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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在他怀中被弄得一身不自在,听了这话,更因他的大手而浑身酥麻麻的,这一时耳间一热,愈加柔软,干脆就伏体在他身上,双体并贴,炙热昂扬,简直说来就来。
院内的丫鬟们早让末蕊打发出去,自己同碧珠拿着针线坐在院门上说话,听见院子里传来的男女声,同时一顿,很快平复下去,仍旧各自做活,只心中都在想,幸好把人都赶出来了!
过了一阵子,繁生喊了人进来,抬了热水香汤进正屋内卧,亲自抱捧着柔软无骨的娇人儿共浴,又不免一阵水战,方才消停。
及毕,裹身上床歇息,繁生因记挂着凤章的来信,揽着怀中的小女人,不时地逗一逗轻衫之下的娇红,低声说,“赶明儿我在让人找两个奶娘,涵哥儿那边你就不用亲自喂奶了。”
安如气弱地埋在繁生怀中,蹭了蹭,因问,“为何?”
繁生低笑,“知道你不舍得,可凤章说了,涵哥儿如今身子很好,只要有奶水就行,不必你亲自过来。再者,这里,倘若再让那个小东西乱咬,弄坏了,爷心疼。”说着,手低就不由自主了
安如心底却是慢慢想来,那时候在大众澡堂子里,中年妇女哪些简直不敢看的下垂,顿时心里一阵惧怕,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前胸。轻蹙烟眉,心中暗暗想着从前的记忆,母体乳汁的营养此刻也算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吧,自己就算不喂养,儿子也不会断奶。
很快计较一番,便点了点头,抓着繁生胡闹的手细声道,“你说,要是里面没奶了,会不会……嗯,变小?”
繁生也使一愣,手下不由得多抓了抓,思索道,“我再去问一问!”
安如身子一僵,“……问谁?”
繁生皱眉,“凤章那小子也该来了,放心,爷喜欢的,怎么可能让她小了?!”
安如顿时又羞红了脸,“你敢问!”扔出男人的大手,翻到床里面,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气呼呼道,“我的就这么小,你喜欢大的这回可要失望了!”
繁生手中一空,猛不丁的心中失落落,瞧见小女人一幅虎视眈眈的模样,勾嘴一笑,扑过来就按倒她,“宝贝身上哪里爷不喜欢……”
安如脸上更红了,身下早让他欺负的红肿,这一时哪里还敢再来,只得转移话题,急急问道,“我有话问你呢!”
繁生就半身趴在她身上,让那幽幽香气充满鼻腔,满心舒畅,“嗯,说。”
安如松了口气,知道他实在心疼自己,不由得抬手抚上他的眉,他的眼,“大姐姐对我极好,二姐姐她们也不为难,只不过大家之内总是有自己的规矩,我来了这么久了也不从知晓一些,恐怕失礼,伤了大家谁,总都是不好的。”
繁生仍旧贪婪地呼吸着,在那温柔处蹭了蹭,轻哼道,“爷就是规矩。”
安如气结,抬手就拍了男人的脑袋,又抓着繁生的耳朵啦呀啦,“说正事呢!”
繁生嘿嘿一笑,只觉耳朵被那小酥手拉的舒服极了,然又胡说道,“侍候好爷就事正事!”
安如翻白眼,平平仰躺到一边,只能问道,“不跟你说了,安庆说有家训还是家规什么的,你拿来我瞧一瞧也好。”
繁生“嗯”了一声,忽又想起什么,问道,“想要看书爷书房里多的是,不用出去买。”
安如这回笑了,小气促狭鬼!就知道他憋着一句话憋了不晓得多久,可还是忍着笑话他,柔声答应,“我也不知道你哪里有什么有趣的,万一不喜欢呢?扬州城里有不少好的书铺吧!”恐怕艳啊遇也多。
繁生听了立刻坐起身,不满地说道,“左右无事,不如现在就去看罢。”
安如想了想,因说,“你那里也不忙么?”于是下了床,便唤了末蕊等进来帮着穿戴,一身粉色彩绣锦裙,配了一双水葱青绿的绣鞋。繁生瞧见了,只说不好。
碧珠跪在安如身后为裙裾长拜,听了主子的话,只能解释说,“平日里用的好些衣裙都放在并州,这里咱们谁也不认识……”
繁生听了心下疑惑,从末蕊手中接过汗巾子自己系好,径直走向卧室那边的小置衣间内,却只掀了帘子一看并未走进,转身过来就拥着安如,把头埋在小女人颈窝里,半晌,低声问道,“怎么都不说。”
安如低头,慢慢回手抚上繁生的脸,含笑道,“我喜欢的又不是这些。”过了一阵,又说,“你喜欢的,也不是这些。”
繁生低低“嗯”着,看着两人衣裳都乱了,亲自抱着小女人慢慢理顺,拉着她的手儿,说着耳语往外书房去了。
末蕊松了一口气,跟在后面,碧珠也是捏了一把冷汗,两人对视一眼很快分开,却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如夫人简直神了!
及到了晚间传庆亲自送来一千两银票数张,又一些零散银票专供打赏,另外又无数锦绣绸缎轻丝罗纱不在话下。珍宝之类更是日日尽有,直叫人眼花缭乱,一声叹息。
此是后话。
这一时安如同繁生说说笑笑,身后跟着一众人迤逦过了牡丹亭,才要到二门上,猛不丁从旁疾步走过来一华服美貌的女子,“扑通”一声就跪倒在繁生安如面前,梨花带雨一般哭泣求救,“爷救命!”哭声娇喘喘,好不凄惨,连着磕头不止,“求爷饶命,姐姐都是一时糊涂,求爷饶了姐姐的命!”
安如哪里见过这种情况,自进入以来最大的冲击事件就是早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喧哗”事件,一向平波无奇的府宅突然跑出来个这么大声的,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繁生拉着小女人的手一紧,就身前护着,沉声怒斥,“人都到哪里去了?还不拉下去!”
安庆每每回到这府上,都没见到过这种阵势,心中惊地一阵狂跳,直到主子发怒,阴郁暗沉之感顿时惊悚了心神,才惊慌失措地跪倒在一旁,“主子息怒!”又急急命人拖了这女子下去,“安庆失职了!”
安如瞧见那女子听见这一对主仆的话,立刻就变了脸,顾不得形象,更是要往这边扑过来,娇柔的身段凝一把水都是水灵灵的模样,让人实在爱怜——可繁生眼中看得见?
摇头叹息,便不再多问。淡淡扫了末蕊一眼,后者会意,趁着混乱后退两步,留在当地,目送安如等离开。
繁生紧紧攥着安如的手儿,俨然护犊一般小心,又狠狠挤出话道,“拿家法。”之后拉着小女人便出了二门。
安庆跪在地上叩头应诺,只待主子离开后,沉声命人就地拿了板子当众重重五下,才让跟前看着行刑的婆子媳妇上来领命,毫不含糊道,“今日当值人歇了差事都去后面领罚,这个女人拖去大夫人那边。”
说完甩袖就走,才过了二门上,就听见后面有人唤,眉头一皱,回头看来,正是末蕊,顿时松了一口气,“姐姐怎么在这里?”
末蕊也不计较称谓,只说,“那女子仿佛是,庄王妃送来的。”
安庆冷眼道,“这府上的女人,都是爷的。”说毕又觉不妥,偷瞧了一眼末蕊,才道,“如夫人方才仿佛被吓到了。”
末蕊苦笑道,“如夫人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咱们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真是要命。”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外书房,传庆正守在书房之外,瞧见安庆同末蕊过来了,顿时如同见了救星一般,飞跑过来劈头就道,“方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咱们都赶出来了?”
末蕊才瞧见院子外都是人,才进了一院,内院相连的花厅之上,碧珠等侍立在那里,神色不明,赶紧上前就问怎么回事。
碧珠瞧见末蕊来了,耸了耸肩,也不言语。末蕊见这模样,便知无大事,也松了一口气,才拉着碧珠往旁边,低声说了方才。想着那女子,两人同时沉默。
而内院之中,繁生则陪着小女人在自己的书房中,任她挑选。闲闲坐在大桌一边的椅子上,眼睛半眯不知在想什么。
安如从其中一格格的架子上挑着书签,黄牙缃纸,随便抽出一卷,解开细绳,包书衣上写着“遮言”。
不喜欢。
又纤纤细指点着架子,抽出一卷,《玉》。有戏,摊开一些,再摊开一些,呃……原来是“语”的通假!讲文字。汗得很。
再换。
转了一圈,诺大的房间里,浩瀚书海卷宗,安如如同拾贝孩童,不满足,不甘心。回头看了眼繁生,半睡半醒的模样,不由得气馁,娇声唤他,“繁生……找不到喜欢的。”
繁生睁眼看过去,影影书架宝格,光线斑驳游离。
小女人含娇带意,睁着眼儿瞧着自己,许是情愿,许是喜欢。
繁生笑了,才担心她没有为方才的事情惊扰,而此时小人儿乖巧的不闻不问,只当无事一般,让人心里更是舍不得她。伸手招来,“过来,给爷说说,都喜欢什么。”
安如扭捏着蹭了过来,却绕到那椅子背后,按着椅背道,“你不知道?净会骗人。我就不信阳庆那个小叛徒不跟你说。”
繁生一笑,“小叛徒?这个词用得妙!呵呵呵……”拿着小女人的手,指了指东南墙角那一架的最上面,“去瞧瞧。”
安如却不依,“你诚心!那么高,我怎么拿。”拉着繁生就往书架过去,“那个,先拿那个,再左边……呵呵,我先看看。”甩开繁生的手,解开牙签,果然是一本手抄的笔记,可仔细看过一段,不由得笑道,“这本我看过了!”
繁生嘴角一勾,“哦,不错。”又抬手抽出一卷,自己先看了看,连着抽出好几卷出来抱在怀里,牵着安如一同坐到书桌跟前,“可都看过?”说着又要过去再寻一些孤本出来。
安如解开其中较薄的一份,还未看进去,就听见院子里低低说话声,不由得越过窗棂往外看去——
繁生亦停下手中的事,将才找到的两卷传奇拿过来放在安如跟前,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叫了来人回话。
安如仍旧坐在繁生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繁生则走到正厅之上,问道,“怎么回事?”
可怜的安庆俯首不敢抹汗,唯唯答道,“大夫人还未问话,只让当时跟前人说一说当时情形,谁想那女子竟先触柱寻死,被拦了下来,正请了坐馆的胡先生过来诊脉。……”声音渐小。
安如听见是说是方才那个女子之事,心中一紧,不知为何莫名一种不妙的感受。低头凌乱之时,繁生的声音从天而降,正站在自己跟前,“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安如抬起头望着他,轻轻一笑,拿起其中一份书卷道,“这些书都是你的?”
繁生笑而不答,只说,“改日让人从扬州里再捎一些回来,可好?”
安如点头,笑着瞅他,“我想同你一起去好不好?”
繁生只说好。
安如甜甜笑着,仍旧牵着繁生的手说了一阵话,才领着末蕊碧珠等人回了如意阁。
人方一走,繁生从院门上回来,径直进了书房正厅,安庆垂手谨慎,听见繁生问话,才答道,“大夫人命人为那女子诊治上药休养,三日后杖毙。”
繁生随手拿起书桌上的坻报,淡淡道,“嗯。拉去后面,不要惹了人的眼。”
安庆心中暗暗揣摩,想必是不愿惊扰如夫人的缘故,便道,“大夫人原本要让府里人前来观刑,当时涵哥儿正在哭闹,才免了,让人三日后拉到后面行刑罢了。”
繁生这才抬起头,看着安庆奇道,“涵哥儿?”
安庆隐隐汗流浃背,躬身道,“每日无间涵哥儿都会被送到大夫人跟前,今日也不知怎得就哭闹起来。”
正说话间,传庆从外面匆匆进来,手中拿着才从小鹰腿上解下的蜡丸密信,不及行礼先奉上道,“九爷那里的。”
繁生解开那信,短短几个字,让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觉嘴角勾起微微一笑,暗自赞赏,那理亲王果然利害。想了想,还是应该慎重,重新写下一份密令,捻好密封,“送到京城。”
传庆得了令又退了出去,安庆才想着要不要也退出去,繁生忽而叫住道,“查一查周姨娘女儿的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