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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见谅】
很显然,陈光现在是在带节奏。
先是避重就轻,分析了一番官员的做法会造成什么危害,这样一来就让陈勇觉得,没有人就让官员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来讨好自己。
这是第一印象,接下来,陈光再假设,如果这个人是自己,那自己都能控制这些官员了,你这太子算个**啊?
这就让太子产生了怀疑,是啊,陈光要是这么厉害了还阴自己干嘛?直接就明干了好吗?
最后,陈光还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些做错了事的官员,仅仅是罚了一年的俸禄,这个惩罚跟这件事情比较起来,简直就是太轻了,基本上就跟没有惩罚差不多!
可怜陈昂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因为马上要过年了不想太过火而已啊,而且还是在太子包揽了所有罪责的情况下。但是这一点,却被陈光有意忽略,并且把另一方面加以利用。
太子为什么要包揽所有的罪责?还不是为了给官员留下好的印象?要知道那些官员可是听到了太子传话才那样做的,现在太子爽了之后就过河拆桥,这样的太子,还能跟大臣们愉快玩耍?
所以,为了以后着想,太子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以后找到了凶手再来秋后算账。
然而,陈光一路带着节奏,而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一个人。
“你是说……父……”陈勇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嘘……”陈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说道:“大哥,你这是误会我了啊,我要是有那么厉害,我还来跟大哥你费什么话呀?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这些朝中大臣都听我的话,你的太子之位可能就保不住咯。你想想,要是咱们换个位置,你会不会这么做?”
他的话说的大义凛然,完全把陈勇给唬住了。说到底,就算是再怎么想再怎么少年老成,陈勇也不过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在心智方面又怎么可能会那么成熟?于是乎在两世为人的陈光以及后面百万网友面前,完全就处于被牵着鼻子走的状态。
陈勇一想,陈光说得很有道理啊,要是真的有那么大的能量,还在这跟自己废什么话?
但是如果这幕后主事者真的是陈昂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第一,谁能说服这些人精官员去做这样有可能会杀头的事情?只有当朝皇帝。
第二,这些官员虽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受到的惩罚完全可以说是微乎其微,这谁能做到?只有当朝皇帝。
想到这里,陈勇已经完全相信了陈光的话了,他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来,道:“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光摇了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父皇的心思岂能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不过大哥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最近有没有做什么让父皇不满意的事情?”
陈勇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说,就算是想起了什么也不会说,虽然被陈光给吓了一下,这点基本的城府还是保留的。
“今天弟弟我过来就是想跟大哥说这两件事情,我也知道前段时间我们两个争来争去的,大哥肯定怀疑我,这事要是我做的,我保证立马就跑得远远的了,还会送上门来?如今大哥想明白了,那自然是好的。”
他压低声音说:“既然父皇让大哥休息休息,那大哥就好好休息,让父皇消消气才是。”
最后,陈光还补上了这么一句,而且他就带了邓潘来,这也就给陈勇一个信号,他陈光是问心无愧的。
陈勇站起身来,说道:“你说的是,也罢也罢,那我就好好休息休息,说不定父皇什么时候就回心转意了也说不定。弟弟啊,今天可多亏了你开导,看来咱们兄弟几个,看来还是要多亲近亲近才是。”
“那是应该的,毕竟是亲兄弟嘛,血浓于水亲情在。哦对了,说了这么多差点都忘记了。我这里也带了点小玩意儿来,权当大哥无聊时候的消遣吧。咱们兄弟俩,是不是也冰释前嫌了?”陈光拱了拱手,对陈勇说道,然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箱子。
“这是什么?”陈勇好奇地问道,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陈光的话,以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来说,应该是认同了陈光“冰释前嫌”的说法。
陈光笑道:“这是弟弟捣鼓出来的一个小玩意儿,平时在府里没什么事情就跟几个人一起玩,打发打发时间挺好的。”
“哦?”陈勇来了兴致,走了过来,看着陈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精致的檀木箱子,打开金灿灿的小锁扣,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这里面的东西长一寸有余,宽约一寸,高半寸多,用并不昂贵的青白玉制造而成,一面光滑如镜,一面却雕刻了各种图案。
这些东西排列整齐,最中央有两个四四方方的骰子。总体来说,这些东西虽然不金贵,但是制作十分精美。
“这个东西是什么?”陈勇拿了一个在手里把玩着,饶有兴致地问道。
陈光道:“麻将,我把这个游戏称之为,打麻将。”
“麻将?这名字可奇怪得很,为什么叫麻将?”陈勇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个东西还是我听从江苏来的人说了一个故事才想起来做的,那里的人说麻雀儿,就叫做麻将,我为了方便点,就叫他麻将了。”
随后,陈光给陈勇说了一个故事。
麻将牌又称麻雀牌、麻雀儿牌,本是江苏太仓“护粮牌”。有关资料记载,在江苏太仓县曾有皇家的大粮仓,常年囤积稻谷,以供“南粮北调”。粮多自然雀患频生,每年因雀患而损失了不少粮食。管理粮仓的官吏为了奖励捕雀护粮者,便以竹制的筹牌记捕雀数目,凭此发放酬金,这就是太仓的“护粮牌”。这种筹牌上刻著各种符号和数字,既可观赏,又可游戏,也可作兑取奖金的凭证。这种护粮牌,其玩法、符号和称谓术语无不与捕雀有关。
“哦?这里还有这样的故事?”陈勇的兴趣顿时就被提了起来。
陈光笑道:“是啊,当时我听到这个的时候也觉得挺好玩的。后来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就琢磨琢磨,弄了一套这样的麻将牌出来,挺好玩的,你试试?”
“听你这么说,那我还真想试试,你教我。”陈勇说道。
其实两人之所以这么快就缓和了关系,一来陈勇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陈昂做的,这样一来,这是皇帝的旨意,他不敢不听。更何况经过陈光刚才若有若无的暗示,他可能觉得陈昂之所以这么做,是对他烧了希望工程的惩罚——当然,这是他心里的想法,虽然他觉得那件事情已经做得足够隐秘了,但是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要是父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这样一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也要做出兄弟和睦的姿态来。
陈光更是乐得如此,他今天来只要把自己的嫌疑在陈勇心中给洗刷掉就可以了,至于后面的,那纯属意外之喜。
当下,陈光便让陈勇吩咐下人,搬过来一张八仙桌,随后在桌子上铺上毛毯,将这麻将全部倒在毛毯上。
“一副麻将牌共152张。包括字牌、花牌、序数牌,总共一百四十四张。”
“这一百四十四张分为东、南、西、北风牌四种十六张。”
“箭牌,中发白每种四张,总共十二张。”
“万子牌:从一万至九万,各四张,共三十六张。”
“筒子牌:从一筒至九筒,各四张,也是三十六张。”
“条子牌也是三十六张。”
“麻将应对的五种标准状态,是‘吃’、‘碰’、‘杠’、‘听’、‘胡’。”
陈光很细心地讲解着,同时他跟陈勇坐在对面,元氏则跟邓潘坐了对面。
邓潘是会打的,倒不是真像陈光那样在晋王府玩过,只是昨天晚上恶补了一下而已。
麻将这东西要玩起来是十分简单容易上手的,规则也很简单。正是因为容易上手,所以在那个世界流传很快,几乎跟广场舞一样风靡全球。
陈光一边玩一边介绍着,只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打了两把,陈勇跟元氏也就打得像模像样了。
其实最初的麻将牌规则比较复杂,牌也更多一些。但是陈光带过来的,可是最流行的简版国标,相当容易玩。
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勇跟元氏两人也是越来越有兴趣。随后陈光又提出了彩头的概念,并且教会了两人怎么算点数,最后拿出来几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道:“添个彩头,更好玩。”
“有意思,确实有意思。”陈勇脸上露出笑容,也毫不犹豫地拿了些碎银子过来。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时辰一会儿就过去了,陈勇和元氏的麻将水平基本上已经登堂入室,而且从陈光手里赢下了十几两银子,虽然这种金额不值一提,但是却让他们十分高兴。
陈光告辞离开之后,陈光迫不及待叫了两个丫鬟来,教她们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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