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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进屋,但你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这姿势”我很理性地思考我们的行为,发觉我应该让他放手去做,这种姿势他会累得半死,性致尽退,然而事情演变出乎我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他宁可忙个老半天只为了把老二送到我内裤里
但他没法插进来,只能斜斜地磨蹭阴户。很快他就累了,浑身是汗抱着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处前颤抖。“满足了吗?”我问。“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一点都不爽耶。”他答。“那还不放我下车?我快热死了。嘴里满是你的味道。”
“小蕾就是小蕾,讲话总是不经意挑逗人。”折腾一番,我们总算是浑身热汗地投入绿色视野的怀抱,迎面就是阵带着汽油味的风。
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嘱我下次别在公车刚驶过的时候深呼吸。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我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门。他家墙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墙壁上挂着叮叮当当的玩意。
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佛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我们上床,做ài,睡醒再去吃好料。”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你这样很扫兴喔。”“事情有轻重缓急啊。”“有什么事情会比做ài更重要?”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我要吃了你,小蕾。”“唉”“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不,就在这做。”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ài。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
可是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过程还是满爽的。
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时用他脏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宝贝,你有避孕?”“有。”“很好。”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猛然撞击着屁股肉的清响。
我们做ài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长。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昇哥的老二顶到我的子宫颈了“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想阿昇,给我”“好,就给你这骚货!”
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酸酸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昇哥开始大力抽chā,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酸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乖宝贝爽吗?嗯?说话啊小骚货!”“爽呼呵呼!啊顶我!阿昇顶我”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涟漪般绽开的酸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
每一次他撞进来,我的脑浆彷佛也柔成一团,形成guī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guī头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子宫喷精。
“乖宝贝,你的穴真棒”他射完了,老二开始退缩时,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我们接吻、接吻、还是接吻。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转过来面对他躺下。
“让我看你小穴流出精液的骚样,乖宝贝。”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逗羞了我咯咯发笑。
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对双方都好。于是我在他视线中m起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勃起的阴蒂、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阴唇
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yīn道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好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yīn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yīn道口附近的精液。我照做了。
手指伸进热呼呼的穴里,把里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你真骚,小蕾,你他妈骚爆了!我该照个相才对,你等等,我去拿手机!”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他只说一句:“女人。”
这样就打发掉我。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因为他气起来什么事都管不着,气消了又会很自责他曾经勇往直前,现在却是这么矛盾。“有了!来,小蕾,腿开!”哔!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
“再来一张,小蕾笑一个!”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则标题、给他收进收藏簿里。那本叫“时蕾”
厚度居数本之冠。满足了昇哥的怪癖,我们又干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时蕾,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第一炮,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昇哥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普普通通吧。”我对他笑了笑,体液凝干后我们仍在客厅地板上交缠。
有时一起抽菸,有时反覆着爱抚与做ài。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我们在厕所里玩了快半小时,我大多坐在马桶上,一边帮他吹,一边让他摸我。
灌了四次、清洁得差不多了,就溜回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长度大约十八十九,较提比短些,但是过了括约肌就感觉没什么差别。
我可以放轻松让他操着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两腿发软的脱力感──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屌。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约肌吃得很紧,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
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开始调节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与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对我的肉体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上了床继续捣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没办法像他第一次顶我时那么投入,即使他故计重施猛撞子宫,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
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中间我在他怀里睡着两次,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靠!很痛欸”“叫又叫不醒,这样清醒了喔!”“嗯我还想睡”
“别说傻话了,我要干你啰,乖宝贝。”“好啦”这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跟他说的,即使惊醒也没睁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继续干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里头动啊动的,真是扰人清梦。不晓得过了多久,屁股终于得以放松,意识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睡前我听见手机的哔哔声,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过的样子,本来紧绷的屁眼,给他连干几个小时都有点松了。
感觉得到冷空气侵袭肛门的寒意。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里头的精液,把我微脱的肛门含着精液的姿态记录下来。真是个变态。他后来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
直到凌晨两点多才醒来,昇哥就在我旁边打着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与体液沉淀下来的臭味,阴毛黏成一团,yīn道与肛门也残留浓厚的恶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尽退,或许需要抽根菸。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回国第二天我才联系爸妈、和他们讲过电话,当时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摇摆。我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得回家一趟,下礼拜教授主持的定期会议前还得先和组员讨论过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给他干,彷佛我们必须贪乐一时,免得日后悔不当初。
我还没洗澡,全身脏兮兮,又这样过了一天午餐吃泡面,做ài,晚餐也吃泡面,还是做ài。虚度时光换来的是我在上头摇,都能闻到该死的鲍鱼臭,而且浑身痒,又臭又痒地不洗澡不行。
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说要做到硬不起来为止,他要把我整个操翻,这句话他说了不下三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