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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当达奇和亚瑟他们睡足起来,来到大厅时,何西阿和亨利已经在壁炉边闲聊了好一会了。
虽然早就知道了彼此的存在,但两人还是第一次正式认识。对于这个睿智的老人,亨利还是尊敬的。
在亨利看来,何西阿是一个极具矛盾的人物,一方面,他是一个技法高超的江湖骗子,另一方面,就当时那个时代来说,他拥有极高的道德标准和领先范帮众人的人生智慧。相比于达奇偏执的理想主义,以及亚瑟挣扎在善恶之间的人格,何西阿是这群迷失灵魂的先知和引路者。
他关心着帮派里的一切,在帮派里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何西阿在教导着小杰克读书,会找艾比盖尔聊天,给她鼓励,相信未来会好起来,还会找约翰聊天,希望他能照顾好自己的家庭。他就像一个大家长,给予别人心理上的安慰。
在亚瑟的日志里,亚瑟对何西阿的评价也是善良而公正,还处处散发着人性的光辉。亚瑟能在这混乱的西部世界时代仍保留着心中的善念,和何西阿平日里的教导离不开关系。
何西阿清楚的认知到帮派被时代不容,再这样下去不寻求改变,帮派终将走向末路。他有尝试去挽救,只是智慧因为时代的局限,以及某人固执而放荡的心,他终究没想到什么好的法子让帮派过上好的日子。
何西阿给亨利讲述这年轻时的过往,比如他人生前半段是一个不太合格的喜剧演员,后来反思自我,痛定思痛,思考出了新的人生方向,转行到刑侦界,成为了一名江湖骗子。也因此结识了达奇.范德林德,两人不打不相识,在冲突中发现了彼此的优点,并相互欣赏,至此才有了现在的范德林德帮。
再比如他年轻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神父。也曾经想着去寻找传说中的恶龙,只是不知不觉间,他们已成为了它。
而亨利则和何西阿聊起了时代的变化,城市文明的发展,以及法治社会的必然性。只是没等他们深入交谈,达奇就已经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早上好,亨利。还有你,何西阿,看来经过一夜的休息,你这把老骨头恢复得不错。”
“你也早,达奇,昨晚睡得怎么样。”
“非常不错,这是我这段日子来睡得最好的一天了。感谢你的慷慨,亨利。
另外我有件事想咨询你,亨利,之前我派了人去探路,一直没见他回来,昨晚我和亚瑟去找寻了一下,然后我们发现在西北方向那里有个小牧场,里面在不久之前发生过一场战斗,你这边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是否方便和我们说说。”经过简单的招呼后,达奇问出了这次过来找亨利的最主要目的。
“当然,达奇,这没什么不能说的,那处牧场叫阿德勒牧场,就是你昨天见到了为你们准备食物的阿德勒夫妇所拥有的牧场,如你所见,它被奥德里斯科帮占领了,而里面的领队头领,恰好是伤害过我下属的人,我们就过来把他们给灭了。
达奇,你如果对奥德里斯科帮他们感兴趣的话,我们还带回来了两个俘虏,就绑在对面那间小空房子里,刚好不知道如何处理,就交给你来处理如何。”
亨利知道达奇并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所以当时还特意留了两个俘虏没杀,让达奇自己去挖掘奥帮抢火车的事。他好找个由头挑拨一下帮派成员间的关系。种下一些种子,好为后续谋划,刚好他也想知道康沃尔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想要火车上康沃尔私人车厢里的那些资料。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亨利,或许你不知道,奥德里斯科帮和我们一直对着干,他是我们的仇敌,我需要从他们口中问一些他们帮派的情报。以后你有事就招呼一声,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亨利。
我先去处理事情了,你知道我们最近的艰难,我需要操心很多的事,还要为帮派的未来做计划。回见。
何西阿,你帮我招待好我们的朋友。”
达奇对着一直在旁边抽着烟斗,还在思索着刚才亨利所说的文明社会的事的何西阿招呼一声,就匆匆往对面关押着奥帮成员的小房子去了。
正当何西阿和亨利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的时候,旁边传来了艾比盖尔哀求亚瑟去救约翰的声音。
亨利和何西阿起身走了过去,“求求你,亚瑟,约翰,他已经失踪两天了,在这暴风雪里。”
“放心吧,你的约翰不会有事的,他就跟石头一样不开窍.....”亚瑟嘴硬的说着,明显不是很待见此时的约翰,还在为他之前的离开而生气。
“至少去看一眼吧。”何西阿打断了亚瑟的牢骚,“或许出了什么意外也不一定,帮派里现在很缺人手,还基本个个挂伤,只有你最合适出去了,亚瑟。”何西阿看着一脸担忧的艾比盖尔,以及外面的天气,劝导着亚瑟。
“我并不擅长找人,而且我并不认为他会出事。”亚瑟不会反抗何西阿的要求,但他嘴里仍不停的抱怨着。
“哈维尔,你能帮忙和亚瑟一起出去寻找吗?”何西阿看着手臂有着轻伤的哈维尔犹豫的说道。(前面说过,因亚瑟前几天才回来,目前范帮里除了蓝尼和迈卡,其它战力多多少少都在追击过程中受了些轻伤)
“或许我能帮得上一些忙,对于找人,我还是很擅长的,哈维尔你身上还带着伤,就好好在营地休养,或者帮忙值守吧。”没等哈维尔回答,亨利插了进来。
“知道约翰往哪个方向去了吗?”亨利继续问道。
“我记得当时迈卡往东边,而约翰他往溪流上游的西边去了。”哈维尔也乐意有人代劳。
“亚瑟,我们走吧,我们去看看。”亨利拍了拍亚瑟的肩膀,示意他跟上。
“别碰我,又不是我要答应的。”亚瑟甩了甩肩膀,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倒是很诚实的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