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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求你郑竹义我不是玩具不是玩具!唔啊啊哈又顶到了,啊要去了唔啊”顾浅浅高潮了。
潮吹的淫水将最外面的跳蛋冲了出来,郑竹义将跳蛋关掉,将那颗掉出来的跳蛋又重新塞了进去。
“唔啊不要去了啊哈不又顶到了啊哈”男人冷漠地在一旁看着她不断高潮。顾浅浅哭得眼前雾蒙蒙一片,最后根本看不清郑竹义的脸了。
只是花穴一遍遍的高潮,到最后花穴松了夹不住跳蛋,郑竹义就会把那些被挤出去的跳蛋一颗颗重新塞回去,直到花穴连最后一颗跳蛋也夹不住的时候郑竹义才停了手。
顾浅浅早就昏昏沉沉的没有了意识。“嗯哈”顾浅浅皱着眉,勉强醒来了。浑身都疼,尤其是膝盖,像是蜷得太久韧带不能舒展带来的酸疼。顾浅浅睁开眼睛,却发现房间里漆黑一片,是还没天亮吗?
“哐当哐当”顾浅浅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都被锁住了。这次是四根铁链,将她的四肢锁住分别锁在了房间的四个角落。顾浅浅被锁在床上,甚至连起身都不可能。
“玩具醒了。”这时郑竹义推门进来。推门的瞬间顾浅浅看到了外面耀眼的阳光,随着郑竹义关门的动作,房间里又恢复到了一片漆黑。“你想做什么?”黑暗中,顾浅浅冲着郑竹义说话的方向警惕道。
郑竹义没有回答她,他的脚步很轻,黑暗中顾浅浅看不清人,加上郑竹义可以放轻了脚步,所以当郑竹义突然爬上床压在她身上的时候顾浅浅登时被吓出一身冷汗。
“别玩了郑竹义”顾浅浅的声音发颤。听得出她很害怕。郑竹义的大手沿着女孩儿脆弱的脖子缓缓抚摸,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孩儿的身体在发抖,原来,你已经这么怕我了。
黑暗中,郑竹义一言不发。大手沿着女孩儿的身体细致地抚摸,若不是刚进门的时候他开了口,顾浅浅甚至会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郑竹义。如果再被其他人这样对待,她会疯掉的!
“郑竹义是你吗?”“呜郑竹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郑竹义我不是玩具我不要做玩具!”那人的大手没有丝毫停顿。好像身上的人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一般。
细长的手指沿着女孩儿形状姣好的乳房打了个圈儿,指节曲起环住女孩儿的小奶头轻轻逗弄了一会儿往下,沿着平坦的小腹滑到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那手指像是在探险一般。
缓缓插进了花穴里。昨晚被跳蛋几乎玩坏的花穴此刻很容易地就被手指捅了进去。男人的指节曲起,似乎是在检查花穴的弹性和敏感点,不一会儿男人就把手指抽出去了。
“你你要做什么?!”郑竹义始终一言不发。顾浅浅恐惧地屏息。男人如此细致地检查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即将上手术台的小白鼠,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将她全身都细细摸了一遍之后,她身上的重量不见了。男人离开了大床。好像是在拿什么东西。随后床头一脚陷了下去,男人又上来了。
“唔哈好痒!嗯哈不!”男人手里拿了一只毛茸茸的,好像毛笔的东西,沿着女孩儿的下巴细细的扫了起来。
“啊哈不要乳头好痒!嗯哈不要扫了嗯哈”“哐当哐当”顾浅浅挣扎间带动了四肢的锁链。手腕脚踝磨得生疼,可是那瘙痒的轻扫让她根本安静不下来。
“嗯哈好疼!唔啊什么东西!嗯哈不要夹我的乳头嗯哈”乳头被细毛扫过之后突然被夹住了。顾浅浅隐隐感觉出是金属的夹子。两颗乳头都被夹住了。
那细毛继续往下扫。顾浅浅紧张得小腹都在收缩,她最害怕地就是那细毛会扫进花穴里,那种致命的瘙痒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往下了!求你嗯哈”单是想想被牙刷插入时的感觉顾浅浅就忍不住头皮发麻,更何况是比牙刷更细更软的毛,如果插进去她会崩溃的!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细毛在女孩儿的阴户上方划过。像是不经意划过,然后反复扫描。“嗯哈嗯哼”顾浅浅咬唇。下体不由自主地上抬。想要躲开。
“嗯哈”!“不不行了啊哈不要好痒啊!”细毛扫完了女孩儿的阴户轻轻往花穴里面推进。“啊不!”黑暗中,顾浅浅惊恐地瞪大双眼。进来了!那可怕的细毛捅进来了!比牙刷带来的刺激更甚,花穴里登时被刺激地不断地往外流水,只是那细毛带来的感觉太过麻刺,却是痛苦远远大于欢愉。
“嗯哈不要拿出去求你了啊哈不救命啊要死了呜”黑暗中,女孩儿疯狂地挣扎。
带动四肢上的铁链,发出一串刺耳地声响。手腕脚踝磨得生疼也无法阻住她的挣扎。太痛苦了!细毛插进花穴里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并没有折磨她太久,那细毛狠狠抵住花心之后便往外抽,一大股淫水登时随着那细杆的抽出涌了出来。
“嗯哈太刺激了呜我不是玩具!郑竹义,我知道错了求你我知道错了呜!”顾浅浅拼命想要夹紧穴口,那细毛捅进来的感觉太恐怖了!
男人继续拿着那根笔在女孩身上游走。沾着淫水的细毛已经沾到了一起,在女孩儿的腿根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水色的痕迹。“嗯哈”顾浅浅咬唇。颤抖地忍受着那细毛一直滑到了小腿和脚踝。
“唔不行!”那细毛还在继续往下。顾浅浅猛地绷直了身子。黑暗中,郑竹义仿佛变了个人,执行任务般毫不犹豫地将细毛滑到了女孩儿的脚背,然后继续下滑,抵住了脚心。
“嗯哈不别求你了脚心不行。”顾浅浅崩溃地大叫。男人握住了她的脚踝,那细毛抵在了女孩儿的脚心上。
“嗯哈不要啊哈哈不行好痒啊哈啊哈哈拿开拿开啊!呜”“哐当哐当”女孩儿受不住地蹬腿,带动了铁链。
“啊哈啊不行了嗯哈好痒啊啊哈哈”顾浅浅哭笑不得。难受地眼泪不停地流,但是根本挣扎不开。脚趾紧紧缩在了一起,脚背几乎弯成了一个弓形。
“啊哈啊哈啊哈”顾浅浅不断地喘着粗气。黑暗中,那根恶劣的细毛终于离开。对面的人静静地驻在黑暗中,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嗡嗡嗡”“嗡嗡嗡”黑暗中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嗡嗡”声。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像是跳蛋的声音。
但是比跳蛋的声音要大。顾浅浅下意识地恐惧起来“什么什么东西?!啊快拿走!不要别过来!”
黑暗中,郑竹义依然是一言不发。手里拿了一根通体黑亮的假阳jù,打开了最小档的开关,那可怕的仿真guī头“嗡嗡嗡”地震动着。
“嗯哈不”那陌生的触感抵在了她的腿间,慢慢往上。顾浅浅紧张地绷直了双腿,但是只能任人宰割。
“嗡嗡嗡”!“嗯哈不别不要不要过来啊哈”陌生的触感爬上了腿根儿,顾浅浅恐惧极了。那种即将被毁灭的感觉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就好像多呼吸一下就会被扼杀一般,于是她紧紧屏住了呼吸,但是那陌生可怕的东西并不会因为她屏住呼吸而停止。
“嗯哈啊!不要啊!”郑竹义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直抵在了花穴口,花穴因为刚刚细毛的折磨还微微湿润着。
那硬物毫无温度地抵在了两片花瓣之间,顾浅浅紧张地双手握拳,那可怕的东西在穴口停留了一秒,下一秒毫不留情地猛地插了进来。顾浅浅恐惧地差点儿失了声。
继而尖叫。身体因为紧张咬紧了那根陌生的硬物。“嗯哈不行不要进来郑竹义,你操我吧求你不要别的我只要你”黑暗中,顾浅浅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拿东西没有在生理上给她带来什么实质的伤害,但是心理上却是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她甚至不惜跨越心里的羞耻,哭着乞求郑竹义来操自己,也不愿意被陌生的东西插入。郑竹义的身体一僵。继而还是毫不犹豫地推进。
那毫无温度的东西被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伴随着可怕的震动,在娇嫩的穴儿里肆意闯撞,虽然心里觉得恐惧。但是不得不承认,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花穴很快就接受了这跟陌生的东西。
“嗯哈好深不嗯哈顶到了”郑竹义见女孩儿渐渐得了趣味,不由怒火中烧,就算不是我,任何一个人也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顾浅浅不知道郑竹义的想法,她一边在心底十分抵触被陌生的东西插入,一边又无法抵抗身上上的快感。拿东西虽然很硬,而且没有温度。
但是尺寸却是按照郑竹义的尺寸定做的,所以花穴接受地很容易。“嗯哈啊哈太深了郑竹义啊哈不饶了我吧我错了不行要坏了顶到子宫了嗯哈”郑竹义嫉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女孩儿离开自己之后会接受其他男人就恨不得将她永远锁在床上,黑色的硬物几乎全部推进了小小的花穴里。顾浅浅登时难受地尖叫。
那物的顶端几乎插进了子宫里,在平坦的小腹里突出了一小块。“嗯哈不啊!”“哐当哐当”郑竹义狠心将开关开到了中档。已经查到最深处的假阳jù一下子调了一个档,顾浅浅差点儿从床上挑起了。四肢带动铁链发出一阵尖锐的近乎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