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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江梦娴带着球球走了,连雪篙立马坐到了刚才江梦娴坐的位置上去,一脸急迫地问连羲皖:“叔,江小梦真的结婚了吗?可是她看她一点结婚的模样都没有啊!”
“她老公是谁啊?有我帅吗?”
“叔~你就告诉我嘛,她老公到底是谁啊!我好想见见!”
连羲皖正在吃鸡脆骨,使劲儿咬得‘吱嘎’作响,吃完了,放下筷子,用餐巾擦擦嘴,才高冷地问:“你问了想干什么?”
连雪篙笑嘻嘻:“不干什么,我就好奇问问。”
连羲皖吃完了饭就上楼了,连雪篙还缠着问:“叔,你就说说嘛,江小梦的老公到底是谁啊!”
“是不是黑七?难道是黑八?”
“啊,叔!我求求你了!”
连羲皖对于手下人的资料都是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就算江梦娴是个小保姆,连雪篙也查不到她的资料,只能查到,她毕业于城北第一中学,就读于帝都大学,就是查不到她的老公是谁。
连雪篙死皮赖脸地留在了8号别墅过夜,管家给他安排了一个客房,他在客房洗澡之后,又去骚扰连羲皖,使劲儿敲开门,连羲皖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热情无比的他。
“叔,给我签名,赶紧哒,签在我的腰上!”
已经准备睡觉的连羲皖一脸不耐烦,可还是从连雪篙的手接过了签字笔来,给他腰上签了个名,连雪篙敞开睡衣,享受着他天上地下至此一个的叔在他腰上签名的快感,一脸美滋滋。
江梦娴听见他们说话的声响,开了球球的房间门,偷偷地探出个脑袋来看,就看见连羲皖的门口,连雪篙正在对着连羲皖脱衣服。
“哦,漏!”
在门口就开始了,这得是有饥渴啊!
她连忙关了门,还上了两道锁。
今晚连羲皖‘临幸’连雪篙,她暂时还是安全的,躺在自己的小沙发上,忍不住胡思乱想。
连羲皖太变态了,就像罂粟花一样,外表是绝对的光鲜,但终究是剧毒,如果陷下去,她就是死路一条啊!
闭上眼,江梦娴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总是想起刚才连羲皖那温柔的模样,和舒服的摸头杀。
啊啊啊啊!
不能再这样了!
江梦娴觉得自己早晚要陷下去!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她打开电脑,登录了游戏。
她和球球的号都被惊凤给劫持冻结了,现在是没办法玩了,只能低调地玩了个小号,重新开始,再也不敢像之前这么高调欠揍了。
她和球球现实里穿的是亲子装,游戏了也是亲子装,形象都是差不多的,一看就是父子俩。
“儿子,走,拔拔带你打怪升级去!”
江梦娴摸摸身边球球的青蛙小脑袋,温柔地说,球球没说话,但是其实肯定很高兴的。
游戏里的父子俩装备一般,也没有加入任何帮派,非常低调,从新手村开始,一个个地慢慢打怪,球球也不胡乱用外挂,江梦娴也不胡乱砸钱了。
另一边,连雪篙的腰上几乎都要签满连羲皖的艺名了,他又把裤子往下拉一点,露出自己的屁股蛋蛋,朝连羲皖撅着屁股:“来来来,叔,给我屁股也签一个。”
拿着签字笔的连羲皖终于炸了,一签字笔戳在连雪篙的背上,抬脚就朝他崛起的屁股狠狠一踹,把连雪篙给踹得顺着大理石的滑了出去,撞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滚!”
‘砰’一声巨响,连羲皖的房门狠狠地关上了,连雪篙知道自家的叔生气了,灰溜溜地爬起来,话都不敢说多一句,扶着酸痛酸痛的屁股回了自己的客房。
连羲皖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监控,看球球的房间。
球球房间里原先被他安装了十个八个监控,后来都被球球给一个个地找出来黑了,最近才见缝插针的重新安装了一个,角度虽然不好,但依旧可以看见他们母子俩正在愉快地玩游戏,一大一小两只青蛙紧紧地靠在一起,打完一个怪,江梦娴就奖励性给给球球一个么么哒,气氛十分和谐。
连羲皖也开了自己的电脑,登录了游戏。
江梦娴刚和球球打完一局出来,正在到处瞎逛,忽然看见前方大街上,出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ID‘奴家小凤’。
遇见奴家小凤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号,现在她的操作和财富都累计起来了,逐渐成了一方知名女侠,追求她的人很多,而且自从天狼星被惊凤给劫持之后,奴家小凤和天狼星的婚姻关系就被强制断绝了,追她的人更多了。
奴家小凤依旧是一身兔女郎的装扮,还是以前和天狼星社会你球哥穿的亲子装,现在她的老公和儿子都没了,没想到她还没有把亲子装换下来。
江梦娴犹豫着要不要去跟她相认,但是她玩了小号之后,和之前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如果和奴家小凤相认的话,万一她走漏了风声怎么办呢?毕竟隔着屏幕,谁都不知道网线对面的人是谁啊!
可是奴家小凤之前还为了她而死……
江梦娴有些犹豫了,球球却屁颠屁颠地去找奴家小凤了,一会儿奴家小凤就来和江梦娴相认了:“夫君,真的是你吗?”
现在的江梦娴重新练了一个号,是一身仙风道骨唇红齿白的修道者,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嚣张而且浑身戾气的天狼星233了。
既然球球喜欢这个奴家小凤,江梦娴也只好认了:“娘子,是我。”
奴家小凤高兴极了,忙不迭地和江梦娴的新号建立了夫妻关系,还收了球球做儿子,一家三口又重聚了。
现在的奴家小凤比江梦娴还高出了几个段位,以前都是江梦娴带着她打怪,现在是她带着江梦娴打怪了。
一家三口慢慢地升级之中……
第二天,江梦娴早起照顾球球洗脸刷牙换衣服上学,吃早饭的时候,看见连雪篙一手扶墙,一手扶着自己的老腰一瘸一拐地下楼来了。
她吓了一跳:“雪糕,你怎么了?”
连雪篙才不敢说是被他叔一脚踹的,支支吾吾:“摔的。”
摔的?
江梦娴才不会信。
大变态的动静真大啊!把连雪篙都弄得走路都成问题了!
早餐时间,江梦娴话都不敢说,眼珠子在连羲皖和连雪篙之间滴溜溜地来来往往,满桌子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