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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回头,谭爱亚顿时惊愕的慌了阵脚,凤眸瞠的不能再大,下巴几乎都快脱臼了。他,他,他这个样子,让她真的快化身成洪荒猛兽,一扑而上了。
豫若手中捏着自己的罩衫与解下的束带,怯懦地丢在一旁的木椅上,裹衣半敞,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做出这么大胆的行为而让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轻颤不已。
“你你”小女人如同木头竿子一般,竖在原地。看着男人一步步的迈向自己。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多余的话全哽在了喉咙中,再也说不出半个字。这个惊喜有点大,让她现在还没法接受。
豫若步履缓缓走到小女人面前,俊容早就被红光映的通透了一片,颤抖的大手,怯懦地向前伸了伸,宛似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碰触到她那僵直的手臂,缓缓牵起,引着它往自己的衣襟里探。
嗡的一声,谭爱亚的脑海炸开了锅,手指触及的是细滑如凝脂的男人的白希肌肤。她并不是在做梦,可是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害羞怯懦的男人怎么今夜宛似换了个人一般,变的如此大胆了?!
见小女人那呆愣的反应,豫若顿时吓的也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往下继续。只得攥着小女人的手,也跟着一起竖在了当下。
他不是故意的这样做的,这全是他的母亲——豫老夫人的意思。说要他好好报答小女人的知遇之恩,其实母亲的意思,他心中明白,只是一直磨不开。母亲刚刚就一直给他使眼色,要他好好对小女人。比如晚上与她多说说贴心话,多顺着她的心思来,送送什么表表心意。豫若想了很久,本想送小女人自己亲手做的头饰,可是那木簪已经是他的最大极限了。况且前几日就已经送过一支了,再送就重复了。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可是母亲却一直在叮嘱在催促。刚刚他还在愁着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报答她。直到刚刚听见了她说的那些肺腑之言,顿时让他茅塞顿开,既然她爱的是他,那他干脆就把自己送给她好了。
“豫若,这不会是娘教你的吧?!”见男人这副欲迎还羞的模样,谭爱亚不禁浅浅一笑,低声询问道。
豫若微微一愣,先是点了点头,后又觉得不对,又使劲地摇了摇头。
“怎么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不是娘教你这么做的?”她稍稍一板脸,挑眉严加盘问道,联系刚刚男人的表现,觉得不会无风起浪。豫若是个害羞的男人,若不是有人教他,他是一定不会主动这样做的。
他垂着头,莫非自己这么做错了吗?!看着她板起脸,莫非她并不喜欢他这样主动投怀送抱。那他还是做回本色好了。垂着的头使劲地摇了摇,松开紧攥着的小女人的手,比划了几个简单的手势,他说:要报答她是娘说的,可是这个方法是他自己想的,没想到她会不喜欢,所以他知错了!
“什么?!你自己想的?!”谭爱亚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不容易盼到他主动一次,结果还给他吓的打了退堂鼓:“我喜欢,我真的非常喜欢,只是太太”努力在脑海里翻腾着那个形容词:“震惊,对太震惊了!”她完全被他这一主动的举动震惊了!惊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犯傻。
喜欢?!她喜欢?!豫若瞪大了双眼,脑海中一直飞旋着这样的一句话,原来她喜欢,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放心了。只少这样做是对的,确实在无形之中讨好了她!答谢么,只要她喜欢,那他不就做对了吗!
“你知道么,难得你主动一次,真的我真是”谭爱亚到现在都不知道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盼了这么久,教了这么久,终于看见了他的进步。
那我这样行么?他再次给她比手势询问道。毕竟是他第一次向前大踏步的迈进,而且是在这种事情方面,他知道自己向来害羞,不善于做这样的讨好之事,也不知道自己学的好不好!只知道每次睡觉她都是猴急的扒他的衣服,那这次不用她动手,他自己来。这样算不算一种讨好方式?!
“行,何止是行,简直就是太棒了。”谭爱亚赞赏地给豫若竖起了大拇指。‘强’了他这么久,这次终于也可以换种‘吃’法了。光是想想就已经笑的快发癫了。
豫若惊愕地盯着小女人那笑容灿烂的巴掌小脸,顿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怎么?又要打退堂鼓?!现在你要是敢临阵退缩,那我可不依哦!”她眼疾手快地使劲拽住他,往前逼近一大步,与他贴的更近。一双小手紧紧地攀住他的颈项,不允许他临阵脱逃。到嘴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了。
没,没!没想逃!他又是一个劲的摇头,又是一个劲的打手势,努力地跟那霸道的小女人解释着。他只是不由自主而已。
“豫若,你要讨好我,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啊?!”谭爱亚掬起一脸甜腻的笑靥,凤眸弯成一道月牙形,巴巴地盯着男人羞红的俊脸询问道。真是满心的期待啊!
豫若被小女人问的一愣,下一步怎么做?!他刚刚根本没有想好,只是脑袋一热突然就想到了这么答谢她方式而已。那下面怎么办呢?!得容他细细的想想。他们睡觉的时候,好像都是先脱衣服的。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经脱的就剩裹衣裹裤了,那小女人呢?!抬起大手,指了指她的衣服。做了一个脱的手势!
“那我要你帮我脱。”她不知羞耻地与男人要求道。
我帮你脱?!豫若惊愕的用手指了指自己,这要求是不是有些过了?从记事开始,他都是自己穿衣脱衣的,没帮人更过衣,也没人帮过他,包括他娘。不对,自从碰见了她,他面前这个小女人,她就总帮他脱衣。至于更衣么,他总比她起的早,所以没有给过她任何的机会。
“怎么?不乐意啊!我还总帮你脱呢,你总得帮我脱一回吧。我都伺候你这么久,你于情于理也得伺候我一次吧。”她靠在男人的怀中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大言不惭地道。
豫若举起双手使劲起地摆了摆,不是不乐意,他没说不乐意!只是觉得这样不是很好而已!他不是不想伺候她,而且,她帮他脱衣好像也不算是伺候吧,连一点点的温柔都谈不上,哪一次她不是用强的把他按床上,然后连拉带扯,就这么的半推半就的把他的衣服扒去了。
“不是不乐意,那是什么?!”小女人横眉立目,冷冷地扫了一脸为难的男人一眼。
不是什么,他什么都没说,那大不了他帮她脱就是啦!豫若拗不过谭爱亚,一心想着豫老夫人交代的话,只得赞同的点了点头。挽着小女人的手,将她扶到床上,努力地回想着她平日里怎么帮自己‘宽衣’,虽然很想依葫芦画瓢,可是他却做不出那么强悍的举动,只得抬起大手,放在她腰间的裙带上,动作轻柔地轻轻一扯。
原来‘宽衣’如此简单!并不像她给他‘宽衣’那般的费力么!只是褪去了她着在身上的长裙,豫若最终还是犯了难,盯着小女人身上穿的裹衣裹裤,脸都红的能拧出红色汤水来了。怎么办,这也要他代劳吗?!瞠着那美丽的黑瞳,试探地望了坐在床上以逸待劳的小女人一眼。
“我等着睡觉呢,别停啊!”本是噙着一脸的坏笑,见男人抬头,赶紧使劲地憋了回去。一副不解风情的模样督促道。
此时此刻豫若真想找个地缝一头扎进去,哆哆嗦嗦地大手,徘徊在那裹衣的系带上,根本用不上半点的力气。突然又觉得‘宽衣’成了一件最艰难的事。
“豫若,我都困了,快点嘛!只不过是个小带子而已,轻轻一拽就开了!喏”她坏心眼地抬起小手攥住男人的大手,捏住那裹衣的系带轻轻的一扯。
哗——衣服开了,他瞥见她贴身的肚兜也羞的别过了脸去。上次就见过一次了,那次她故意勾着那肚兜在床上晃荡着给他看,这一次比上次还恶劣!她真可恶,他再也不听她的胡言乱语了。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先上床吧。”谭爱亚终于善心大发,饶过了羞的无地自容的男人,没有再刁难他。从床上站起身,给男人让开一片的位置,站起身慢慢地褪去身上的束缚。
得到许可的豫若,一阵风地钻进了被子里,用被子蒙住脑袋与身子,如同虾子一般蜷缩在里面,时不时地动一下,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
小女人回头过,瞧着那鼓起的被子,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不用脑袋想,她都知道他一定是又想拿被子当盾*牌用,准是又躲起来了,等会自己还得发扬早前的‘优良作风’用强的,掀了那盾*牌,再把他挖出来吃干抹净。
“豫若,我来了哦。”调暗了烛火。小女人噙着一脸的坏笑,边说边往床上摸去。
只见那被子又蠕了蠕。然后就静止不动了。
嘿嘿,小女人心中歼诈地邪笑着。一个飞扑,直接跃上床,小手揪着被子,使劲一掀。哗啦——被子翻开,如狼似虎准备食肉的小女人再一次的目瞪口呆。他,他居然不着寸缕。
豫若没想到她依旧会这么粗暴,本能地以手去遮掩那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颤抖身躯。
“天!”深深地倒抽一口凉气,这也就是她谭爱亚吧,要是换做了别人,估计早就被男人这巨大的反差吓的口吐白沫,当床昏迷不醒了!手中攥着的被子,落在床上,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却掀起一阵的清风,丢下了手中的负累,小女人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她没看错吧!眨巴着凤眸,确认了一遍又一遍。
豫若的曝露在外的身躯抖的犹如风中的残烛,眼中隐隐的也有了委屈的泪光在闪烁,难道主动一次错了吗?她怎么好像根本接受不了似的。
带大巴己。“那个我哎呀!”语无伦次的小女人赶紧扯来被子,将男人的身躯包裹好。抓耳挠腮地努力地寻找着说辞。因为刚巧她看见了男人那眼中转动的泪花,顿时觉得良心上挨了重重的一拳。她的粗暴举动好像把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献殷勤的他吓坏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心急了,我实在是太亟不可待的想跟你”啊呸!这要说出来不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吗?!谭爱亚啊谭爱亚,莫非你想说:我是太亟不可待的想跟你上床了。别闹了,你要是说出来,豫若他不是更得怕你怕的要死,还不得把你当豺狼虎豹一样的小心提防啊!关键是,这,这要怎么说,怎么解释,怎么做,她才能安抚住被吓坏了的他啊!
豫若委屈地看了那手足无措的小女人一眼。一眼就瞧出了她的慌乱。抱住被子,努力地平稳好心态,抬起大手,轻轻地触了一下小女人的胳膊,大胆地扯着她往被子里带。
“要我一起盖被子吗?”她一脸的感激涕零,心中高呼终于得救了。
豫若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要小女人贴着自己同枕。
“豫若”她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真的是第一次主动而已,竟然能做到这样的地步,简直是让她欣喜若狂,努力地按捺住心中的狂喜,胸腔里宛似揣了只兔子,心脏咚咚地狂跳不怠。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该欲拒还羞一下更好一些:“那个,不了,你没,我还是”
男人眉头紧紧攒起,都快拧成一线了,她几乎也是不着寸缕,就坐在床畔,夜风正凉,从窗缝灌进来,让她冷得不禁打颤。就算这样,她都不愿意跟主动投怀送抱的自己同被而眠么?莫非今天自己这样做真的错了?其实并不讨她的欢心,而刚刚她只是为了哄骗他所以编的谎话么?
那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懂。于是悻悻的就要收回手去。
“唉!我可什么都说,你是不是又乱想了?”故意装出欲拒还羞的小女人见男人那一时一变的脸,心中突然萌生一股不好的感觉,再又看见他想要抽回的手臂,顿时明白了过来,小手使劲一按,紧紧地拴住他想要抽回的大手,低低地娇嗔一声。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两点不好,第一是太害羞,第二就是总爱胡思乱想的瞎猜!
“我都冻的不行了,早就巴不得你能帮我暖床呢。”嘴里叨叨个不停,谭爱亚小手一掀被角,另一只手抱住豫若的胳膊,一股脑地钻进了被子里,努力地将身躯贴进男人的臂弯里。寻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满心欢心地靠在那里。
“豫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按捺住那呼之欲出的砰砰狂跳的心。她坏心眼地询问道,一步步牵着男人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
被小女人这一问,豫若顿时垂下了头去,按照每晚的那些事,他们现在该做夫妻该做的事了。只是以前每晚都是她做主动的一方,而他只是受的被动一方,如今粉末倒置,他也不知道这戏该怎么往下唱,事该怎么往下做了。
“用我教你吗?”他垂下头,正好对上她昂起的脸。眸对眸,视线碰撞,没想到也能擦出真情的火花。她勾起甜腻的笑靥对他低声问道。
踌躇了片刻,豫若小幅度地点了点头。那细微的点头动作,要是不仔细看,还真难看出他是同意了。
“那我教你。”倏然翻了个身,她在上,他在下,被子披盖在她的身上。脸上扬扬自得,漾开一片绚烂的笑靥。
豫若再次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突然想打退堂鼓,他真是有必要重新考虑刚刚那个决定了。只是压在身上的小女人可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
唇角抿起直接压覆而上,快准狠,印在男人的唇角上,舌尖轻绕,缠住他的馨香馥软。细细地吞咽,慢慢地品尝。
“从你主动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豫若!”一个长吻结束,小女人竖起手指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给他比了个不的手势。唇角弯起,邪佞道。手攀想颈项与后背,将那肚兜的带子轻轻扯开,就连最后的一丝遮盖也从两人间剔除。
豫若想转头不去看她那曝露的娇躯,可是却管不住自己的视线,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她那高耸的丰盈,想收也收不回。此时此刻他真的好像一个登徒子,心中不免有些惭愧,只是就在这时小女人又说话了。
“你是我相公,你看我,我看你,都是天经地义的事,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羞不羞的,那都不是你我该考虑的事!”
可是豫若慌乱地比划着。
“你个小笨蛋,说你笨真是一点都不聪明。”小女人的小手攥住了男人挥舞解释的大手:“夫妻若都是相敬如宾的,那孩子是怎么来的?!怎么延续香火,繁衍后代呢?!若是娘与爹爹不像我们这般做,那哪来的你?”
他被她的三言两语堵的‘无话可说’。再也做不出任何的手势,何况她又攥着他的手,根本不让他‘说’。
“豫若,你真好看!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我就深深的迷恋上你了。”她大胆地向他诉说着心声:“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一生得你相伴,我此生再也无憾了。”
豫若瞪大双眼,听着听着,那放大的瞳孔渐渐缩小,逐渐迷离,他使劲地点了点头,他同她一样,只要能相依相守,此生便无憾了。
“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没有我的允许,永远都不许你离开我?”不知为什么,望着被压在身下的缓缓眨着眼睛的男人,她心中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仿佛总有一天,她会失去他似的,只要她一松手他就会从她的眼前消失不见。也许吧,也许是因为他太美,美的不似世俗中人,也许是因为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只是一个穿越女,身体是别人的,她身不由己。
他含着璀璨如星的眸,眸光轻动,没有片刻的犹豫,使劲地点了点头。。
“拉钩盖章。”她伸出小手指,轻轻地牵起他的,两人小手指轻轻地一勾缠在一起,拇指相对,紧紧地贴合。久久在分离。
勾着那动人的浅笑,居高临下地笑望着美似谪仙的他,再次俯下头,深深落下一吻,缓缓绵延,画过他的下颚,颈项,最后停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
“我只教一次,你要好好学,看仔细了!”仿佛早就料到他会回避地转头逃开一般,她提前叮嘱道。不给他任何躲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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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该不会是想”看男人这副娇羞的模样,谭爱亚顿时聪明的猜了个大概:“天!”小手抬起,惊愕地掩住了唇角,差点尖叫出声来。若是他真想学,她可以教他,他倒是不用这么麻烦,可是前面已经有了先例,若是教会了他,那她以后还怎么夜夜将他压在床上肆意吃干抹净,还不勤等着只有被吃的份了。其实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稀里糊涂的,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那才是最容易上当的时候,只要自己耍耍手段,使点小伎俩,就可以让他乖乖的就范,但是一旦他学会了,那还会这么乖巧的任自己压么?答案是必然不会了!所以,她绝对不能教他,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样的事情太可怕了!坚决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没学会走,就想学跑,豫若”小女人勾着唇角邪肆一笑:“没门!”将身下的男人使劲一按,再次霸占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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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豫若,我偷偷的告诉你哦,其实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才是最享受的,所以,我把这么好的位置让给了你,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说谎不带打草稿,她蒙骗他道,然后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的掠夺。放纵地奔驰。
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才是最享受的吗?!享受应该就等于幸福吧!豫若从来没在上面那个位置待过,自然不知道小女人是不是再骗他。不过,他相信她,她说什么就应该是什么,毕竟他现在的思绪都被那横冲直闯的情愫冲的一干二净了。享受吗?幸福吗?!也许她说对了,他有种跃入云海的感觉,宛似直冲云霄九万里,而眼前那飞旋的炫彩就是仙境的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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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后,她的那句蒙骗之言,被他奉为了信条。直到后来很久很久,他还是对她说的那句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才是最享受的话依旧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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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福记的掌柜的,在不在?!”正在柜台里算账的谭爱亚,闻声禁不住抬头向外望去。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个伙计打扮的男子。
“请问您是?”谭爱亚并不是认识这位上门的贵客,赶紧绕出柜台,迎出来招呼道。
这才过了年,今天是福记年后第一天开张。按理说,不会这么早就有客人上门啊。谭爱亚禁不住有些纳闷,不由的朝着货架旁整理衣服的豫若望了一眼,豫若也是一脸的疑惑直望着门口的贵客。
“这不是福记吗?!”那贵客好像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也是一脸诧异的盯着面前的生面孔的小女人,赶紧往出走,想去看看匾额,是不是走错了门。
“是,这是福记,这位客官,您没走错!只是您是?”谭爱亚禁不住赶紧附和道。
“哦,原来没走错啊,真是吓坏了我了,那你是?掌柜的在里面吗?!”那贵客说着就不请自入的往福记的内院走。
“这位客官,请您留步!”谭爱亚赶紧疾走几步,拦住了那贵客的脚步:“掌柜的回乡省亲了,让我帮忙代为照看,请问您是?!”
“哦!原来是这样啊,请问姑娘贵姓?”
谭爱亚不悦的一皱眉头,这个客官的举止真是奇怪的很,怎么一个劲的问她问题,却不愿回答她的问题呢:“姓谭。”本想发火,可是又怕面前这人是福记掌柜的朋友,只得忍了忍,再次答道。
“谭姑娘。”那中年人有礼貌的一拱手:“在下是福记的供货商。这是带伙计给福记送货来了!”
原来这位就是福记的供货商啊!谭爱亚赶紧热络地点了点头,哪里敢慢待了人家,对着忙着整理衣服的豫若打了个眼色,笑盈盈地对那中年男子说:“先生里面请,真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好。福记的存货都快所剩无几了,我正想差人找先生去取货呢,只是这不是刚过完年,害怕叨扰了您,没想到大老远的,竟然还劳您亲自跑了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姑娘说的哪里的话,真是严重了,不劳烦,一点也不劳烦!其实我就是估摸着你们的货也该是卖的差不多了,所以怕你们断货,这才赶紧给你们送来了!那货就在外面的马车里,一共有四五箱呢。我这就让伙计给姑娘搬下来挪去库里。”这中年男子一脸随和的笑着张罗道。
听了前面两句,谭爱亚还在笑,可是听到来人接下来说的话,她的笑容顿时一僵。这人不像是福记的供货商啊,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
豫若正好端着沏好的茶水走了上来,分别一一摆放在小女人与客人的面前。
“这位是?”那中年人又问道。
不等豫若抬手去比划,谭爱亚接话道:“是我的夫家。”
“姑娘的夫家真是一表人才啊。可惜啊可惜”中年人先是夸赞,再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先生说什么可惜啊?”谭爱亚端起茶杯浅浅地啜了一口茶水,眯起眼睛,借着茶杯的遮盖,仔细地端详着与自己相对而坐的贵客。缓缓地放下茶杯,又换上热络的笑容继续道。
“在下是说姑娘的夫家,真是可惜了!”男人答话。
“哪里可惜呢?先生不是刚刚还夸赞小女子的夫家是一表人才么?怎么转过话来就说可惜呢!”
豫若本是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但是听到这一句,也不由地拧起了眉头,这是福记的供货商吗?好像不太像!
“可就可惜在姑娘的夫家这嘴上。长的确实是一表人才没的挑,唉!只是这嘴不能说!”中年人直言不讳道。
“啊?先生莫非会卜卦不成,竟然知道我的夫家不会说?!”他绝对不是福记的供货商!谭爱亚心中低低地告诫了自己一声。这人上来东问西问只是为了以假乱真,让他们这没见过福记供货商的人相信他觉得不是豫十县本地人,而是个纯正的外乡人。只可惜他百密一疏,扮出了漏洞。没错,错就错在,他一口咬定豫若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上。
若是他真的只是个纯正的外乡人,那怎么会一进门就一口咬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豫若是个哑巴呢。他跟豫若只是第一次见而已。只凭一面,一盏茶,豫若都没开过口,就能断言她的夫家不能说,那除非这个人是神仙了,或者是来她福记买过衣服的顾客。当然还有一伙人会知道,那就是那豫府的人了。
听福记掌柜的说,衣服都存在库里卖不出去,差点急的掌柜的把店盘出去,试问这样的店,哪里会需要供货商亲自送货上门,想必是掌柜的卖出去一些才会去取一些。而且为什么好巧不巧,这供货商今年会来,还来的这么巧,她过完年开店第一天,他就送货上门!若真是无人从中作梗,那可真就是无巧不成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