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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灿烂的阳光从窗帘投了进来,钟睿瑶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才睁开眼睛清醒过来。
头又沉又痛,仿佛比平时重了好几倍。她浑身上下酸痛,嗓子干涩难耐,如果现在有一杯水放到了自己的眼前,那就真是太及时了。
想什么就来什么,当钟睿瑶的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闪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清澈剔透的水晶玻璃杯,被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里面正盛着自己此时,最为需要的水。
钟睿瑶心头雀跃,根本没多想什么,伸手将被子端了起来,“咕咚咕咚”一气喝了下去。
“给我再来一杯。”她把杯子朝上一举,继续提出要求。
“你要说,老公,我要,然后我就给你了。”陆淮宁语调暧昧地贴在她的耳边说。他白净的手放到了钟睿瑶如同白莲藕一般的胳膊上,慢慢地抚摸揉搓着。
钟睿瑶愣了一下,她还以为给她端水送过来的人是陆家的佣人呢,没有料到,居然会是陆大少。
再侧目一看,卧槽,陆淮宁身上穿着一个白浴袍子,黑色闪亮的短发伏在他的额头前,湿漉漉的,还不断地有水珠滑落下来。他的领口随意地大敞着,性感漂亮的胸肌半遮半掩地显露了出来,再往下,钟睿瑶仿佛能看到衣服更深处,那些若隐若现的袍下风光……
她的脸一瞬间就红了,非礼勿视啊,这陆淮宁大清早起床,刚洗过澡,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跑自己眼前来开始人体展演。
自己必须出淤泥而不染,不能被他给带坏了,还是保持本色的好。
她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转过了头。
谁料,陆淮宁却不放过她,伸出手指,将她的下巴给勾住,往自己这边扭。
“想看就看呗,我也不收费。”他的手指故意沿着衣襟领口,朝下面滑去,引导着她的视线,追随自己的手指,往深处去……
“啊,你不要这样,我是个矜持的人。”钟睿瑶知道陆淮宁在用这些下流手段来引诱着她,而更让她生气的是,她远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那么清心寡欲的人,看到了些高低起伏的胸腹、腹肌、人鱼肌她就有要流鼻血冲动,而且她还喜欢看,喜欢想入非非的。
卧槽,躺床上在脑海里面反复播放这些艳情画面的感觉,你体会过么,钟睿瑶深知,自己要是看了这么一眼,晚上就会开始在脑海里上演岛国片片专场了。
陆淮宁安得是什么心,他知不知道,再这么搞下去,回头她没能战死沙场,却战死床上了。
“你个流氓,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过来。”
钟睿瑶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对着陆淮宁乱摆,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她这两手都腾空了,没有抓着被单,结果,“哗”地一下子,被单从胸口一下子掉落下来。
钟睿瑶只觉得身上一凉,这个感觉与平日里的感觉不同,很是奇怪。
她低头一看,我的妈呀,原来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穿衣服,从上到下连一根布条儿都没有。
现在被单一滑落,她胸前的两点就暴露出来,丰满圆润,盈盈颤动,如同牛乳凝脂一般嫩滑,又如同秋霜冬雪一样净白。
更有两朵耀眼红梅点缀在其间,好一派无限春光,令人目光留恋,徘徊留恋。
猝不及防之下,钟睿瑶连忙用手臂把两点给掩盖上了,同时把被单给抓了上来,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自己刚才还说陆淮宁衣衫不整呢,人家衣衫再不整,至少还有衣衫吧,等到了自己这里,是丝缕不着,啥都没有。
她这里紧张无比,陆淮宁那边却轻佻地朝她打了一个口哨,他眉目微弯,嬉皮笑脸地问:“字母歌是ABCDEFG,老婆你是到底是个啥?”
女人的胸,可以用各种字母杯来形容大小,陆淮宁眼光何等毒辣,就是方才那么一眼瞥去,大小直径就已经看了个明白。估计自己的一只手,是掌握不住的。
他明知故问,调戏钟睿瑶,可把她给窘够呛。
“老子是个抖S。”钟睿瑶银牙直咬,顺手抓起了身边的太空棉枕头,对着陆淮宁的脸上就飞了过去。
钟睿瑶又羞又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可是没有裸睡的习惯啊,即便是夏天时节,也是有内衣内裤的。
她脑袋嗡嗡地,就好像是里面被塞进去了无数只蜜蜂,在不断地盘旋、萦绕。
现在自己头晕、关节酸痛无力、身上还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躺在一张凌乱不堪的床上……
我擦,当把所有这些因素都组合到一起的时候,钟睿瑶的头脑中突然形成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她是不是被陆淮宁给那个了?
电视剧或者小说开头的时候,一般女主不是走错了房间,就是吃了什么高上大的助兴药品,然后跟器大活好的高富帅滚了一夜床单,七战七捷。当第二天她醒过的时候,不就是这么一个状态么,头晕目眩、身体酸痛、床上狼藉、不着寸缕。
自己全中了!
什么,自己昨天喝了点酒,然后在不知不觉之间,第一次就这么没有了?
想到了这里,钟睿瑶心头一沉,她用手指着陆淮宁,惊愕地问:“你说,你昨晚上是不是把我给那个了。”
“我把你给哪个了?”陆淮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眉弓一挑,嘴唇勾起漂亮的角度,绝美的面容上露出来清冷的笑。
他没有回答,反问了回去。
“就是那个,你是不是把我给那个了。”钟睿瑶又羞又恼,那个直白的字眼儿就绕在她的舌头上,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感觉陆淮宁就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这个流氓,你无赖、无耻,你敢做不敢认。”钟睿瑶被逼到了最后,直接就把这个帽子个扣到了陆淮宁的头上。
“我无耻?”陆淮宁冷哼了一声,他居高临下,修拔地站在钟睿瑶的面前,一双黑眸如同无底的深渊一样,盯着钟睿瑶。
“我陆淮宁做了就敢认,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一个赖字。”他一字一顿地说,态度很是郑重,没有玩笑的样子,“真是无赖的人是你,敢做,就不敢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钟睿瑶抬起头迷惑不解地看着陆淮宁,搞不懂,他为什么反过来说自己。
看着钟睿瑶这副模样,陆淮宁轻轻地一摇头,“钟睿瑶,我把昨天的情况给你描述一遍,让你好好知道下,咱们两个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