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我不承认你这个孙媳妇

木瓜很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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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将军同边上的许夫人皆怔了,便是玉枝面上也颇恼,这是她给四公子盛的白米饭,蓬莱居的人要吃自己不会叫人盛吗?

    花扶疏端着白米饭,操起筷子,大口扒饭,俨然是个饿死鬼投胎,不,便是饿鬼也没有她扒得那么快,一口未下肚又接一口,将不大的嘴巴塞得鼓鼓的,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

    可这幕,又叫老将军和许夫人目瞪口呆,久久才缓过神来。

    叶松言恐花扶疏噎着,吩咐玉枝倒杯水来,他将那杯水放在花扶疏的眼前,并柔声叮嘱:“嫂子慢些。”

    花扶疏将嘴的饭吞了下去,又把那杯水灌下肚,用筷子插了个包子来吃,看着三个看着她的人道:“你们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随手拿了一个包子塞叶松言嘴里,“别愣了快吃,刚出锅的热乎着呢。”

    叶松言拿着包子吃了一口,他还未弄明白花扶疏为何到飞院来吃饭。

    老将军的食欲不知怎的减了五分,放下了筷子,许夫人也跟着放下了筷子,他们的心头不由生一个疑问:世衡(世衡哥哥)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女人做叶家的媳妇?

    先不说外头的风言风语,便是这个不雅粗鲁的吃相,放在寻常人家里是被人耻笑的,更遑论像他们这种勋贵人家,若门庭严些的人家,遇上这样的媳妇怕是要送回娘家了。

    这种要吃相没要吃相,要规矩没规矩的女人,除了会些医术,谁会看得上她,就叶世衡非要她做叶家的媳妇。

    花扶疏只是遭人误会,需要吃些东西来发泄,也没忘了来飞院的目的:“爷爷,待会儿我给你扎几针,扎完这几针再吃两贴药就差不多了。”

    老将军道:“别叫我爷爷,我可不承认你这个孙媳妇。”

    花扶疏颇有两分尴尬神色,“成,往后我叫你老头儿吧。”

    老将军没好气道:“没礼貌!”

    花扶疏扯出一个笑容来:“叫你叶爷爷、叶祖父、老爷子行了吧。”

    老将军并没未说话,只看了她一眼,继而用饭。

    玉枝再端一碗饭来,又将一双筷子递与叶松言,他一面用饭一面道:“嫂子,陆府的韵姑娘走了,你不用招呼她?”

    花扶疏正吃着,闻他的一问,欲要张口,却险些噎着,将最后一口包子吃下去才道:“走了,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吃饭吧。”

    叶松言不再发问。

    饭后,花扶疏就替老将军行了针,许夫人吩咐玉枝到伙房取老将军要服的药,叶松言则替老将军穿鞋袜。

    这时,叶世衡走了进来,恭敬唤老将军一声父亲,老将军一如既往没有好脸色。

    叶松言作揖,叫了声父亲,然而并未得到叶世衡的好颜色,他的父亲只注意到了他的嫂子,只听他父亲殷切问候花扶疏:“我听说你在飞院用膳,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老爷子脾气不太好,可有给你脸色看?”

    此言一出,老将军脸色一沉。

    他这个父亲竟然比不过他的儿媳妇?

    花扶疏摇头,道说没有。

    叶世衡便也放心了,问起了老将军的病况,花扶疏细细说了一番,就以有事为由回了蓬莱居。

    三巧想她还为陆天韵质问的事恼心,好语替她排解,宽慰她。对于陆天韵不信任她之事,花扶疏着实有些生气,眼下已气消了,心头却忧起另一件事来:“你收拾收拾,后日随我下趟岳州。”

    三巧问道:“姑娘,你想姑爷了?”

    花扶疏用食指弹了三巧的额头,“臭丫头,你胡说什么,你胡说我去岳州是办正事,看叶泽霖那是顺道的。”

    三巧再问:“可是出什么事了?”

    花扶疏把怀中的信给三巧,三巧看后颇为惊讶,随后道:“姑娘,南下岳州之事可要与大将军说一声,我瞧着在叶府里也只有大将军一个真心宠着您。”

    花扶疏淡声道:“这事得不显山不露水地处理,我是门派少主的身份也不能暴露,若告诉大将军我要去岳州,他疼惜我,必然会派人送我去岳州,一来行事不便,二来我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我们得悄悄地去。”

    对于上回她去杏林医馆,叶世衡派人护送的事她仍有很深的印象。

    花扶疏让三巧把信烧了。

    陆天韵回至府中,便去了陆缙的书房,此时陆缙正做画,他画的是墨梅,只见洁净如雪的宣纸上梅枝间零星几朵待放的花苞,见人进来,就道:“新燕说你去了叶府,这是回来了?”

    陆天韵满脸认真回道:“父亲,请您不要再误会女儿的朋友了,那件事与扶疏无关。”

    陆缙问道:“她说的?”

    陆天韵道:“是。”

    陆缙反问:“她说你便信了?”

    陆天韵点头。

    陆缙继而作画,淡淡道:“韵儿,你太年轻了,以致识人不清,那姑娘不过是商贾之女,却能嫁入叶家这等可尚公主娶郡主的门第,你就没想过这是为何?”

    陆天韵反笑:“大将军的夫人欧阳氏不过是小小太医院院正的女儿,为何扶疏嫁入叶家在父亲看来就是别有目的。”

    陆缙嗤之以鼻:“太医院正的官再小,那欧阳夫人也是官宦之女,岂是一个贱民之女能比的。”

    陆天韵冷笑:“父亲别忘了我的身体里流着下贱的血液。”

    咣当!

    陆缙拿起案上的一方洮砚重重摔于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那洮砚开了两三条裂痕,只听他怒声道:“你母亲不是那种人!出去,你给我出去!”

    陆天韵看着恼羞成怒的父亲,身子不由得缠了颤,每每文远侯指责她父亲时,父亲都不会恼怒,独独提到她母亲时,父亲会不由得生气恼怒。

    其实,她并非姨娘陈氏所出,当年父亲将她抱了回家,对外宣称她是陈氏所生,又严禁府中提起她的身世,故而所有人都以为她真是陈氏所出。

    那年,她不小心听到了陈氏说起她的身世,那时候,她才知陈氏不是她亲娘。她也曾问过父亲她生母的,可父亲并没有告诉她,反而警告她不要再问。

    其实,她也能猜到她生母的身份,不是风尘女子,就是平民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