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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天赋,论才华,慕家第三代没一个人是慕织弦的对手。
慕老爷子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杀伐果断,目光远大,雷厉风行,甚至……不惜自己的身子,够狠。
“这件事,是大房的错。慕政更是因为失误,导致其他产业受到巨大影响。你手上那几个产业,和阿弦做个交接吧。管理阿弦做,你们以后就负责分红。多好!”
轻描淡写几句话,大房丢了产业。
要知道,慕织弦掌控的,本就是慕家最核心的。现在连边角料,都要夺去了。
慕政低着腰,但手已攥得紧紧。他忽地开口,亮出自己的剑。
“作为慕家未来的继承人,阿弦本无可指摘。但,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挡刀啊。”
“除非,你们真的有了首尾?可她是你三叔的继女,传出去慕家脸面何存?”
“如果不是,难道蓄意受伤,好向我们大房发难?”
杀人诛心!
说得就是慕政这种了。
做生意他一百个不如慕织弦,但揣摩人心泼脏水,他着实是一把子好手。
里间的乔桑宁,绷紧了精神的弦。
她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因为慕织弦出现地太巧了。
再者,慕知远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是从霄云公馆出来,已经武装地那么严实了。
慕织弦垂着眼睑,不动声色。
“前两天,大伯你拉上姑姑,因着这五个亿,举家对我发难。难道我不该提防吗?如果我无所作为,那也不配坐上继承人的位子了!”
“至于你们口中不相干的女人,既然不相干,你们为何要对她下杀手?”
“我只知道,她是我三叔遗孀的女儿。你们已经将三叔的遗孀,赶出了慕家,毫不留情面;还想连他的继女也害死?”
“大伯、堂哥,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谁也逃不过!我们慕家更是礼仪之家,爷爷从小对我教导,我不相信只是道貌岸然,做给别人看的。”
因为情绪激昂,说得话多,慕织弦竟然咳嗽起来,牵动了腹部的伤口,隐隐有血渍渗出来。
慕老爷子也听不出什么漏洞,站起身来,“行了,都走吧,让阿弦休息。等他好了就办理交接。”
这群人走了,乔桑宁出来,赶紧叫护士来帮他处理伤口。
处理完,慕织弦问:“我的解释你满意吗?我的人一直在监视慕知远,所以掌握了他的动向。”
乔桑宁捏着手指,心绪起起伏伏,“他们之前就发难你了,因为他们投资无疆这件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慕织弦拉过她的手,把玩着手指,“告诉你做什么,让你平白无故担心?况且我早想对他们动手,你的局虽不太高明,但胜在顺水推舟不着痕迹。”
他没有邀功,乔桑宁反而更不好受。
“那……”话在嘴边,她又咽下。
慕织弦勾了下唇角,“如果你心疼我,就奖励我个亲亲?”
乔桑宁瞪他,真是不分场合,随时开撩、随时发qing!
“我这里好疼!”慕织弦忽然皱眉。
乔桑宁连忙凑近,检查他伤口。谁知道慕织弦扣着她,顺势就吻上了。
又欲又色气!
乔桑宁想挣扎,又怕碰到他伤口,被吻到眼红红的。
一吻结束,她气问:“你对个不相干的女人做这些?”
慕织弦摸摸嘴,仿佛回味。“不要听一个人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什么。我现在有点理解我三叔了。”
理解慕毅为什么在苏曼那里,栽了一辈子跟头。
这母女,自有其资本。
“你做了什么?”
“给你挡刀了。”
只五个字,乔桑宁没话说。
这时,白扬又进来了,头都不敢抬,“慕总,四姑姑来了!”
四姑姑是慕老爷子幺女,叫慕笙。联姻后也只在逢年过节才回慕家。
乔桑宁咬咬下唇,“我去里面。”
慕笙将近四十岁,自有一番风韵,她是带着慕晴来的。见到慕织弦,开口先笑,“好侄子,比昨天好多了。我昨个来,医生都不让我见,就门口望了一眼。”
慕晴则乖乖插花。
慕织弦也得体回应,“谢谢姑姑惦记。”
慕笙在他旁边坐下,“阿弦,以后有什么投资机会,和姑姑说说。姑姑手里有些闲钱,也不知道投哪?”
这是看大房吃亏,来向慕织弦献投名状了。
“像无疆科技这种,如果姑姑信得过我,可以买进,不过要长期持有才行。”
慕笙脸色一尬,扯了点别的,就走了。
“晴晴要是有心,就去看看你继母,就住在这医院呢。”慕织弦提醒,眼睛瞟着里间。
慕晴滞了一下,乖巧应:“我知道了,弦哥哥。”
这波走了后,乔桑宁看看时间,“我也该走了,你这里太不方便。”
她见不得光,每次躲里面怪无聊的,况且还有那么多事。
慕织弦却不放人,还振振有词。
“你就忍心我一个病号在这枯躺着,还要应付一群心怀叵测的人?”
“我要见光。”乔桑宁笑笑,抛下一个难题给他。
他解决不了,自然放她走。
不成想,慕织弦兵来将挡,早有主意。
“好办,你附耳过来。”
乔桑宁不情愿凑过去,听他说完,脸上都红了。心想这人的花花肠子是怎么长得。
一刻钟后,乔桑宁换了衣服,羞涩地出现在病房。
一身护士装,口罩别在下颌,来人了就拉上去。
慕织弦看着眼前女孩,一身素净,衣服勾勒出完美曲线,纤合有度。
羞答答的像一朵娇艳的白玫瑰。
他的眸色更幽深,喉结滚动了一下。
怪不得那些人都爱玩制服诱惑。
要想俏,先穿孝啊。
“小笨蛋,帽子都戴反了。过来我帮你。”
乔桑宁摘下护士帽,左瞧瞧右看看,确定自己根本没戴反。
“之前进来的护士,可不是你这么戴的?我给你指出来。”
乔桑宁走近,慕织弦忽然一个用力,将她带向怀中。随即一个翻身,也不顾伤口,压上了她。
手指落在她脸颊。
“以后这一身,再也不许对别的男人穿!记住了吗?”
事到如今,图穷匕见,乔桑宁还能不懂他那点心思嘛?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仰着头看他,小鹿眼里笑意盈盈,“谁会比你更倒霉,被自己的堂哥捅,沦落到住院的地步?”
论扎心,乔桑宁也是一把好手!
慕织弦气地心一抽。俯下头,在她的唇上狠狠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