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狠心改史

幽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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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放心?太子?做了太子就能放心?”卫子夫仰身躺在她的金屋的地上。伸手自发间取出了那支蝴蝶簪“虞姬、虞姬,奈何、奈何!她就算死,心中也是快乐的吧!”话音刚落,蝴蝶簪已经插入了子夫的胸口。血顺着蝴蝶簪汹涌而出。子夫低头看着,汹涌而出的血。来到汉朝這么几年,一切都仍按历史在走,丝毫未变。若真是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能救卫长、不能救据儿。还不如一死,也许能改变历史也说不定。也许我的死,可以救回我的孩子们。上一次只所以不死,是我的心未死,今天心已死,还有谁能救我?子夫觉的好累,好想休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娘娘?”珍玉看着一地的血,仍然流着。急忙上前抱起子夫的身子,大叫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院中的宫人们听到声音,都冲了进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皇后。

    珍玉强自震定,对一边的风珠道“风珠,你快去请太医过来。一定要快点。”

    风珠连连点头,转身奔出了宫,向太医院跑去。

    這时子夫只觉的好吵,就睁开了迷茫的眼睛,看到珍玉,就笑了“珍玉,你回来了?、、珍玉,请你好好照看,据儿、、卫长。还有,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征和二年,、、将太子、公主送离长安。记着、、珍玉,一定要记着。”随着话音的落下,子夫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一边的卫长,见母亲睡在地上,到处是血。也吓的哭了,拉着子夫的手“母后,不要流血了!母后,你一定很痛、卫长吹吹、、你不要流血了,卫长好怕呀、母后!母后、不要不理卫长,卫长会听话的,母后不要不理卫长。”

    子夫听着小女儿的声声乞求,若不是为了改变历史,她又怎么会不要這对孩子呢?可是若让她和据儿照着历史走,她又要怎么救呢?子夫伸出一只手,抚着卫长的头“我的卫长长大了,我的卫长已经是个小美人了。卫长、、、、听母后的话,好好的照看据儿。卫长、你知道母后最爱看天上的星星了。、、卫长若是想母后了,就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吧!、、母后会在天上看着我的卫长的、、会保护我的卫长的。卫长、能叫母后一声妈妈吗?”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卫长一连唤出了好多声的妈妈,小脸上哭的可怜兮兮的。

    子夫随着卫长的几声妈妈,放在卫长头上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睛仍然盯着她的小女儿,眼中的泪在许久后才滴落在珍玉的手上。

    珍玉伸手探探子夫的气息,无神的伸手把子夫没有闭上的眼睛合上。她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中的泪汹涌而出。一边的宫人们,见到珍玉的表情。就全明白了,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潢地鲜血的地上。她们望着地上的人儿,她们的皇后。还记的皇后带着她们在梅云宫时,在梅院捡着落下的梅花。给她们這些侍女们唱着,好听的歌。她无论是在做夫人、还是皇后都从来没有骂过她们。每个人的眼中都是珠泪潢面。素儿望着地上的子夫,哭着说道“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娘娘她不会走的。娘娘她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下等人看过。她当夫人时不曾,当皇后时也不曾。娘娘喜欢给我们唱歌,那些好听的歌。娘娘唱的可好听了!每次娘娘有空的时候,还给我们讲故事,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故事。天冷了,娘娘总是吩咐要人给宫人们准备好衣服。她一个皇后,這么关心我们這些宫女。她还从不让我们陪着她熬夜,她等陛下,等晚了,总是叫我们去睡,一个人坐在甘泉宫的地上等陛下。为什么,上天不对娘娘好一点呢?为什么娘娘要這么做?”

    刘彻走进宫殿,就是看到一地的宫女们全部跪在地上痛哭。而珍玉抱着怀中披散着长发的子夫,子夫胸口的蝴蝶簪让他看的触目惊心。而小卫长,拉着子夫的手“母后,你在做什么?你怎么不起来,你怎么不摸卫长的头了,母后,你起来呀!母后、、、”

    而据儿在一边跪在地上的奶娘怀中,惊恐的看着子夫,哭泣个不停。

    刘彻一步步的走近子夫的身边,一把自珍玉的怀中抱起地上的子夫。他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把子夫放在了床上。看着已经毫无生气的子夫,這是怎么了,他只不过说不让她出宫,她竟然选择死。难道留在他的身边,竟比死还难受吗?

    刘彻挥了挥手,旁边的李公公见了。含着潢眼的泪,对地上的宫人们说“大家都先退了吧!陛下有话对皇后娘娘说。”随着,李公公的话。宫女不舍的看了看床上的子夫,终于退了下。珍玉,上前扶起地上仍然叫着母后的卫长“公主,我们先到外边等母后好吗?”

    卫长一把甩开拉她的珍玉“放开,放开,卫长不要离开母后,卫长不要离开母后。卫长要永远和母后地一起。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我的母后、、”卫长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甩开了拉着她的珍玉,冲到了床上子夫的身边,抱着子夫“母后,母后,求你不要让珍玉阿姨带走卫长,卫长不要离开母后了。卫长不要离开、、不要离开、、卫长要母后。妈妈、卫长要妈妈、卫长不要离开妈妈、卫长不能没有妈妈呀!卫长没有妈妈要怎么办、、”

    珍玉只好无奈的退了出去。

    刘彻不发一语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拿起一边梳妆桌上的梳子,梳着子夫长长的青丝。他不知道這一次,子夫会不会?还愿不愿意回来?他只能害怕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父王,是不是你弑了母后?要不然,怎么你一走,母后就不理卫长了。母后是不是死了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边一直哭泣的卫长开口问刘彻。

    刘彻听了,抬起头,看了看卫长。没有说知,他不故意他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