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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艰难的抢救,雪晴的小命总算是救回来了。
由于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很容易会因为感染风寒而让病情加重,于是宇文恕便没让她再睡铁牢,改将她安置在寨里的空房里。
夜半时分,雪晴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感觉到屋内像似有人。
“是谁?”黑漆漆的四周,令她分辨不出来人是谁。
流动的空气中,并没有其他的声音,但为什么她会感觉到阴森森的寒意从脚底窜进,直达她的四肢百骸。
深吸一口气,她再度出声询问。
没有回音,但小腿上却有第三只手的体温,算是证明了她的猜测,屋内真的有人。
“啊”见不到人影的雪晴,声声惊喊,一双小腿忙缩起来。
瞬间,灯油被点着了。
“是你!”雪晴一脸惨白,瞪着来人,心里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想不到你的胆子这么小,原来你怕黑呀!”宇文恕以万兽之王般的神态,睨视着他即将猎杀的猎物。
雪晴咬着下唇,防备性地看着宇文恕。
她的确怕黑,只要处在黑暗的空间里,她就会记起小时候不愉快的回忆。
“伤好得挺快的嘛!你该感谢我。”宇文恕哀上她的臂膀,游移至她裸露的锁骨处。
“我的伤原就拜你所赐,何需感谢你!”雪晴反唇相讥,想挪开宇文恕的碰触,却反遭他格开。
“我可以让你死,不救你的。”宇文恕冰冷的指尖停留在雪晴的唇瓣上。
这样的暧昧,令雪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死并不可怕,我不怕死!”
“我知道你不怕死,也知道你不怕我的折磨,不过你知道吗?我想到了一个比折磨你更好玩的游戏,你能猜出是什么吗?”宇文恕不怀好意地挪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雪晴不回答,面对眼前的狂魔,她的心跳得极快,因为宇文恕的轻声以及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邪恶。
“你这么冰雪聪明,会不晓得我的意图吗?”宇文恕的指尖不停地在雪晴的手臂上来回刻划。
“你想做什么?”雪晴颤抖地问着,夜里的宇文恕,看起来就像地狱来的恶魔一般,令人打从心底害怕与畏惧。
“我想若是我占有了你,那么昏君的和亲计划就会失败,于是西夏国王就会攻打昏君,你想到时候谁会赢呢?”宇文恕淡然说道,像似不关己事。
“你不可以”雪晴唇色顿失,她的双手马上护住胸前,眼里充满了惊慌。
她的名节,以及父王的山河,真的会断送在此人的手上!
“谁说我不可以,在这山寨里,我说的话就是圣旨,有谁敢不服、又有谁敢不从的,你吗?”宇文恕一把抓过雪晴的小手,狂妄地笑着。
“不不你不可以碰我你不配”雪晴瞪着害怕的双眼,不敢去想接下来的命运。
“我不可以碰你吗?我不配吗?那试问谁才配?我的公主!”宇文恕大手一扯,便将雪晴衣服的前襟给撕裂开。
夜半人静,撕帛的声音特别尖锐刺激!
“啊救命啊啊”雪晴一手抓着碎衣、另一手护住前胸,急忙往后退。
病体未愈,微弱的救命声在这人静时刻,听来根本无关痛痒。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你的高声呼喊无非是想招来更多人,也好,就让我的属下欣赏、欣赏,瞧我怎么占有你!”
“你卑鄙、你无耻,你会下地狱的。”宇文恕说的没错,雪晴停止了呼救,改口骂人。
“如果我真下地狱,也要拉你们父女俩一起赔葬,嘿嘿不如你跪下来求我,跟我磕头,求我饶了你,求我不要占有你,然后跟着我一起诅咒你的父王下地狱去,那也许我在心情大好之下就不碰你。”宇文恕尖锐的笑声在屋内四周回荡着。
“不你休想”之前她会求他,是为了小贞和那些士兵的性命,她不希望那么多人因她而牺牲,但现在要她为了自己而抛去仅有的自尊,去求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包何况还要她诅咒自己的父亲,这是为人子女都不可能做得出的事。
“不肯是吗?哼哼!看看好了,我会让你跪在地上,哭着求我的,到时候可不是你求我几声就可了事的。”宇文恕一步步地逼向前,到手的猎物他是不可能让她逃脱的。
雪晴发现房门就在身后不远处,故她转过身想跑,却没想到宇文恕的速度实在比她快了许多,她还来不及跑到门口,宇文恕的身子已挡在唯一的出口。
“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宇文恕伸手一拉,便将雪晴的身子给带进怀里。
雪晴拼命挣扎。
“你这个不要脸的坏蛋,你不配碰我,你的脏手没资格摸我,我诅咒你下地狱去。”
“我偏要摸你、吻你,瞧你能奈我何?”宇文恕癌身吻住雪晴的唇瓣,没想到她的唇竟是这般香甜可口,他好久没尝过这么甜的滋味了。
“唔唔”雪晴闭上了双眼,紧闭双唇,不愿让宇文恕得逞。
蛮女、悍女他见识过不少,他有的是技巧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他的脚下,所以就算雪晴再怎么抗拒,他还是有办法软化她
“啐!懊死的女人,竟敢咬我。”没想到在这么旖旎的时刻,雪晴还能拒绝他。
“你活该,我绝不会让你如愿。”雪晴的嘴里有着生涩的腥味,为求清白,她会不惜一切和他斗到底。
“是吗?我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要不到的。”雪晴连番的抵抗,更加强烈的激起宇文恕想征服的念头。
宇文恕将雪晴重逮入怀,粗暴地让她暴露在自己眼前。
“呀啊”雪晴想逃,却丝毫敌不过宇文恕的蛮劲。“这肌肤如凝脂般的娇嫩,的确是养在深闺的金枝玉叶,完美无暇的身材,果然是女人中的极品。”宇文恕啧啧出声。
好可耻,她简直羞愧得想死!
从今而后,她还有清白,还有名节吗?
字文恕箝制住雪晴的双手,他邪气地睨着雪晴。
“想不到一向端庄自重的公主,其实心底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
“你胡说,你这卑鄙的下流胚子,我恨你!”雪晴转过头,不愿见到宇文恕加诸在她身上的挑逗。
“我才没有胡说,高贵的公主很喜欢卑鄙下流胚子。”
雪晴漠视体内陌生的感觉,她木然地随宇文恕摆弄,反正,就算他真的占有了她,她顶多一死罢了!也绝不能把尊严踩在脚下求他。
“唷!装得跟圣女一样,我就瞧瞧你有多贞洁?”宇文恕不信征服不了她。
雪晴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但她始终不发一语。
他真是一个邪恶的魔鬼,空有英俊的外表,却藏着如此蛇蝎的心肠。“是吗?我就瞧你能忍到几时!”
雪晴的手指关节处掐得泛白,她紧咬上颚,始终不愿对自己的身体投降。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宇文恕开始感到懊恼。
为什么她真能无动于衷?
为什么她不肯对他求饶?
宇文恕阴鹫地瞪着雪晴。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技巧如此高超,竟没办法让一个女人有所反应。
“可恶!懊死的女人。”宇文恕头一口感到挫败,他停止了所有的行为。
“我说过,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你动摇不了我的。”雪晴随手抓过床上棉被,挡在自己胸前。
他大可以强暴了她,不必在乎她是否有感觉,但是他想看到的是她将自尊踩地,哭着求他,这样游戏玩起来才刺激。
“哼!今晚我先饶过你,明晚我会让你舍去公主身分,趴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宇文恕说完后,便狷狂地走了出去。
“你休想!”原本松了一口气的雪晴,瞪大双眼,心口再度被提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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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日深夜。
雪晴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彻、难以入眠。
虽然门锁已让她牢牢地给闩住,但她仍是担心,宇文恕的威胁,深深影响着她的情绪。
她好担心,不知他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了,她好怕自己丢了皇族的脸。
终于在她疲倦至极,忍不住闭上双眼时,宇文恕突然闯了进来。
门锁对他根本无用,他轻而易举就可以进房来。
“你又想做什么?”雪晴揪紧棉被,双脚缩起,直往床角退。
“我想怎样,你应该清楚得很。”宇文恕一脸不怀好意,他上前握住雪晴的下颚,将手里的葯丸丢进她的嘴里,逼她吞了下去。
“你让我吃了什么?”雪晴惊惶地想吐,但葯丸已融化在肚里。
“等会儿我就可看场好戏。”宇文恕大方地坐在椅上,静观雪晴的变化。
“你究竟想怎样?”雪晴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头晕目眩、喉咙发烫、全身躁热不安。
“我想你主动邀我上床。”宇文恕笔意靠近雪晴的耳朵旁,暧昧地说。
雪晴连忙捂住耳朵,宇文恕说的话好下流、好无耻,可是为什么她怎么突然觉得身体好热,恨不得把衣服剥光光。
宇文恕看出雪晴的眼神焕散,行动缓慢,知道是自己的葯丸奏效了。
“你别过来”雪晴抑制不住全身发抖、牙齿打颤,她的理智和昏沌的脑袋,对抗得好痛苦。
“我不会过去,倒是你会自己爬过来求我。”宇文恕微笑着,他今日一定要彻底地折磨她,让她补偿她父亲的罪过。
“不呢好热、好热”雪晴再也受不了,手脚像不听使唤般,她主动地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很热是吗?想知道我喂你吃了什么吗?”宇文恕邪恶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什么?”雪晴无意识地询问着,媚眼如丝地盯着宇文恕。
“天仙合合散,是春葯里最强的一种,若是你没和男人结合,就会欲火焚身而死,你说我该不该救你呢?”宇文恕像戏弄老鼠一般,将雪晴给推倒在地上。
宇文恕的话,雪晴根本听不见,她的神智已让天仙合合散经完全掌控住,现在所有的行为,全都是出于本能。
失去理智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只是机械般的听从字文恕。
折磨雪晴,宇文恕心里感到痛快极了,这些年来的怨恨全在此刻获得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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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射进屋内。
雪晴睁开了双眼,意识到身旁有人,她转头一瞧,竟是宇文恕,她惊骇地连忙跳离他的身旁,却发观自己的一丝不挂。
这样的发现,惊得她忍不住斑喊。
“你昨夜好来劲,真是个淫荡的公主。”雪晴的举动吵醒了宇文恕,他盯着她故意侮辱她。
“我没有”雪晴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脑袋纷乱得可以,眼泪就快要婆娑而下。
“别说你没有,相信你淫荡的呻吟声,已传遍整个山寨,要不要我找个人来证明你昨晚的疯狂。”
宇文恕好整以暇地瞅着她,他等着见她痛哭难过。
遍寻不着衣服的雪晴,只能无助地将双手护在胸前,脑里杂乱的思绪,隐约有着羞人的记忆。
“是你对我下葯,所以我才会有反常的举止,这非我本意。”雪晴大声斥责!
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脑海里重现。
她的清白已让奸人夺去,好恨哪!
“不,我只是解放你的本能,更何况昏君的女儿,哪有什么贞操节烈的观念,我早知你是个淫荡娇娃,你不要否认了,若真是节烈的女人,就算是被下了葯,也能以死抗拒的,但你没有,不是吗?”宇文恕毫不留情,字字句句都打击着她,将父母、家人的冤仇,全记恨在雪晴身上。
“胡说、胡说”雪晴捂住耳朵,她不想听。
她的宝贵身子已于昨夜断送于这个恶魔身上,她想哭、想流泪,可是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宇文恕面前现出软弱,不然只是更加助长他的得意。
“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西夏国王是不会要你的,昏君的和亲政策就此破局,哈哈哈我已经可以见到宋朝一步步走向败亡的命运了。”宇文恕狂傲地大笑,长这么大,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还要快乐。
雪晴的脸色泛白,她紧抱着自己,牙齿不停地打颤。
“看见你痛苦,真是大快人心。”
雪晴突然双手掩面,往墙壁撞去。
但宇文恕动作飞快,雪晴撞到的只是肉墙。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宇文恕的奴隶,你听好,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我要你生不如死,一辈子活在痛苦的阴影下,而你最好别想着要自刎,若是你敢以死解脱,那我会让那些士兵还有你身边的婢女一起陪葬。”宇文恕上前推开雪晴,趾高气昂地走了。
雪晴失神地跪坐于地,她今后还能怎么办?
泪水不自觉地从她的眼角滑出,渐渐地模糊了她的视线,一颗颗滴在冷冷的石板上。
在方宏的房间里,方雀儿正大发脾气,摔坏了许多的瓷器茶具。
“雀儿,你别再摔了,再摔下去,爹的宝贝就要全让你给砸坏了。”方宏虽心疼自己的收藏,但面对宝贝女儿的刁蛮,却也束手无策。
“爹,你倒是说说,恕扮哥为什么会将那个雪晴公主给关在他的房间里?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方雀儿咬着下唇,一脸吃了万吨炸葯的模样。
她嫉妒雪晴的待遇,她担心宇文恕对雪晴别有用心,她怕自己比不上那个美人公主,而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雀儿,大当家决定的事,不是我们所能置疑的,咱们还是少管为妙,你也别去过问,免得惹毛大当家不高兴。”方宏不希望女儿去趟上一代的浑水。
方宏原是宇文家的管家,在宇文家出事的时候,他护着小主子宇文恕,历经艰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从那场劫难中逃了出来。
宇文恕虽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但是宇文恕阴冷狂狷、喜怒无常的性子,却是他这个老奴所无法摸透的。
他深知宇文恕是看在他是宇家忠仆的份上,故才在山寨里赏他一口饭吃,要不然在他已经年迈体衰。手无缚鸡之力的状况下,应该就得离开山寨,独自生活去。
因为山寨不养不事生产的米虫,女人除外,因为女人自有女人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