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提前确定的认知是问题的开端

小木曾孝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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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结果上来,雪之下的这一次对春的胜利,又是一次毫无悬念的碾压,尽管一开始对方表现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就和那种正常的“反派角色”一样,闹腾得太久的人最后的结局总是不是那么好看的。

    当然我们不能简单地用正派和反派来分别定义雪之下和春,甚至从结果上,雪之下的那个有些奇怪的信息来源和她的有些别扭的不愿意让学生会参与进来的态度都有些疑问,使得清泉中学在最后的谈判方面依然有了回旋的余地。但是,就这场雪之下与春的对抗而言,雪之下还是展现出了她在应对其他问题时的碾压的状态。

    正如之前的网球比赛中对于全国级选手的三浦优美子的碾压状态一样。又或者是像之前对那位中二病发作的材木座义辉的毫不留情的否定一样。雪之下雪乃,一如既往地展现着她自己的凛然和完美,一如既往地漂亮地完成了她所接下的每一个任务。

    当然,也是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对手从自信的峰打落到了失望的谷底。

    我不会去在意材木座义辉或者三浦优美子之后的想法,或者,我也许会对他们的态度之于雪之下的影响感兴趣而不会关注他们本人在面对这种打击之后的状态,但是我不得不对眼前这个人的状态感到担心,在我们之前的交往的过程中,她的倔强有正确的时候,也有被证明为错误的时候,但是这一份倔强本身,这一份对于自己的有些偏执的信任本身没有发生改变,这一次,我想也应该是一样的。

    春的态度与我所预料的大致上没有差别,虽然知道了自己的败北,但是依然表现出了不服输的姿态,她拍了拍自己的有些发白的脸庞,道:“好吧,雪之下前辈,我明白了,清泉中学这边会开始与总武高讨论的,我们也不会提出让贵校接受不了的条件,正如您所的那样,我们这边承受的压力也很大,而且按照您的法,其他同学们现在对于这件事情的关注也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

    “嗯,那就是这样了,剩下的你就可以直接找学生会那边去接洽了吧?”雪之下头,回答道,“从我本人的角度来,我对总武高和清泉中学的合作是不存在对任何一方的偏见的,毕竟学校能否获得更多更优质的生源是校方需要关注的事情,要让我对这所学校产生认同感的话我觉得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也就是,如果一色前辈不是以‘委托’的名义让你帮这个忙的话,雪之下前辈是不会为学生会提供帮助的,是吗?”春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

    “对,甚至这份委托本身都让我觉得不是那么名正言顺,因为这是学生会的责任。”

    “所以,时当时我的那份挑衅让前辈接下来了这份任务吗?”春有些苦涩地笑了笑,道,“如果我当时没有挑衅雪之下前辈,那么也就不会出现这种结果了吧?”

    “对于这种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做出预测。或者,在我对是否接下学生会的委托犹豫的时候,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无论是因为你当时有些得意忘形也好,还是为了某些人也罢,杉浦书记,你当时的那份刺激我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就是了,从这个意义上来,你的前半部分推断是正确的。”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春抬起头,理了理额前的鬓角,“雪之下前辈,是如何得得到清泉中学这一边的情报的呢?虽然我们的态度的确有些过于自信了,但是就总武高这边的信息封锁而言,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得很成功的。至少我们的预计是短时间内你们无法得知我们学校的情况,如果一定要有可能的话——”

    只有我注意到了春把不可察觉的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我,的确,即使她有信心将我的情报来源完全封锁,但是她毕竟不可能完全了解一年前还是清泉中学的风云人物的我的所有的关系网的。从这个角度上来,春当时的做法的确不是很谨慎,在明明知道我可能介入这件事情的情况下依然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是,这也是那个家伙的性格所致吧,她不是一个绝对谨慎的女孩,也许,这一场名义上的属于她的与雪之下的对决,实际上在春自己的心中是一种隐藏着的和我的继续较量。

    但是,现在的由比滨和也,已经和她认识的那个由比滨和也完全不同了,而我虽然有些意外地从木曽前辈那里得知了这个情况,也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雪之下。

    但是雪之下显然没有在意这种情况,或者,在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反应和之前姐姐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的反应一样,明显地皱了皱眉头,转过了头,道:“抱歉,我觉得这个问题我有权不回答吧?”

    但是,在春眼中,这显然就是那个情报来源无法让自己得知的意思了,而无法让自己得知的情报来源,从不知情者的角度来看,也就只有由比滨和也无疑了。顺带这也可以解决另外一个她心中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雪之下选择了和自己私下协商,而不是把这个消息给学生会让学生会再谈判中重新占据主动——这应该是我求情的原因。

    如果一个人的心中已经提前有了一个想法,而各种事实都与这个想法所推导出来的逻辑相符的话,那么他就会很容易地相信自己的这种推断——尽管如果严格来看也许任何可以证明这个推断的充分证据都不存在。

    而春现在显然就是这种情况,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继续追问,对雪之下本人比较尊敬地道:“那就不好意思,前辈,我先走了。”

    不过,我可是不愿意被误解啊!

    “那个,——呃,杉浦书记,”我站了起来,叫住了即将离去的春。

    “由比滨前辈有什么事吗?”

    “呃,这个,”虽然我很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但是正如我推断中的春的推断一样,我的推断也只是建立在我的这个想法基础上的没有任何证据的判断,所以要为这个没有明确证实过的判断来辩解,还是有些可笑了。

    最后,我只能有些别扭地憋出一句话:“呃,总而言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叫做不是我想的那样——”春愣了一愣,但是随后也意识到了我在了什么,她咬了咬嘴唇,道,“没有关系的,由比滨前辈,或者,即使是那样,那也不是很正常的吗?过去的前辈,不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对我的吗?”

    不,不正常,春现在还不知道我处事的原则上发生的改变,如果做出了那种事情,这就会成为了一种对我的彻底的误解。

    而且,现在的问题的关键已经不在这里了,春的“用同样的方式对我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太暧昧了,配上她现在因为被雪之下击败之后的属于失败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太犯规了。

    先不在雪之下和春的对话当中断线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姐姐大人再度用那种吃人的目光投向了我,连一向对这种事情不怎么过问的比企谷八幡也对我投来的异样的眼神,那种“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一个觉得生活太无聊了想要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新目标的现充现在原来你还是一个对女生做了很可怕的不负责任的时候还想赖账的人渣”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有些欲哭无泪。

    而用和我“同样的方式”对待了春的雪之下的脸也罕见地红了起来,显然,原来对之前自己的做法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她,在感到了自己与我沦落到了一个水平线之后,也不得不认真考虑其自己刚才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和,我怎么记得你和我你当时的心情是很沮丧的呢?但是照春酱的意思的话,这个,姐姐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孩子的啦,或者,和给我的印象一直是那种很负责任的孩子啊!”

    “嗯,杉浦书记,首先我要向你抱歉,我刚才的话的确有些重了,但是如果你一定要把我的那些话和这种类比那种情况的话,虽然我没有过感情经历,但是我个人认为也不是很合适的。”

    “评价下降一等了啊,处理不好自己的混乱的男女关系的现充,啧啧。”

    顿时,侍奉部的另外三个人的对我的**充斥了整个教室。

    如果刚才的那番话一色的,那我会百分之一百肯定,她在这番话的时候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的情绪朝这方面发作的,但是如果是春的话,我也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她在那句话的时候的表意含糊绝对是无心之失。

    事实也证明了,当她意识到她刚才的那番话导致了的结果的时候,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诶,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在由比滨前辈不好,这个,只是以前,对,这是一种很正常的我们相处的模式,所以我对雪之下前辈刚才的那种批评也不是那么在意的,总而言之,就是——”

    但是春同学,你在其他时候的睿智到了哪里去了,这种如同恋爱喜剧般的展开是怎么回事,这种越越乱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显然,春的这幅辩解的话,对于已经形成了对我的确定印象的人看来,已经成为了一个“渣男欺骗了纯洁的女生然后那个女生还不知情依然一心一意地为那个渣男辩护”的典型案例了。

    姐姐勇敢地站了起来,张开双手站到了春的面前,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放心好了,结衣姐以后是不会让和伤害到春酱的,虽然我很喜欢和,但是如果和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的话,我作为姐姐也是要好好教育他一下的呢!”

    “结衣姐,别闹了啦!”

    “和,你不是不愿意和我们你和春酱之间的事情的吗?那就明你对这方面的事情也是不愿意提起的吧,那也就是你其实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当时犯的错误的吧?如果意识到当时犯的错误了,那就要勇于承认,春酱在这里,姐姐也在这里,雪和企也都看着你的,所以和你只要承认了错误,一切就都可以过去了,可以吗?”

    姐姐的话铿锵有力,每句话都直指我的心房,让我不得不有了一种想要承认错误的想法——但是完全搞错了好吗,即使我有错误,错误也不是这种错误啊!你审判一个杀人犯可以,但是不能把抢劫的罪过安到他的身上,不是吗?

    “由比滨学弟,虽然我的身份这些话不是很方便,但是多少你还是作为侍奉部的一员而存在的,考虑到侍奉部的部员不能在基本的道德品质上出问题,我个人还是觉得你至少应该承认自己的错误。”

    “即使是现充,也要有现充内部的规则来遵循的吧?”

    “对啊,你看雪和企也都发话了,”在雪之下和比企谷表态了之后,姐姐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但是随后又忧心忡忡地看向了我,“和,我知道对你来这种事情十分难堪,但是,只有承认了错误,才可以进步,如果你一直走这条路,那就会停滞不前了吧!”

    “拜托,姐姐你在这句话的时候,看看你平时学习的时候有没有遵循这个原则就是了,还有,春,麻烦你还是把话得清楚一比较好吧?”

    我朝姐姐身后的似乎被侍奉部的这番闹剧惊呆了的春努了努嘴,果然,这个时候,还是需要让本人来解释比较信服呢!

    等一下,之前我节我好像想对春什么事情的样子?似乎忘记了。

    忘记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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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还是一般,但是稍微好了一些,先这样发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