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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辣,好辣,妈妈也,真辣啊,我的嘴巴都麻木了,呼呼呼-――”金熙熙嘟着辣得红艳艳的唇瓣,用手当扇不停地扇风。
滕九延看着画面里的红唇撅起,辣红鲜艳欲滴,仿佛要亲上来一样,他腹中火气一盛,没来由地,他想将这个女人狠狠蹂躏一番才过瘾。
心火难耐,他感觉一阵烦躁。
“九爷,金熙熙真是会耍宝,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小野每次看到金熙熙都感觉扑面而来一股喜感,好几次险些笑场。
嗖嗖――
两道冷箭袭来,小野瞬间感觉到滕九延冷冽的气息,他吓得后退一步,尴尬一笑道:“呵呵,我不过是想看看细作的真身,别无其他意思。呵呵呵。”
滕九延冷眼扫着他,寒声道:“最好别打她注意,别管她是什么身份,到底为谁卖命,她也不是什么人能碰的。”
意思很分明,即便金熙熙不是细作,他冷小野也没资格去喜欢她。
“明白。小野驴是九爷的专属。”小野连连点头。
他看着滕九延,忽然道:“不过,九爷,你可别对她动了真心,指不定这是现在细作的套路,等你一上钩,她就开始拉线了呢。”
“滚!”滕九延腾地起身,一脚过去,将小野踹翻在地。
小野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把嘴角的血,笑道:“我这也是担心九爷你会被她迷惑住。”
“绝对不可能。”滕九延冷漠道。
他被冷小野一闹,原本想回去拆金熙熙台的念头被压了下来。
“继续工作。”滕九延道。
小野早已发现素来天塌下来也不动容的滕九延,最近屡屡听到金熙熙的消息时,会分神,会有情绪波动。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夜幕时分,金熙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肚子撑得要爆炸了。
直播吃面,她可是实打实地在吃,而且全是辣椒泡的。
这会儿五脏六腑跟火在烧一样难受。
来来回回不停喝水,不停跑厕所,想把胃里的辣椒给冲下去。
到最后,她连水都给喝吐了。
迷迷糊糊的,她躺着躺着感觉浑身发热,疲软无力,连坐起身的力气也被抽走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嘴里呓语不断。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水~~~”
喝水才能退烧。
她嘴里嗫喏着不停地喊着,可意识却陷入昏迷,等到后来,她似乎感觉有人给她喂水,又拿毛巾给她敷额头,还帮她擦身子.
是别墅里的佣人吗?
应该是的,不然谁半夜在照顾她?
“常嫂,谢谢你-――”
滕九延拿着毛巾的手被抓住,耳朵里听到金熙熙迷糊的道谢声,他恶狠狠地骂:“狗东西,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回利息。”
他忙到大半夜过来,原本是想泻火的,这么多天来,憋了一肚子的火,最近做事都不顺畅,用小野的话说“一定是憋久了”。
男人不能憋,这个理论也是小野告诉他的。
结果,他一回来,才脱去她的衣服,就察觉到不对劲。
这小东西浑身滚烫滚烫的,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梦话。
“吃,吃啊,快发红包给我啊-――”
“唔,唔,滕九延,你大爷的,你就是个混蛋,抢我的钱,你不是人――”
一句一句的,落在滕九延耳朵里,他炸裂得原地咬紧牙关,牙帮子翻滚,那架势别提多吓人。
滕九延没有当场惩罚她,而是选择打了一通电话。
没一会儿滕家私人医生赶过来,给金熙熙看了看后,说道:“这是消化不良引起的发烧,我给她开点药,喂她吃,另外也需要物理降温。”
医生把方法一一说了一遍。
佣人常嫂端着水进来,准备给金熙熙擦身子,谁知,滕九延脸色一寒,对她道:“你先出去。”
“是,少爷。”常嫂诧异的躬身退出。
常嫂一走,滕九延解开金熙熙的衣服,亲自给她擦身体降温,又抱起她脑袋,喂她吃药。
这个女人,发烧还伴随着疯闹,跟喝醉酒一样。
他才把药丸塞到她嘴里,她舌头一抵,愣是把药丸给推出来,还苦着脸委屈道:“苦,好苦,我不要吃药,不要――”
“把药给我吃掉。”滕九延见她睁开眼睛,毫不犹豫地下命令。
谁知,金熙熙呵呵傻笑,双眼无神,焦距全失,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猛地一把勾住他脖子,笑道:“药很苦的,不然你试试,我的舌头都是苦的。”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将唇粘上滕九延的钢唇,舌尖一探,钻入他的嘴里。
跟灵蛇一样,她舌尖胡乱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毫无经验可谈。
一开始,滕九延还算理智,想将这个病得不轻的女人给撕开,可她的舌头软软的,甜甜的,在他嘴里勾着他,撩着他,让他腹中一紧,没几秒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这回,金熙熙想撤退也晚了。
滕九延猛烈地吸食,啃咬,不停地揉着她的脸颊,脖子,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指尖的狠辣,几乎像是淬了毒,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甚至连寒毛也被他连根拔起。
迷昏的金熙熙感觉到皮肤上的刺痛,唇齿间充斥着男人的荷尔蒙味道,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
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来:她到底是有多脑残,做梦也梦见跟滕九延接吻,到底是有多缺啊啊-――
滕九延吻着吻着,忍不住了,身体胀得厉害,最后他就用了老办法。
第二天天亮后,金熙熙浑身酸痛,尤其是喉咙,痛得她发晕。
她迷迷糊糊地嘶哑着喊:“好疼-――”
手胡乱地摸,想撑起身子找水喝,谁知道,这一摸,竟然摸到了健壮的肌肉。
再一摸,摸到了令她想尖叫的东西。
她一摸之下,吓得浑身汗毛倒竖。
更要命的是,她自己也没穿衣服。
身上到处都是红印子,跟她第一次被人那个后一模一样。
喉咙痛得要发裂了。
她眯着眼朝床边看去,酣睡的男人正是她心里最怕的滕九延。
他,他,他昨晚该不会趁着她生病发烧,把她给办了吧?
这该死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恶啊啊?
虽然早做好会被他吃掉的准备,可是在她生病毫无意识的时候,他对她下黑手,也未免太没人性了。
金熙熙看他睡得深沉,一丝邪恶的念头冒出心间,她拿起桌底下的一只彩笔,毫不犹豫地在他脸上画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事后证明,不作死,不会死,她实力把自己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