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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秋月轻轻地将被子一角掀开,她选择了外侧的位置躺下.
而内侧则留给了陈升。
被子既轻盈,又温暖。
与一个月前陈升给她买的那种一样,只是宽一些。
她睁着乌溜黑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房间。
窗户是个飘窗,足以舒适地躺下一个人。
等天气暖了之后,如果在那铺上垫子,看看书。
一定格外惬意。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安秋月莫名地感觉到安心。
像极了有种叫“家”的感觉。
自从父亲离世,母亲也改嫁后,她早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样了。
水声忽然停止。
安秋月心中一跳,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人往被子里缩了缩。
来了!他要来了!
陈升走出浴室,面色看似平静,实则心跳每秒钟高达一百次。
被窝里只有黑发披散在枕头上,有人把脸都藏起来了。
不过……怎么睡在外侧?
不管了,这不重要。
陈升嘿嘿一笑,“我来喽。”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大灰狼。
被窝里的人没有吱声,但又往下躲了躲。
陈升爬上床,喜滋滋翻到里侧,然后钻进已经有香味的被窝里。
他忽然发现,其实不换被子也行。
用的都是同一种沐浴露。
但洗发水用的不一样。
嗯,保险起见还是得换,必须细致检查头发。
除非以后……嘎嘎。
陈·谨慎·升偷偷发出荡笑,暗戳戳往那边挪了挪。
然后把头埋进被窝里,像寻找宝藏一样,找到了安秋月。
她正双手抱胸,缩成一团。
随着陈升越靠越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
果味香甜喷在了陈升脸上。
一开始陈升其实很好奇,为啥小丫头嘴里会是果味,难道是牙膏?
后来发现不是,小丫头用的牙膏是薄荷。
纯粹是天生的。
大概是身体里很洁净的缘故。
杨姐姐和校花姐同样如此。
“还……还没关灯。”安秋月眼睫毛忽闪着,小小声道。
想着关了灯后……她心跳得厉害。
“好,我去关。”陈升迅捷从被子里探出手,摸到床头的开关。
其实不想关,开灯才看得尽兴。
灯灭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
安秋月顿觉放松了许多。
某人又一点点挪,像个掩耳盗铃的小偷一样。
最后终于抵近。
两人的呼吸彼此都能嗅到。
“月月。”
“…嗯~”
陈升探出左臂,但没有经验的安秋月一时没领会意思。
直到手臂从她颈窝下穿过去,她才意会过来。
仰了仰头,枕在臂弯里。
“月月,睡衣很厚,会很热的。”陈升又来这招。
安秋月抿着唇,沉默了一小会后。
窸窸梭梭,睡衣到了床头柜上。
人重新枕到了陈升臂弯。
陈升心脏狂跳,另一只手伸过去,把一具香软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安秋月的皮肤也是非常地好。
没有一点痘痘或者疙瘩。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如此亲密贴近。
安秋月动也不敢动,脸上滚烫。
双手挡着胸口。
为了放松小丫头的警惕,陈升找话题和她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两张嘴就黏在了一起。
果味唇舌让陈升有点迷醉。
等亲得喘不过气来,陈升放开了那张小嘴,
又多亲了两口,把多余的口水吃干净。
然后一头钻进被窝里,打开了手机,屏幕亮光在被窝里十分明亮。
安秋月臊得捂住了脸,她没料到还有这一招。
被子里的陈升目光呆滞。
他的终极理想……近在眼前!
真的真的……好终极!
上天恩赐的纯天然!
无敌了!
“月月……”他的声音有些抖。
安秋月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
她只是捂着脸,不敢看,不敢回答。
众所周知,没有钢圈的bra只需要轻轻一抬。
就像装满水的气球,弹了一弹。
看到全貌,陈升脑子一阵空白,鼻腔里一热。
两滴液体掉在安秋月肚皮上,她有不好的预感,松开捂脸的手一看,
“哎呀……你又流鼻血了……!”
陈升流了鼻血,比其他事更重要。
安秋月顾不得羞涩和天气冷,翻身钻出被子,在床头柜拿她备好的纸巾。
这纸巾是为了防止感冒流鼻水用的。
真的。
望着起身的小丫头,那种沉坠,陈升鼻血更多了。
只能用手接着,免得掉在床单上。
等擦了鼻血,洗了手,被窝里重新安静下来。
陈升鼻孔塞上了两团纸巾。
但勇士不会因为流血而退下战场。
陈·贼·升在短暂的安静后,抛开正人君子的面目,向终极理想发起了进攻。
“啊~!哥哥~!啊~~~”
漆黑的房间里,响起安秋月害怕有人听到的低吟。
还有被窝缝隙不时透出的手机光线。
又是一个充满煎熬、折磨、和快乐幸福,以及省略一万字的夜晚。
漫漫长夜,如此难熬,却又如此短暂。
清晨的光在窗帘边沿亮起。
安秋月早就醒了,头埋在陈升怀里装睡。
这是她有生以来最疯狂的夜晚。
亲密到不敢想。
也品尝到从未体验过的,带着折磨的欢乐。
嘴都被亲肿了,其他更不用说。
陈升到八点才醒。
实在是睡得太晚。
那包纸巾都被他用来擦自己的口水了,不然太凉的话,小丫头容易感冒。
“哥哥,我们起床吧,今天还有课。”
安秋月脸贴着陈升胸口,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
她不敢有多余的动作,怕引来某人又一轮折磨。
但这句话一出口,还是没避免得了。
陈·禽兽·升嘴里答应一声,却没有起床的觉悟。
又埋头造饭。
虽然没有最终主题,但对于曾经浪够了的陈狗子来说,却别有一番情趣。
“宝贝月月,这几天我得让你给我补补课。”
吃完“早餐”,陈升以“坚如钢铁”的意志说道。
不补不行了,他已经落后很多。
很快要期末考试。
有些公共课和财会系是一样的。
与法学也有一样的课。
一人补一门吧,陈升如此想着。
安秋月嘴角微翘,那句“宝贝月月”像颗玻璃球一样。
在她心房里撞来撞去,咚咚作响。
美滋滋。
“好。”她知道陈升常常翘课,听起来有些不好。
但她明白这是取舍。
如果不翘课,根本没时间去完成那么多事情。
她只恨自己帮的忙不多。
就在这时,陈升的手机响了起来。
昨晚立了功的手机就放在安秋月那边床头柜,她探出光洁的手臂拿了过来。
陈升看了下,是韦亿明。
“喂,学长。”
“陈总,你尽快来公司,有人挖走了小王!我们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