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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方云天发现素琴正躺在自己的怀里安然入睡，也就不愿意打扰她，索性让她多睡一会儿。
谁料想，方云天刚挪动了一下身子，素琴就醒了过来。此时的她，见到方云天，脸上竟然挂满了红晕。
"你干嘛不告诉我你是处女？"方云天点了一支烟，笑着问。
"对你来说，这很重要吗？"素琴尽管是第一次出台，但是能够委身于这样的一个男人，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最起码，方云天不老，而且那方面也还不错，关键是相貌也不错，还很有男人魅力。对于一个出台做小姐的人来说，能遇到这样的主顾，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
"也许很重要。"方云天说这话的时候，左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有多重要？"素琴禁不住又问了一句。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回天上人间。你可以去我的公司帮忙，只要你愿意。当然，钱也不会少你的。你考虑一下吧。"方云天始终还是一个性情中人，如果素琴不是一个处女的话，也许，他可能早就让她赶紧走人。当然，现在的假处女也多的很，八十块钱一次的处女膜修复手术广告满大街都是。
不过，方云天还是能感受到真实。其中的原因很简单，方云天的体质跟常人不同，他的无形脉体质在遇到真正处女的时候，会感觉到特别的温暖，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所以，是不是真的处女，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容易辨别的。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想知道，这算不算包养？"素琴小声的问道。她害怕方云天会因此而生气。
"在我的眼里没有包养这个词，我的女人就是我的，不存在包养的问题。现在是我的，以后还是我的。"方云天淡淡的回答。
"你是准备要和我结婚吗？"听完方云天的话以后，素琴又禁不住问道。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果能嫁给方云天这样的男人，也算得上是寻到了一个很好的归宿，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
方云天听完这句话以后，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素琴的心情也伴随着他的点头和摇头从高处跌倒了低谷，又重新回到了高处。不过，她不理解方云天这样的动作到底在说什么。
"我可能会跟你结婚，但不是现在。在中国，是不允许有很多老婆的。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可以去买一个小岛，然后把你们都接过去，然后我们一起过开开心心的日子。你说，好不好？"方云天开始构思起未来的梦想。
"弱弱的问一句，你有很多女朋友吗？"素琴面对方云天的这种构想，吓了一大跳。
"不算多吧，几个而已。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方云天对于素琴这样的女人虽然有些喜欢，但是绝对不会到达迷恋的地步。所以，在对于她们的选择上，也不喜欢做太多的决定。
"我愿意，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就行。"素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反正人的一生就这么几十年，跟着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总比跟着那些穷光蛋要好一些。谁不想过出门有车，回家有仆的生活？
"那就好。"方云天话一说完，将烟头掐灭，然后双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素琴只有迎合的份。
等到一阵激情过后，方云天和素琴两个人起来穿衣服。就在穿衣服的时候，沈雁南敲门走了进来。
"姐夫，不是吧？你们刚起来？"沈雁南望着他们两个，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有问题？你的那个呢？"方云天望着红光满面的沈雁南。笑着问。
"今天一早就打发走了。你的这个怎么办？"敢情在沈雁南的眼里，这些人和物品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一会儿我让青龙把她送到云天大厦那边去。"
"她不是天上人间的吗？"沈雁南显得有些好奇。
"昨天是，现在不是了。以后她就是云天大厦的员工。"方云天说到这里的时候，望了素琴一眼。
素琴正好也在看他，四目相接，素琴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然后低下头去。
沈雁南望着素琴，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的这个姐夫，委实有些太滥情了。这样的货色都要。
这些话他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让他当着方云天的面说，他是万万不敢的。
"姐夫，我们今天干什么去？"沈雁南接着问。对于素琴的事，他也懒得管。
"还有三天我就要去法国，怎么样，你去不去？"方云天心里一直惦记着斯巴克公爵和波塞冬的一战。
"去，只要有乐子，去哪里都行。"沈雁南很痛快的回答。
"今天我想去你姐夫家拜访一下，怎么样？"方云天接着问。
"你说的是宋垒生？"沈雁南有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道。
"你难不成还有很多个姐夫？"方云天瞪了他一眼。
"得，那我们现在就去吧？估计宋爷爷现在正在家里下棋呢。"沈雁南说完就准备走。
"等一下，你先去把青龙找来。"方云天看到他这一副猴急样，忍不住都想踹他两脚。
"恩。"沈雁南说完就去找人去了。
不多时，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青龙，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方云天见到青龙一副全神戒备的样子，不由得笑着问。
"还行。"青龙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
方云天直接彻底无语。
"你把素琴送到云天大厦吧，顺便把她介绍给溪水她们。然后你再去。"说到这里，方云天偏过头去沈雁南，"你的那个宋伯伯住在哪里？"
"长安街168号。"
"青龙，那等你把素琴送回去以后，就在那里看着能帮点什么吧。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就来接我们吧。"方云天吩咐道。
"好的。"
一行人在收拾妥当以后，由青龙负责开车，把方云天和沈雁南先送到了宋家，然后载着素琴往云天大厦的方向驶去。
望着稍微有些简单的四合院，方云天并没有马上进去。他发现，其实牛X的人都是不住楼房的，还是住平房。这样显得空间足够广，住的也舒服。
敲了门之后，不多时，一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佣人开了门。
"你们找谁？"
"小翠，是我！不认识了啊。"沈雁南上前搭话。
"原来是沈大哥，认识，当然认识了。快请进。"佣人话一说完，就请方云天和沈雁南往里面走。
等到进了庭院之后，还没等进正屋门，小翠已经先行进去通报去了。
等到两个人进了屋以后，两位老先生正在下棋。
"宋爷爷好！"沈雁南冲着一位穿着背心的老人喊道。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雁南啊，快坐吧。"穿背心的老人抬头看了一下，赶紧招呼道。
跟他正在对弈的老人也转过身来，望着方云天和沈雁南两个人。
"这位是？"穿背心的老人望着方云天，觉得有些面生，故而问道。
"宋爷爷，这位是我干姐夫，是我丽娟姐的丈夫，现在是云天集团的董事长。"沈雁南赶紧把方云天介绍给大家。
"你说的丽娟姐就是万国宏的闺女吧？"宋爷爷接着问。
"恩，就是她。"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就快坐下吧。"
等到方云天和沈雁南坐下之后，小翠的茶水也端了上来。
"对了，雁南，这位爷爷你认识不？"宋爷爷冲着沈雁南问。
沈雁南摇了摇头。
"这位是你燕爷爷，也就是燕歌舞的爷爷。这下知道了吧？"宋爷爷解释了一下。、沈雁南接着是猛点头。
这位被称为燕爷爷的人，冲着宋爷爷说："看来我们真的老了，现在都是这些子孙辈的天下了。"
"燕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没见过你。"沈雁南连忙解释道。
"好了，雁南，你燕爷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说吧，你是不是又在家里闯了祸？所以跑到爷爷这里来了。"看来宋爷爷对沈雁南的行径也是了如指掌。
"没有，这次绝对没有。如果说闯祸的话，也是在这里闯的。"沈雁南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了上面的话。
"哦？你还能在这里闯祸？说给爷爷听听。"宋爷爷虽然对沈家这个小子比较头疼，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所以打心眼里还是很喜欢的。
"最近的钓鱼台风波听说了吗？"沈雁南接着问。
宋爷爷摇了摇头。相反，燕爷爷点了点头。
"不是吧，爷爷，难道你就一点儿消息都没听说吗？"沈雁南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我从部队上退下来都好几年了，现在很多事情我都不想去管，也懒得去管。闲下来的时候，就找你燕爷爷下下棋，喝喝茶什么的。政治方面的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爷爷，我啥时候能活的像你这么潇洒就好了？这件事情就是我和姐夫惹出来的。"沈雁南小声的说道。
"什么？这件事情是你们两个搞出来的？"这次说话的不是宋爷爷，而是燕爷爷。
沈雁南点了点头。
"燕老，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说吧。"宋爷爷在旁边见燕爷爷的脸色大变，不由得出声问道。
"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你还记得三年前的那场钓鱼台风波吗？"燕爷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也显得很低。
宋爷爷点了点头。
"他们犯的错误跟当时有道他们犯的错误差不多，都是打伤了香港来的那批人，而且，都是为了女人。"燕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禁摇了摇头。
果然，听完燕爷爷的话以后，宋爷爷的脸色也变了。
"你们怎么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这样的错误？！"宋爷爷忍不住责备起他们来。尽管和方云天不熟，但是宋爷爷和万国宏还是有一定交情的，再加上沈万山那边的关系，所以在相当程度上，他们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家人。
"宋爷爷，应该没事吧。都过去两天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沈雁南有些侥幸的说道。
"没有事情最好。我相信这件事情你父亲肯定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关系，甚至包括了整个济南军区的关系，要不然，你现在恐怕不能坐在这里跟我说话了。"宋爷爷满脸严肃的说道。
"这个我不清楚，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沈雁南还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不就是打了几个公子哥嘛，至于嘛。
"要不怎么说你们是年少气盛，一点儿都不懂得什么是分寸。香港来的这批人哪个不是有钱有势，不要以为有你父亲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北京横着走。这是北京，不是济南！在这里，能踩死的人多的像蚂蚁一样。"宋爷爷毕竟是过来人，所以不由得严厉的训斥他们。
"宋爷爷，这件事情主要是怨我。要是我当时不管不问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过在这里我还是想说一句，是他们欺负女人在前，我才出手相助的。我不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但我还是看不惯一大群男人欺负两个女人。如果时光倒流的话，我还是会揍他们一顿。"方云天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知道两个爷爷都曾经是权倾一时的人物，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假以时日，也许，他会爬的比他们还要高。
"宋老，你发现没？这小子真的有有道的几分影子啊。当年有道也是这么年轻，也是这么张狂。可惜，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离开北京以后，快三年了，也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歌舞现在在家经常以泪洗面，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能跟着她一起难受。"燕爷爷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
"有道这个小子确实不错。有道消失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们就没有找过吗？"宋爷爷有些奇怪的问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听燕爷爷说起叶有道的事情。
"杨老说他随姑姑学艺去了，不能跟所有人联系。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燕爷爷回答道。
"这真是苦了歌舞这个孩子了。"宋爷爷也有些伤感的说。
"再等段时间看看吧，不行就帮她再找几个。二十九，也是个不小的年龄。这女人啊，如果过了三十还没有归宿，老了就会遗憾的。"燕爷爷说道。
"这个要讲求缘分的，不能强求。"宋爷爷说到这里，抬起头对雁南说："中午在这里吃饭吧，一会儿你姐姐和姐夫也来。还有宛如也回家吃饭，正好一家人聚聚。"
沈雁南点了点头。
"燕老，你中午也在这里吃吧？"宋爷爷笑着问。
"得了吧，我还是回家吃吧。估计一会儿国春也在家做好饭等我了。"燕爷爷婉言拒绝了。
"那我们两个再杀一盘！"宋爷爷提议。
"好！"
沈雁南和方云天两个人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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