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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们必须尽早赶到六地去。你把安全带系好,你放心我开车不会有事,快系好安全带。”我完见他发傻便懒得理他,一脚踩下油门,表弟尖叫一声这才慌忙去系安全带,车速的仪表里只见指针从40直冲到80到90码,我麻利地驾着朗逸在奔流不息的车流里左突右冲而去。
“强哥,”表弟系好安全带尖声对我:“你开这么快,被交警抓住要扣分的。上次我跟厂里的司机去万江,他在路上开快车被电子交警抓拍到,后来没过多久就发了一条短信给他,要扣分和罚款”
“闭嘴!”我冲他暴喝一声。
“真的。”表弟胆颤地:“我没骗”
“啪!”我实在忍不住一巴掌拍过去“你再废话,我一脚把你从车里踢出去。”扣我的分没那么容易。因为我为了避免被交警和路上了电子交警抓住,已经将神经绷得紧紧的,在不犯规的路段就狂奔,在有犯规的路段老实行驶,我现在开快车一向如此,从没有被抓住过。
那一巴掌下去,表弟果真闭嘴了,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叫不可理喻,给他一点暴力就什么事都搞定了。
不到五分钟,我就将车开到了家乐福门前,远远就看见温羽背着一个背包站在路口朝我这边挥手,她的马尾辫被风吹扬着,好不阳光靓丽。她就像我一片沙漠之心里的绿洲,是那样的令我养眼和舒心。
“上车。”我把车哧的一声停在她跟前。
温羽笑嘻嘻地拉开后座的车门,坐进去一关门,我就轰的一声启动车,:“温羽系好安全带。”
“哦。”温羽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强哥,你带我去六救什么人啊?”
“救我表哥。”表弟抢道。
“你表哥?”温羽从未见过表弟“谁啊?”
表弟:“我表哥当然是我表哥了,还问谁。”
温羽:“你表哥是你表哥,又不是我表哥,我怎么知道是谁啊。”
“胡班长。”我插道。
“现在知道了吧。”表弟插嘴。
温羽没理他,直接问我:“强哥,胡班长在六地怎么了?”
“表弟你。”我要聚精会神开车,便叫表弟告诉温羽。
表弟:“强哥这可是你要我的,我错了你可不要生气。”
我没好气地:“叫你你就,这么多废话。”
表弟就解开安全带转身跪在座位上想去跟温羽话,就在这时,有一辆摩车横穿马路,我一个急刹表弟尖叫一声摔在座位上“啊,强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开车。”
我怒不可遏地“你系着安全带坐下不能啊。”
“我是想让她听仔细一点。”表弟委屈地坐好重新系上安全带。
我真拿这个傻子没有一点办法,便对温羽:“事情是这样的,胡班长在六地跟人入股了一家石膏粉厂,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地有流氓想去敲诈他们,他过去跟当地流氓打了一架,现在被当地派出所抓进去了。”
温羽问:“是不是他的错?”
表弟抢道:“哪里是我表哥的错,那是他们警察跟流氓合起来搞我表哥,我表哥没有错。”
我:“你这句话得好,那你跟温羽把详细情况一下。”
表弟得到我的表扬,顿时高兴地把他表哥出事的经过都跟温羽讲了,具体情况他不清,也不知道,大概就是他刚才跟我的那些事情。现在不管是什么个事情和情况,我们到了找到石膏粉厂的负责人就一清二楚了。
我在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加油站加足油,这里到六地估计要开两个小时左右的车,在加油的时候,还别表弟这个傻子有心眼,他主动跟温羽换了车位。我起初以为他是想让温羽陪我话方便,后来我才发现,他是害怕我凶他,因为一路上他的话不断地冒出来,几次被我骂闭嘴了他又忍不住开腔,搞得我很烦他,
温羽一坐到副驾驶座上,还别,我开车都感觉自在和舒服多了,因为身边坐了一个清纯靓丽的姑娘,她的一颦一笑都让我的心情自然而然舒畅不已。我虽然对她没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但是我就是喜欢她在我身边的感觉。表弟缩到后座上,嘴巴也闭上了。我跟温羽一路上自然没有什么正经话题可的,都是东拉西扯,偶尔开两句玩笑,都开心不已。这丫头,挺会逗人开心的,笑话挖苦我什么的都是那么的利索。她跟我讲着讲着就讲到自己最近在对欢乐谷搞一个秘密的调查话题上“对了,你知不知道欢乐谷的事情?”
“什么事情?”我以120码的速度狂奔。因此当时脑子里在集中精力开车,没有在意到她这个问题,便那样,不然我肯定会告诉自己所知的欢乐谷事情,那样没准我们在深入交谈,就会被我发现郑朴文利用她的阴谋,那样后来我们就不会有那么多危险的事情发生。
“你不知道,那让我调查出来再告诉你吧。”她笑嘻嘻地。
我朝她笑一个,:“好的。不过注意安全。”
“谢谢!”温羽完朝我温柔一笑,这是她少见的温柔一笑,那一笑是那样的甜美,我至今想来仿佛就在眼前。
我跟温羽一路玩笑不断话题换了一个又一个,着着也疲了,于是温羽打开音响,彼此再也不话,在流行歌曲中,我们各司其职,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打盹,我开车,表弟早就在后座打起了呼噜,从后视镜看他,那个熊样别提有多少熊样,口水在呼噜声中直淌。
朗逸在我麻利的驾驶中,在高速公路上向北方飞奔而去,车愈往北驶沿途的风景愈落后,大自然的风光也愈来愈多。中国其实还到处都是落后的乡村,有人过出北京城五十公里才是真实的中国,的确,在珠江三角洲到处是一些落后的乡镇工业区,那里除了工厂什么都没有。
开了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六地境内,我顺着下高速公路的匝道下去,这时我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钟太太打来的。我不方便在温羽面前接听,不是怕被她知道我跟钟太太的奸情,而是担心温羽听到我跟钟太太的对话会把我跟钟太太的奸情暴露了。我跟钟太太的奸情被暴露出去,可想而知,后果会有多严重。
我见前面有一家士多店,便把车开过去停在门前“我们休息一下,我去上一个厕所。”完下车问一个坐门前的中年妇女“大姐,请问你们这里的卫生间在哪里?”
中年妇女:“后面。”
我马上就走,她马上就喊道:“给钱。”
我一见她伸出手,就知道上个厕所是要给钱的,便问:“多少?”
“大的还是小的。”她问。
温羽在那里笑。
我没好气地掏出钱夹把一张五块钱丢给她“够了吧。”
中年妇女:“去吧。”
我走进后面厕所,这是一间很简易的厕所,估计就是专门供过往司机或乘客方便用的,此时里面有一个男的大便,里面臭哄哄的,我撒完尿就赶紧跑出去,到那边没人的空地掏出手机想发一条短信给钟太太,但是刚写了一个字,我觉得麻烦,还是回拔过去,我一回拔过去,钟太太马上接听问道:“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我想你。”
我忙:“我在六地办事,现在很不方便。”
“你什么时候回来,”钟太太:“你昨天过今天陪我的,我现在就想要,我痒死了。”
我没好气地:“我现在在六地办事,明天我回去再找你。”
“强哥,你喝什么?”温羽突然在我背后问一句。
我忙回头,:“随便。哦,来一瓶冰红茶吧。”
温羽朝我作怪地笑了一下,重进士多店去了。
“你刚才跟女人在话。”钟太太生气道:“你骗我是不是。”
我没好气地:“我骗你干什么,我就在六地上沙高速路出口,不信我给你看视频。”完打开视频功能,钟太太接收看了一下,我就关掉视频,然后像生怕被温羽抓住什么似的,赶紧:“看到吧。”
“看到了。”钟太太发骚地:“你要快点回来,我好想你。”
我没好气地:“回去再。”除此之外我们再也没有别的话,我们就是这么玩的,地下党也不过如此,偷情之所以刺激好玩,就是因为这是地下党的勾当。
温羽提着装有饮料的袋子过来“强哥跟谁打电话,这么神神秘秘的,还像做贼一样心虚,莫非是跟哪个情人。”
我笑道“你是我的情人,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电话都打完了,你还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
温羽踢我一脚,:“你占我便宜,小心我一脚把你踢回你老家去。”
就在我避开温羽踢过来的脚时,我看到小雷开着大切诺基从高速路的匝道上奔驰下来,从我的眼前驶过去时,我看到她瞪了我一眼,她还放慢了车速偏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在温羽凑近我一起看她时,她才重新提速朝那条水泥路狂奔而去,她的车速开得很快,刹那间就消失在前面的弯道上。
“看什么呢?”温羽问道。
我:“没看什么,走吧。”
“我突然感觉你是一个很有阴谋的人呢。”温羽跟上我。
我问:“什么,我是一个很有阴谋的人?”
温羽吸一口饮料上的吸管,:“对。”
“我听不懂。”我。
温羽:“不懂拉倒。刚才那个女孩是谁?你们好像认识是不是。”
我笑道:“她啊,别提了。”
“怎么了?”温羽:“不会你们之间有故事吧。”
我:“我跟她会有什么故事。”
“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温羽问。
我笑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市公安局的刑警,今天中午我们一块在贾总家吃饭见过面。”我不会跟她,有关我看小雷的极品屁股所引发的不愉快事情。
“就这么简单?”温羽问完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睛望着我,猛吸一口饮料。
我:“那你还想怎么复杂。”到这里我们已经回到我的车前,偏头一看后座的表弟,这个傻子居然还在睡。我刚才下车时就喊了他几声,他没应,现在车停在这里好几分钟了,他居然还睡得像死猪一样,并且很惬意地打着呼噜流着口水。
“要是我们是人贩子,准能把他卖到黑窑去。”我完去喊他“喂,起来”
温羽笑道:“那是你,不是我们,我了你是一个阴谋,现在看来,你不仅是一个阴谋家还是一个潜在的人贩子。”
我懒得理她,现在我可没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便加大音量喊表弟:“喂,表弟,快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就按照他跟胡班长的关系喊他表弟。
“你这样喊他,估计喊不醒。”被她中了,我继续又喊了几声确实都没用,因此我发火,拉开车门,一巴掌在他的脸上甩下去。
“谁打我?”表弟惊醒了。
我没好气地:“起来带路。”
表弟一看是我便惊恐的双眸就平静了,他打一个大呵欠揉一下眼睛还伸一个懒腰,:“哎呀,在小车里睡觉真舒服。到了?”
我靠,他醒来不马上句正经话,还好意伸着懒腰睡觉真舒服,这简直让我怒不可遏了。这世上有一种人是专门让你一见到就会脾气爆炸的导火索,这傻子就是我的脾气爆炸的导火索。“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坐好。”我喝道。
表弟腾地坐好,浑身哆嗦道:“强哥,我,我”
“我什么我”我怒道。
温羽忙用手拉一下我的胳膊,:“你干吗呢。”
我没好气地:“你看我问他路,他居然在小车里睡觉好舒服,这是什么人啊。喂,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告诉我往哪里走。”
“从这里过去,在前面路口进去就是去茶坑的路。”表弟慌忙完睁大眼睛看着我,样子被我吓得有点让我觉得可怜了。我于是不再吓他,板着脸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室的门进去。
我们重新启动车后,又开了三十公里左右,宽阔的水泥马路终于到了尽头,在表弟的指路下开上一条破烂不堪的柏油路。
“这是什么路?这么烂了也不修一下。”温羽发牢骚道。
我也恼火地:“肯定当地全是贪官,那些财政都被他们贪光了,你们媒体有机会得好好报道一下,把他们那些贪官曝光。”
“你以为我们媒体有很大能量啊。”温羽:“我们媒体也被贪官管着的呢。”
“你们应该向贪官造反,不然叫什么媒体,媒体应该是人民的喉舌,站在人民这一边的。”我完小心开车过了一个坑。
温羽:“你不是媒体人你知道什么,中国的媒体都被逼着站在贪官这一边,不然就关掉你,懂不。”
我开着车过了那个坑,车身晃了一下,:“那你们媒体不是法西斯一样是愚民工具了。”
温羽:“你才知道啊,你没有看央视和人民日报那些媒体,他们哪天不是在谎。”
“这儿还好走呢,前面更难走。”表弟这时插道“这里有两条路是两个村扯了皮故意不修的。”
“他们告诉你的。”温羽回头笑嘻嘻地对表弟,估计她又想耍他玩,一路上在表弟没有睡觉之前温羽没少逗他玩,他就是一个被人逼的蠢子,一逗就一些蠢话引人发笑。不过估计这傻子还以为自己很可爱,人家女记者把他当帅哥了。因此他一被温羽逗他,他就满脸兴奋不已地跟温羽笑。
他兴奋笑道:“他们没有告诉我,是我表哥上次带我过来,他在车上跟合伙人讲这条路的事情时,我听到的。”
温羽笑道:“你还会偷听别人话啊。”
他忙:“我没有偷听,是他们的时候我听到的。”
“那还是偷听。”温羽逗他。
他急了“我没有偷听,我真的没有偷听。”
“你就是偷听。”温羽:“不然他们没有跟你,你听什么。”
“我坐在这里,我当然听到了。”他更急了。
我没好气地对温羽:“你逗他做什么。”但是我没阻止温羽继续逗表弟,我于是心想:算了,她爱怎么去逗那傻子随她去,我才懒得去理他们。
这傻子的没有错,不一会儿路面变得更狭窄更烂了。后来我跟傻子接触久了,才知道,这傻子有一个特长,就是认路和记忆力特别好,一般过目不忘。渐渐,我们的车跟车流在广源路段遇到了瓶颈,前面有一辆卡车跟一辆面包车相撞了,车在路口一堵,后面一长串的私家车和小货车都拼命按喇叭。顿时这里怨声载道,喇叭齐天,有交警在那里指挥交通,但是一时半会根本无法疏通,因为有一些司机根本不听交警的指挥,他们想抢道,结果把路弄得更堵了。这时候眼看一时半会道路难以疏通,我就问表弟:“喂,表弟,这里还有没有别的路过去?”
表弟忙:“有,那次我表哥跟合伙人从那条田埂路过去的,那里有一条小道可以绕过去。”
我顺着表弟指引的方向看去,只见有车往田埂上开过去,但是我的车不方便进田埂路口,这里是一条菜地,虽然没有种菜,我担心过去被人抓住敲诈。就在我迟疑不决的时候,只见有一辆私家车冲进菜地过去上了田埂路走了,我一见那辆私家车没事,也赶紧把方向盘一打,冲进菜田颠簸着上了路边的田埂路,沿着田埂往前开了几十米,瞅准一个空当又回到路上,然后再左冲右突,不到五分钟便钻出这片车阵。
我开着车继续艰难地沿着破破烂烂的水泥路继续往前开,现在路上虽然不堵了,但是路况一样坑坑洼洼一片,这种水泥路被辗坏后形成的坑,实在太难走了,一不小心掉到路面上的深坑里,就有可能碰坏车子底盘什么的甚至爬不出坑,一路上我们已经看见有好几辆车就那样陷在坑里爬不出来,只好喊一群流氓帮忙推出来。
后来我从这里来往多了,便知道这里有一伙游手好闲的流氓,他们暗中破坏路面,在路上挖了不少深坑,让那些开车技术差的过往司机不小心把车开着掉进坑里喊他们推车,他们从中敲诈不少推车费用。那些流氓真是无恶不作,想尽办法搞钱,而这伙流氓的头目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对头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