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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婶,你说的是这儿?可不要懵我!”
“你这杀千刀的,婶子我是吃饱了撑的还是盐巴吃多了闲的要来懵你?我是亲眼看见你家小娘子和人进的院子,差不了。”
院子外,一个中年婆子和一个男人的对话声响起。
“这个小贱货,要是被我逮住,看我不剥了这对奸夫淫妇的皮!”
男子的声音陡然升高,似乎上了火气,听声音口齿还有些不清楚,像是醉酒一般。
“你可不要闹出人命来,摊了官司还连累婶子我。”
中年婆子的声音很尖,听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院子里的女子身子一闪,便消失在厢房的一扇门后,刚好,院门被人大力推开,灰尘重新飞起,迷住人眼。
主屋的门被人毫不留情的从外踹倒,砰的一声,恰是一道惊雷,让床上还在痴缠的男女身子一震,险些跌下床来。
不过很快,那男子便动作迅速的用锦被将女子遮挡住,自己则是麻利的套上亵衣,只是衣服还没穿完,之前在院子外面说话的一男一女便进了里屋。
“诶哟哟,真是羞死人了,这光天化日的,真是不要脸啊……”。
中年女子声音尖刻,一双肥润的手捂住眼睛,可是食指并不并拢,一双眼睛不住的透过指缝往床上打量。
她活了半辈子,丈夫又是个不懂风情的,何曾见过这样劲爆的场面,屋子里的气息很淫糜,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恨刚才这个古三动作太大,惊了这对野鸳鸯,否则自己还能看到更刺激的。
“贱妇,你给我滚出来!”
古三没想到屋子里真的有人,而且被自己堵了个正着,那个小娘们儿,自己这样的身子竟然喂不饱她,她还要背着自己出来找男人,早知道就应该把她锁在屋子里让她出不来门。
床上的男子身形未动,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回头看了看被子里露出的一小绺黑发,面上满是占有过后的自豪感,转头再望向窗外,目光则瞬间阴寒下来。
“你嘴巴放干净些,这里是本人的宅子,容不得你撒野!”
赫连穆宁冷冷出声,他身体里的**还没有完全得到释放,生生的被眼前这一男一女打断,心里一股子邪火。
“睡了我的女人,你还有脸跟老子吼,你这奸夫,老子就是杀了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赫连穆宁一怔,这个男子口口声声说的是自己睡了他的女人,再看看男子身边的那个一脸奸相的中年女子。
“这位兄台,你是有所误会吧,这里是我的宅子,床上的也是我自己的妻子,兄台若是找人恐怕是进错了门。”
赫连穆宁并不想多生事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要等到那个蠢女人把人领过来,那么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了。
“找错?有种你把被子掀起来让老子看看!”
“对呀,你掀起来,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家小娘子跟你一起进的门!”
赫连穆宁强忍怒气,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横生枝节,可即便如此面对两个人的胡搅蛮缠,赫连穆宁的语气还是平静不下来。
“我已经说过了,床上的是在下的妻子,岂能容你们亵渎?”
“你不让老子看,就是你心里有鬼,小贱人,你给老子滚出来,小心老子回去剥了你的皮!”
被子里的身影听到这声音突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赫连穆宁下意识的用手拍了拍,心中的不悦再难压抑。
“你若是再撒泼,我便废了你!”
他赫连穆宁虽然身中奇毒,但不过是容貌被毁,武功却还是在的,对付眼前这个明显一看就是空有蛮力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呀,今天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睡了老子的女人你还有理了!”
古三也是被惹出了一肚子火,这个男的虽然脸上带着面具,但是看身板就是个小白脸,指不定还是那个小贱人拿自己的银子在外面养活的小白脸。
古三这样的男人,虽然没有文化,身份地位都低,但对自己被戴绿帽子这种事的反应比大户人家的老爷少爷们还要大。
自打娶了这个小娘们进门,他的日子就没消停过,虽然说这小娘们很懂风情,细皮嫩肉的侍候的自己很舒坦,可他古三不是傻子,他可是不止一次从那小娘们的眼睛里看见鄙夷和厌恶了。
原本想着人家毕竟是个千金小姐,自己一个管理马厩的粗人,嫌弃自己也是说得过去的,慢慢的就能好了,可现在他才明白,敢情这个小娘们嫌弃自己是因为外面养了人了。
古三的火气蹭蹭的往上蹿,越想越憋屈,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抽冷子就往床上扑过去,他一定要把那个小娘们揪出来,要不打的她满地找牙他就不姓古。
赫连穆宁岂能给古三近身的机会,他动作利落的越出了幔帐,直接挡在古三的身前,古三伸出去的手,竟然被眼前的小白脸用一条手臂就挡住了去路,无论如何使劲,都突破不了对方的钳制。
“滚!”
赫连穆宁手上运力,一个滚字刚落地,古三就被震的飞了出去,直接跌到了窗台下面。
赫连穆宁眉头一皱,窗台下面的那个丫头哪里去了?
“老子和你拼了!”
古三是万万没想到面前的小白脸竟然功夫如此了得,他在上官府里那也是出了名的大力士,驯服烈马靠的就是一把子的力气,可谁曾想自己在小白脸的手下竟然没过上一招就被甩了出来。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打脸,自己的女人被人睡了自己还要受这样的羞辱,古三觉得自己今日要是不把这个面子掰回来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古三吼完又往上扑,很快就又和赫连穆宁纠缠在一起。
胡婶子见两个人揉在一起,打的难分难解,自己便挪着小步,一点一点的往床上靠,哼,她早就瞧不惯那个小娘们风骚的样儿,把自己家男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据说还是个千金小姐,她呸,就那一脸的狐媚子样,就是个勾栏间里出来的货色,专门勾引男人,她倒是想看看,今日古三还能不能让她完好无缺的出了这院子。
胡婶子人虽然胖,但动作很麻利,几下就蹭到了床边,床里面的**气息更浓,胡婶子一边想象刚才床上的激烈画面,一边心里头嫉妒鄙夷。
眼看着胡婶子的手就要伸到被子上了,原本跟古三缠斗在一起的赫连穆宁忽然身子回转,手上腾不出功夫,只能飞起一脚,直接将胡婶子踹了出去,用力之大直接让胡婶子吐了一口血出来,人则像是一滩泥似的萎靡在了屋门口。
“找死!”
赫连穆宁看着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的中年女子,一脸的狠绝,原本还想开口骂人的胡婶子被这眼神一瞧,顿时吓的禁了声,她刚得了一百两的银子,自己还没享受呢,可不能惹怒这人丢了性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胡婶子倒没这么高的觉悟,她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些暴戾,自己若是只图嘴上痛快而丢了命,那可真是不划算。
突然,院子里呼啦啦的挤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两人赫连穆宁认得,看来那个蠢女人办事还算妥帖,现在差不多正好一个时辰。
赫连穆宁不打算再和这个古三纠缠,但是眼前这倒也是个机会,自己若是不利用岂不可惜?
于是,刚刚还占上风的赫连穆宁突然身子一矮,就硬生生挨了古三一拳,紧跟着人就倒在了地上。
古三一愣,不过转瞬就高兴起来,小白脸就是小白脸,终归不是自己的对手。
抱着痛打落水狗的心态,古三这个自以为占了上风的人毫不犹豫的骑在了赫连穆宁的身上,准备将胜利者的姿态继续拉高。
“住手!”
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道有些苍老但却底气十足的声音。
紧跟着两个孔武有力的年轻人走上前,直接将骑在赫连穆宁身上的古三拉了起来。
“快把赫连大人扶起来。”
之前说话的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身后走出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脸担忧的走上前,素手一伸,将倒在地上的赫连穆宁拉起来。
“谢蓉姑娘,谢容大人。”
古三原本还在挣扎,听见那个老头儿称呼小白脸为赫连大人,古三的动作就蓦然一顿。
赫连大人?
是将军之前认下的那个义子吗,官拜正四品的龙威将军?
古三不知道当日在宫中发生的一切,但却是知道上官将军请了族长开了祠堂,将这个义子逐出了族谱。
想想如果没有犯过大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逐出族谱呢!
古三就有股子蛮劲,还很认死理,他觉得自家的主子是大雍的一品将军,而这个赫连穆宁只是个被逐出族谱的四品官,现在还睡了自己的小妾,就是天皇老子也得站在自己这边的。
“你们放手,今天我要不把这个奸夫打残废了我就不是古三!”
赫连穆宁一听古三的名字,面上略过一丝讶异还有一丝厌烦,从头至尾他都不知道这个蛮汉子是谁,现在来看,这汉子是误以为自己床上的是那个蠢女人了。
也不想想,那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他赫连穆宁连碰都不想碰,怎么会和她有什么奸情呢!
虽然这样想,赫连穆宁却没打算戳破,等下大家看见床上的人儿时就一切真相大白了,那才叫震撼呢!
“容大人,让你见笑了,真是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个蛮子!”
“诶呀,赫连大人,您这么说真是让老夫汗颜,还好老夫来的及时,否则这个粗人还指不定将大人伤成什么样呢!”
被称作容大人的是东大街的千户长,管着东大街千余户人家的生计,上至户帖登记管理、街头治安和铺面收税,下至捉贼捉奸、调解纠纷,总之虽然管的杂乱无章,但涵盖的事务倒很全面,也算的上是有实权的一个小官职。
随身跟在容大人身边的一个是其独生的嫡女容秋水,一个是其贴身的办事师爷钱文勋,人称钱六爷。
话说这个钱六爷是个厉害角色,黑白两道,官民两家,谁都要给这个钱六爷几分面子,在这青云城里,只要提起钱六爷,那是比银子还管用的,酒馆可以赊酒、饭庄可以赊饭,就是去赌场,这钱六爷的名字都能让你在庄家那里赊银子。
但这个钱六爷,是五年前突然出现在青云城的,没有根系也没有出处,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拳头打出的天下,后来不知道为何投到了容大人的门下,吃起了官粮。
容秋水,姿色还算过得去,但是眼光极高,已经十七岁了却还是待字闺中,就想找个人中之龙,可不知为何在一次偶然的见面中对赫连穆宁情根独中,非其不嫁。
容大人疼女心切,四处打听找个赫连穆宁的消息,知道其一直单身,没有说亲,府上又是两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心中也高兴,便想方设法的为两个人制造机会。
今日,原本是说好要给赫连大人过户这个院子的,所以才带着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姑娘一起来,谁知一进院子就看见了赫连大人被个蛮汉子压在身下。
“你这粗汉子,可知道这位是什么人,打伤了这位,你就是十条命也赔不起!”
容大人指着古三,语气不善,也是想做做样子给赫连穆宁看,好让其对自己心怀感激,从而拉近两家的关系。
“什么人,不就是被外面上官府赶出去的人嘛,他睡了我的娘们,我打断他的腿都是轻的!”
容大人闻言微微皱眉,这个蛮汉子竟然是将军府的人,而且语气这样嚣张,难道和将军府有什么渊源?
“这位兄台,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这里并没有你家夫人,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赫连穆宁一脸的无奈,之前的阴狠一扫而光,十足一个秀才遇到兵的尴尬样子。
容大人眼睛一转,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也是转换了态度,满脸的堆笑。
“原来是误会一场啊,好说好说,既然是误会,说开了也就好了,以和为贵,不要伤了和气!”
容夫长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当和事老这件事他一做就做了二十年,也正是因为他这滑不溜秋谁也不得罪的性格,愣是在竞争激烈的千夫长的位置上久坐不下。
“老头儿,他说是误会,有种让他把被子掀起来,如果里面不是老子的婆娘,我就跪在地上给他磕一百个响头!”
古三明显不吃容夫长这套,他就认准了那被子里的就是他家的那个小娘们,否则这个小白脸为什么婆婆妈妈的不敢掀被子。
“这……这……”。
容夫长显然有些词穷,蛮汉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是不是误会只有看见那被子里的人才能做决定啊。
打心里,这个容夫子是认定此事是误会的,他已经多方面了解过了,这个赫连穆宁不好女色,平时也从不出入烟花之地。
不过,退一万步说,就是赫连穆宁真的和女子在这里做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赫连大人血气方刚,做些男女之事也不稀奇。
站在容夫子身边的容秋水眼睛早已通红一片,看着赫连穆宁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一块块的淤青和擦伤,容秋水心疼的无以复加,完全没有理会众人在讨论的通奸问题。
“容大人,赫连大人,不知可否容小的说句话?”
一直默不作声的钱六爷突然开了腔,神色淡淡,却隐有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这一点连容夫子都甘拜下风。
“钱师爷但说无妨!”
听到赫连穆宁如此说,容夫子正好求之不得,自己这个师爷性子古怪,虽然投在自己的门下,却不是什么事情都肯插手的,他虽是上司但面对自己这个属下,还真是总有些气短。
现在对方既然主动要插言,他当然是双手欢迎。
“如今这位是坚称赫连大人床上的女子是其夫人,而赫连大人觉得此事全属误会,这样僵持下去,于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小的倒有一个折中的方法。”
“钱师爷既是有办法,便说出来让大家参详一下吧!”
容夫子滚圆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这个师爷虽然话不多,但却是个有奇谋有决策的人物,只要他说的方法那就没有不成的。
“如今那位毕竟是女子,就这样冒然的掀被子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只是不知道赫连大人是否方便告知该女子的身份呢?”
“这……”。
赫连穆宁面上显出十分为难的神色,似乎极难说出口。
“事关女子的声誉,穆宁真是……”。
“哼,不敢说了吧,你这奸夫,有本事你就说出来。”
看着赫连穆宁吞吞吐吐的样子,古三刚刚落下去的火气又蹿了起来,要不是自己的两条胳膊都被人扣住了,他一定要冲上去打这个小白两几耳光。
“我与这名女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很早就互生情愫,怎奈命运弄人,她的未婚夫家位高权重,硬要胁迫她签订婚约,她抵死不从,这才想着和我先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再去那人家退婚,穆宁句句属实!”
赫连穆宁的话音一落,容夫子心头就快速的转了几转,这个赫连大人六年前到了青云城,一直住在上官府并未搬离过,所谓的青梅竹马难道是上官府的姑娘?
赫连穆宁官居正四品,已算得上是年轻有为,有权有势了,但是连他都要忌惮的权势那该是什么样的人家。
若是普通丫头绝不会说亲说到有权有势的人家去,但放眼上官府,已经说亲的小姐除了上官府的嫡出千金平宁郡主之外,其他的女儿还都是待字闺中的。
容夫子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看向床上锦被下微微瑟抖的身影眼神变得惊恐和慌乱起来。
容秋水之前一直憋着泪水终于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古三则是瞪大了眼睛,这个小白脸说的是什么,他怎么听不明白,床上的那人不是自己家那个小娘们呢,什么时候又成了他的青梅竹马,还说了位高权重的夫家。
古三不解的看向了还瘫坐在地上的胡婶子,却见对方躺在地上闭眼睛装死,看都没看他一眼。
“哦?那赫连大人的意思是说,这床上的女子已经有了夫家只是还没有过门?”
赫连穆宁知道自己与人私通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对自己多少是有些影响的,但是只有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和上官凝的好事被坐实,才能成功的让那个晟炀王解除婚约,一个女子,没了清白,再高的地位又能如何,到时候上官府也好上官凝也好,还不是要看自己的脸色?
“穆宁有愧,知道这样做的确是有伤风化,但是看着心爱的女子终日郁郁寡欢,穆宁宁愿自己背负骂名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作他人妇。”
赫连穆宁声音有丝哽咽,看着床上的身影十分的哀伤,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即使这样,那便让这位姑娘开口说上几句话吧,一是能解了误会,再则也全了姑娘的声誉。”
钱六爷询问的开口,紧接着又问了古三的意见。
“不知这位兄台可能识得你家小娘子的声音?这个法子不知兄台认为是否可行?”
古三想了想,这倒也是个法子,毕竟屋子里这么多男人,自己的绿帽子已经戴上了,要是再被这么多人瞧到那个小娘们的身子,那自己恐怕都要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我没有意见。”
“赫连大人呢?”
“好!”
“这位姑娘,事情如今弄到如斯地步,只能你出面才能解开误会了,你只要说上几句话即可,让这位兄台解了误会。”
钱六爷的嗓门很厚实,说话也透着股子实诚。
被子里的身影抖的更厉害了,却不肯出声。
众人只道是姑娘家遇见这样的事,面皮薄,一时过不了心里的坎,所以才会不出声,稍等些时候就是了。
可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床上除了不断发抖的身影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凝儿,事已至此,瞒也瞒不住了,这样也好,等下我们便一起去那人府上退婚,你说句话可好?”
真是语气温柔化作春水,堪比二月春风动人心弦。
“赫连大人,是要和谁去退婚啊?”
屋门口,一道清浅宛若空谷百灵般的声音响起,随即一身白色雪纱长裙的绝美女子走进屋子。
女子面若芙蓉,唇若桃花,一头活泼却不失端庄的发髻,一朵朵红艳欲滴的石榴花如同漫天星辰在乌黑如墨的发上熠熠生辉。
赫连穆宁一见眼前的人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床上,又迅速的回转过头来看了看眼前的女子。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刚才被自己压在身下娇喘反侧的人儿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床上的人是谁?
赫连穆宁面具下的伤口突然奇痒难耐,这伤口已经许久不曾这样痒过了,但一切似乎都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女子给自己的震撼来的强烈。
“赫连大人,怎么不认识本宫了吗?”
上官凝巧笑嫣然,眉眼生花,灿若春阳的样子晃瞎了一屋子男人的眼睛。
容夫子也有些傻眼,刚刚赫连大人口中所说之人分明就是平宁郡主,可眼前这位自称本宫的,风华绝代的娇俏女子不正是那个被誉为‘青云传奇’的平宁郡主吗?
“小的容百里参加平宁郡主,郡主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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