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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种小村子都很保守,没想到居然这么开放。”回到房间,冉丹丹感叹道,“看来春天真的来了……”
第二天早上,马村长叫我们下楼吃早饭。
我趁机和她打听,村子里有没有精通蛊术的人?
“倒是个蛊师,你们问这个干什么?”马村长笑着反问我们。
我胡编乱造:“其实我是个作家,一直想写这类的题材,想采访下她。”
“她外出采药去了,明天才会回来。你要想见她,就再多住一天吧。”马村长说,“我出去挖点今天吃的菜。”
其他的人也已经醒了,老岳和胡小勇正从外面回来。
“打探得怎么样?”吴所谓低声问,还不忘给冉丹丹剥鸡蛋。
胡小勇抢先作答:“小吴总,这里好像是个寡妇村啊!”
“寡妇村?”冉丹丹诧异道。
老岳附和着解释:“刚才我和小胡出去打探,发现村子里有很多女人,老的少的都有,但是一个男人也没有。不知道是男人们都外出打工了,还是跟小胡说的一样,村子里全是寡妇。”
“嘿嘿,就算是男人出去打工了,那也是寡妇村嘛。守活寡,比守死寡更难受。”胡小勇笑着说,“小吴总,你是没看见那群女人,骚得跟群狐狸精似的,一个比一个穿得少……”
他的笑声很猥琐,这个玩笑十分低级趣味,是对女性的侮辱,我和冉丹丹都挺不悦的。老岳眼力劲好,及时打住了他,问我们:“小吴总,你们要不亲自出去逛逛?”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春天的阳光很温暖,一点也不觉得热。
老岳在前面带路,沿途经过很多石屋。这些屋子白天看起来,比夜间更加破旧。家家户户的大门敞开着,女人们坐在门边纳凉打扇。她们大多和马村长一样,穿着吊带短裙,连内衣都没穿,毫不顾忌会凸点。
这要是年纪老了倒也没什么,可是年轻女人也这样,未免有些太过暴露。我想,大概是村子里一直没有男人,所以她们才肆无忌惮惯了吧。
胡小勇看得眼睛都直了,时不时地用舌头舔嘴唇。
冉丹丹低声问我:“她们有这么热吗?”
我也觉得很匪夷所思。
就在这时,前方的石屋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双手抱头的年轻女人。她赤身裸体,全身青紫一片,仓皇地和老岳撞了个正着,抱着他恳求道:“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被她们打死……”
话音未落,屋内又冲出来三个拿着棍棒的老妇人。
“你们想干什么?”老岳皱了皱眉头,“都什么年代了,还用私刑?”
老妇人们沉默不语,上前想要拽年轻女人。
那女人抱着老岳的腿不撒手。
既然撞上了,也不可能不管。
我们见状,也围了上去。老妇人们见我们人多,只能恨恨地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她们为什么打你?”我将女人扶了起来,脱下外套替她裹上,轻声问她。
“我叫彭依,是嫁到这个村子里来的,可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三年了。我想要离开这儿,我婆婆她不准。”她抽泣道。
这个村子还真是既开放又封建。
“她以为这里是古代皇宫啊?男人死了就得守寡陪葬?她们凭什么剥夺你的人身自由啊?!”冉丹丹听得怒火中烧。
吴所谓说:“过几天我们的车子送你出去。”
彭依点头道谢,为了保障她的安全,我们将她带回了马村长家。当晚,她被安排在了我们隔壁,和马村长的儿媳共住一间房。
刚睡着,我突然听见隔壁有响动声。
“丹丹,快醒醒!”我立马提高了警惕,叫醒了冉丹丹。
我们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外,看见隔壁的门没关,黑暗之中有三个身影纠缠在一起。
“你们老公不是都死了吗?这些年一定很寂寞吧?让哥哥来安慰你!”
是胡小勇,这个死变态,我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想强暴良家妇女!
我正要冲进去制止,就听见彭依娇呻吟着:“啊……好热……快帮我降降温……”
胡小勇喘着粗气:“你这胸真软,白天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试一试了。”
另一个声音响起,是马村长的儿媳:“我也好热……先帮我……我现在就要……”
胡小勇猥琐地笑:“你们村子里的娘们,是不是都像你们一样骚啊?再给我介绍几个年轻漂亮的,老子就当做好事,来这里赈灾发粮了。嘿嘿。”
紧接着,是一阵激烈的拍打声。
冉丹丹悄悄将我拉回了屋,打了个哈欠:“你情我愿的事,我们管不着,继续睡觉吧。”
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是不是在做梦,我听见隔壁屋折腾了整整一晚。
天亮了,我们下楼吃早饭。
胡小勇精神萎靡,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别过了头,瞧见彭依端来了一锅瘦肉粥:“几位恩人,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只能熬一锅肉粥给你们吃了。”
我看着她清纯的模样,想起昨夜的画面,总觉得很违和。
“你太客气了,谢谢。”老岳说。
众人分食了一锅粥,那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肉,尝起来还挺鲜美的。胡小勇连喝了好几碗,估计是精力消耗过大,现在饿坏了,狼吞虎咽的,吃得眼睛都红了。
“这里面是猪肉还是鸡肉?”我喝完一碗,还想去盛第二碗。
吴所谓突然捂住了肚子:“我肚子好疼……”紧接着,老岳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就剩下我和冉丹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是人肉。”彭依突然脱掉了吊带,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刚才那粥里煮的,是从她身上割下来的肉!而且粥里面,还加了别的东西。
我胃里一阵翻涌,抠着喉咙吐了出来。
冉丹丹大骂了一声:“我们好心好意救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那是为了骗你们,演的一出戏。”彭依阴险地笑着,“是你们自己要闯进来送死的,怪得了谁?你身上的显胎蛊,没必要再解了,因为现在,你们俩个女人就得死。”
她居然知道显胎蛊,她就是我们要找的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