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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师的洒脱、无声的宝玉(请赏藏)
巴其坚持要笨笨陪同他一起去调查!
正好笨笨也相当热切地希望一同去,因为他们刚刚听到的陈述深深地激起了笨笨的好奇心和同情心。
笨笨承认,对这银行家的儿子是不是罪犯这点,他当时和这位不幸的父亲看法一样,都认为是很明显的。
但是笨笨仍然对巴其的判断力抱有十足的信心,因而觉得既然他对已为大家所接受的解释不满意,那么一定有某种理由表明这事情还有希望。
在去飞骑庄园的全部路程中。
巴其一言不发地坐着,把下巴贴到胸口上,把帽子拉下来遮住了眼睛,沉浸于深深的思考之中。
他们的委托人,由于有一线希望呈现在眼前,显得有了新的勇气和信心,他甚至杂乱无章地和笨笨聊起他业务上的一些事情。
乘坐了一会儿飞艇,再步行短短的一段路程,他们就到了这位大银行家住的豪华的飞骑城堡。
飞骑城堡是一所相当大的用雕琢精美的石头砌成的古堡式建筑,离马路有点远。
一条双行的车道沿着一块草坪一直通到紧闭着的两扇大铁门前面。
右面有一小丛灌木,连绵于一条狭窄的、两旁有小树篱的小径,这条小径从马路口一直通到厨房门前,成为零售商人的进出小道。
在左边有一条小道通到马厩,这条小道不在庭院之内,是一条并不常用的公共马路。
巴其让笨笨和南瓜先生站在门口,他自己慢慢地绕房步行一周,经过屋前沿着那小贩走的小道,再绕到花园后面进入通往马厩的小道。
他来回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南瓜先生和笨笨索性进屋,在餐室的壁炉边等候他。
当两人正沉默地坐着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一位年轻的女士走了进来。
她身高在中等以上,身材苗条,漆黑的头发和眼睛,在她十分苍白的皮肤衬托下似乎显得分外地黑。
笨笨想不起几时曾经见到过脸色如此苍白的妇女。
她的嘴唇也是毫无血色,她的眼睛却因哭泣而红肿。
她静悄悄地走进来,给笨笨的印象似乎她的痛苦更甚于银行家今早所感受的,因为她显然是一位个性很强、并且具有极大的自制力的妇女,这就显得更加引人注目。
她不顾笨笨在座,径直走向她叔父跟前,以妇女的温情抚摸着他的头。
“幻影先生,你注意到没有,长桌两侧最靠近前面的那几个人头上怎么有三圈红色光环,而其他的人都只有一圈红色光环!还有,上次在仙界大陆遇到的法布尔先生头顶怎么是绿色光环相绕?”
“哈哈,你观察真是仔细啊!这五大圣殿中金圣殿里的人全部带有红色光环,木圣殿的带有黄色光环,水圣殿的为蓝色光环,火圣殿的为绿色光环,土圣殿的则是紫色光环!
另外,每个圣殿里面均有几位圣人级别的人物,而你看到的那几个前排的带着三圈红色光环的分别是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还有东方的老子、庄子、孔子、孟子!
他们在这里一边给其他人指导思想,一边提出新的创造思想供他人借鉴!”
美香看了眼雪灵雕睫毛儿和黑暗精灵小黑,心想:还是不要造次了,万一说错什么,岂不亵渎圣灵,还是找些其他人热闹下吧!
忽然她发现旁边的一位大师手中握着一本厚书《红楼梦》,于是兴奋的走过去念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美香心想:自从天猫一去十几年,自己在灵虫之家在煎熬中苦苦等待!没想到也读了不少书,似乎有些自己的浅见了!
“大师,您应该就是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在牢狱中创作《红楼梦》的曹雪芹先生吧!虽然您在整部作品之尾点明是贾雨村言,即是假语村言也!不过书中无不记载了人世万象,悲欢离合,而且亦慨叹人世无常,世态炎凉!”
大师笑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不知最后一句你能说出来吗?”
美香心喜:“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曹先生面带赞
许:“快哉!快哉!不枉我苦心经营十载,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美香向大师深鞠一躬,然后又来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她自信的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大师,我能向您提几个问题吗?”
鲁迅先生微微一笑:“请指教!”
美香诡异的笑道:“大师,我感觉您的文章似乎都有一个特点,即是话中藏话,冷嘲热讽,像是在冲锋陷阵,不知能告诉我原因吗?”
“呵呵,如果你是生活在一个满街狼犬,遍地腥风的时代,请问,你是明哲保身,还是奋起与之斗争呢?我想,我还是更适合做一把利剑吧!”
“那您就不怕树大招风,遭人算计吗?”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我想他们比我更害怕吧!不过我也不会枉送性命!虽然我想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但有些事还是需要有人去做的!”
美香心想:做人的确应该需要拥有持久的勇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此时,幻影似乎有些急了:“美香小姐,你是不是想住在这里?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另外,让你跟我来仙界,也是担着责任的!这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有的机会!”
美香听完,只得随着幻影往殿外慢慢挪去!
忽然几个熟悉面孔出现在她眼前,原来她发现徐志摩、林徽因、梁思成三人正站在殿内的一侧畅快的探讨着!
这时,她心中一乐,急速从他们旁边迈过,而且不停甩了下衣袖:“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几位大师,请教了!”
美香匆匆随幻影迈出了大殿,回眸望去,她发现刚刚三人均笑容满面,春风得意!
心里暗喜:生前不能解决的问题,来到了这里却不成问题,希望他们永远像现在一样!
不过,回头望时,仍有些遗憾,居然忘记跟金庸大侠过过招了,以后再说吧,怎能面面俱到!?
于是,
脚步,
远远的,远远的,
离去!
飞骑城堡内!
“你已经命令将受气包释放了,是吗。爸?”她问。
“没有,没有,我的姑娘,这件事必须追查到底的。”
“但是我确实相信他是无罪的。你懂得女人们的本能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没有做什么错事,这样严厉地对待他,你是要后悔的。”
“那么,如果他是无辜的话,他为什么默不作声?”
“谁知道?也许他是因为你竟会这样怀疑他而感到恼怒。”
“我怎么能不怀疑他呢?当时我确实看见那个雕塑在他手里拿着。”
“哎,他只不过是将它拾起来看看。
哦,相信我的话吧!他是无罪的。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不要再提它了。想到我们亲爱的受气包被投进了监狱是多么可怕啊!”
“我找不到紫玉决不罢休——决不,痴痴,你对受气包的感情使你看不到它给我造成的严重后果。我绝不能就这样了事,我请了两位先生来更深入地调查这件事。”
“是这位先生?”她转过身来看着笨笨问道。
“是的,另外他的朋友巴其先生要我们让他一个人走走。他现在正在马厩那条小道那边。”
“马厩那条小道?”她的黑眉毛向上一扬。“他能指望在那里找到什么?哦,我想这就是巴其吧。
我相信,先生,你一定能证明我所确信的是实情,那就是我的堂兄受气包是无罪的。”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而且,我相信,有你在一起,我们能证明这一点。”巴其一边答话,一边走回擦鞋垫上把鞋底下的露珠蹭掉。“我认为我是荣幸地在和痴痴小姐谈话,我可否向你提一两个问题?”
“请吧,先生,如果能对澄清这件可怕的事件有所帮助的话。”
“昨天夜里你没听见什么吗?”
“没有,一直到我的叔父开始大声说话。我听见后才下来。”
“你昨晚将门窗都关上了,可是有没有将所有的窗户都闩上呢?”
“都闩上了。”
“今天早上这些窗户是否都还闩着?”
“都还闩着。”
“你有个女仆,她有个情人吧?我知道你昨晚曾经告诉过你叔叔说她出去会见他来了?”
“是的,她就是那个在客厅里侍候的女仆,她也许听见叔叔谈到关于维纳斯的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她可能出去将这事告诉了她的情人,而他们俩也许密谋盗窃这个雕塑。”
“但是这些空洞的理论有什么用处。”银行家不耐烦地嚷了起来,“我不是对你讲过我当时亲眼看见受气包手里拿着那个雕塑吗?”
“不要着急,南
瓜先生。我们必须追问一下这件事。
痴痴小姐,关于这个女仆,我想你看见她是从厨房门附近回来的,是吗?”
“是的,当我去查看那扇门有没有闩好时,我碰见她偷偷地溜了进来。我也看见那个男人在暗地里。”
“你认识他吗?”
“噢,我认识!他是给我们送肉的肉贩。他的名字是大舌头。”
“他站在,”巴其说,“门的右侧——也就是说,远离需要进入这门的路上?”
“是的,是这样。”
“他还是一个装有假腿的人?”
这位年轻小姐富于表情的黑眼珠突然显得有点害怕的样子。“怎么?你真像个魔术师啊,”她说,“你怎么知道这个?”
她当时面带笑容。但是巴其坚毅而显得热切的脸上没有迎合对方的笑容。
“我很想现在就上楼去。”巴其说,“我很可能还要到房子外边再走一趟,也许我在上楼之前最好再看看楼下的窗户。”
他很快地从一个个窗户前走过,只是在那扇可以从大厅向外望到马厩小道的大窗户前停了一下。
他打开这扇窗户,用随身携带的高倍放大镜非常仔细地检查窗台。
最后他说:“现在我们可以上楼去了。”
这位银行家伯爵的起居室是一间布置简朴的小房间,地上铺着一块灰色地毯,放着一个大柜橱和一面长镜子。
巴其先走到大柜橱跟前,紧盯着上面的锁。
“是用哪把钥匙开这锁的?”他问道。
“就是我儿子指出的——那把开贮藏室食品橱的锁的钥匙。”
“它在你这里吗?”
“就是那把放在化妆台上的钥匙。”
巴其把它拿过来打开大柜橱。
“这是一把无声的锁,”他说,“难怪它没有吵醒你。这只盒子我想就是装那雕塑的。我们必须看一看。”
他打开盒子,将雕塑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件华丽的珠宝工艺品,那八十一块紫玉是我从未见过的最精美的虚灵宝玉。雕塑的身体一边有一道裂口,断臂上有五块紫玉被扳掉了。
“现在,南瓜先生,”巴其说,“这个边角和那不幸丢失紫玉的边角是相似的。我请你试一试看能否将它掰开。”
那银行家惊慌地往后退缩。他说:“我连做梦也不敢去掰它。”
“那么我来试试,”巴其猛然用足力气去掰它,但是纹丝不动。“我觉得它有点松动,”他说,“但是,虽然我的手指特别有劲,要掰开它也很费事。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把它掰开的。好了,南瓜先生,如果我真的掰开了它,会是什么情况呢?那就会发出剧烈的响声。你敢说,这一切是发生在仅离你卧榻数步之遥的地方,而你却一点什么声音也没听见吗?”
“我什么也不敢想,什么问题也看不出来。”
“但是事情也许会越来越清楚。你是怎么想的,痴痴小姐?”
“我承认我和我的叔叔一样困惑不解。”
“当你看到你的儿子时,他没有穿鞋或拖鞋,是吗?”
“除了裤子和衬衫外,他什么也没有穿。”
“谢谢你。我们的确从这次询问中得益匪浅,实在太幸运了,如果我们还不能把这事情弄清楚的话,那就完全是我们自己的过错了。南瓜先生,请允许我再到外面去继续调查。”
巴其要求让他独自一个人去,因为他解释说,人去多了会留下一些不必要的脚印,可能给他的工作造成更多的困难。他工作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最后回来时他的脚上满是露水,而他的面孔仍然是那样神秘莫测。
“我想这里我要看的我都看过了,南瓜先生,”他说,“我想我对你最好的效劳就是回到我的住房去。”
“但是那些紫玉,巴其先生,它们在哪里?”
“我说不好。”
“那我永远再见不到它们了!”这位银行家搓着双手大声地说,“还有我的儿子呢?你不是给了我希望吗?”
“我的意见一点也没改变。”
“那么,我的天哪,昨晚上在我屋子里搞的是什么鬼名堂?”
“如果明天上午八九点钟你能到人鱼庄园来找我,我将高兴地尽我所能把它讲得更清楚些。我的理解是,你全权委托我替你办这件事,只要我能找回那些紫玉,你不会限制我可能支取的款项数目。”
“为了把它们找回来,我愿拿出我的全部财产。”
“很好,我将在明天上午以前这段时间内调查这件事。再见,也很可能我傍晚以前还得再来这里一趟。”
笨笨清楚地知道他的伙伴现在对这个案件已经胸有成竹,至于他究竟有了些什么样的结论,他连一点朦胧的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