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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把钱放在她柜子里，临走前说了句：“你身上医用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距离近一点，味道特别清晰，而且她黑眼圈也很重，这段时间一定没睡好。很显然，应该是经常出入医院。还这么拼命的打工，啧……
“有需要我会再找你。”
看着左凌的背影，帽帽又看了一眼柜子里的一沓钱，思绪不明。
……
在黎夜身旁坐下，左凌端起酒杯自顾自的喝着酒，
黎夜侧眸看着她，大声的问了句：“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啊，怎么了？”左凌眨眨眼，无辜的开口。
黎夜蹙眉，问道：“你和那个服务生什么关系？”
左凌挑眉，就知道他会问。“算是朋友吧。有问题？”
“感觉你们很熟。”
“也没有太熟。”左凌摆摆手，总共就见过那么两次面而已。
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装的，黎夜就没有再继续揪着这个问题问什么了。
第三杯酒下肚，黎夜连忙按住她准备再倒酒的手，“你疯了？这酒度数很高。”这是经理刚刚拿来的。
“管它高不高，不都是用来喝的？”
“那你也不能像喝白开水一样的喝它啊。”
顿了顿，黎夜看了一眼时间，随即把她揪起来，拉着她就走，“快到门禁时间了，回去了。”
左凌：“……我自己会走。”
……
街道两旁的路灯被点亮，左凌打了个哈欠，砖头看着黎夜问道：
“十三号那天，你去音乐教室了吗？”
后者微微摇头，“没有。你没来，我就回去了。”
左凌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怂？没有我你也可以自己进去啊。”
“……这和怂不怂有个屁的关系啊。”
“没有吗？”左凌挑眉，不信他的话。
“……”
深呼了一口气，黎夜转移话题，问道：“这几天希年有找过你吗？”
“没有。”左凌摇头。这几天希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看样子她的话也是起了作用的。不过……
“云城这边有姓希的吗？大户人家的那种？”当时希年和她说，她要多少钱都可以，加上他自己一身的名牌，所以说希年家一定不简单。
“说实话，希这个姓的大户人家确实没有。”黎夜毫不犹豫的开口。当时第一次在警局门口听到希年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在脑子里搜索这个姓氏了，是真的没有。
左凌啧了一声。那大概就不是云城人吧？
因为喝了不少酒，左凌脸颊有些红，头都有些晕，这酒的后劲有点大……刚刚喝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就觉得有点醉了。
见她走路有点飘，黎夜眉头一挑，笑了：“喝多了？”
左凌打了个酒嗝，皱眉：“还好。”
“我告诉你，就你喝这么多酒，回去被发现就要挨罚。”
“那不是还有你呢吗。”
闻言，黎夜一怔，他抬眸望着她，一时之间有些懵。
顿了顿，左凌又道：“就算我挨罚，也会拉你下水的，你也喝了。反正我不觉得丢脸啊。但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会长大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完，她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