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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挤牛奶
对东京各大银行的营业网进行拉网式的打击,是孙家正在游行发动之前突然想到的一个法子。(手打)
无疑相对于根深蒂固的财阀们所拥有的主场优势,孙家正想要在短时间内给予财阀们一个沉重的打击,需要很多很多资源,同时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消磨。
因为日本的财阀已经不单是一个所谓的经济体,而是一个横亘在日本社会的利益巨兽,他们是一个政治经济乃至于军事的的结合体,可谓深深扎根于日本的土壤中。
财阀即日本,日本即财阀,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从大范围上讲实质就是这么一回事
现如今,日本投降之后,财阀们曾经纵横东亚的军事臂膀已经被削断。
可在经济和政治层面上,日本依旧在他们的掌控下。
在这些统治日本的怪兽中,在他们控制日本的各种手段中,银行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可以日本的各大银行就是各大财阀的支柱,是他们沟通旗下各个事业体系的中心环节,是他们从日本社会中攫取金钱血液的大动脉。
三井财阀有帝国银行(三井银行和第一银行的合并),三菱财阀有三菱银行,住友银行有大阪银行,日本皇室有正金银行…………
这些银行构成了日本金融体系的支柱,更确切的是日本金融的命脉,凭孙家正现在的力量要去动这些代表日本支柱的银行几无可能。
但这并不代表无所作为。
可以把这几大银行在东京的网彻底扫清,是孙家正最出彩的一笔。
即使不能给予各大银行以重创,可这么多的银行网被拔除,对于以信誉为生命的银行来,那就是最大的打击,而且在斩断这几个银行触角之时,顺便捞捞外快也是必不可少。
能够赚钱而且又能恶心对手的行动为什么不做?
在任何工业化商品化的社会,银行都是所有金钱往来的核心,可以,没有了银行,一个商品社会就会陷于瘫痪,商业将不成为商业。
尤其是在日本这个废除了贵金属交易而统一采用金日元的国家,没有了银行对货币进行周转流通,其结果可想而知。
失去了银行,必将推高日本的通货膨胀,彻底把日元的汇率推向一个不可掌控的地步。
而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日本的各大银行还是大藏省向外延伸的触角,是日本政府金融政策的执行工具。
短时间内失去银行的支持,日本大藏省所制定的金融政策将成为空谈它们将丧失对市场的调控能力。
失去了监管的市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可以这是最要命的一,一个国家失去了掌控金融和财政的能力,那么它离破灭绝不会远
每每想到这个神来之笔,孙家正心中就会涌起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样的任务是不适合交给野纯一,一个好的“能干“的手下你不可能给了他权利又给他金钱的财务自由,孙家正不知道这个行动能够带给他多少的资金,所以他不可能让野纯一来组织这场有组织的“借钱”行动。
按照这个要求孙家正身边所能用的到的人手,也只剩下高树雅子这个人。
女人特有的细腻心思,加上这个女人那柔弱外表下却又坚韧的性格,对于这样需要更加精密策划的行动无疑是非常合适的。
目光牢牢的盯住对面挺直身子的女人,孙家正沉声道:“摸清各大银行在其它城市的营业网,密切监控它们的调动行动要是有可能的话最好能够在里面收买一些人手,把它们的应对计划弄清楚”
“还要行动吗?”高树雅子下意识的一问。
孙家正冷冷一笑,反问道:“你觉得受了这么大的一次损失,那些银行还会给我们下手的机会?”
高树雅子皱了皱眉头,“只要计划得当的话,还是有可能的毕竟银行总要开业,而且现在整个日本所有的军队都已经解散,没有人来保护”
坐在椅子上,孙家正眯着眼朝对面的女人勾了勾手指,“你真这么认为?”
高树雅子咬了咬下唇,朝那紧锁的门看了一眼,迟疑了片刻。
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让她干嘛
最终她别了别耳边那垂下的发丝,把手中的笔记本抱到胸前,迈开了步子。
矮高跟鞋一声一声的扣在地板上,传出了那沉闷而清晰的声响,高树雅子努力的挺直着那修长的脖颈,不让她的头低下。
但她的脸上一抹晕红却不可避免的染上,恰如三月桃花开的娇艳。
她的眼渐渐的弥漫开了一丝悸动,似带上了水雾。
甚至于在走动的步子中,她的身体也在轻轻的颤抖,她不出那到底是兴奋还是惧怕。
她分不清楚。
孙家正一手支在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女人,今天这个娘们穿着依旧是一身白色的职业装,高挑的身材在修的恰到好处的线条下分毫必须,胸、腰、臀,这三个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曲线更是表露无疑。
而随着走动着那身姿的摇摆,这种线条的诱惑更是被渲染到了极致。
再加上那女人脸上似羞似怯偏要装出大方的表情,风情的滋味扑面而来。
将目光落在女人胸前那高耸的线条,孙家正深吸了一口气。
走到椅子边,高树雅子抱着笔记本的手更紧了,心的移着步子她把身子靠到了办公桌上。
把两只修长的丰润**斜支在地上,她抬起那一双水眸直视着孙家正,“如果筹划得当的话,我们完全还有机会给予他们一次重击”
“或者直接的就可以散布消息发动对银行的挤兑,这样即使东京的银行没有办法开业无法进行兑付活动,那么银行的信誉也毁了,没有信誉的银行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下去”
目光玩味的看着极力表达的女人孙家正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随即伸出手,捞过女人那条斜支在椅边的长腿。
他一只手托着女人的腿肌肉,慢慢的一一的抬起。
高树雅子深吸一口气双手向后撑在办公桌上,晕红着腮一一的配合着将脚抬起。
今天她穿的是一条女式西裤,熨的整整齐齐的线条,白色的面料,根据腿部线条裁剪过的裤脚,无一不将这双日本女人中绝少见到的长腿衬托的吸人眼球。
一双十足的**。
手轻轻一拨将女人脚上的矮高跟摘了下来,孙家正把这支**置到腿上,飞快的脱下那只精巧玉足上的丝袜,不一会儿就顺着腿肚把女人的脚丫摸了个遍,慢慢的顺着那丰润富有弹性的肌肤,他的手抚上了女人的大腿侧。
“你觉得我的目的是要让这几家银行关门吗?”隔着西服裤孙家正重重的把手贴在女人大腿内侧,用力揉捏开。
孙家正的动作有些粗鲁,女人眉头细细皱起,随即迅速的吸了一口气,“难道不是要打到它们吗?”
“要对付财阀,我们根本不可能绕开这些银行,只要这些银行还存在,那么财阀的根基就不可能被铲除”
孙家正冷冷一笑,迅速的把女人的腿扔开,站起身子,贴过道:“看起来这些道理高树姐更清楚,也许我该认真的考虑下。”
高树雅子面色一变,眼神有些慌乱,“我只是觉得既然要下手了就不能给对手以喘息之机,绝没有其他意思”
孙家正两眼一眯笑了笑,“连让对手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不知高树姐所的谋划有几分把握?”
脸上的晕红瞬间褪尽,高树雅子心中越加慌乱,孙家正那笑眯眯的面容,那似调笑的话语,此刻在她看来犹如魔鬼
努力的压住心中的慌乱,高树雅子试探着道:“日本的几大商业中心,大阪是住友财阀的心脏,那里是住友银行的总部所在,而横滨则是正金银行的总部,在那里云集了正金银行数十年的积累,这两大银行在日本的银行界具有不一样的标杆地位,而神户,长崎等地也俱都是其他的银行重要的据,可以日本银行界最重要的财富就云集在这几个城市”
“我们既然能在东京拔除了这些银行,那么在其他城市完全也有可能”
“集中聚集的银行体系虽然具有提高效率加强相互联系的优势,但在某种程度上却又脆弱无比,只要集中打掉,那么就不可能有反手的力量,尤其是在失去军队保护的情况下”
孙家正一只手勾着女人的下巴,“按照你刚才给我的数据,在东京的行动我们得到了一亿两千万金日元,还有五十吨的黄金”
“这就是在日本的心脏我们的收获”
牢牢的盯着那渐渐低下的面孔,孙家正反问道:“你觉得这个收获正常吗?”
“一个进行了八年战争掠夺,一个每年仅仅靠贩卖鸦片就能收获4亿多日元的国家,一个日本最重要的商业和政治中心,搜了他们所有的银行竟然只得到一个多亿日元的财富,你觉得这正常吗?”
“那么你又觉得我就算把日本所有的银行都搜刮干净又能得到多少的财富?让这些占有整个日本绝大多数存款的银行破产之后,我又能整到多少的黄金?”
看着紧紧咬着唇陷入沉思的女人孙家正步步紧逼。
是啊日本银行的钱都到哪里去了?那数以百计美元的财富真的就在战争中不声不响的消失了?
“想明白了?”手摸上女人的细腻的瓜子脸,孙家正目光火热。
这个问题的答案孙家正猜得到,相信这个世界有一智慧的人也都猜的到,但猜得到答案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有美国人在那盯着,一切都不容易,尤其是在这黑色财富上。
所以只能走迂回路线。
这个女人无疑是一个好的选择。
孙家正不怕有野心的女人,以前他怕,但现在他不怕了
“我想得太简单了”高树雅子低着头微微喘息。
“夏木彬来了没有?”孙家正放开手,走到窗前。
高树雅子深吸了几口气,看了看孙家正的背影,随即把那支被褪下袜子的雪白脚丫直接放进矮高跟鞋,径直走到身后,“早就来了,正在外面等着”
看着窗外的海岸线,孙家正笑了笑,“这个家伙这次应该捞的不少吧”
高树雅子翻开手中的笔记本,略略看了一眼,“按照我所了解的情况,应该在一个亿日元左右只多不少”
其实所有的数字都在她的脑海中记录着,但她还是要再确认一遍。
“看看我们的夏木会长只是轻轻的搜刮了一就有一个亿日元,可东京所有的银行加起来的资产也就比这多那么一,这个世界还真他**的有趣”侧过身子,孙家正捞过高树雅子的腰把她拉到窗前,不无嘲讽的道。
那厚实的大掌紧紧的印在腰间,瞬间传出一股热力,还在恍惚中的高树雅子轻轻的就被拉过。
两腮染上两抹晕红,高树雅子在要挣扎的片刻又停了下来。
“你的意思的一一的想办法让他们把钱挤出来,就像奶牛一样?”目光中闪过几丝慌乱,但她依旧努力的要扬起脖子。
女人的身高很高,一米七出头的海拔在女人群中可谓鹤立鸡群,孙家正腰上的双手紧紧圈住,慢慢的把下巴靠上她的肩头,笑道:“挤牛奶?你可以这么理解”
一边着,孙家正手上的动作越发大了,现在他需要的发泄而不是**
他两只手飞快的从腰上向上扬起,瞬间抱住了女人那两团弹性十足的丰盈轻轻一握,那满满的触觉瞬间充斥掌心,那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耳畔很突兀的传出一声**,孙家正动作愈急,“挤牛奶?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
高树雅子的胸型很美,是非常完美的半球型,这种形状再加上足够的分量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绝难拒绝的诱惑。
渐渐的孙家正不满足于那隔着衣服的感觉。
扯过高树雅子的身子,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孙家正径直的把女人压在窗口的墙壁上,“挤牛奶的比喻很贴切,不过我们要注意的一是财阀们绝不是温顺的奶牛,他们也不是农场里圈养出来的驯养动物”
“那是一群用血喂出来的食肉者,没有足够的技巧想要从他们身上挤出牛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准冷不丁的这些人就会反咬一口”
“你对于这些会咬人的家伙我们该这么挤出牛奶?”着孙家正的手已经从背后罩上高树雅子那挺翘的隆臀。
“吊着他们,既给他们希望,又要控制住力度,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高树雅子喘息愈急,鼻腔中口中只剩嘤咛声。
她的脸她的眼已然被染成了桃红。
女士西裤是精心裁剪过的,线条和宽紧程度求的是最大限度的勾勒出那臀上圆滑硕大的美感,孙家正的手罩上去,顿感那圆滚滚的弹性直粘着手心,让人难以舍弃。
起高树雅子那几身精致的女装,还得要感谢野纯一这个有心人,在当初送出这个女人之时,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十多套衣服,保证是让人绝不重眼。
大人物之间送女人不是稀奇事,可在送女人的同时还会细心的准备好一系列的衣服乃至于日用品,这就不是寻常的有心人能够办到。
在两只手重重的揉捏在女人的隆臀上之时,孙家正的嘴也没有丝毫的停留,不过一个瞬间便印上了女人那雪白的脖颈,细细品味开那似有所无的体香,感知着那顺滑如绸的细腻肤质。
“看起来你已经有了想法,有没有兴趣干这件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试着让你管一管。”在那雪白的脖颈上迅速的种下两棵红印痕,借着喘息的空余,孙家正的口直接含上了女人晶莹如玉的耳垂。
“我行吗?”高树雅子的喘息瞬间一顿,却又在下一秒急促如鼓,她高高抬起的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
孙家正一只脚直直的插进女人的两腿,用力分开,火热的大口直盖上女人那殷红的嫩唇,口与口的交汇,唇舌之间的索取,一切无比自然。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在急剧的升温,孙家正由最初的撩拨渐渐的投入其间。
“到里面去”啪的一声,孙家正用力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办公室内是有两个独立的房间,一间的用来谈论机密的房间,而另外一间则是一个面积不算的休息室。
“夏木会长还在外面等着。”身子一僵,面色越加酡红,高树雅子迟疑了片刻。
孙家正随手扯开汗衫上的扣子,口中热气喷薄,“那个家伙现在估计已经被那钱冲昏了脑袋,刚好让他冷静一下”
高树雅子没有再什么了,其实此刻她的心里并不如外表那般轻松,把脚套进矮高跟鞋,她扭着步子飞快的窜进了几步之外的休息室。
一张西式大圆床,巨大的白色大衣柜,边缘鎏金的方桌,休息室前港务局长留下来的这一套豪华西式家具无疑是耀眼的,但房间中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多看一眼。
关上门,靠在门后,孙家正眯着眼打量着站在床边的女人,许久,“脱衣服吧”
一边着,他从口袋中抽出一根烟上。
房间中的窗帘一般情况下都是不拉开的,关上门之后,屋内绝谈不上光亮,但这种朦朦胧胧的光感,却又给人一种别样的情趣。
在孙家正的视线中,立在床边的女人慢慢的抬起手,轻轻搭在胸前,然后一粒一粒的解开那纽扣。
她的动作很慢,但那平视的眼睛,那似羞死怯的神情却恰到好处的把这个慢动作衬托了起来。
慢慢的女人身上的那件外套被褪了下去,她的上身只剩下了那薄薄的一层丝质衬衣。轻轻的,她的手缓缓的移到了衬衣的扣上。
“先脱裤子”孙家正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气,目光飘渺。
高树雅子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她还是默默的把手移到了裤头上。
解开扣子,拉开拉链,轻轻的曲腿,然后俯下身子,高树雅子还是用极慢的动作完成这一切。
可以慢到了极致,这已经不是在脱衣服,而是一种另类的诱惑。
渐渐的,在那缓慢的动作下,那双修长丰润的**终于被露了出来,扬起手,用指尖勾着裤头,高树雅子轻轻的一挥,那条遮掩住太多白嫩的西裤如落叶坠下,落在了床头。
女人的眼眸中已经被粉色弥漫,脸上的酡红更深了她那喘息已经可以让人心乱。
孙家正嘴上的烟已经被吸尽了,只剩一个烟头。
随手扯下,用脚尖踩灭火星,孙家正直直的走到床前,拉过女人的身子,瞬间如恶虎扑狼一般把这具已经着了火的身体压倒。
两只手牢牢的交错在女人的十指间,孙家正用力的把最盖在女人的嫩唇上,舌头硬生生的就开了那紧闭的唇齿。于此同时,他的脚更是用力的插进那两条白嫩**,挤开膝盖,腰部向下一沉,把那怒发的突起完美的贴上那凹处。而那女人在孙家正这硬生生的蛮横下,那似羞似怯的表现也发挥到了极致,在被孙家正挤开腿之后,她犹如被强迫了一般就是一阵扭动,手腿之间的挣扎轻的时候像情人之间的抚摸,而重的时候却又像要把人掀落于地,两条白生生的**十足像那舞台上的芭蕾,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要夹紧还是要踹出。
渐渐的随着挣扎两个人的身子已然找不出缝隙,火热的喘息蔓延在屋内。
品味着口齿之间的滑腻清香,孙家正有些迷醉,毫无疑问,这个女人的风情足以让任何男人堕落,尤其是在她故意表现之时,在她拿出那套先天而成后天培训出的魅惑手段,估计谁也逃不开这张桃花裙。
大学毕业,身材高挑,面貌姣好,皮肤白皙,天生就带着水的眼睛,这个女人的先天和后天条件是如此的优越,几乎找不出一个缺陷。
直起身子,没有理会那娘们醉人的神情,孙家正红着眼喘着粗气,用手解开女人衬衫上的第一个纽扣,露出那雪白的肌肤,伸手重重的抹了一下,满手的滑腻的冰爽几乎让他舍不得移开手,轻轻的,他的手指有如神助一般轻轻的就插进了那条狭窄的沟壑。
女人的喘息瞬间愈急。
没有任何的犹豫,孙家正直接抓住女人衬衫的两个领口,用力一撕。
一排纽扣如飞一般绷向四周,女人胸前的遮掩被彻底的褪去。
这一撕是如此的突然,以至于女人瞪大了眼睛。
“看来你这应该能挤不少牛奶也许咱们在挤那些银行的“牛奶”之前可以好好的学一下经验”孙家正通红着眼。
高树雅子脸红如烛,像大红的红纸,“刚才你的是真的吗?”
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高树雅子抓起孙家正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嘴角浮着一抹笑意,孙家正十分厚道的任由女人引导着自己的手,“机会从来都是自己把握的”
“你一直都不相信我的我有些好奇……”高树雅子坐起身子轻轻的褪下那件已经被撕开的衬衫,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带着一清冷,认真的让人分不清那是冷漠还是专注。
女人白皙嫩滑的肩膀在那只玉手的轻轻挥动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如玉般晶莹的肌肤,一切仿若最完美的艺术品。慢慢的,肩膀,手臂,胸前的波涛,结实的腹,所有那些女人身上的景致一一的被露出,再加上那早已无了遮掩的白嫩长腿,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魔鬼的诱惑。
而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清冷的,丝毫没有方才羞怯动人,满眼粉色的迹象。
即使是依旧保持着几分清明的孙家正也有瞬间的恍惚。
一切跟刚才截然相反,让人分不出那些是真那些是伪,很难让人相信同一个女人身上,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却有如此矛盾的表现。
“我没有足够放心的人手,相比其他人,至少我对你还有几分把握”孙家正火热的视线没有任何遮掩的把女人身上所有的一切扫描过。
高树雅子没有再什么了
高树雅子的身上已经没有了成套的衣服,所余的不过是两件用白色丝布做成的女人贴身衣服,宽松的面料所能做的不过是将那敏感之处的诱惑遮的更诱人。
半遮半掩中惑人心动。
“趴下去”手直接按住女人的肩头,孙家正语气中已经能够喷出灼热的火焰
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清冷的高树雅子轻轻绽放如莲花盛开的笑容,顺从着趴下了身子。
她趴下的很慢,姿势也是用孙家正最喜欢的侧卧,这种姿势是孙家正最喜欢的那种,高树雅子在几次床第之欢中明显察觉到了这一。
雪白滚圆的隆臀慢慢的抬起,两只白嫩的玉臂轻轻的铺在床被上,修长丰润的**交叠着,一只伸直一只曲着。
把头枕卧在床上,高树转过头用她那清冷如波的眼眸望着孙家正。
而她那如玉的面容此刻也已然是一副清冷模样,没有了笑容,没有了似羞死怯,唯有庄重清冷之美,看起来就如那白莲花般。
无疑,在野家两年多的培训之后,女人结合了自己的先天优势已经将她那张脸蛋发挥到了极致,如百变的魔术,随时都能挂上一副。
这个帝国大学曾经的校花懂得在什么时候该挂上什么样的面容才能最勾着男人的心。
“啪”一声脆响,孙家正的巴掌狠狠的落在那圆滚滚的臀肉上,荡起一团抖动。
“还挺能装”笑骂了一句,孙家正直直的压上女人的背。
40年代,所谓的xiong罩还未在世界上流行,即使是偶尔有,其设计也是丑陋的可以,承担的不过是遮掩的功能,没有丝毫美感,更不能扯上所谓的诱惑。
高树雅子的身上没有那些丑陋的胸衣,包在胸前的是一条加厚的白色纱巾,丝质的面料朦朦胧胧而且极其的顺滑,在背后轻轻打上一个活结,那就是女人最好的贴身玩意。
压上女人的背,孙家正直接把唇印在那光光的背上,一一不放过任何部位用嘴丈量过去,细细品味那顺滑的肌肤,体味着那滑腻的质感,一边品着亲着,他的手也没有丝毫停留的就落到了那活结之上,指尖灵巧的活动轻而易举的就把这结散了开来。
“试着扭一下屁股”嘴巴轻轻含上那晶莹的耳垂,孙家正呼出了一口热气。
高树雅子长长的吐出一声**,扭了一下身子,“太重了”
这是一声无论是传到哪一个人的耳中都会让人以为是撒娇的**。
今天的这场肉搏游行是高树雅子这么多天最轻松的一场,没有太多的负担,没有太多的算计,需要的只是放松之后的享受。
同样一个男人,同样的运动,不同的心境带来的却是不一样的感受。
不管这个中国人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他终究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嘴上虽然太重了,但女人那银盆大的圆臀却真的运动开了,孙家正那怒发的勃起紧紧贴着女人的腿间那深深的沟壑,清楚无比的感知到了那柔软。
圆滚滚的臀肉顺着女人那轻轻摆动的腰腹,一下一下的动作着,紧紧贴着孙家正的腰,把那跟火热夹的紧紧。
透过薄薄的衣服,滑腻而又弹性十足的臀肉几乎可以淹没一切。
“扭着再大”又是用力的大拍一下,孙家正坐起身子,飞快的把身上的束缚扯的一干二净。
而那雪白绷紧的臀肉依言慢慢的摆的更剧烈了,像一个电动马达摩擦着孙家正的腰腹。
上衣,裤子,袜子,不到五秒钟一切都被抛的干干净净。
两眼通红,手指勾起女人屁股上那薄薄的几乎要被绷裂的丝质底裤,孙家正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