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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的时候,大家还喝得很正高兴。这时我再也坐不住了,因为我急着去见沈青,所以我假装去接电话并且大声:“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完假模假样地回去对他们:“对不住大家了,一个朋友打电话叫我过去有点事情,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喝好吃啊。”我完跟他们一个个客套一番后,就拉胡班长到一边给他钱。
胡班长不肯收,:“就当兄弟我帮你接风洗尘吧。”
我:“这是两码事,你不要跟我争了,你要是不收,那就是看不起我。”这话一出,胡班长不好意思地接过我给他的五百块钱。
“兄弟,班长现在混得不像人了,你要好好混出名堂来。”他又这样。我听得感觉烦,不想跟他这些了,便岔开话题:“班长,你们这里哪里有厕所?”
胡班长:“这里哪有厕所,你到那边黑巷子里随便撒一下就是了,大家都这样。”
“不行了,我也要去方便一下,强哥等一下我。”小唐跟上我。
另外两个工头也站起来道:“我们也憋不住了,一起去吧。”
我们三个人走到黑巷子里,这里尿骚味很浓重,看来这里是这一个天然的公共厕所。我们解完小便回到桌前,温羽也提出要早点回去,那我就顺便开车送她回去。大家就拉我们跟他们喝一杯圆满酒。就在这时停在路边的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里钻出六彪形大汉,他们都穿着旅游鞋带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手背在身后,捏着长条形包裹着报纸的东西,黄毛跟在他们后面朝我们凶巴巴地叫骂着冲过来。
“强哥。”小唐惊道:“那黄毛带人来了!”
我回头朝那几个彪形大汉看了一眼,黄毛老远就指着我叫骂“你他妈的刚才打老子,现在老子喊人过来砍死你。”
那几个彪形大汉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副亡命之徒的凶悍样子,六个汉子走的很快,杀气腾腾。
温羽跟我站在一起,惊问:“怎么办?”
我正要话时胡班长忙上前对黄毛:“仇哥有话好好。”
“你妈啊。”黄毛指着胡班长的鼻子凶道“操你老母的,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胡班长的脸顿时铁青起来,突然他在黄毛往前指着我的时候一把将黄毛拉回去大吼一声:“你他妈的骂我可以,骂我妈我揍死你。”声起声落之间一拳重重打在黄毛的脸上。
这时那六个彪形大汉径直冲来到我跟前,他们二话不抽出背后的利刃,照着我的脑门劈了过来。长刀带着风声劈下来,我只是将头微微一偏就躲了过去,手里早已拿好一支串羊肉的长竹签。
扑哧一声,竹签条刺穿袭击者拿刀的右手,大汉长刀脱手,我近身一记二指弹插中他的两眼,他捂住双眼惨叫倒地打滚,血腥场面顿时拉开帷幕。在场其他人群吓得惊叫四散,小唐也跟工头们躲到老远去了,我不会怪他们不帮我。他们都是老实人,哪里敢上这种要人命的血腥场面。
另外五人见同伴受伤居然不慌乱,甚至面不改色,尤其更加凶悍了,他们挥动手中发着寒光的砍刀向我劈来,我顿时明白这六个大汉不是道上混的普通打手,一般道上混的普通打手只是图财,遇到强手定会退缩,刚才我一出手就那么重意在吓退他们。不用了,这六个大汉是亡命之徒,是专门在刀口上过日子的亡命之徒。我有一个小舅就是这种人,他在外面杀了人,后来他被警察追捕到无路可逃时就靠替黑道老大在做打手混日子。原本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为了生存他当起黑道老大的打手后就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直到有一天他被警察击毙。有一次他跟我过,他们那种背了人命的亡命之徒横竖是死,因此他们根本不在乎生死,一个人只要不在乎生死他就会成为凶猛的杀人武器,他们出手从来不含糊,也极少有人能够在亡命之徒手里逃生。
那五个亡命之徒刀刀朝我致命处砍杀,功夫虽然平平,但是他们以不要命之势朝我砍杀,我再好的功夫也双手难敌十拳,他们根本不像普通打手被我打倒就会退怯,他们谁被我撂倒爬起又朝我一阵猛砍不止。有两个功夫不错,刀法出众,那刀风中带着无尽的杀气。我此时回想起那个往事,仿佛他们就在眼前,他们眼里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就像杀人机器一样朝我围砍过来。他们每一刀下来就像他们杀气腾腾的眼神,是那么的凶悍和凌厉,好几次我差点被他们的刀砍中。幸好当时温羽及时出手相助,不然我那晚肯定死在他们的刀下。
温羽扑过来跟我并肩作战以二敌五,这样稳住了我的阵脚。我的阵脚一稳就先迎着块头最大的那个家伙上去,闪身躲过他的砍刀,两根羊肉串竹签在我左右手中一晃,右手趁大块头避开我左手竹签之际刺入他的右腋窝,顺势扣手一扳,断骨之声伴着大块头的惨叫声起落,紧接着扯住大块头背心一闪身避过后面扑砍过来的一米八的大汉,大吼一声将大块头朝一米八的大汉撞去,猛然左闪近身,一记右钩拳击中一米八的大汉太阳穴,那一拳出手之猛之快连我自己都感觉意外,不过我知道这是自己的好战潜能被激发出来了,就像李小龙一样。这世上有一种人是天生的格斗士,他们一旦内心的好战潜能被激发出来,整个人会愈战愈勇并且极度冷静,这是在部队里李教官发现我这个好战潜能时告诉我这些的,我跟李小龙是同一类型的格斗士,在搏杀中热血沸腾不已。
我在那一米八的大汉跟大块头一起栽倒后,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欺身上前,腾腾两记鞭腿踢在他俩脸上,两人一声不吭地栽倒,躺在地上一条腿还犹自抽搐着。这时温羽也撂倒了一个,还有一个挥着刀朝温羽砍杀过去,我操起一只铝盘甩过去,击中他的后脑,六个亡命之徒都被打倒在地。他们咬牙瞪住我,有一个寸头冲我:“有种杀了我们,不然我们这梁子算结了。”
我朝他们冷笑一声,心里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不过表面上不能露怯,不然让他们发现我的恐惧,他们会更加嚣张。
温羽对我:“报警吧。”这时远处听到黄毛在哭鼻子求饶:“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胡班长揪住黄毛的头发倒拖到我跟前“交给你了。”
我一脚踩住黄毛的脸,喝问:“这些人是谁派来的?”我知道一个小混混不可能请得动这群亡命之徒,他们可不是一般道上混的小混混能请得起的,肯定背后有大老板。
黄毛忙:“是森哥叫我带他们来的。”
后来我知道我打了黄毛,黄毛气不过就打电话向森哥求助。当时森哥正跟郑朴文在一派玩,郑朴文听森哥完我打黄毛的事情,他本来就对我恨之入骨,这几个亡命之徒正是郑朴文从东北请过来准备对付我的,郑朴文没想到撞上我跟黄毛闹过节,那他索性就来一个借刀杀人。如果出事了,一切罪过都算在黄毛头上。因此郑朴文二话不,就叫森哥安排亡命之徒过来砍我。
我一把揪起黄毛喝问:“那个孙子在哪里?”
“在一派。”黄毛发抖地。
“哈,小屁孩你这就尿裤子了。”温羽羞已经被我吓得尿裤子的黄毛,她这腔调好像她比人家大很多似的。
我将黄毛摔在地上,对大家:“今晚不好意思让大家受惊了,你们都回去,我去办点事。”完不管那几个亡命之徒就朝停在路边的轿车走去,这时我听到有警笛声传来,估计已经有人报警了,让警察去收拾他们最好不过。今晚我不好好修理郑朴文跟阿森一顿,心中这口恶气就没有办法出;再现在出了这种事情,郑朴文跟阿森只有躲的份,不然这事一旦在网上被传播出去,我知道肯定会再次引起巨大轰动,到时候郑朴文跟王所长都吃不完兜着走,当然那样做肯定会牵连到更多的政法口相关责任人,会让广大网民和媒体借机严厉批评当地治安状况太差,那样我会得罪当地一批政法口的相关责任人,不用那样的结果对我肯定是灾难,因此我只去收拾郑朴文,这样我把他整得再惨也不会有人敢替他再出头。郑朴文的主力军已经在这里被我瓦解了,他一派那些下三滥的手下,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今晚我吃定郑朴文了,我抓住他非把他的屎都打出来不可。
“等一下我。”温羽跑过来对我:“我跟你一块去。”
我:“算了,你回去,我自己去处理。”
温羽俏皮地笑道:“你忘了我们可是黄金搭档,”见我板脸又:“你不要对我板一张臭脸,你一定要带我去,不然我跟你翻脸。”
既然她这么坚持要去,我知道不答应让她去,她也会死缠住要去,这时警笛声也愈来愈近,我不想跟警察在这里照面,不然我不好去找郑朴文他们算账,便忙:“上车吧。”
我把方向盘一转就朝一派奔驰而去,在丁字路口跟老刘开的警车迎面汇过去。老刘似乎在警车里看见了我,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把车跟他的警车汇过后,径直驶上了开往一派的大道。温羽这时跟我想把这事捅到网上去,让郑朴文他们再死一次,并且:“如果这样,他们在强大的舆论下,市里肯定会派人下来调查他们,那样他们肯定会死定了。”我赶紧劝她不要张扬了,并且把原因告诉她。温羽听完我的话后,叹道:“唉,听你这么还蛮复杂的。”
我笑道:“现实本来就是这么复杂,你以为在写啊。”
“咡!”温羽朝我做一个鬼脸。
我们开车来到一派,里面的红男绿女正热火朝天地过着醉生梦死的夜生活,我跟温羽走去就撞见上次那个被我打了一顿彪形大汉。他看到我就想跑,我快步上前抓住他喝道:“郑朴文跟阿森在哪里?把他们叫出来。”
彪形大汉忙:“大哥,郑老板跟森哥刚走了。”
我当然不信彪形大汉的鬼,跟上次一样揪住他去阿森的办公室和郑朴文的办公室找了一番,最证明彪形大汉没有撒谎。看来郑朴文跟阿森已经收到风声,知道我来报复就逃了。
我揪住彪形大汉,:“你转告郑朴文,这事没完。”完推开彪形大汉跟温羽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一派。温羽笑嘻嘻地:“呵,没想到他们比兔子跑得还快呢。”
我:“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总有一天我会逮住他让他吃我一顿拳头。”
温羽猛然打一个响指,:“有了。”
我问:“有什么了?”
温羽坏笑道:“郑朴文不是正在被警方追捕吗,干脆哪天你抓住他把他交给警方,让警方也把他关进去坐一坐大牢。”
我笑道:“你也太天真了,现在风头都过了警方还抓他干什么,警方要抓他早就抓了。”
温羽撇了撇嘴,:“这也是哦,他们本来就蛇鼠一窝,真是一群大坏蛋。下次你抓住他,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最好通知我去围观,我看你打大坏蛋特别开心。呵呵。”
我笑了笑,:“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温羽问我:“你去哪儿?”
我笑道:“这么晚了,你呢。”
“咡!”温羽朝我做一个鬼脸:“那就不用劳驾你了,我自己从这里坐出租车回去很近,你回去吧。”完跟我告别上了出租车。在出租车启动时,她朝我喊道:“左强晚安!”这丫头真可爱,居然用这种方式跟我道晚安,我止不住开心地朝她回道:“温羽晚安!”在晚安声音消失前,温羽坐的出租车也在明亮的路灯下远去了。
我驾车回虎门时经过沙平坝,这里已经恢复了平静,连警车都不见了,不知道那几个亡命之徒是不是被警察带走了。我把车停在路边,下来打量了几眼,昏黄的路灯下,残留的血迹还在诉着刚才惨烈拼杀。
“胡班长,那几个人怎么样了?”我甩了一根烟给胡班长。
胡班长忙接住香烟,:“他们见警察来了都自己爬起来往黑巷子里跑了,对了,刚才老刘过来了,他叫我转告你出来就不要再惹事了。”
我笑了笑,这才发现胡班长在收摊,便不解地问:“今晚这么早就收摊了?”
胡班长苦笑了一下,:“可能以后都不敢在这里做了。”
我忙问:“怎么了?”
胡班长深深地吸一口烟,:“这不关你的事情,我跟我妈妈去别的地方一样做烧烤也一样。”
我忙问:“是不是黄毛对你过什么?”
胡班长:“这还用得着他什么,他迟早会找我算账的,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听到这话止不住深锁着眉头吸了一口烟,:“胡班长你先跟伯母回去休息,这事我帮你出面解决。我明天去派出所找他们的所长王忠良,叫他出面叫郑朴文管好黄毛。”
胡班长虽然不明白我会做什么,但是他一听到我这么一,顿时喜上眉梢地:“兄弟,那就太感谢你了。这地方做烧烤很赚钱的,实在话我真的不想离开。”
我听了这话很不是滋味,便:“难道你想一辈子在这里做烧烤吗?”
胡班长叹道:“我不做烧烤还能做什么,你上次叫我带一队人去做装修,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做,又找不到会做装修的工人,我还是做烧烤算了。”
我笑道:“我当初跟苏志华搞装修的时候,也什么都不会。这样吧,今晚我有事,以后有空我再来找你聊这事。”完跟胡班长寒暄几句就开车回虎门去见沈青。
在路上我跟沈青打了一个电话,她在公司楼下等我去接她。有了沈青,我什么烦恼都消失了。
那晚我开车过去接沈青,她再次给了我一个意外,这次不是心思重重而是非常精神。她站在路边朝我招手的那一刻,是那样的迷人与高兴,我把车停在她身边,她坐近副驾驶座上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搂在一起激吻不已。
当时我恨不得马上跟沈青在车上就来一个车震门,但是我们毕竟是有房间可以慢慢做ài的成年人,我们不是通奸者,不是冲动的少男少女,我们是追求幸福婚姻的勇敢者,我们不急着在车上就解决心中的欲火。我始终记得李丽珍对我的那句话,吃饭要慢慢吃,做ài要慢慢做才有趣。
然而好戏却不是很长,我们进入客房后发现的事情我至今刻骨铭心。我们当时开门进入房间,我抱着沈青顶在门口的墙上就激吻起来,钟太太曾经跟我过,女人喜欢这样的激吻,我要让沈青在我这里尝到刻骨铭心的快感。那一刻我就像一个被情欲之火熊熊燃烧的干柴,一刻都无法停止,沈青亦然如此。
我把手伸进沈青的衣服里抚摸她那令我激情四射的肌肤,脱下她的衬衫用嘴亲到她的乳房上,牙齿一咬住她的乳罩扣子就扯下了她的乳罩,那诱人的乳房晃荡着在我眼前我像婴儿一样一口吸上去,她呻吟了,浑身也发热了,手也在止不住解开了我的裤扣抓住了我的老二温柔地拔弄着。
我至今还能够回味沈青的体香,她的体香是那样的与众不同,我最喜欢她那样的体香,有人这是爱的味道。两个人体香如果都能够吸引对方,彼此就是天生一对的爱人,这样的爱人在一起会有着天然的性格默契。我当时以为这是真的,因为我跟沈青在一起我们确实有着天然的性格默契,彼此在一起一点都不会生气,只有无限的爱意。
“沈青,我爱你!”我喘着粗笨的气抱紧沈青亲吻着“你爱我吗?沈青。”
沈青呻吟着:“我爱你,左强,我爱你,我非常非常爱你左强。”当时我以为沈青在兴奋,她又流泪了,而泪流不止。上次她她流泪是因为高兴,我就没有在意她流泪,在她的肯定答复中我更加激情四射起来,一把将她扳过身,让她翘起的屁股对着我。我把解开她的裤扣拉下她的拉链,激动不已地脱下沈青的裤子,露出那红色的真丝内裤。这个真丝内裤是我那次给她买的,并且是透明的,美中不足就是沈青毛少无法让这种内裤充分发挥其性感魅力。
我们脱光衣服,一起赤条条地来到浴室里,沈青居然主动要帮我做服务,这让我开心不已。沈青一向除了帮我吹一下之外,是不肯做别的服务的,那晚沈青居然一一满足了我,那晚我欲仙欲死一般快活不已。
在床上,我积蓄多日的火力像过山虎一样凶猛无比。沈青泪流满面地叫唤着我的名字,在她的叫唤声中,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的顶峰我在射出精液之后,紧紧地抱住她,亲吻她的眼泪,不问为什么,因为我觉得她是在喜极而泣。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恐惧,现在终于又平安在一起享受“做ài”的高潮,是多么的不容易,想来我也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那晚沈青跟我一连做了三次,我不知道沈青的眼泪是在第几次干掉的,在最后的高潮过去,我们都疲惫地紧紧拥抱着睡下了。我们就那样睡过了一个美丽的梦,再也回不去了。
“沈青!”当我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沈青已经不见了踪影,床上只有我一个赤条条的身影,我似梦非梦地坐起来,沈青留下的余香还是那的沁我心肺,她那跟我肌肤之亲的甜蜜之情还在我怀中荡漾不已。窗外一片嘈杂声,厚实的窗帘上有了阳光的影子,天亮了,沈青却不见了。她这么早去哪儿了?怎么起床也不叫我一声。我这样想着又叫了几声:“沈青。”
但是整个客房里只有我的声音在孤寂地回荡着,沈青没有了声音像消失的梦一样,在那一刻我猛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我还在认为是沈青早起出去买早餐什么的,不过这应该不大可能,因为我们在一起一般是一起出去吃早餐的,就算买回来吃也会在起床时叫醒对方,所以这个所以我想不出来,头很重地下床到卫生间撒了一泡尿又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时我完全清醒过来。我准备回床上去打沈青的电话,问一下沈青这么早一声不响去哪儿了。
但是当我回到床前时却发现我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压着一封信,顿时我有一种强烈的不安之感拿起信封扯开一看,里面有一封沈青留给我的一张信纸:
“左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请你原谅我做出这个很痛苦的决定。我现在脑子里很乱,纵有千言万语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清楚我此刻的想法。我只想告诉你我无法离开我女儿,我每次看到她因为我跟她爸爸闹婚而流下的悲伤眼泪,我就无法原谅自己。我是一个弱女子,我没有勇气和能力逃离婚姻的坟墓;我是一个女儿的母亲,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抛弃自己的女儿。你上次带我女儿跟我们一起过,可是他不可能让我带走女儿,我父母也不会答应。如果我跟你结婚,他们不但不会给我女儿还会永远恨我。
“你也许会觉得我很懦弱,是的,我自己也这样认为。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昨天你出来,我本来想跟你当面好好谈一谈这个事情,可是我没有勇气跟你谈”我看到这里两眼发黑起来,沈青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慌忙拿起手机打她的电话,希望跟她当面好好谈一谈,希望我能够让她回心转意。
我不能失去她!
我在心里痛苦地吼叫起来,沈青接听了,她那头在沉默,我问:“我们当面谈一下好吗?”
沈青没有回答,电话那头传来抽泣声后就挂断了,过了片刻我收到了她的短信:“对不起左强,如果你还爱我就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我望着那条撕碎我的心冰冷短信,顿时感觉天都黑了也塌了,我不顾一切地又再次拔打沈青的手机,但是这次那头只传来童安格的陪你走一程铃声:“爱你一遍,一辈子也情愿离别就在眼前,你会不会觉得冷”直到曲终,沈青都没有接我的电话。
我在手机自动断线后,瘫倒在床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坚强地选择尊重沈青的决定。因为她不是那种不理智的女人,所以我知道她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是不可能再有机会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