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施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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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棠,你保重。”当冬汉是第十四个人跟她说这句话时,田浇棠终于忍不住的将她拉到医院后的小花园去。

    “你们今天怪怪的耶,”她疑窦满腹的问:“为何每个人看到我不是要我保重,就是要我有空多回来看看?”

    “因为你离职了啊,大家都很舍不得晖。”冬汉说完还真的鼻酸的抱住她。

    “我?我要离职?”田谧棠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的喊。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都不知道?

    “你不要隐瞒,”冬仅吸吸鼻子难过的说:“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怕我们难过,所以一直隐瞒不告诉我们。”

    冬汉这样的说法,仿佛田谧棠得了绝症似的夸张。

    “我真的没有要离职啊?”她火大的愤怒强调。

    “咦?耶?”冬汉反应不过来。“不对啊,夏医师都说你已经递出辞呈了啊。”

    “是谁乱造谣?”她热爱自己的工作,即使她得穿着短裙贴身衣服刺激病人,她还是热爱这份工作。

    “你还是去间夏医师,”冬汉隐约认为是有人在背后替因盗棠做决定,可她不敢将臆测的说出来,以免造成误会。“我是从夏医师那里得知的。”

    她立即转身冲回泌尿科,气势汹汹的态势,让见惯了她笑脸迎人的病患,全都吓得不敢阻挡她。

    “我什时候说要离职!”砰一声的端开看诊间的门,她怒气冲冲的问。

    “呃”夏建山也被她吓着的微愣住。

    “我又没递过辞呈,为何医院会传言我要离职?”她的手用力拍桌,罔顾自己的手会疼痛。

    “呢是齐先生替你办好的手续,他说你已经同意并且”夏建山也从未见过她如此凶巴巴的模样,差点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他又不是我的谁!医院凭什接受不是我签名的辞呈!”田谧棠气愤的咆哮,只差没当场暴眺如雷的掀桌抗议。

    “可”夏建山一时找不出任何话反击她,最后只能说:“你直接找院长谈谈吧,不过据说这家医院和齐先生的公司有些牵扯,所以”

    这田浇棠也听说过,于是她气呼呼的将识别证一摘,头也不回的离开。

    “棠棠,你要”夏建山紧张的在后头喊她。

    “去杀人啦!”她狂吼着一副准备杀人的气势。

    夏建山不敢上前阻止,只敢迅速折回自己的诊疗室,赶紧打电话通报,要另一边的人严阵以待,以免有人气急之下,做出后悔莫及的事,那就罪过了。

    早早接到通知的齐纳迪,笑咪咪的斜靠在公司一楼接待柜台等,一见到心爱的宝贝到了,马上开心的迎上。

    “棠棠?”他甜蜜蜜的准备抱住她,却被她无情的推开。

    “你怎么可以惭”田谧棠的怒火还没全部点燃,红菱唇就被当场堵住。

    “好想你幄。”火辣辣的吻在众目暖暖下,丝毫都不扭捏或回避,意犹未尽之余齐纳迪还不忘来句甜言蜜语。

    “你怎可以在这里幄!算了不理你。”她又羞又怒的连话都骂下出来,更何况她还被他紧紧揽着,想挣脱都困难。

    “走吧,我们上楼去。”他知道再来她会有很多话想间想说想骂,可他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田谧棠倒是乖乖的随他上楼没有当场与他大闹,毕竟她也不是不识大体的女孩。

    她可以感受到一路上楼所受到的注目,比上回她来这里时还要多上n百倍之多。

    齐纳迪谨慎交代韦激,今天拒接访客也不接任何电话,有事请她转给苗后麒,然后在韦激暧昧的笑容下,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摆明了他交代的事相当认真。

    “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当门一关上,田谧棠脾气就马上一爆而出。

    “嗯?不喜欢我这亲你?”他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密的吻住她的唇角。“还是嫌我不够热情?

    他明知她真正的问题却故意拐个弯,转到另一方面去。

    “你明知故间!”她发现自己真的火了,食指伸长的用力激着眼前的胸膛。“你凭什么擅自作主,帮我写了辞呈!”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他简洁扼要的告诉她。

    “我有承认吗?”眯起眼,田温棠发现自己不真的发发脾气,还被他当病猫。

    她的气话也让他有些不满并危险的眯起眼。

    “你不想承认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当场应证看看。”说着,齐纳迪准备脱掉她的衣服,来个就地正法的先要了她,看看她还会不会一直嚷着,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

    “你想干么!我的问题呢?你怎可以妄自作主!”她忿忿的推开他,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

    “我讨厌每天有人色迷迷的盯着你看!”难道他喜欢外头有成千上百个色狼,像他一样眼睛吃霜淇淋吗?

    她气恼的说:“请你尊重那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好吗?”

    “哪里有人工作穿着露屁股的短裙,露胸部的紧身衣,让天下的男人意淫你,上床时想着你的裸体,这样你会很开心、很快乐是吧?”他气昏了而口不择言。

    他的话严重打击到她,田谧棠是个单纯的女孩,从没想过自己的工作,在别人眼里会被扭曲成如此不堪的地步。

    她以为,医院要求她穿美美的她也没差别,反正都是制服,只不过裙子短了些,衣服紧了点,却可以帮助更多婚姻不幸的人,这样也没啥不好,比起一般人更能造福人群。

    所以,她每天都是抱着这种心态上班,她从没想过那些来求诊的病患,尤其是“性功能障碍”的男病患,后来会痊愈,甚至还会回诊拿威而刚,全都是因为他们在办那档子事时,脑子里想的是自己的裸体。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做的是很神圣的工作,却没想到在某些有心人眼里,却是如此不堪,甚至下流。

    她突然觉得好恶心,好想吐。

    她呆滞的坐在他腿上,而他叹口气的有些懊恼与自责,他知道自己的猛葯下的太重,对她的打击太大。

    “宝贝,让我养你,你不必工作,我会养你。”他环紧她,下颚抵住她的脑袋允诺着。

    他继续说的话再次打击到她,她宁可齐纳迪说的是,换个正常的护士工作,不要回去维心医院,或许她心里会舒坦些,却没想到他说要包养她。

    “你能养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我不能一直靠你过日子啊。”田谧棠难堪的问他。

    他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却也被她的问题问住了,说不出话来。

    “就算我的外表再怎放荡,但我也是个女孩,”她在他来不及阻止下,推开他,并且跳下他的腿。“你比那些所谓意淫的人还要可恶。”

    “棠棠”他不知为何自己没马上阻止她离开,当她难过的掩面离去时,他竟然只眼睁睁的看她走。

    当韦激从顶楼报告完齐纳迪说的事回到二十三楼时,却发现田谧棠掩面搭电梯离开,她急着冲进齐纳迪的办公室,大刺刺的质问上司。

    “老大,棠棠怎会哭着离开?”当韦激准备开始没大没小时,她就直接喊他老大,而不是尊称副总。

    棠棠,她哭了?齐纳迪的心狠狠的揪住。

    “老大,你好歹也说说话啊,你没好好跟她解释,你为何要她离职的理由吗?”没错,韦激也知道齐纳迪准备做的事,她甚至站在鼓励他的立场上答应要夏建山一起瞒住田谧棠,所以当她见到她哭着离去时,才会心急的逼问。

    “我说我要养她,她她问我要养她多久。”他烦躁的爬过头发告诉她。

    韦激快昏头了,这天底下怎会有这笨的家伙,而偏偏这家伙居然还号称是女性杀手!

    “你真的是个笨蛋耶!”她控制不了的爆发出来。

    “不然我要怎么说?”齐纳迪跟着狂吼而出。“她现在失业,是我让她失业的,我告诉她我可以养她,这有什么不对?”

    田谧棠悬泪欲泣的模样不断的纠缠他,他已经快烦死,而偏偏韦激还火上添油的指责他说的话不对!

    “你爱不爱她?”韦激叹气的问他。

    他爱不爱田浇棠?齐纳迪再次被问傻。

    爱对他而言一直是遥不可及的名词,他游戏人间,玩过不少美女,每个女人对他都服服帖帖,他从未被什爱不爱的问题困扰过,好聚好散更是他的原则,他厌恶会纠缠不清的女人,哪个女人胆敢要求一生一世,他会马上无情的甩头离去,绝不回头。

    但今天他迟疑了,他可以确定自己喜欢田谧棠,甚至比喜欢还要更喜欢,他还感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至在他身上显现出来,她逃离时,他会爆怒、会火大会想找人,如果那就是爱,那他是真的爱她。

    韦激以为他的迟疑,是他根本就是在欺骗、玩弄田描棠,于是很失望的准备离开。

    “算我错认你会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却让我彻底失望。”她叹气的转身,准备赶紧要人去找田谧棠,免得那傻女孩想不开。

    “我爱她,”他坚定无比的说:“如果无时无刻会想她,舍不得她离开视线的话,那我爱她。”

    当他对韦激承认自己爱因诺棠时,他笑了,或许他这辈子还未如此肯定过任何事,但这件事,他是以坚定的语气告诉韦激。

    终于,韦激露出笑容。

    “快去找人吧,小心她又躲得你找下到她。”韦激催促,总有这件事不会很简单结束的感觉。

    果然她的预感成真,当齐纳迪赶到维心医院时,没有半个人能告诉他,田谧棠是否有回医院,还是她去了哪里的讯息。

    三个女生倒了两个,只剩下边灌啤酒边唱歌还边哭的田谧棠,终于有人认输的求饶。

    “棠棠,你还唱不过瘾啊?”苏椿穗第一个举手投降,她从不知道原来田谧棠的酒量这么好,好到-吓人的地步。

    “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还有一个人人爱”她在沙发上跳来跳去,听到苏椿穗的话时,她醉眼朦胧的转头瞪她“不要,我还不过嫣!”

    田谧棠继续在包厢的沙发上蹦蹦跳跳,好不容易一首歌唱完了,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拿起啤酒猛灌。

    “啊,我的歌!”田谧棠喝了半瓶海尼根后,发现眺出的又是她的歌时,开心的拍手。

    完了,”苏椿穗推推冬汉低语“唱这首歌包准有人等一下会大哭。”

    有人去ktv专门抢麦克风唱歌,有人就是专门去吃的,冬汉就是这种另类的人。

    “啥,不会这严重吧?”她厮杀完花生小鱼干后,准备朝春卷下手时说:“不就是一首歌咏,有那么严重吗?”

    苏椿穗干脆放弃理会她们两个,拿起手机走到外头开始想办法解决这事。

    包厢的门一关上,冬汉也马上明白为何苏椿穗会如此害伯。

    “睡的不多可是梦却好多有什紧紧塞在我的胸口呜呜像酸甜的苹果又像会飞的气球我常常想你想到泪流”田逐棠果然边喝边哭,更厉害的是,她还能拉高八度音而不断气。

    “你混蛋,混蛋、混蛋!”哇哇,还能骂人耶,冬汉佩服到极点。

    “每天不同这关系太难受偶尔像情人又像是好朋友混蛋!我讨厌你!呜呜”

    接下来冬汉愕然的发现她一连点了三十逼“爱了就知道”这时候她的脸也跟着变形抽搐,果然是个很严重的事

    救人幄!谁来救她啊。

    在田谧棠连唱第十二次,喝光一打啤酒后,她和苏椿穗的救星终于出现了。

    “不想管警告,爱了就知道感受所有的过程才重要混蛋!身为男人你不要比我胆子还要小,有感觉就该让我知道呜呜,我恨死你,我才不要当情妇!”

    情妇?冬汉和苏椿穗逼了一整个晚上,这不出的话却在田谧棠扔下第十三罐啤酒时得到解答,两人的眼神马上射向本以为的救星。

    “我没说要她当情妇,”齐纳迪头痛的举手投降“她误会我了。”

    两个女人同时撇嘴的质疑。

    “她喝了十三瓶啤酒,同首歌唱了三十一递,混蛋骂了不下百回,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还是选择保护棠棠?”苏椿穗保护好友的说。

    “我不会伤害她,相信我,”他头痛的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一片真心坦荡荡?“我找她找了一整天,如果我不爱她,怎会在接到你的通知马上赶到?”

    苏椿穗沉默,她不知该不该相信他。

    田褴棠当眼前见到的男人是她醉酒的幻觉,她嘟着嘴拿超服务电话准备再叫酒。

    “我还要一打酒喂!你干么啦,我还要呜”她的嘴被人捣住,呜呜的喊不出声音,只能用早醉了的眼睛蒙蒙胧胧的瞪他。

    “麻烦帮我们结帐买单,对,现在,请在两分钟内结好帐。”齐纳迪果断的要求。

    “你放开我!”嘟着小嘴,田浇棠不开心的喊“我讨厌你!”

    “乖,你醉了。”莫可奈何的亲亲她的小嘴,齐纳迪对服务生拿进来的帐单看了眼后,扔下钞票给她。

    “我才没醉,我还可以喝一打啤酒!”推开他,耍赖的缩在沙发上,不肯让他接近。

    “棠棠乖,我们回家。”他欲抱起她,却被她推开。

    “我没家回了,”她突然情绪低落的说:“都是那个人害我的,椿穗我不想当他的情妇为什他就是不知道”

    她的醉话让齐纳迪当场得到两记杀人的目光,他赶紧无辜的耸肩。

    “我没有不知道,”他很无奈的对着她说话,虽然明知她醉了,根本就不会知道他说了些什,但他还是说:“我只是心疼你失业,而你又觉得是我害你的,那为了不让你饿死,我不养你谁养你啊?先说好,我可不允许那些五四三的男人觊觎你。”

    “哼。”轻轻的鼻哼,她闭上眼不理会他的告白。

    “我们回家,”他又弯腰准备将她抱起,却再次失败,这让他十分火大的吼“棠棠!”

    “你又不爱我,我才不要跟你回家!”田谧棠耍赖的拍开他的手,并用醉眼瞪他。

    “谁说我不爱你?”齐纳迪发怒的低吼.“如果是不爱你,又何必在这里低声下气的求你?”

    女人!为何老是喜欢听那三个很没意义的字呢?

    田谧棠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她早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她的反应当场让齐纳迪七窍生烟却敢怒不敢言,无奈之余,只得再次将她抱起,揽在怀里准备回家。

    在经过冬汉及苏椿穗身旁时,那位原本该睡着的人,突然悄悄睁开一只眼睛,露出俏皮的鬼脸,马上害她两位好友差点捧腹大笑。

    原来啊,她们还以为自称干杯不醉的人.怎会才一打啤酒就倒了,唉,最是可怜的齐纳迪,被玩弄在鼓掌间还不知情呐。

    齐纳迪把她放在自己床上,还帮她脱掉鞋子,解开她上衣的两颗扣子好让她舒服些的睡觉,田谧棠却在他准备绅士般的转身离开时,发出干呕的声音。

    “嗯斑”吓得他马上转回身拍拍她的背,试图使她舒服点,却意外的发现她睁开朦胧的眼睛难过的说:“我想吐。”

    “嘎?”他傻眼的愣住,在他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弯着腰捧着肚子朝地板干呕。

    齐纳迪眉头连皱都没皱半下的直接扛起她朝浴室猛冲,他时间掐得刚刚好,当他把她的脸朝马桶摆好的时候,她马上一吐千里的猛吐。

    他依然面不改色的蹲在她身边,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抚拍她的背脊,好让她舒服些,丝毫没因为异味而皱眉甚至不高兴,甚至在她终于舒坦些的坐在浴室地上时,他还拿来漱口水小心翼翼的让她将口中的异味清理干净,并用温毛巾替她擦拭汗湿的脸庞。

    他的体贴让她突然哇一声哭了,齐纳迪心疼的亲亲她的额头后,将她揽入怀里。

    “不哭。”

    “我好坏,对不对?”她抽噎的说,其实在ktv时她是故意。刁难他的,但刚刚的猛吐却是她无法控制的。

    “没事了,我带你去休息。”他不以为意的说。

    “呜对不起。”她搂住他的颈子,双臂紧紧的圈住他。

    “没事,我们去睡觉?”他像哄小孩似的说。

    缩在他怀里,她听话的点头,任他带着她折回卧室。

    她的脸枕在他怀里,耳里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她乖乖的阔眼,直到她熟睡,他们的手依然交缠未曾放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