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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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间,一个名字像天雷般劈到了维奥拉心中——《暮光之城》。

    说到这个电影,那还是维奥拉当年大学期间看的,由于好友迷爱德华迷得要死,她被强拉着看完了所有的电影和小说,后来进入社会打拼,像这种无关紧要的记忆被她完全抛到了脑后,以至于她接触到卡伦家族的吸血鬼后,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

    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知怎么,当她想到当年那个电影时,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过了一遍,当她醒过神来时,直想对着老天竖一根中指,所幸,她现在已经死了,希望,能够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世界,到达正常一点的地方。

    “爱德华,你回来了?”门突然打开,埃斯梅瞬间出现在来者面前,眼含忧虑。

    对着自己的养母点点头,爱德华的视线一接触到茶几上那具熟悉的身体便再也移不开了。“塞巴斯蒂安……”他的嘴唇有些微的颤抖,声音低得微不可闻。

    卡莱尔看着爱德华眼底深处隐藏的绝望,轻轻叹了口气,他走上前推着爱德华坐在沙发上,爱德华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维奥拉的身体,想个木偶般被卡莱尔操纵着。

    “爱德华,下面的话你要认真听。”按在爱德华肩上的手紧了紧,失神的家伙终于把目光对上了卡莱尔,“爱丽丝本来是无法预知塞巴斯蒂安的未来的,后来她看到了他的死亡,可是没过多久,塞巴斯蒂安的未来又不可见了。我们认为,这意味着塞巴斯蒂安不会死,毕竟他的血液很神奇。但是现在,他确实是没有了心跳呼吸,而且颅脑碎裂。”

    金色的眼眸微微收缩,爱德华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全然一副没有主意的样子,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卡莱尔的宣判。

    “已经等待了这么久,塞巴斯蒂安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异常,虽然他已经死了,我想,或许我们的毒液能够使他发生改变。”卡莱尔有些不确定地说着,这个想法是他刚才与自己的家人们讨论出来的。

    “当然究竟怎么选择要看你,爱德华,”这个卡伦家族的族长眼中温和与鼓励交织在一起,爱德华心情放松了许多,“毕竟拖得时间越长,毒液的作用越小。”

    爱德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毅然靠近维奥拉支离破碎的身体,空中漂浮着的灵魂状维奥拉无语地望天:“爱德华,行行好吧,我的身体都这样了,你忍心继续拆下去么?人家都已经死了,死了知道么?初拥是在活着的状态下,原著中贝拉生孩子死了竟然初拥成功,那是作者开的金手指。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受梅尔大婶钟爱的,更何况我还是个外来户~”维奥拉的话注定是无用功,爱德华同学根本就听不见。

    他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眼前,似乎这里就是他世界的一切。爱德华没有动180旋转的脖子和变成马赛克的脑袋,他轻轻抬起维奥拉的胳膊,好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把袖子小心翼翼挽上去,爱德华迅速地从手背开始,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牙印,他要把尽可能多的毒液注入维奥拉身体中。

    没心没肺的维奥拉看着爱德华的举动,心中突然想到了啃骨头的狗狗,不,应该是啃鸡腿的狗狗,然后就被自己的想象遄x恕5人毓窭矗禄丫型炅怂牧礁觳玻伎型取n吕挥傻们煨宜挥谐没炎约旱囊路庋约旱纳矸菀膊换崞毓饬恕

    其实,维奥拉很想问一句,爱德华难道就不嫌脏么?她感冒住院这几天里可是没有洗澡,出汗啦,黏在皮肤上面的代谢脱落的表皮细胞啦,等等,她没有洗脚啊,爱德华童鞋,乃不要啃脚啦~

    胳膊腿和脚上都隐瞒了密集如地图一般的牙印……维奥拉震惊了,同时也遄x耍墒钦庖磺卸济挥锌扯莞禄囊桓龀蠛耪胪怖吹谜鸷场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里面得有多少毒液啊~卡莱尔,你用了多少日子才分泌了这么多毒液啊~你是想搞吸血鬼毒液收藏吧~话说这不会过期了吧~维奥拉心中的小人有些抓狂。

    原著中,贝拉最后被转变的关键就是直接插入心脏的一针筒毒液,爱德华,他不会也想这么做吧?维奥拉飘到爱德华身边,忐忑不安地看着他的动作,坏消息是,爱德华确实是把针筒插入心脏直接推到尽头,好消息是,爱德华没有动她的衣服。

    看到这里,维奥拉很庆幸自己已经灵魂离体了,不然,这该多么疼啊,想想就毛骨悚然。

    一切就像是电影的快镜头,维奥拉身体上的破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修复,皮肤上的齿痕消失得最快,而凹凸不平的脑袋也在迅速恢复原状,至于以奇异的姿态扭曲的脖子,在灵魂状维奥拉好奇的把脸凑到自己身体上方不远处观看时,骤然旋转了180度角,由原本面贴茶几变成了跟维奥拉脸对脸,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成功地吓到了维奥拉,她尖叫一声紧紧贴在了天花板上,心中的小人在不断抽泣着:“自己吓自己神马的,最害怕了~~~”

    没等她的心情回复,一股奇异的吸引力拉扯着她向茶几上的身体飘去,维奥拉来不及反抗就感觉自己好像被囚禁在了漆黑密闭的空间里,压抑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维奥拉无声的拼命挣扎,突然她眼前一亮,骤然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捂着胸口的手放了下来,维奥拉终于平复了呼吸,她抬头就看见了七个美型生物围成一圈盯着她看。维奥拉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心中的小人战战兢兢:“那可是七只吸血鬼啊~虽然在电影上看着很美型,可是这是实实在在的啊,人家又不是主角,梅尔大婶不会给人家开金手指的,跟这些吸血鬼们呆太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炮灰了啊~”

    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维奥拉装作迷茫的样子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塞巴斯蒂安,你现在在我们家,”卡莱尔微笑着盯着维奥拉的眼睛,“爱德华告诉我说,你被车撞了,然后被歹徒带走,在我们家附近的森林中贾斯帕发现了你,你现在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贾斯帕?”维奥拉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视线环顾了一圈,一个金色短发站得笔直的男生羞涩的向她笑了笑。维奥拉默默地垂下眼睛,虽然你看起来像个大男孩,但看过原著的人谁不知道你的年龄做人家爷爷都嫌大~

    “呃……卡莱尔,现在我感觉很好,一点事都没有。”维奥拉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卡莱尔,低下头整理自己的衣着,强自镇定地说,“所以,我能离开吗?我是说,既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

    不等卡莱尔答话,爱德华就上前一步抢着说:“我想你最好还是暂时住在我们家。”维奥拉背到身后的手悄悄收紧了,心中的小人气急败坏:“谁想住你们吸血鬼的老巢,虽然你们是素食吸血鬼,万一有人忍不住想换换口味呢?比如说,刚素食没有多久的贾斯帕?”

    维奥拉一时没有答话,客厅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维奥拉的心跳越来越快了,爱德华金色眼睛也慢慢染上了一层沉郁的黑色,罗莎丽骤然打破了平静:“他知道了。”冰冷的话语传来,维奥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爱德华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不敢去看维奥拉的表情,生怕她再流露出厌恶恐惧的样子。

    卡莱尔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是其中带着淡淡的落寞:“爱德华,告诉塞巴斯蒂安真相吧。”

    “不,卡莱尔!”爱德华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养父。

    “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这些迟早都要面对。”看着想逃避现实的爱德华,卡莱尔的声音变得严厉。

    爱德华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精神全部消失殆尽,他看着自己有好感的男孩一直低头抱胸的害怕样子,突然上前把维奥拉横抱了起来瞬间消失在房间中。

    “只希望他能够成功。”爱丽丝轻轻说着,往自己的爱人身上靠了靠。卡莱尔,埃斯梅一言不发,他们满脸正色的发呆。罗莎丽脸上都是怒气,她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爱德华抱着维奥拉在森林中飞快地奔跑,吸血鬼的速度确实惊人,风迎面扑来,吹得维奥拉脸发疼,她努力蜷曲在爱德华怀中,手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

    闭上眼睛,高速让维奥拉头脑有些眩晕,她竭力抑制住胃中传来的翻腾感觉。

    终于,爱德华停了下来,维奥拉慢慢睁开眼睛,抬头对上爱德华黑色中翻涌着什么的眼睛,她心中一跳,挣扎着要下来,爱德华手一松,维奥拉心中的小人痛苦流涕:“终于脚踏实地了~终于安全了~”

    没有了爱德华的扶持,维奥拉还处于眩晕中,她脚下一软就要摔倒在地。这时,爱德华揽住了她的肩膀,维奥拉干呕了几下,下意识靠在爱德华身上平复着难受的感觉,当她恢复正常后,维奥拉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爱德华感受着怀中人绷紧的身体,眼神一黯,放下手臂退后了几步。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维奥拉感受着越来越压抑的氛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不用为难了,我知道你们是吸血鬼。”

    “什么?你怎么会……”爱德华的话卡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维奥拉,慢慢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维奥拉转过头看向一边:“就在刚才,实际上我被车撞了以后意识一直很清醒,后面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苍白的皮肤,超人一般的速度,会变色的眼睛,尖牙,毒液,转变,复活……”

    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维奥拉勉强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着爱德华神色不断变幻:“看,这些太符合有关吸血鬼的传说了。”

    “你说的很对,”爱德华的声音涩涩的,“能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我?”维奥拉自嘲的笑笑,“实际上,如果不是这次车祸,我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特别。不过,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不是吗?”

    爱德华看着维奥拉期待的目光,心中的担忧和自我厌弃渐渐消退,嘴角翘起绽放出一个微笑:“好吧,我们算是一类的。我刚刚发现,自己的能力竟然恢复了,不得不说,你的血非常奇特。”

    “恢复?我的血?”维奥拉一脸问号。

    “是的,还记得在课堂上我把你的手腕抓破的那一回吗?”

    维奥拉抬起手腕看了看,把绷带拆了下来,露出来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一丝疤痕。

    “那次你的血沾到了我的皮肤后就渗了进去,然后我的嗅觉,听觉和速度都发生了减退,而且我尝到的血都难以忍受,无法下咽。”爱德华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而在刚才,我发现自己的能力又恢复了,也许你的血就像药物一样有作用时间,等血效发挥完后我们就恢复了正常。”

    维奥拉听着爱德华的话,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感到了愧疚,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好心救了自己,而且就原著中看,爱德华的性格够单纯,如果自己的血对吸血鬼有抑制作用的话,那么生物课之后爱德华没有被贝拉的血味逼得退避三尺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塞巴斯蒂安,你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你,你的血没有任何味道,就像空气一样。”爱德华看着维奥拉不说话,以为她在担心。

    也就是说,既然贝拉那么浓烈的味道爱德华都能变得没事没事的,再加上爱德华刚说的这一条,吸血鬼对于自己,也不是那么危险的吧?维奥拉心中分析道,看起来,自己的血好像是吸血鬼的克星一样。

    “那么,刚才你咬了我,我除了身体恢复正常外,和正常人没有丝毫的区别,有体温,有呼吸,有心跳……”维奥拉看向爱德华。

    爱德华也沉默了,一会才迟疑地说:“或许,是你的体质特殊的原因?”

    “只能这么解释了。”维奥拉低声说。

    “所以卡莱尔想让你在我们家住几天,毕竟你的身体里面都是我们的毒液,说不定会发生什么特殊的变化。”爱德华诚恳地说道。

    “卡莱尔没说这句话。”维奥拉认真地挑刺。

    “咳咳,实际上卡莱尔想说,只不过让我先说出来了。”爱德华有些尴尬,“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天赋是读心术。”

    “啊~那么我在想什么你不就全都知道了么?”维奥拉有些后怕,心中的小人懊恼不已:“我怎么把爱德华这个可恶的能力给忘记了啊~”

    看到维奥拉脸色不好,爱德华连忙补充道:“不过,我听不到你在想什么,还有伊莎贝拉-斯旺,要知道,这还是第一次,一下子出现两个我的天赋不起作用的人,我还以为,自己的能力失灵了。”

    维奥拉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自己的秘密可以保住了,毕竟穿越无论在哪里都算是惊世骇俗的了,更别说自己还是穿进电影里,如果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他们只是梅尔大婶虚构出来的人物,天知道会出现什么混乱。

    “什么是天赋?”尽管已经知道得很详细,维奥拉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一部分吸血鬼有特殊的能力,就如同故事中说的拥有特异功能的人类,我的能力是读心术和速度,爱丽丝的能力是预知,不过她的预知是主观的,如果当事人的想法发生改变,她预知到的未来也会改变,贾斯帕……”爱德华开始给维奥拉介绍自己的家人,以及他们的天赋。维奥拉有些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听。话说爱德华很有当唐僧的潜质嘛~她心中的小人还不忘吐槽。

    “塞巴斯蒂安,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特别,我们家所有人的能力都对你不起作用。”爱德华激动的总结道。

    维奥拉掩住嘴打了一个哈欠,心中的小人无精打采:“免疫卡伦家族所有的天赋,以前看过的暮光同人文中,这种情况太常见了。毕竟姐怎么说也是穿越一场了,附带一些福利再正常不过了。”

    爱德华很没有眼色的继续介绍道:“其实我们吸血鬼和传说中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们不在有太阳的日子出现,是因为在阳光下,我们的皮肤会发出钻石一样的光芒,那能让人们轻易发现我们的不同……”

    维奥拉心中小人吐槽:“人形移动钻石嘛……”

    爱德华:“我们不睡在棺材里……”

    维奥拉:“睡在房间里嘛……”

    爱德华:“我们不会变成蝙蝠,没有翅膀……”

    维奥拉:“蝙蝠和人的基因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爱德华:“我们的速度非常快,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坚硬苍白……”

    维奥拉:“可移动的石像……”

    爱德华:“圣水,银器对我们没有任何作用……”

    维奥拉:“它们是无法伤害到石头的……”

    爱德华:“我们愈合能力非常快,即使被撕成碎片,有足够的时间也能恢复完好……”

    维奥拉心中的小人:“杀掉你们的唯一办法就是烧掉碎片……”

    爱德华:“我们同样可以照镜子……”

    维奥拉:“在镜子里无法成像的是鬼魂,比如刚才的我……”

    爱德华:“……”

    维奥拉心中的小人挥了一把汗:“某个美国版唐僧终于住口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奇。”爱德华沉默了一会儿,指出了这个事实。

    维奥拉无语了,她白了某只吸血鬼一眼:“你觉得和我刚才诈尸相比,哪件事更惊悚一些?”

    爱德华:“……”

    “没啥事了就回去吧。”维奥拉淡定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爱德华被噎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愤愤地道:“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维奥拉无语了,心中的小人在咆哮:“这货是爱德华吧?是吧?是吧?姐穿越的不会是某个崩坏版的暮光同人吧?为毛这里的爱德华如此唐僧,如此幼稚,如此没头脑……”

    “好吧,你想要什么成就感?”维奥拉的手摸上了爱德华蜷曲的古铜色头发,她对爱德华这种永远不变的凌乱非主流发型更感兴趣,刚才爱德华的口气让她想起了前世的阿黄,阿黄是她曾经养的一只大型长毛犬类生物,“如果是让我把脑袋再旋转180度的话,抱歉,我应该是做不到的。即使做到也不做,毕竟那太疼了……”

    “呃……”这回换成爱德华哭笑不得了,不过,看到心中的男孩亲近自己摸自己的头发,他还是很享受的。

    “对了,卡莱尔说的那句‘如果你想和他有未来’是什么意思?”维奥拉眯着眼睛,唔……爱德华的头发很浓密,怪不得会一直那么凌乱而狂野,浓密的头发总是不那么柔顺的,更何况还有自然卷……

    爱德华羞涩地垂下了眼睛,他偷偷瞅了维奥拉一眼,发现她仍然对自己的头发爱不释手,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塞巴斯蒂安,因为我的天赋,除了我的家人,我无法跟任何人亲近,直到我遇见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朋友……”

    “哦?是因为我无法让你听到的内心吗?贝拉的想法你同样听不到。”维奥拉的手放了下来,她看着爱德华,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不,你和她不一样,你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爱德华激动地说道。

    “难道因为我的血没有味道,而贝拉的血对你有很大的诱惑力?”维奥拉嘴角扯了扯,垂下眼睛掩去了其中的锐利。

    爱德华停顿了一下,变得平静起来:“塞巴斯蒂安,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是因为你无法听到的内心和无味的血液产生了兴趣,然而跟你的相处,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快乐。你对我是不同的,从我成为吸血鬼以来,你是我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亲近的人……而贝拉,不只是她的血味,更是她的性格,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跟她成为朋友……”

    维奥拉的心软了下来,爱德华的话充满了真实感情,一开始她非常抵触爱德华因为自己的特殊感兴趣,完全是受了原著的影响。当年她对电影中爱德华和贝拉的爱情感到非常不解,假设贝拉的血不会对爱德华产生诱惑,或者贝拉能够被爱德华听到内心,那么他们也一定不会在一起吧?这种肤浅的理由形成的爱情能够永恒不变吗?毕竟吸血鬼是永生的。

    可以想象,变成吸血鬼的一百年来,没有任何朋友的爱德华多么的孤独而绝望,而且他还要与自己的嗜血渴望做斗争,强迫自己忍受人血的诱.惑。维奥拉看向爱德华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有个这样的朋友貌似也不错,毕竟,自己也算是异类吧。

    “爱德华,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爱德华一向冷峭的面容慢慢晕上了幸福的颜色,他的眼睛像金色般熠熠发光:“当然,我们是朋友。”他在心中偷偷想,如果朋友之前加上“男”就更好了。这个想法一出,爱德华就被自己吓了一大跳,他有些懊恼:“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哦,天哪,我一定是被爱丽丝艾美特他们的话给弄得神经错乱了。”

    “我们回去吧。”维奥拉提议道。

    “好。”爱德华点点头,和维奥拉并肩向家中慢慢走去。只是他心中隐隐有种想法:“或许,找塞巴斯蒂安做伴侣真的不错……”哦,这怎么可能,我和他都是男的,要是塞巴斯蒂安是女的就好了……爱德华心中纷纷扰扰,脸上的表情也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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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大家好~”维奥拉一进家门就笑眯眯的给众人打招呼。

    卡伦们依然呆在客厅里,看着维奥拉的反应,卡莱尔看向爱德华,爱德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卡伦们才放松下来。

    “嘿,塞巴斯蒂安,你可要在我们家多住两天。”爱丽丝像个精灵般翩然跳到维奥拉面前。

    “当然,爱丽丝,希望你们不会把我赶走就好。”维奥拉的俏皮话成功的让卡伦们笑了出来,连一向冷冰冰的罗莎丽也翘起了嘴角。看着眼前这个活泼精致的女孩,维奥拉确定了她的身份。

    “塞巴斯蒂安,我已经跟斯旺警长打了电话,你只要到警察局做个笔录就好。”

    维奥拉看着卡莱尔,心中感叹:“还是这个完美圣父想得周到啊~”

    “我想我应该去超市一趟了,”埃斯梅揶揄的对着维奥拉微笑,“你知道的,冰箱中没有任何食物……”

    “嘿,埃斯梅!”爱德华有些窘迫地叫了一声。

    罗莎丽冷哼一声走上楼,艾美特看着自己爱人的背影对维奥拉解释道:“不用担心,罗莎丽只是害羞了……”

    “塞巴斯蒂安,很高兴见到你。”贾斯帕背着双手上前一步对维奥拉道。

    “贾斯帕刚素食没有多久。”爱德华小声跟维奥拉说。

    “没关系,你身上没有任何味道,要知道,可是我把鲜血淋漓的你捡回家的。”板着脸说出这番话的贾斯帕颇有一种冷幽默的感觉。

    “ok,歹徒先生,不要装了,被车撞了以后我的意识可是一直都很清醒~”维奥拉对着贾斯帕眨了眨眼睛,对方呆立当场,爱德华无奈地笑了笑,嘴唇快速翕动着,用只有吸血鬼能够听到的速度把整件事讲了一遍,贾斯帕脸上才露出释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