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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钟楼底下热闹的庆典吸引到街上的加西莫多,被众人团团围往,有人替他戴上皇冠,高喊著“滑稽之王”将他高高抛上天空,然使再接着周而复始着,从小就孤单的加西莫多才要为了众人对他的热情待遇而感到开心时,这时围观的群众突然就对着他丢鸡蛋、丢青菜,并且口头上的嘲笑他、讥讽他,这让他犹如从云端掉下,他觉得即羞辱又难堪,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来到街头过。
就在此时,突然出现了个身穿吉普赛衣服的女人,她以着轻盈的舞步将他从困难中救出,她美妙的歌舞让大家转移了目标,加西莫多才得以脱困,悄悄逃回他的钟楼在加西莫多眼中,这名吉普赛女郎是美丽而且善良的
沙漠带着唐馨搭着私人客机,到达了他位于爱尔兰外海域的一座无名小岛上的府邸——一座足以媲美英国皇室的城堡。
就像唐馨说的,才下了飞机地就闻到了青草味儿、花香味儿、咸海味儿各式各样的味道朝着她扑鼻而来,虽然混杂在一块却又能嗅出这其中的巧妙。
“好美。”
“这儿就是我从小出生、长大的地方。”沙漠看着地她的侧脸,微微一笑。
“这儿离你的城堡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吧?我只能瞧见堡上尖尖的钟褛。那是钟楼没错吧!没想到你的城堡里还有钟楼,我以为这类的建筑物已经列为古迹了呢!”
“是钟楼没错,不过那口钟已经朽坏不用很久了。”
“噢!改天我能去那儿瞧瞧吗?”
沙漠挑挑眉“破破旧旧的钟楼没什么好参观的吧?”
“那可不!”她跳过草地上的白色小花“关于钟楼可有个很美很美的故事呢!”
“你指的是‘钟楼怪人’?我可不觉得我的钟楼能比得上圣彼得教堂的钟楼。”他可不以为然“那儿空间又小又窄,又有灰尘、蜘蛛网、老鼠、鸟屎的,勉强能称得上是优点的只有通风还算良好,以及能够眺望到一望无际的海洋,其他无一可取之处。”
“只能眺望到海洋吗?”
“不然你以为还能看到什么?”
“这整个岛上的景色啊!你有一阵子常常待在钟楼里吧?”
“唐馨,你的反应不要这么快会更吸引人一点。”他皱起眉头,压根子没想到她竟然会猜到他有一阵子常往钟楼跑。
“我也不想啊!谁教你老是讲话请得让人能有迹可寻。”她得意的轻笑出声。
“我又露了什么口风了?”
“你啊!明明说钟楼破破旧旧没什么好值得参观的,可是却又能够把钟楼的优缺点巨细靡遗的都给说出来,这不是把话说明了在告诉我你去过钟楼吗?”她倒也不邀功的道着“我啊!不是反应快,我只是多嘴的把你没讲出来的话讲出来而已。”
“呵!你可别当我是奇女子,真能百事都一目了然,统统都猜得到,我只是个好管闲事的多嘴婆罢了!”
沙漠抿嘴而笑,他跟着她,两人双双经过一片绿色的大草原。
“就这么说定了,改天你得带我上钟楼去欣赏欣赏,可不许反悔。”
“为什么那么想上去看看?”
“想感同身受一番啊!”他看着她,不了解一个钟楼何来让人感受东西的功能。
“加西莫多最喜欢在钟楼里俯瞰巴黎城内热闹的一切,即使只是小贩的叫卖声,他听在耳里都觉得那是比上帝的声音还要令人觉得可亲的声音。”她解释着“我想感受一下那种一个人孤孤单单居高临下倾听底下热闹声音的情景,这样我就能体会你儿时寂寞时所思所想的是些什么东西了。”
“加西莫多也能扯上我来?你真厉害。”
“为什么不能?你和他一样,都是与世隔绝的孤单人啊!”“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你不会想尝试到的。”
她抚摸着躺在她胸前的发丝,安静的踩过一根根青翠的绿茵,似乎像是她“前一辈子”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翻滚着,因为是“前一辈子”所以感觉并不深刻,甚至虚无得像是梦境般,勾不起她内心任何一丝一毫的波纹。“类似的滋味儿我曾经尝过。”
“喔?”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起关于自己的事情,这让他产生了好奇。
“在我好小好小的时候,曾经被遗弃在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国度好久好久,那是我惟一感受过孤单、寂寞的滋味儿。”
“遗弃?你不是说你的父母亲宠爱你如珍宝?”
“是啊!他们是我‘这一辈子’的父母。”
“我不懂。”
“我是我父母亲领养的小孩。在我五岁那年我被亲生母亲丢弃在孤儿院,院里头有好多小孩儿,有金头发、红头发,只有我一个是黑头发的,不管是哪一种颜色头发的小孩所说的话我全都听不懂,若不是我现在的父母亲发现了我,然后带我离开那个对当时的我犹如地狱的地方,我恐怕早就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她轻描淡写的说着,脸色平静得彷佛这件事和她无关般“我常戏称在孤儿院时的我是‘前一辈子’,离开孤儿院后的我是‘这一辈子’。”
他从没想过她也有着一个并不好受的故事,看着她时他总觉得她是上天赐她下凡来享福的天使,只需要好好的享受属于人世间最美好的一面就可以了。
他将她拉近他的怀中,让她能好好的靠着他。
“你在安慰我吗?”她心底流过一道暖流,使得她平静的心很快的骚动起来。
“是的。”沙漠轻吻着她的额头。
“你不需要替我觉得难过,若不是我的亲生母亲遗弃我,我可能这一辈子都会不认识你。”她温柔的道着“我该感谢她的遗弃。”
“你”他迷惑的看着唐馨。
“如果她没遗弃我,我跟着她所接受到的教育说不定不是让我当个‘公主’,而是个平凡无奇的‘仆役’。若是那样,就算我们认识了,你不会爱上我,我也不会爱上你这不是我所想要过的人生。”她笑笑“所以我还是得感谢她的遗弃。”
她的人生里若没有沙漠,她想不出会有什么精采可言。
“你怎么能这么善良?”他捧着她的脸颊,心里一阵荡漾,他的唇就贴上了她的。
她不止只有独特的思考方式吸引他,还有她的冷静、天真、善良他发现对于她他不只存有喜欢,还包括了崇拜、爱怜、怜惜、骄傲、疯狂,他真的没有说错,她是个迷人的女人。
他在不知不觉中被她蛊惑,已经深陷在她布下的迷阵之中久久而不自知,为她深深着迷。
唐馨大口的呼吸着,她需要很多很多的氧气来支撑她不在他的怀着昏倒,需要很多很多的氧气,来让她在体内对抗着无名抗烈分子所带给她浑身发软的战栗感,在他的舌吻之下,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一个完整的她已经被分成片片段段,风一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抱我,紧紧抱着我。”在他的唇离开她之后,她娇喘着。
沙漠顺从的伸手环住她的腰,纤细的十指撑开抚着她的背,然后渐渐加重力道将她箍紧在他的怀中,直到她无法呼吸。
被分成片片碎片的感觉渐渐消失,她闭起双眸感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重生感觉,在这一刻她是崭新的,从此她的世界是绕着他在打转。
“为什么?”
“嗯?”
“为什么你不早点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沙哑着声音“如果你能早点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会孤单这么久、这么久了!”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阵狂跳,她伸出手臂学着他紧紧抱着他“你再也不会感到孤单了。从今以后你有我呢!除非你让人撵我走,不然我唐馨这一辈子也不离开你,绝不!”
在迎接沙漠与她的仆人里,唐馨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舞纷。
舞纷一身蓝色洋装的站在人群中,婷婷玉立就像一朵掺着浅浅蓝色的郁金香花,她是集甜美与清秀于一身的女人。
唐馨能敏感的看出什么样的人对她是具有威胁性的,她一眼就能看出舞纷看沙漠的眼光和别人不一样。
她伸出手挽着沙漠的臂膀,并不是炫耀,只是让那女孩知道她与沙漠的关系非浅,让那女孩能有所芥蒂罢了!
“小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一名高瘦的老总管高兴的颤动着单薄的身子。
“沙爷爷,这是我的家,再怎么在外头流浪,总有一天我还是会回到这儿来休憩。”他淡淡的微笑“你的话会让我的客人以为我是个浪子,不够可靠呢!”
“哎呀呀!”沙爷爷这会儿才注意到少爷身旁还有个粉娃娃,他紧张的扭着手心“这位小姐,我们家小少爷人品端正,只是事业心重了点,所以才会老在外头打转,您可别误会小少爷是个不务正业的浪子,小少爷不可能是这种人的,我沙老头跟您打包票。”
“沙爷爷,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马上对你们家少爷印象改观,他是好是坏,我有眼睛瞧着呢!”
“是,你有眼睛瞧着,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好还是坏?”沙漠揶揄着她。
“坏,坏透了!”唐馨睨了他一眼,娇嗔的道。
“喔?我坏?”
“是啊!当着老人家的面调侃我,这不是坏是什么?”她细声细气的说着。
“谁教你还不认识人家就忙着讨好着人家。”
“不行啊?我这就叫做敬老尊贤。”
“是,你真有礼貌。”他不和她斗嘴下去,拍着她的手背替她介绍着“唐馨,这位是沙爷爷,是这个家的老总管,从我祖父开始他就替我们沙家守着这个地方,只要是这个家的一分子,都得要尊敬他三分,你也是,知道吗?”
“是。”他最后加上的一句话让唐馨脸上染满了红潮“沙爷爷,你好。”
“您好、您好。”小少爷的一番话等于是把话给说白了,面前这个粉琢般的漂亮小姐将会成为这个家的一分子,将会成为他的小少夫人呢!“小少爷,瞧您把我说得像个历史伟人似的,沙老头我可担当不起呢!”
沙漠浅笑“沙爷爷,她叫做唐馨,个性很骄纵,你老就让让她,就当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别和她计较,日后多多包涵她。”
“不敢,不敢。”沙爷爷笑得阖不拢嘴。
“嗯,往后你们相处的时间还长得很,今天就不多说了。”他示意大伙儿可以退下“一路颠簸,我们想休息一下。”
“是,我马上让下人们去准备好客房。”
“不忙,我先带客人去了解环境,回头再进房休息也不迟,别让人打扰我们就可以了。”
“好,我马上交代下去。”沙爷爷恭敬的欠了欠身,将空间留给他们这对小俩口,自己则忙着到厨房去张罗一切欢迎贵宾的事宜,力求让这位沙家将来的小少夫人能在这儿过得舒适愉快。
沙家的小少夫人——沙家总算又要有女人加入了!他盼了好久呢!
望着沙爷爷喜孜孜的离开,唐馨感激地握了握沙漠的手。
“怎么?”
“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知道的。”她脸一红,方才的害臊可还没从她脸上退去,又染上了新的绯红。
“我不知道。”他故做不懂。
“总之谢谢你就对了。”她跺脚,小女儿娇态尽现。
“无功不受禄,你不告诉我你在谢我什么我可不接受你的谢意。”天晓得!他爱极了她为他娇羞脸红的模样。
“刚刚”唐馨小声的道着“你故意把我的姿态拉的很高,让沙爷爷及仆役们先有错觉的以为我是个满不讲理的大小姐,人总是有先人为主的观念,你让他们先以为我高高在上,住后我指使他们或是有什么不讲理的地方他们就会先想到我本来就是骄纵的,所以也就不会太计较我的个性是否好相处了。”
“这样以后我做任何事情就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先思考会不会引来过大的反弹,处事就方便很多。”而且她也不用担心一开始要融入这个家庭时会不会遭到众人的厌恶,反正她是从最坏处起跑,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了!
“不用道谢,我这样做法的结果是两极化的,一不弄好就会让你受到这整个家庭的排挤,物极必反的道理你懂得的。”
“但是你知道结果是好的胜算较大。”她有自信的道着。
“你从哪点这样肯定这个方法的结果会趋向好的那方?”
“沙爷爷和我自己让我这样肯定。”她说着“沙爷爷一定盼着你结婚盼很久很久了,现在你愿意娶个新娘进门来,他高兴都来不及了,哪会想到你娶的新娘子脾气是好或是坏,即然新娘的脾气他都不计较了,那他怎么会想到要不要排斥呢?”
“至于我,我有我的处事方法,虽然不一定圆融周到,但我的性子是好相处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就算我真的有我的大小姐睥气,但出现的机会少,日子久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说不定反而会觉得一个当家的小少夫人有这样的傲慢脾气才足以表现她的地位,才足以让人敬畏。”
沙漠的眼神从头到尾都盯着她没有离开,看她说话是一种享受,不论任何事情她都能充满自信、保持客观然后事事都朝乐观的一面下结论,这样的感觉是舒服的。“我没有想这么远,也没有想帮你的意思。”他轻描淡写的道。
“总之我要谢谢你。”
他拉着她的手“来,我带你到处看看。”
“嗯。”她点点头,跟着他穿过玄关处的大型楼梯,以楼梯画做左右两边,右边是厨房、佣人房跟储藏室之类的地方,左边第一个见到的先是会客室,会客室的后面就是客厅,客厅的隔壁是间宁静的书房,书房里有片落地窗,可以瞧见屋外的广大草原——那儿是可以策马奔驰的。
“你好像并不是很有兴趣。”他看出她的眼里在想着别的事情,对于他的介绍她似乎根本没听进去。
“嗯,房子日后参观的机会多的是,现在我对别件事情比较有兴趣。”她在想着舞纷,那朵蓝色的郁金香。
“什么事情?”
“刚刚在一堆人里面,我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年纪在所有仆役里算是很轻的,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唐馨说着“我能知道她是谁吗?”
“你指的是舞纷吧!”他挑挑眉“她看我的眼神有不一样吗?我看不出来。”
“瞎说!”她瞪了他一眼“你不诚实,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看你的眼神和一般人不一样。”
“那我没眼睛。”他逗着她“你倒是说说,她的眼神怎样看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生气的哼着,其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她就是觉得舞纷不安好心。
他抽动着鼻息“嗯,看来你在吃醋呢!”
“是!没错!我就是在吃醋!”
“傻瓜。”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承认,沙漠也不好再逗她了,他揉搓着她的发,以着少见的温柔哄着她“舞纷是我公司里的职员,对于花艺颇有涉猎,刚好我的花园荒芜了很多年了,于是我在征询过她的意思之后,就让她来这儿帮我整理花园。”
唐馨沉默不语。
“她对于你是不具任何威胁性的。”这样说总能讨好她吧!
“真的?”
“真的。”
有了沙漠的保证,她笑了起来。“带我参观吧!”
沙漠点点头,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待沙漠和唐馨走远了之后,会客室的门后走出了一名蓝衣女子,她阴沉的瞪着唐馨的背影,鄙视的啐着“幼稚!”
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适合和沙漠在一起。
从花园里散步回来的唐馨裙摆沾染了晨问的露水,清晨的冷意让她直打喷嚏,她搓揉着手臂,快步的走回二楼的房间。
“呃?”推开门,舞纷竟站在她的穿衣镜前摆弄着姿势,身上穿的是她去年生日时父母送给她的一套水蓝色丝质洋装。
“嗨!”舞纷对着镜子向唐馨的倒影打着招呼。“你走错房间了。”
“我知道。”舞纷道着“我看到你走到花园里,所以就进来看看。”她转过身“我想看看未来小少夫人住的房间和我住的房间有什么不同,不过,看来这里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并无不同,除了色系不同外,所有东西都是差不了多少的。”
唐馨的房间是米白色系,整体的感觉是端庄典雅的,而她的房间是水蓝色系,当初老管家两间客房让她挑选时她一眼就喜欢上她自己喜欢的水蓝色系房间,所以对于唐馨的房间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参观完了?请你离开。”她冷着声音道。
“瞧!我这身衣服很合适吧?”舞纷炫耀着身上剪裁合身的洋装,整片裙缘处有距离的车出四道缝隙,刚好可以在走路时不时的露出匀称的小腿肚。
“很适合你。”“既然你都这样觉得了,那你就把这套衣服让给我吧!”唐馨诧异的看着她,很无奈的说“送给你到是没什么,只可惜这套衣服是我父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所以很抱歉。”
舞纷弓起眉“你不想送我就算了,竟然把你父母亲拉出来当挡箭牌,真是丢脸!”
她的无礼激怒了唐馨“衣服我送给你,请你马上离开。”
“哈!看吧!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了,明明就是小气,还充什么阔绰。”
唐馨抬抬下巴,让出房门示意她离开“请你以后未经我的允许不要再踏进我的房间一步,我的房间只要有摇尾乞怜的乞丐踏进来,仅仅只有一秒钟也好,我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非要换床单、换床罩的好好清洁消毒一番才会觉得舒服多了,所以请你不要徒增我的困扰,谢谢。”
一番话明白的表示未经主人同意就试穿衣服的舞纷,和摇尾乞怜的乞儿没啥两样。
“你别得意!”舞纷冷冷一哼,扭头就离开她的房间。
“无礼的女人。”她摇摇头,对舞纷的反感更加深几分,她关上房门,转身走进浴室内,方才的晨间散步已让她感觉到冷意,现在又碰上舞纷这样一个不懂得礼节的人,让她倍感秽气,现在她得泡个热水澡把这身冷意和秽气洗掉才行。
没多久的时间她就泡在一池温暖的热水中,舒服的在水里呻吟着,她拉了条毛巾将它沾湿,然后将它敷盖在微闭着的眼睛上头,让温热的水分子按摩着她的双眸,偶尔她撩拨着热水,让水珠溅落在她雪白的胸前,散发出晶莹剔透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蒸气逐渐散去,浴池里的热烟也不再氤氲的向上窜升,但唐馨仍留恋的待在微温的水里,一动也不动
“没想到一早就能瞧见这样的美女入浴图,啧啧!我真是有眼福啊!”沙漠的声音在没有任何预警的情况下在她上方响起,唐馨一惊,第一件事就是反射性的把头上的毛巾围盖在自己胸前的重点部位,羞红着脸直嚷嚷着“出去!你出去!”
“遵命。”倚在浴室门口的沙漠背对她走出了浴室。
一待他离开,唐馨就急急忙忙的拉出大毛巾将自己密实的裹紧之后,才手足无措的踏出浴室。
“美女出浴,真香。”她才踏出浴室,靠在墙角等着她的沙漠结实的拥住她的纤细柔美的身躯。
唐馨涨红脸的蠕动着身子。
“给你一个忠告,别乱摆动,一来是因为你身上的浴巾掉落的危险性极大。二来,我可是个男人,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在我身上胡乱挣扎着,就算本来不想当色狼,也被迫于无奈的当了个色狼了。”
此话一出,唐馨丝毫不敢动半分。
“你真美。”他抚着她的背膀,发现在她背缘中央有个红色的小胎记,胎记呈现五片花瓣形状,样式像极了一朵花儿。“有花一朵,馨香可人儿。难怪你的名字叫做馨儿,原来是有这样的典故啊!”“什么?”她不懂得他意指什么。
“你背上的胎记啊!像朵馨花。”
“喔!”唐馨下意识的反手抚着背,花姥姥曾经跟她提过,神色之中还很得意,彷佛有这样一个花形胎记在她的小小姐身上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般,她那时倒也不以为意,一笑置之。今天,听到沙漠的赞美,她的心底竟莫名的喜欢起这朵她从没细看过的胎记了。“从没有人这样形容我的胎记,它丑吗?”
“美极了。”
“真的?”她眼睛里含着笑。
“它象征着你的名字呢!当然美。”他吻着她的耳垂。
“唔”他的吻让唐馨身体发麻,她使着力的将他推开“你使坏,出去。”
“我”
“出去,出去。”他的口才好,死的都能让他说成活的,她才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呢!她推着他,将他推出门外,然后关上房门,将他挡在外头。“等我穿好了衣服才准你进来。”
“那你可得快点,整个家都等着你开饭呢!”这就是他会误闯进她的浴室的原因。
“什么意思?”
“我们沙家有个传统,用餐时由女主人开饭之后大家才能用餐。”他道着“所以,你不想让整个家里的人饿肚子的话,那你换衣服的动作最好快一点。”
“天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她急忙打开衣柜,随意的拿了件粉色系的小洋装换穿上并将长发束成一条马尾辫,并且找了个有着只小粉蝶的小发夹将刘海斜斜扣在耳朵一侧,瞬间转变成为一只清新脱俗的翩翩蝴蝶。
“你真让人耳目一新。”看着打开房门的唐馨一身白底绣了只展翅欲飞的粉蝶的小洋装,沙漠眼睛为之一亮。
“谢谢。”她牵起他的手,朝餐厅走去。
才走没两步,他们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舞纷,她仍穿着先前从唐馨这儿硬要走的水蓝色洋装。
“瞧!真是一对璧人啊!”舞纷甜美的微笑着“门主和唐小姐的感情这样好,真是让舞纷看了好生羡慕啊!”“谢谢。”沙漠淡淡的道谢。“我们正要去用餐,你也可以下楼去用餐了。”
“门主,你等等。”她叫住他,然后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你瞧!我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不错。”
“你也这样觉得啊?这是今天早上唐小姐送给我的呢!唐小姐也觉得这件衣服我穿比她穿起来好看呢!”
“是吗?”沙漠看向唐馨“你送给她的?”
唐馨闭嘴不答。
“真可惜。”他摇摇头。
“门主,可惜什么?”
“这件衣服我从没见馨儿穿过,我想这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一定非常美,不过她已经送给你了,我也没机会看她穿了。”
舞纷的脸当场刷白,沙漠给她的评话仅仅是“不错”而已,而他都还没瞧见唐馨穿上它的模样就马上认为一定“非常美”如此的差别待遇令舞纷不悦。
“门主为什么会觉得唐小姐穿这件衣服一定非常美?”
“一种直觉。”他这“你很适合蓝色的衣服,不过这件衣服的剪裁明显是要展露出丰润的身材,你太单薄了,穿上它虽然很有味道,但就是少了股让男人想入非非的魅力,我认为馨儿能展现出这样的魅力。不过,你穿也是不错的。”说完,沙漠就牵着唐馨穿过长廊,将她留在原地。
“你可以大方的笑出声,她不会听到的。”沙漠开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唐馨真的笑出声来。
“帮你报一箭之仇啊!”他的嘴角上场着“那件衣服是她从你那儿便抢去的吧?”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他挑挑眉“以你的性子,你若真的想送东西给人,那东西一定是经过你精挑细选买来的,绝不是你使用过的东西。”
对一个有教养的淑女而言,赠送的礼物若是自己用过的东西那并不叫做赠送,而叫施舍。
“你一定有你的难处所以才没制止她大剌剌的拿走你的衣服,事后你一定也不好教训她,所以我帮你教训了她一顿,心情舒坦多了吗?”他笑笑“她现在一定巴不得从没穿上过那件衣服,你相不相信?”
“你真坏。”
沙漠将她的笑骂当成是对他的赞美,他仰头大声道:“不过,我说的话有一句是真的。”
“喔?”
“那件衣服穿在你身上一定比穿在舞纷的身上好看很多。”他为什么如此肯定?还不就是应了那句至理名言——情人眼里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