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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玹从震惊中回过神,开口说:“云璟,我现在不是你的员工,只是夭夭的哥哥,我想跟你说一句实话,你可能不爱听。”
云璟眸色极冷说:“知道我不爱听,就不要说。”
白沐玹:“……”
他冲着手机翻了一个大白眼:“我忍不住,今天非要说,你跟我妹不合适。”
云璟抿了抿唇,冷冷道:“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妹妹是个好女孩,你玩的起,她玩不起。你若是敢玩弄她,我跟你拼了。”
白沐玹目光幽深地盯着电脑屏幕,声音中带着一股寒气。
“谁玩弄她?我对她是认真的。”
云璟表情异常坚定。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好像在对峙,沉默了几分钟。
白沐玹声音略哑说:“今天早上,外婆突然打电话说想夭夭了,她回我外婆家了。我一会儿把外婆家的地址发到你微信上。”
“谢谢!”
电话挂断,五分钟后。
白沐玹发了他外婆家的位置到云璟的微信上。
云璟带着何珍、何哑由司机开车长途跋涉前往白家庄。
经过五个小时的行程,抵达白家庄已是下午一点钟。
云璟下了车,站在院门口,向院内望去。
一栋两层楼房。
庭院很大,打扫的很干净,院里种了很多花。
院中央紫滕花树下的滕椅上,坐着一位漂亮温婉的女孩。
白色的连衣裙下包裹着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一头乌发垂至肩头,风姿绰约,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唇边含着浅浅的笑。
一阵微风袭来,紫色花瓣簌簌而落,犹如漫天的紫色蝴蝶,萦绕在她的身侧。
美的犹如一幅画。
云璟情不自禁地看呆了。
突然从屋内走出一位身穿休闲套装,身材高挑的英俊男人,他手提医药箱,准备帮女孩换药。
两人有说有笑,丝毫没注意院外有双眼睛正在盯着他们。
女孩正是白沐夭,那男人是她的同学沈柳。
云璟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唇角抿起,脸色波澜不惊,眼底却闪过一丝淡淡的讥诮。
他凝视了她们许久。
一旁的何珍忍不住开口道:“云总,要进去吗?”
犹豫片刻,云璟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院内的两人听到动静,扭头看向他,皆是一脸吃惊。
云璟径直走到白沐夭身边,语气平静说:“夭夭,你来外婆家,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很担心你。”
白沐夭身体一怔,声音中没有半点波澜说:“云总,您还真是很闲,您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爱去哪里去哪里,是我的自由,关您什么事?”
她的称呼很陌生,不仅唤他云总,还客气地把你改成了您。
语气犹如陌生人。
云璟垂眸去看她,抬手想去摸她的头,白沐夭用手去挡,他的手尴尬地停到了半空中。
云璟收回手,黯然神伤说:“夭夭,我想单独和你聊聊,可以吗?”
白沐夭垂下眼帘,不去看他,语气依旧冷冰冰说:“我和云总不熟,没什么好聊的。”
云璟心里一刺,微挑眉梢,语气平和说:“夭夭,你跟我不熟?”
“是的,我跟您就是不熟,以后也不会陪您演什么戏,请云总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依旧垂着眸,漆黑的双眸里是脆生生的倔强。
究竟是什么原因?她要跟他划清关系!?
云璟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指了指一旁的沈柳:“夭夭,你说跟我不熟,跟他熟吗?”
白沐夭眸中起了一层雾,嘴硬说:“比跟您熟,您以前不是问过我,是不是想给沈柳机会!?我现在可以回答您,是,我和他既是同学又是同事。我就是想给他机会。”
云璟身体呆愣在了原地,那颗冰凉的心,因为这个女孩变得炽热。
此刻,这颗心,犹如被人拿刀子在捅,疼的无法呼吸。
白沐夭站起身,对沈柳说:“我累了,我们进去吧!”
她故意挽住沈柳的胳膊,两人向屋内走去。
何珍气愤大喊:“白沐夭,你怎么能这样?亏我还叫你夭夭姐,我们云总真心实意对你,你却拿这种话伤他?”
白沐夭脚步一顿,终是没有回头,和沈柳肩并肩进了屋。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响起,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
而是对方已经云淡风轻,他却爱的无法自拔。
云璟僵住!整个人如坠冰窟。
心脏忽地一沉,清晰地感受到内脏在痉挛。
脸上肌肉痛得直抽抽。
他痴痴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
何珍忍不住劝道:“云总,这种女人,不要也罢,真是不知好歹。”
“闭嘴,不许说她的坏话。”云璟冷斥。
看着他一副想吃人的样子,何珍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
白沐夭仰着头,想把眸子里的泪憋回去,两行泪却无声从眼角滚落。
她对沈柳解释说:“对不起,我刚刚利用了你。”
沈柳看出了她的不舍,眸色复杂说:“夭夭,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不是。”白沐夭立马反驳。
沈柳暗叹了一口气,目光呆呆地看向窗外:“夭夭,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我永远不会伤你的心。”
白沐夭思绪却不知飞到了哪里?等了半晌,她都未说一句话。
她的沉默已经给了他答案。
下午两点。
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道闷雷,转瞬之间,狂风大作,风沙吹的人睁不开眼,狂风卷起落叶打着旋儿冲上天空。
顷刻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院门口。
何珍看了看骤变的天气,忙说:“云总下雨了,您先进车内,避一下雨吧。”
云璟痴痴地望着院内,身体如同山峦般岿然不动。
院内二楼。
白沐夭眸色黯然,心想:他一定走了吧?谁会等谁一辈子呢?
眸光却忍不住向窗外探去,想让自己心里的那一点点期翼的火焰彻底灭了。
她的视线从院内扫到了院外,就在她要彻底死心的时候。
在远处路边的桃花树下,一道高大笔直的身影在风雨中茕茕孑立。
雨下的那么大,他竟没有撑伞?
这男人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