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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准备下城的夏丹儿盛情邀请方明中午去家吃饭,他昨天已和人约好,便婉言推辞了,除這个原因外,他还挺不愿见夏灵儿她们可怜的孤寡母女,前一次也是无奈之举。
上午九点多,让立运送到小月季家楼下,他一人提了两瓶上好红酒上了楼。
她们一家三口都在,开门的小月季身着水兰色吊带小背心和白色短裤,上上下下十分养眼。把他让进门,接过酒传递到她妈手中,她便亲昵地挽住方明的手臂说:“叔说话真算话,挺守信,我也是刚回一会,应该表扬。”忽又挨蹭着低声加了一句:“不,应该奖赏!”
這挨蹭让他感到身子一阵酥痒,可还得转移注意力,听月季花俩口子的问候:“小方啊,你来了真高兴,现在见你一面真难。”
他心中有鬼地观察着黄局长這样的问候,看不出是装的,像真的挺高兴。
“稀罕人儿,快来坐下,早就盼上你了。”月季花媚艳的笑容和勾人的眼神,话里话外都是真的。
方明客气几句坐下,小月季仍傍的他紧凑凑,像是一个刚刚婚后的小娇妻,让他面对黄局长非常地尴尬。
可人家黄局长倒不在意,坐到他对面笑道:“谢谢你帮小月调工作,不然呆在县里还是个问题,***這个李书记真不是东西,一点都不通人情,看把个县搞成啥了?哪个县像凤城?我看他快坐不长了。”
“你个烂嘴!你说人家那干啥?人家又没招你惹你,又没罢你官。”黄局长受到月季花毫不留情地奚落。
他还直起脖子不服气地说:“你以为他不想?我看也是早晚的事,你们看看现在哪个领导不是顾虑重重?有本事的不是调走也是准备调,把他妈好好一个县弄的乌烟瘴气。你再看看他现在用的啥人?原来单位没人用的渣子,他搞完非典又留下搞支农,现在這伙人牛了,许多都安排了职务,就咱们单位的陈豪,小方你又不是不知這个人,那还不是个渣子?支完农就接了你副局长的位子,下步肯定是撵我他上了,难怪你调走后,他们迟迟不安排人,我推荐几个都被顶回去。”
陈豪方明当然熟悉了,他是审计局唯一一个本科大学生,性格耿直,说话办事很冲,有几次下去查抓住不放,领导说话也不听,最后被冷落了。這人也确实有才干,可能恃才傲物的缘故,不太合群,方明与他的关系也一般,不过凭心而论,他还真是审计局局长的好人选。可对黄的牢骚他也只能笑笑,不好帮腔。
黄说完又被老婆骂了:“我说你是个烂嘴,你不服气,有大兄弟在,谁能动了你?你不知人家跟李书记啥关系?尤其是齐宇,人们都说是大兄弟给他弄得副书记,有我们大兄弟,还怕啥?”她又特意问方明:“是不是啊?”
方明有点不敢看她的媚眼,稍避开哈哈笑道:“都是人们瞎传,是人家自己有本事嘛。”
月季花咯咯笑道:“你别谦虚了,咋一回事凤城人都知道。”方明只好笑笑,没办法解释。
黄局长又说:“现在齐宇可是李书记身边最红的人,说啥听啥,新上的人多数是齐宇推上的。”
“不然我能骂你烂嘴,明知道這层关系你还骂人家?”
偎在方明身上的小月季也笑道:“爸爸怕啥?有啥事有我叔给兜着,您担心啥?”说完还娇媚地看着方明。
“对对对,怨我糊涂,可我不想在凤城呆了,越呆越憋气。小方,也给我在市里找个单位,我们连家都能搬去了。”
方明还未吱声,月季花笑了:“你一开始说這话多好,上来就是一堆胡话。”她俏眼盯紧方明又说:“老黄说的对,我们就小月一个女儿,连我们也办到市里吧,多方便。”最后一句还向他眨眨眼,怕他听不懂這一语双关。
方明只能表态:“现在恐怕不行,调小月就挺费事了,还经过了省里,好单位难进,烂单位还不如不去,只有等机会了。”
月季花忙笑道:“就是,就是,要调就调个好单位,不急,你留心就行啦。”
黄局长也说:“就是,我不过是一时说说。老婆,走吧,王县长还等咱们搓麻。”
月季花对有点诧异的方明说:“本来是要好好招待你,可人家王县长那阵打过电话,中午要请我们吃饭,让早过会搓麻,也不好推辞。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让小月好好陪你吧。”
“是分管财政的王县长?”
“嗯,要是别的副县长早推了。”
方明还得客气几句,见临出门的月季花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他心里骂道:真是个烂女人,带着男人去老伙计家。
他们一出门,小月季笑脸如花地对方明说:“是人家专门撵他们走的,就咱俩,好不好啊?你要咋感谢人家?”
方明也感到全身轻松,再听到這话,一切开始兴致勃勃了:“在這不好感谢,还是到你屋里吧。”
小月季马上咯咯笑得乱颤,手背轻捂嘴角说道:“人家知道你就這样说,那就走呗,还等啥?”
俩人都已迫不及待,进到小月季的房间,她的房间早就拉好了窗帘,但光线仍很充足,啥都看的一清二楚;也调好了空调,房间的温度凉爽宜人。
坐到床上便抱在一起,她的软腻红舌像火蛇一样窜进他的嘴里,他的身子随着发热起来,品尝了一会儿,想到更诱人的地方,放生小火蛇,轻轻推她站起。
小月季从方明的眼神中心领神会,双手交叉拽住背心底襟,向上一撩,两团丰硕的肉果“嘣”地弹跳到他的面前,他双手一下被吸上,小月季嘻嘻地笑个不停。
他又推开她,还有他更想看的,小月季俯下身,抬起水旺旺的媚眼盯着他,双手的动作故意轻缓而挑逗,他正乐得這样,不慌不忙地欣赏着,又见到了,还是那么新鲜稀罕
躺在床上的小月季媚眼如丝,从唇中吐出娇颤的声音:“人家都這样了,还没看够,还要怎样?今天全听你的,爱咋就咋。”
方明控制着翻腾不已的欲火,按步就班地实现他连日来的计划
方明身子发软,舒服地仰躺着,看看闭眼瘫在床上的小月季,她还发着轻轻的呻吟。刚才真够他受得,乡间对于此类女人的传闻果然不假,确实难对付,换到从前的他,恐怕早被踢下了床。
俩人差不多同时缓过劲,相携到浴室冲洗满身汗渍,小月季撒娇地让方明帮她冲洗,這种工作往往是别人为他服务,可还是很乐意效劳
“人家还浑身没劲,中午饭咋做呀?再说人家也不会做,吃方便面吧?”小月季撩起双臂,很享受地说。
“不吃也行,吃你就够了。”说话时他已完成任务,方明开始简单冲洗自己。
小月季格格笑了,望着他说:“亲叔叔,你真疼人,有我妈做好的凉菜,能下酒就行啦。再不小月就這样啦,给你当饭吃,你想吃那吃那。”说完她自己先嘻嘻哈哈起来。
任何话从她口中出来,方明不感到肉麻,反而高兴地说:“好啊!這顿饭肯定可口,就吃她吧!”
从浴室出去,方明不管小月季的戏弄,无论如何要披点,這样感觉舒服踏实。他坐在餐桌旁,任务是用起盖器打开红酒,小月季一身光溜白净,扭臀摆腰从厨房往餐厅来回端出凉盘,她每次现身,方明眼睛不离地盯着,小月季还骄傲地朝他飞眼媚笑,此等美景,他的工作很难专心,一直到人家把六个凉盘都端上,他还没有打开。
小月季取笑他:“看你的眼睛有多色,老盯那儿,还没看够?”
“是饿了嘛,看从哪好下口?”说话间“嘣”地一声,瓶盖好不容易打开。
“那我坐到桌子上?”小月季戏谑的目光看他。
“那太好了!”他边倒酒边抬眼高兴地说。
小月季嘻嘻地把凉盘推到边上,抬腿蹬在椅子上,一屁股坐到结实的实木餐桌上,白花花的一堆香嫩面对着方明,她拿起一杯倒好的红酒说:“亲叔叔,咱们先干一杯再吃,让你吃个饱。”
方明习惯了她一阵叔,一阵亲叔叔地叫着,你呀您呀更无所谓了,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小月季动动身子说:“吃呀,看对哪块了?”
她白嫩的大腿离方明最近“就這块吧!”说完张口咬上。
“啊呀!你真咬呀!”小月季尖声叫起。
“那当然是真咬,你再忍着点。”
“啊!不行,疼啊!”她用手挡着方明的左咬右啃,嘴里格格地娇笑着,笑的全身乱颤。
這顿饭是他很长时间里最简陋的一顿,可添了這道美味,他觉得世上任何大餐比不了,两人为她身上哪块肉香好吃嬉戏着,房间的笑声一阵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