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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
男:“程雪,等我回来我们结婚好吗?”
女:“韩”(她瞪大眼)
韩:“怎么?你不愿意吗?”(他握紧雪的手)
雪:“你怎么突然想结婚?”(她低下头,双肩微微的颤抖)
韩:“你不愿意吗?你难道不爱我吗?”(他改握她的双肩)
雪:“我爱你,我爱你。你是知道的,我有多爱你,你都看在眼里是不是?”(她抬起头来,看像韩的双眼)
韩:“是的,你爱我,我不怀疑。难道我们相爱就应该结婚不是吗?”(他将她轻轻用入怀里)
雪:“我,我想我”(她的眼里突然写满不安)
韩:“你想说什么?你不像嫁给我吗?”(他的双手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道)
雪:“不,我想,我想!但是,你真地想娶我吗?”(她不安的搅着双手)
韩低声笑了起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我们在一起相爱了五年难道还不够考验我了吗?你在犹豫什么?还是我不够好?”(他托起她的脸,却看见不自然的苍白)
雪:“你很好,我爱你,也像嫁给你,但是,但是”(她情绪很激动,想哭的样子)
韩:“但是什么?你爱我,也像嫁给我,这还有什么难以构成我们结婚的理由吗?”(他微皱眉,不满意第一次求婚竟然这么难)
雪:“我们还年轻,或者你还能遇见更好的!万一你后悔,这不都是理由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旁边一又路过的人侧目)
韩:“亲爱的,等我回来我们在继续谈,记得我爱你!我要登机了,乖,宝贝,我要走了。”(广播里传出最后一遍通知,他急急转身却看见她的泪滑落,他只好回来轻轻擦掉泪水,轻吻她,然后才离开)
雪站在机场外面,看着飞机起飞,然后转身召计程车。
晚上,公寓里
雪,愣愣的坐在床上。窗外飘着缕缕雨丝。电话铃声响起:
雪:“喂,您好。”(她的声音有些僵硬)
韩:“是我,我已经到宾馆了。很想你,你在家做什么。”
雪:“我在家,在家想你。”
韩:“呵呵,这么乖啊。”(他低声的笑了)
雪:“我很想见你呢。”
韩:“那你就嫁给我,我让你天天都能看见我。”
雪:“我,我想”(她又突然顿住了)
韩:“怎么?为什么你总是吞吞吐吐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他有点焦急)
雪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皱紧了眉头“我想,我想有些事应该告诉你。”
韩:“嗯?”(他也被她弄的紧张了起来)
雪:“我想告诉你,我并不是你想得那么完美,我们虽然在一起那么多年,但是你不曾了解以前的我不是吗?你没有问过不是么?”(她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韩:“我相信我认识得你,我也相信我们是相爱的。”
雪:“但是,有些事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怕我告诉你,你就,你就会离开我,舍弃我,鄙视我!”(她说得有些不连贯)
韩:“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雪:“我想说,我想说的是,是”
韩:“是什么你倒是说啊!”(他竟有些气急败坏,她打了个冷颤)
雪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韩,你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床时,后来你问我为什么没有看到该出现的血迹吗?”
韩低低的应了一声。
雪:“我说小的时候洗澡摔倒了,然后坐在凳子角上了是吗?”
韩:“不是吗?”
雪:“是,我从没骗过你,我对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但是,但是,这不仅仅是唯一。”
韩不语。
雪:“你在听吗?”
韩应了一声。
雪:“我,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并不是我唯一的男人,在遇见你之前,我遇见过别人,我,我还和别人上过床。我想这件事如果让别人告诉你,不如让我来告诉你。虽然这是我一直羞于启齿的事。你不知道,那段往事时我可以想遗忘的事实。我只是觉得,从我口中说出来比你从别人口中听到要好得多。韩”
韩还是不语。
雪:“你,你怎么不说话?你介意是吗?我知道的,第一次的候我就知道。看你的脸色我才不敢告诉你,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我害怕失去你。韩,你说话好吗?不论你在想什么让我知道好吗?”(她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韩:“不,不是,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雪不语。电话那头传来断线的声音。雪轻轻的放下电话,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在意?我是爱你的,你不是知道吗?”
宾馆里,韩躺在床上。忽然他站起来,走到桌子边,从抽屉里拿出信纸和信封。
“雪,我爱的女人: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变化。你知道吗?在我心目中,不是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从天而降的天使。或许你不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但你却是我到现在为止最爱的女人。你的一颦一笑我都小心珍惜,因为我爱你。可是你告诉我的那件事却让我觉得被骗上当。你让我怎么去看你?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知道我应该坦然面对,因为想找到你个爱我的人并且我爱的人不简单,但是我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我承认,你不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我不过是个典型的男人,我希望自己是你生命中的唯一。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骗我一辈子呢?我该怎么办?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谈好吗?”
这封信,两天以后落到雪的手里。
雪站在窗前“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爱终究会被大男子主义才在脚下。”
两个周后,韩回到公寓,雪走了,留下一封信:
“我爱的韩
我爱你,我并不想失去你,我也想和你拥有一个完美的家,一个可爱的孩子。但是,我逃避的那个现实仍然残留在我的脑海里,我也恨,为什么没有早遇见你。可是,我并不想失去你。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怕你会突然知晓,然后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是不是真的。我不想欺骗你,真的不想,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每一个男人都在乎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你想好了,就打电话给我,如果你后悔,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再次轻吻你,我爱你
你的雪”
韩放下信,走进浴室,冲了把脸。然后走回卧室,卧室里,仍然残留着女人的味道。韩皱皱眉,床——异常的凉。他打开窗户,点燃了烟。一根,两根十二点。他拿起电话。
雪:“喂?”(声音是清醒的,她没睡)
韩:“嗯。”雪:“你?想说什么?”
韩:“你以为呢?”
雪:“我,我不知道”
韩:“很想你,无时无刻。”
雪:“我也是”
韩:“你的信我看了。”
雪:“我不以为你还会打电话给我。”
韩:“那么这么晚了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雪:“我,我还在等你。”
韩低声笑了起来“宝贝,你愿意嫁给我吗?”
雪:“你?你说什么?”
韩:“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雪:“你”(她开始小声的啜泣)
韩:“别哭啊!你该知道我多心疼你哭的,没有我你怎么办,你的泪谁为你擦干。”(他竟然低声唱了起来)
雪噗嗤一声笑了。
韩:“又哭又笑和小狗似的,高兴了啊你!你还没答应我的求婚呢。怎么样,亲爱的,我问最后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吗?”
雪:“我愿意。”
韩:“这才乖。明天我去你们家和你妈妈提亲好吗?”
雪:“嗯”韩:“没有你我怎么办,我的床谁为我温暖。”
雪:“讨厌!睡觉啦!”
程雪死在婚礼的前一天“银行遭遇抢劫,一名路人不幸被流弹扫中抢救无效。”
韩的床头挂着放大的结婚照——幸福微笑着的雪和韩。韩站在窗前,窗外飘着缕缕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