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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都吃完了以后,叶有道去将账结算。然后,两个人离开了这家店。
墨黑的天空,一片澄净的黑蓝色,骤然,一片雪白的雪花飘落在杨玉环的发梢,叶有道伸出手轻轻捋开那丝发梢,仰起头,哈出一口气,混着冰冷的空气,说:"下雪了。"
"北方多雪,我第一次在北京见到下雪的时候是在早上,一出门,瞒天瞒地满眼都是银装素裹的,相比于南方人的稀奇,这里倒是习惯了,在我看来,冬衣,积雪,热气腾腾的早餐铺混合着很老北京的叫卖声,就是这个社会最现实的一面,现实得让人感动。"杨玉环微微把身体靠在男人的身上,仰起头,仰望天空,姿态虔诚。
"南方渔米北方雪,北方的彪悍与狂野却有着细腻的南方想也想不到的雪,这雪精致,这雪柔和,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不过想想也着实有趣,北方之彪悍的确需要一些柔气来衬托出来,虽然在北方即便是这雪都带着沉湎的匪气,恰恰是南方,若是过多地婉转柔肠了,却也感觉乏味。"叶有道伸出被杨玉环温暖的双手,捧着杨玉环的脸,疼惜地问:"小姨,累不累?"
微笑,摇头,杨玉环的笑容绚烂如夏花:"不累,就算有一点点累,想到有道,也就不累了。"
泛起感动,情感一点一滴地在两人心间涤荡,叶有道缓缓地头,轻柔地贴上了那梦萦中国的双唇..."姓赵的!别拉着我!"不远处,两个男人争执着,其中一个却正是刚从央视大楼下来亲眼见证一切的男人。
"别激动!杨玉环让你的脑子昏头了?你老头子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个德行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你也不仔细想想,杨玉环背后是什么觉得?能把这种女人追到手的,会是普通人?别说那权柄滔天的杨家,不说她那位战功彪斌的上将父亲更不提她一家三个中央委员的恐怖权势,就说她杨玉环本人,你追了三年,她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赵姓男人拉着身边男人的衣服,冷冷道。若不是眼前的男人对他还有点用处,他看戏都来不及。
冷冷地哼了一声,男人不说话,急促的喘息和死死地盯着抱着杨玉环的男人仇恨的双眼却都在显示这个男人的危险。
叹了一口气,抛了一根烟给身边的男人,赵姓男子眯起眼睛看着那神秘的男人,神情凝重地说:"太子前段时间已经回北京了,你也知道,这位太子不同于白家的疯子,如果不谨慎点,我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子。。。"提到太子,男人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怕什么,太子是坐在轮椅上的,难不成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会是太子不成?"
这个冒出来的王八蛋,还真的就是张子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叶有道。
"死瘸子,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叶有道有些傲慢的打了一声招呼。他和杨玉环的关系,很少人知道的。在知情者中,张子房绝对算一个。不过就算是给他几个胆子,他也是断然不敢说出去的。
说出去的后果自然是死。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叶有道见过,叫陆不凡,一个看起来有些阴沉的小伙子。他的眼睛始终是低低的,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看见还是没看见。他自己应该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看见也要装作不能看见的。
"我今天遇到了苏若离,她说让你有时间去找她。"张子房边说边瞅了杨玉环一眼。
叶有道听完他的话以后,嘴角上扬起淡淡的笑意。这就是张子房,无论在什么场合,只用自己的表达方式。
"死瘸子,你的屁放完了还不快滚?"叶有道一把拍在张子房的脑袋上,骂道。他现在除了想跟杨玉环说话之外,不想跟其他人谈论那些无聊的话题。张子房不但说的话不中听,而且出现的时间也是明显的不对他的心思。
张子房听完叶有道的话以后,尴尬地抹了抹子鼻子,嘀咕道:"狗日的,你也不我留点面子!"
撂下一句话,张子房让陆不凡修推着他落荒而逃。
望着张子房落荒而逃的样子,叶有道嘴角上的笑意显得更盛。抱着杨玉环,叶有道笑道:"小姨,我们多久没有做那种事情了?"
远处,两个男人,面如死灰,望着发生的这一切,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堂堂的北京太子党领袖,竟然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吓的落荒而逃,简直是不可思议。
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这个社会到处充斥着上位,金钱,欲望,而真正的夜半听雨三两声的娴静早就已经被深深地掩压在心底。或许当人真正苍老得走不动了的时候,靠在摇椅上浑浊的双目含着被风沙吹出来的老泪看着欲落得夕阳,会骤然发现,其实这一辈子,无非就是碌碌而过踏在上次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去的道路边,叶有道抱着杨玉环,两个人就这么相互拥着在接到边行走,旁边的车辆打着灯呼啸而过,现在的温度和时间下,很少有人在路上行走了,看着呼啸而过的车流,叶有道说:"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千年之前的古人尚且达到这种境界,而现如今,真的不知道是进步了,还是倒退了。"
杨玉环感受着轻轻握住自己手的掌心的温暖,悄悄叹了一口气,把头依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声说:"同样是老子,曾说过,有三宝,一曰慈,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而这句话放到了现在,恐怕要是一曰奸,二曰雄,三曰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叶有道笑道:"正解!"
欢快地踩着积雪,杨玉环眯着眼睛转身勾着叶有道的脖子,说:"有道,背我!"
摸了摸鼻子,叶有道蹲下身来,拍了拍肩膀,说:"媳妇儿,上来吧!"
趴在叶有道的背上,杨玉环把脑袋搁在叶有道的肩膀上,细腻的脸蛋轻轻地摩挲着叶有道的脸颊,叹了一口气,杨玉环说:"通过出卖道德换取的富裕,能挥霍多久,终究有一天,人们会为他们所做出的事情付出惨重的代价。"
叶有道背着杨玉环,一步一个脚印踩在雪地上,深深的雪地印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叶有道道:"及时享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前世今生。"
扑哧一笑,杨玉环点了点叶有道的鼻子,说:"你从小就这样,老是冒出一些乖戾的言辞来,难怪你爷爷总是说你败絮其外。"
叶有道笑而不语,只是放在杨玉环大腿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杨玉环自然能够很敏感地发现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并没有如同普通女人一样大呼小叫的,轻轻地喘息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阔别数月的那种让她害羞的需要,看着眼前的坏蛋,杨玉环咬着嘴唇,面红耳赤地轻轻咬着叶有道的耳垂,说出一句让叶有道当场喷血的话:"有道,我要。"
一个男人最希望听到女人说的话无非就是我要,而一个男人最怕一个女人说的话则必然就是,我还要。
当叶有道背着杨玉环回到杨玉环在北京的公寓的时候,一关上门,连个人就疯狂地开始接吻,似乎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两人唇舌死死地纠缠着,是欲望,是爱情,还是思念。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倒在沙发上,杨玉环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嘘嘘地喘着气,轻轻咬着下唇,一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和摧枯拉朽的归属感几乎让她昏厥。如同身上男人的味道,深刻而悠远。
并没有如同初哥一样疯狂地占着眼前的女人的便宜,叶有道早就已经把欲望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站起身来,叶有道转身走向壁橱。
不要怀疑杨玉环的品味和格调,当别的小资还在谈论欧洲表现主义和印象主义之间的优胜劣势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完成了对后现代主义的系统的认识和学习,挑选出一品包装精致的皇家礼炮,倒出两杯之后轻轻旋开了影响,熟悉的TheDaydream悠扬而唯美。
走到杨玉环面前,叶有道递出一杯红酒,看着端庄典雅的杨玉环,轻声道:"红酒有助于调节气氛,更加重要的是红酒内含有能够增加*望的成分,虽然很微量,但是却恰到好处地点到即止,就如同这昏暗主调色的灯光,暧昧,温香,之所以很多处女都是在烛光晚餐夜上消失的,红酒和烛光这两对狼狈为奸的搭档可谓功不可没。"
结果叶有道递过来的红酒,杨玉环轻轻抿了一口,或许是因为叶有道的话,或许是心理作用,感觉这杯红酒入了口,格外地润滑。
"那么男人呢?是不是男人看到了女人就不需要任何借助就自然而然地能够进入状态?"看着弯腰,左手放在后腰,右手前伸,腰微弯,做出完美邀请姿势的叶有道,杨玉环雍容尔雅地吧自己的手放在男人的右手上,配合默契地旋转,不大的大厅,成为了一个小型的舞池。
早在五岁就开始系统训练包括拉丁,伦巴,乃至踢踏舞,甚至于英国皇家舞曲的叶有道的舞技自然不需多说,而作为他的启蒙老师,杨玉环的舞技更加是无懈可击,就如同最唯美的视觉享受,叶有道牵着杨玉环得手,笑道:"那是天性。正如求偶一样,永远都是雄性主动,你见过几个雌性会漫山遍野地找雄*配的?"
"煞风景。"杨玉环捏了捏叶有道的鼻子,娇笑。
叶有道缓缓停下舞步,伸出双手,把杨玉环抱进怀里,没有欲望的成分,紧紧相拥。
叶有道的脸上布满疲倦。
男人在外固然可以顶天立地,回到家里,回到亲人身边,总会露出倦怠,因为那里才是他们心中真正的归属,在自己的父母长辈面前,永远都不需要掩饰和做作,因为无论是谁,总需要一个卸下包袱的地方。
抱着叶有道,杨玉环轻声说:"累了,就睡吧。有道,小姨知道你的累,知道你的苦,小姨知道,一直都知道。"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彼此相依,就这样安静的沉睡了过去。爱情,有时候真的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在叶有道的眼中,爱情甚至高于亲情之上,尤其当爱情和亲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阻碍都已经不再是问题。
就在叶有道和杨玉环抵死缠绵的时候,同样的时刻,不同的地点,方云天和望川守月两个人,也在床上大被同眠,上演着一出让人醉生梦死的好戏。
或许是即将离开北京的缘故,方云天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伤。望着怀里的望川守月,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充满了怜惜的味道。
"云天,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能不能对我说说?"望川守月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目,柔情的问。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有些伤感罢了。守月,人的一生有时候真的很短暂,今天原本还是好好的,明天也许就成了地下之鬼,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你们,你会不会哭?"方云天的声音显得格外的低沉。
"会,当然会。云天,你可不要吓唬我啊。"在外人面前坚强无比的望川守月,在方云天的面前,却像一个小孩子一般。
"放心吧,我没事的。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到这场棋局下面,我就带你们去一处没有人的地方,过我们的桃源生活去。你说好不好?"方云天笑着问。
"好,当然好。"
"乖,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方云天边说边将她盖了一下被子。
"恩。"望川守月望着他,缓缓的合上了眼睛。她的嘴角上也挂着一丝的微笑,也许,在方云天的身边,她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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