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周县令受邀前往泉陵

永生的诅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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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过后,宇文宸骞再一次成为焦点,他给香菱、秋纹和雪鸾写的诗掀起一阵热议,这三首诗都比较符合三人的身世。加上宇文宸骞的文笔不错,深受少女们的喜爱。

    这三首诗传到各个家族内,各家褒贬不一。我们如何在已成事实。他们不得不向宇文家靠拢。

    时光转瞬即逝,大周建宁18年,7月11日,这天周县令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月的月银作为赏钱,除此之外,他还将县内的高级官员前去开会。

    当所有人都到齐后,周县令才姗姗来迟,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的喜悦,众人都十分好奇,在下面议论纷纷。

    刘师爷开口问道:“不知大人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吗?如此开心,不如分享与我等听听”。

    周县令看见一眼刘师爷,微微的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说道:“后天晚上,郡守大人要给我举办一个表彰会议”。

    表彰会议:郡守可以组织表彰会议,公开表扬县令的工作成绩和贡献。会议可以邀请相关部门和人员参加,通过发表讲话、颁发奖状等形式,向县令表达肯定和赞扬。

    “顺便留我在那里游玩两天,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零陵县就有劳各位照看,宇文县尉担任临时县令”。

    众人齐声说道:“恭喜县令大人、贺喜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此次必定能得偿所愿”。

    刘师爷再次询问道:“这次表彰大会,是为了彰显县令大人,在本次抓捕这些江湖骗子的功劳吗”?

    周县令笑道:“你们都知道在这次抓捕江湖骗子的行动中本县令的英勇”!

    刘师爷开口说道:“当然知道,县令大人,仅用三言两语就将那些江湖骗子吓得屁滚尿流”。

    “然后中部快一拥而上,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些骗子给抓住了”。

    众人齐声说道:“县令大人神勇无比,整个零陵无人能及”。

    周县令笑道:“全仰仗各位的砥砺”。

    刘师爷说道:“这些江湖术士来势汹汹,想必极其难缠”。

    周县令笑道:“这些江湖术士,遍布极其广泛,零陵郡冷道县和营道县等五个县,以及东郡和桂阳郡等地都有这些江湖术士,然而却无人能解”。

    宇文寅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懵,他不明白怎么那些地方也有这些江湖术士?同时他也不明白,宇文宸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没有人员控制这些江湖宿舍将会造成多么大的祸患?

    刘师爷笑道:“县令大人神勇,其他人只能拾人牙慧”。

    周县令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县令说道:“不错,其他人皆是得到了,郡守大人的援助才得以破解”。

    刘师爷说道:“恭喜县令大人立大功一件”。

    众人皆道:“恭喜县令大人立大功一件”。

    周县令说道:“今夜我们就到清风楼,不醉不归”。

    众人说道:“那我们就蹭一蹭周大人的喜气”。

    ……

    晚宴进行到一半,宇文寅突然起身,对,在场各位官员行礼同时说道:“在下不胜酒力,且事务繁多,先行,告辞”。

    周县令玩得正开心,虽然有些不悦,并未表现出来。毕竟,宇文寅事务繁多也是他造成的。而且他明天就前去赴宴。又有不少事情要宇文寅处理。随后他挥手让宇文寅离开。

    众人也知道宇文最近的辛苦,也没有说什么。

    宇文寅回到宇文府后,便前往宇文宸骞的书房,此时宇文宸骞和温宇文韬夷正在讨论零陵县的处理方案。

    宇文宸骞和宇文韬夷见到宇文寅,都感到十分震惊,宇文宸骞询问道:“父亲,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参加了酒宴吗”?

    宇文寅没有理会两人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我们来讨论一下零陵县的后续计划吧”。

    宇文宸骞和宇文韬夷回答道:“好的”!

    宇文寅回答道:“零陵县目前没有后续计划需要执行,有些计划只有等你当上县令才能执行”。

    宇文寅说道:“那就说说我当上县令之后的计划吧”。

    宇文宸骞回答道:“一统零陵县,扩建酒庄等庄园,吸纳流民”。

    宇文寅说道:“如何一统”?

    宇文宸骞回答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同时清理掉那些为非作恶者”。

    宇文韬夷补充道:“这一次情侣大约会清理掉零陵县一半左右的士族”。

    宇文寅询问道:“我们真的需要杀这么多人吗”?

    宇文韬夷接过话说道:“需要,士族这些年来,通过土地兼并,兼并了零陵县八成以上的土地”。

    若非零陵县,地处南方,稻谷可以一年两熟,两年三熟,尤其能有如今零陵盛景”。

    宇文宸骞说道:“丈地缩绳,诡计,宽线,隐田,匿户”。

    宇文韬夷说道:“他们做过之恶,还少吗?难道他们不该杀吗”?

    宇文寅想了想,认为他们的确该杀,又继续说道:“那些江湖术士又是怎么回事”?

    宇文宸骞说道:“大周这条船已经是一艘危船,船上每年会是多少人”?

    “这条船已经不能修补,所有人只有两条路,要么跟着这条船一起死,要么就再修一条船”。

    “修一条新船需要死很多人,如果跟着这条旧船,这些人可能十年,二十年内都不用死”。

    “可是这条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倾覆之时将会有多少人遭殃?又会有多少人死亡”?

    “在建造这些艘新船的过程中,这些人的死亡是正常而又必要的”。

    宇文寅说道:“可是圣人言……”

    宇文宸骞说道:“我也想像圣人一样,用言语说动天下众人,可他们不听啊”。

    “洁白的雄鹰,在这灰暗的世界里,应当如何生存?如何躲避敌人的攻击”?

    “依靠敌人的心思手软,还是旁观者的援助之手”?

    宇文寅也是有一些语塞,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宇文宸骞继续说道:“我们既然做好准备,准备参加了争王这一场肮脏的游戏”。

    “那就要摆正好心态,因为这一场肮脏的游戏里没有赢家”。

    “他们会是用最卑劣的手法来攻击我们,用最肮脏的语言来侮辱我们的灵魂”。

    “我们只能变得和他们一样,变成一只肮脏的畜生”

    “敌人的卑劣,旁观者的见利忘义,愚昧者捕风捉影”。

    “没有人会在意,你我所言之事是否正确,是否正义,是否公平”。

    “他们只在乎自己那点可怜的利益,然后为了这点可怜的利益,搬弄是非”。

    “毕竟我们不能限制他们的言语,也无法消除他们的言论”。

    “但是利剑却能让他们短暂的闭上嘴,让他们拥有短暂的时间倾听我们的言语”。

    宇文寅听到这里,就离开了,他也明白,乱世将起不能妇人之仁。毕竟宇文府就是士族,他当明白其中很多门道,只是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宇文寅离开后我和宇文韬夷两人的讨论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