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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第一次试探！
【你的运动技能已升级！体力+1！】
【当前运动等级：lv3 |经验值：0\/100】
【当前属性如下：】
【体力：5】
【智力：6】
【魅力：9】
（备注：5是正常人的属性，10是人类能够达到的极限）
正常来说，运动技能达到3级的人类，体力属性至少也有7点！
极少部分天赋异禀的人类还能达到8点！
渡边很清楚，5点的体力值远远不是他的极限。
现在他的体力值只有5点，完全是因为原来的身体太清瘦，再加上他升级的速度太快了，身体的强大需要时间，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饥饿感传到脑海之中。
渡边能够感觉到身体的躁动。
这是一种本能的渴求。
要建立起一座巍峨的宫殿，需要大量的建材。
人类的身体也是如此。
想要拥有一个强壮的身体，就需要补充大量充足的营养物质。
用超量的锻炼破坏肌肉纤维、摄入足够的营养物质，然后身体就会在重建中变得更加强大。
这就是人类通过锻炼变得更加强大的原理。
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
正常人需要漫长的时间，花费大量的精力，才能建造起一座巍峨壮丽的宫殿。
但是渡边不需要这么麻烦。
快速增长的运动技能，正在把他的身体极限拓宽到运动健将的水准。
lv5料理技能又正好能够完美解决营养摄入的问题。
正常人要花费十几年的时间长度。
根据渡边的计算，在运动技能的支撑下，再加上lv5料理技能的辅助，他只需要大概两个月的时间就能把体力提升到7点。
身体素质快速增长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伤口愈合的速度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水准。
当医生第四次掀开渡边衣服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
没有结痂？
他下意识伸手按了一下伤口表面，除了颜色略微有点不同之外，柔软的表面和正常的皮肤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医生啧啧称奇，这种直接跳过结痂阶段的情况，他只在小孩子身上见到过。
不是不好。
相反，这是恢复的非常好才会有的情况。
“渡边桑，你的伤口愈合得很快，不用再换药了，接下来只要注意不要剧烈运动就可以了。”
女人的目光下意识移动过来。
渡边就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对着医生点头：“我知道了。”
检查结束之后，医生就提着医药盒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开水沸腾声音。
女人伸出纤细的手提起烧水壶，滚烫的热水顺流而下，浸润翠色的陶瓷茶杯。
卷曲的绿色茶叶在热水的浸泡下开始舒张。
淡淡的清香弥漫整个房间。
“喝一杯吗？”
她抬起古色的翠绿陶瓷茶杯，遥遥相问。
渡边直接摇头拒绝：“不想喝。”
女人开口说道：“这茶不错。”
渡边还是拒绝：“不喝。”
女人微微颔首，把翠绿茶杯放到嘴唇边，轻轻吹了几下，然后神色平静地一口口抿下。
她把杯中的茶喝完之后，没有把茶杯放下，而是抬手放到眼前观察。
这个女人一边看着茶杯上面的烧裂纹，一边用平淡的声音说道：
“警部已经开始对‘合一教’的教主进行审讯，所有牵涉到的人，包括“合一教”的全体成员，还有那些给“合一教”提供保护的人，全部都会严格按照法律进行惩戒。”
这么快的速度？
渡边心中一惊。
虽然他之前已经对这个女人的惊人行动力有了感受。
但是此刻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依然愣了一下。
从这几次接触的情况来看，渡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背后绝对有着深厚的势力。
强大的势力，不会被任何东西束缚的可怕意志，再加上这种惊人的行动力……
渡边毫不怀疑，这样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拦她。
女人淡漠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你放心，“合一教”的教主将会和他的儿子一起，在监牢里面一直服刑到死亡为止。”
渡边听到这句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感谢吗？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他的心中实在没有办法产生半点感谢的心情。
什么都不说吗？
这样又有点奇怪。
渡边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麻烦你了。”
女人轻轻应了一声：“嗯。”
渡边心中生出离开的念头。
并且越来越强烈。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和一个疯子相处绝对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他永远都没有办法猜透这个女人的想法。
在这种情况下，敬而远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渡边转身握住门把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进入了亘古不变的雪国一般。
没有任何回声。
回应他的，只有咕噜咕噜的开水沸腾声音。
在踏出门的前一刻。
渡边冷静地说道：“还有，既然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下次我就不过来了。”
女人没有开口说话。
但是渡边能够感觉到，那双淡漠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秒。
在这仅仅一秒的时间里面，【危险感知】技能一下子吃掉他大量的体力。
似乎是经过了很复杂的分析。
最终渡边得到了结果——没有危险。
……
下午，在《春物》录音棚之中。
渡边得知了一个非常意外的消息——《春物》动画制作委员会要进行重组。
度航一脸忧心忡忡，看起来这个坏消息对他的打击很大。
渡边皱眉：“不是听说都要进入后期制作了吗？怎么突然重组了？”
度航也是满头雾水：“我也不知道啊，就连监督都是刚刚才收到这个消息。”
一般来讲，除非出现工期爆炸这种不可抗力的情况。
否则的话，动画的制作委员会是绝对不会随意变更的。
因为这样会对整个动画制作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
这种影响，往往都是负面的！
很多制作过程一帆风顺的动画，都会因为制作过程中产生的沟通问题直接暴死。
更何况是更换动画制作委员这样的大事，很多原本已经决定好的事项，可能都要重新推翻重来。
这么一折腾，原本能成为名作的《春物》，也许就只能把期望调低再调低了。
度航忧心忡忡地去参加委员会重组后的第一次会议。
渡边摸着下巴，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很快，他的感觉就应验了。
度航忧心忡忡地去开会，然后欢天喜地地回来。
这位中年大叔脸上一副天上掉馅饼的幸福表情。
“度航桑。”东山奈央认真地说道：“你的表情很kimo（恶心）。”
早见沙织没有开口，不过脸上也是赞同的表情。
“有吗？”度航表情一僵，摸了摸脸。
渡边默默点头：“确实有那么一点。”
“不好意思，有点太兴奋了。”
度航中年大叔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露出了稳重成熟的淡淡笑容。
东山奈央默默后退一步：“这样反而有点可怕了。”
度航表情僵住，他义正言辞地说道：“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我只是听到了高兴的消息，所以才会这么兴奋的！”
“高兴的消息？”
“对！新来的委员会代表说了三件事情。”
渡边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度航桑，是好事吗？”
度航重重点头：“好事！大好事！”
渡边的表情略微变化了一下。
度航没有注意到他奇怪的反应，继续说道：
“第一，动画的制作一切照旧！”
“第二，委员会额外增加注资一亿日元制作经费！”
渡边心中一沉：“还有第三件事呢？”
度航兴奋地说道：“第三件事，是讨论开播之前的宣传方案！”
“这么早？”早见沙织有些诧异。
一般来讲，动画的宣传都是要等到初步制作完成之后，才会开始进行的事情。
现在这么早就进行讨论确实有点提前了。
其实度航也觉得有点奇怪。
新来委员会代表的态度有些过于热情了。
不过嘛，热情是件好事啊！
作为原作者，度航碰到这样的好事，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委员会那边还说，他们很重视《春物》这部动漫，会投入相当可观的经费进行宣传。”
度航兴高采烈。
但是渡边听到这个消息，心情越来越下沉。
这么突然、这么不合理的事情！
他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是那个女人做的！
她想要做什么？
渡边皱眉沉思许久，想不出来，最终决定暂时不理会。
但是很快，渡边就知道了一件事——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管它，它就会自动消失的。
Im事务所变天了！
渡边、早见沙织、佐仓绫音、大西沙织，这四个人所在的Im事务所，换老板了！
当长谷川美雪跟渡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渡边拨通了那个女人给的电话。
女人淡漠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喂？”
渡边说道：“《春物》的动画制作委员会重组了。”
“嗯。”
“Im社被人用商业手段收购了。”
“嗯。”
渡边沉默片刻，问道：“是你做的？”
“没错，是我做的。”女人的声音没有变化，淡淡问道：“怎么了？”
“你要干什么？”
电话另外一头安静了许久。
女人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从话筒另一端传过来。
渡边能够清楚感觉到对面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波动的情绪。
过了许久，她开口说道：“渡边，这样不好吧。”
渡边被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什么不好。”
“你看，我请你喝水，你不喝。我请你喝茶，你也不喝。”
女人用陈述事实一样的平静语气说道：
“无论我邀请你做什么，你都对我抱有强烈的抵制态度，把我当做洪水猛兽一样看待。
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没有一次表现过合作的态度。
在这种情况下，你现在来问我问题，然后还要求我来配合你回答。
——我觉得，这样不合理。”
渡边冷冷说道：“从一开始，这件事就是你的错！”
“当然，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既然你那么抗拒我，那么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女人摆出了拒不合作的态度，并且理由非常充分。
渡边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脑海之中的思维快速活跃起来。
他主动把【危险感知】开启到最大的效率。
伴随着体力的快速流失，身体传来阵阵空乏的感觉。
但是与此同时，渡边对危险的感知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
在这种意识一片空明的感觉下。
渡边缓缓开口说道：“回答我，你想要做什么？”
【言灵】！
渡边第一次开始试探这个女人！
首先使用言灵的力量！
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这次尝试之后，【危险感知】没有任何提示的话，那么渡边就要更进一步了。
这个女人当初说的后手到底是什么？能不能用言灵解除掉？
如果可以的话，那么能不能——把这个疯女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渡边眼神闪烁，耐心等待着对面的回答。
没有人能够抵抗【言灵】的力量。
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女人没有迟疑，直接开口回答：“这是为了改变你的想法，人的想法会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只要能够……”
就在这个时候，渡边心中警兆强烈闪烁。
他立刻明白这是【危险感知】预感到了强烈的危险！
但是为什么，明明一切正常，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危险的感觉？
这个危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渡边想不明白，但是立刻终止了问题。
果然，随着【言灵】的力量散去，危险的感觉很快消失。
女人沉默片刻：“你对我用了‘言灵’？”
“没错。”
“真是——格外奇妙的感觉。”女人的声音中罕见地带上了些许兴奋。
此时此刻，她的声音不再是冰冻的冬日冰雪，而是潺潺流动的春日溪流：“就像是一个不可抗拒的存在对我下达了强制的指令，哪怕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升起一丝反抗的想法。”
面对这个女人突然兴奋的情绪，渡边第一次有了一种荒谬的感觉。
“你不会愤怒吗？”
“为什么要愤怒，这是一种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渡边沉默片刻，直接骂道：“你真是个神经病！”
女人没有在意被骂，只是淡淡反问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正常的东西吗？被人定义的‘正常’，真的算是正常吗？”
渡边冷冷说道：“我还会对你用言灵的！”
“请，不过用的时候，不要超过十秒钟，不然的话，我的手下会开始杀你的朋友的。”
她甚至还开口提醒渡边要注意时间，不要超时。
渡边表情变得难看：“总有一天你会死的！”
跳楼、上吊、吞药……
只要渡边能够做到，他立刻就会让这个女人去死！
“当然，我现在随时都有可能死去，因为你随时都能够成为那个我无法抗拒的存在，只要你使用言灵，一声令下让我自裁，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划过自己的脖颈。”
女人用无所谓的语气说完这一段话。
没有嘲讽，没有讥诮。
相反，她的语气很平静。
完全就是在陈述事实一样。
这个女人完全发自内心相信渡边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
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丝毫恐惧。
或者说，在这个女人的心中，就没有恐惧这种情绪！
下一秒，她说完那段话之后，突然话锋一转，开口邀请：
“明天我请你喝茶，你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