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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欧阳于飞与徐向北聊天的时候,一位身穿热裤,露着肚脐的大眼美女走了过来,美女的眉心点了个红点,光滑香艳的肚脐上镶着银色的脐环。
她微笑地问:“欧阳教练,我的学员呢?”
欧阳于飞指着徐向北介绍道:“菲比,她们去了2号训练室了,给你介绍一个我们的新教练,徐教练,也是人民医院的徐医生。”
菲比主动地伸出手,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没有留长指甲,显得白嫩自然:“你好,徐教练。”
在徐向北印象中,孙佳佳是个大眼美女,但是菲比眼睛比孙佳佳要大了圈,鼻梁更高挺,身材明显凹凸有致,即有西方美女的性感,亦有东方女性的柔美。
徐向北不由得色眯眯地打量着菲比:“你是印度人?”
混血美女微笑地回答:“我老妈是印度人,老爸是华夏人,我出生在华夏,也是华夏人。”
“我能跟你们一起练瑜珈吗?”
“欢迎,非常欢迎。”
徐向北兴奋不已,与欧阳于飞挥手告辞,随着菲比去了2号训练室。
他的电话响了,是柳凝烟的电话:“美女,你还记得我啊?”
柳凝烟有点着急:“徐医生,你在哪儿呢?这一天你都没去学校,你的助手说你在家休息了?”
“是啊,我一天都在家休息,不过现在,我在龙虎拳馆?”
柳凝烟非常吃惊,她知道龙虎拳馆是欧阳于飞开的,不明白徐向北怎么会在那儿:“啊?你昨天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到龙虎拳馆去了,你见到欧阳于飞了吗?”
“嘿嘿,当然见到了,我在练瑜珈呢,不聊了,再见。”
音乐响起,十多个美女都闭目垂帘,做好了起始姿势,菲比冲徐向北一笑,指了指他手里的手机,徐向北心领神会,将电话直接关机了。
菲比的手臂似柳枝一样柔软,反转到身后,双手十指紧紧握在一起,一条腿直接高高翘起,搁在了肩膀上,她那身体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徐向北苦笑,还好他从小修行太古初经,身柔韧性也非常好,勉强把腿伸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在轻音乐中,菲比解读着意境:“瑜伽讲究的是灵与性的结合,你要让自己全身放松,幻想自己是一棵树,你的手就是你的枝叶,它可以迎风摇摆,也可以向上伸直。”
见徐向北跟得上她们的动作,菲比赞赏地竖起了大拇指,一般男人的身体比女人僵硬的多,而徐向北是她见过的柔韧性最好的男人。
徐向北跟着美女学员们一起做着瑜珈动作,只是他的眼睛完全盯在紧身裤里,美女翘挺的屁股上。
到了一节下腰的动作上,徐向北显然弯度不够,菲比走到了他的身边,示意他全身放松。
她将双手轻轻搁在徐向北双肩上,让徐向北跟她一起下腰,她语气温:“徐教练,你的腰部肌肉有点僵硬,你先练习下弯腰。轻轻向下,放松身体。”
菲比穿着训练服,柔软宽松,弯腰的时候大半个胸脯凑到了徐向北的眼前,他想不看都不行。
他惊讶地发现菲丝居然没有穿罩罩,只是用了胸贴,胸脯随着身体颤动,仿佛一道地平线上起伏的波浪,美得让人窒息。
徐向北感觉有股液体,就要从鼻子里涌出来。
他的身后传来咳嗽声,吸引了徐向北的注意,一个熟悉而轻灵的声音:“徐医生,你好啊,哇,你也在练习瑜珈啊。”
一张绝美的脸伸了过来,居然是柳凝烟,她的旁边,还有一张大脸,看起来有点凶悍,是柳宏安那张大脸。
本来腰弯得幅度过大,徐向北被他们一吓,扑通坐在了地上。
菲比一边做着下腰动作,一边摇晃着那杨柳细腰,做着示范。
柳宏安与徐向北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此波只因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闻啊。
柳凝烟哼了一声,徐向北与柳宏安这才意识到柳凝烟正在旁边看着自己,赶紧相互热情地握手打着招呼。
“宏安叔,别来无恙啊。”
“大侄子,几天不见,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偷喝减肥药啊。”
柳凝烟将徐向北拉到了旁边,眼波流转,见徐向北精神很好,这才放心:“昨晚他们人太多,我被挤到了,等我起来,看你坐着摩托车跑了,后来我一直打你电话,却一直关机,你没事吧?”
徐向北亲热地拍了下柳凝烟的肩膀:“嘿嘿,我身体壮着呢,挨一两拳一点事儿没有,我回家后一直在练功呢,当然关机了。”
没想到柳凝烟哎哟一声,秀眉轻皱,徐向北与柳宏安都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柳凝烟揉着肩膀:“没事,就是昨晚人多,被挤了下,伤了筋。”
柳宏安听说女儿被挤伤了手臂,气势汹汹喊道:“欧阳于飞呢,叫他出来。”
徐向北疑惑地问道:“你怎么跟宏安叔到这儿来了?”
柳凝烟吐了吐舌头:“听你说在龙虎拳馆,再打电话手机又关机了,我以为你是被他们绑来呢,吓死我了,我就让老爸过来了。”
欧阳于飞领着几个弟子走了过来,两人双手抱胸,相互地怒目圆睁,就在徐向北担心他们会打起来的时候,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了,亲热地拥抱了一下。
柳宏安笑道:“欧阳于飞,你要是敢欺负我女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可没有欺负你女儿,我是跟徐老弟打架的。你今天是为了你女儿,还是为了徐老弟来的?”
“为谁都可以,徐向北是我大侄子,为他我也能来。”
“太不巧了,你大侄子,现在是我兄弟了,还是我们武馆的教练了。”
柳宏安疑惑地笑道:“你们昨晚还打个你死我活的,怎么现在又成兄弟了?”
徐向北笑了:“这就叫不打不相识。”
柳宏安有点得意瞧着欧阳于飞:“不过这辈份,怎么算呢?徐向北是我大侄子,你又是他兄弟,你不是比我晚了一辈?”
欧阳于飞立即涨红了脸:“可不能这么算,我们是各交各的朋友,不能这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