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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本以为自己依旧是单恋的情感却得到了回应,令她的心又慌乱又甜蜜,又害怕又担心,慌得是初尝爱情芬芳不知该如何是好,甜得自然是因为恋情的美好,怕得是对方只是在游戏爱情,担心得是自己并不美好,配不上那个如天神般完美的人,担心他对她只是抱着一种玩玩儿的心态。
这种复杂的心情令她一会儿羞答答若含苞玫瑰,一会儿又愁眉苦脸如霜打的茄子,多变的神色令服侍她的宫女们面面相觑,今天的公主有些不对劲呢。
一整夜,岑薇都沉浸在初恋的情怀中难以入眠,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头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刚一醒来,宫女禀告夜郎国使臣一早儿就将岑薇的坐骑彤云送回,为表示感谢,此时皇上在后花园中设午宴款待夜郎国使臣,皇上已多次派人来看她是否醒来,令她醒来后立刻前往后花园赴宴。
岑薇一听,顿时慌了手脚,这心情还未整理好,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众人,她实在没有见他们的准备。
“去回皇上,就说我身体不适,无法赴宴。”岑薇心慌意乱地吩咐贴身宫女。
在宫女走后,她在寝宫内如热锅上的蚂蚁乱转着圈,心乱如麻,不是不想见雷玉螭,而是见到后该如何面对?还有昨夜刚刚对她大声表白的范霖栋,她又该怎么办?
正慌乱间,门口侍从高声唱喏:“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岑薇急忙探头从窗口向外张望,悄眼一看,顿时一惊,雷玉螭等人竟随狐狼、玉姬一同前来,而雷玉螭的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向岑薇所处的地方扫来,令岑薇心慌不已,急忙后退,腰不不心撞在设在窗下的椅子扶手上,痛得差点儿背过气去,发出一声闷哼,顾不上去揉腰,返身向床上扑去,由于惊慌,一头撞在床柱上,眼冒金星,再度发出一声闷哼,这才晕头晕脑地扑在床铺上,身子向里一缩,拉过被褥就将自己连头带脸的裹了起来,面向里,面壁思过。
这厢岑薇刚刚伪装好,那边狐狼等人已跨进门来,玉姬一脸焦急地来到岑薇床前,坐在床沿上,急声问道:“叶子,是不是伤口恶化、病情严重了?快让姐姐看看!”
岑薇立刻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轻声呻吟着,头也不回,有气无力地答道:“唔,姐姐,我好像是发烧了,浑身痛得厉害。”
这有气无力倒不是装的,从昨天中午简单吃过东西后,为能早些赶回狼都,一路上就没再休息。回到皇宫,没吃几口饭,就因狐狼要禁她的足气恼地离席而去。而后又发生这许多令她难以消化的事情,也忘记了进食,此时更是睡到了晌午,还没顾上吃饭,他们可就杀上门来,哪里还会有力气在?
“那你还不快转过身来让姐姐看看!”玉姬一听更急了,催促岑薇转过身来。
“一群废物!还不快传太医!”狐狼也信以为真,震耳欲聋地大声训斥着一旁候立的宫仆。
宫仆急忙转身向门外奔,岑薇见状,“蹭”得一下坐起,由于起得急,加上忘了自己的腰刚刚被撞,此时还在痛,不由得从喉咙中闷哼一声,楞是咽了下去,急声高叫,“回来!我没事!不用喊太医!”生龙活虎地哪里还有丝毫病痛模样?
眼珠一转,对上雷玉螭似笑非笑、满含戏谑的眼眸,立时萎顿,又摆出一副病痛难过、娇弱无力的模样,“玉姐姐,我没那么严重,躺躺睡睡就好了,真没必要宣太医。”
狐狼脸一沉,正想训斥岑薇不知爱惜身体,要强行宣太医进宫诊治,就被雷玉螭拦下,“圣上,本将军略通医理,既然公主不肯宣太医,就由本将军略为诊治一番如何?”
本如丝绸般润滑、如清泉叮咚般悦耳的声音传到岑薇耳中,却似山洪暴发,令她惊慌失措。“呃,不用了,不用了,小病一桩,多休息休息即好,不敢劳烦封将军!”
雷玉螭似笑非笑地盯着岑薇,面上却摆出一副无比认真的模样,关切地说道:“公主此话差矣,小病不治,久拖成大病,就悔之晚矣。莫不是公主对本将军的医术不放心?”
岑薇正想反驳,玉姬急急接过话头,热切地说道:“雷将军此话极是,那就有劳将军了!”说罢,起身让出位置给雷玉螭,对岑薇的求助眼神不理不睬,急得岑薇额头泌出细密的汗珠来。
岑薇鼓着眼睛瞪着雷玉螭,气哼哼道:“我能有什么心事!你莫胡说!”
雷玉螭勾起一边唇角,勾起一个满含风情与魅惑的笑,令站立在他一旁的狐狼和玉姬及宫女、侍从一干人等看直了眼,一个个的小心脏都跳得砰砰滴,都不知该放哪儿好了。
“哦?”雷玉螭音调轻扬,眼角似有若无地瞟过一脸紧张与关切的范霖栋,再扫过同样紧张的柯梦龙,俊脸微微下沉,“看来本将军昨夜与公主春宵一度并未给公主留下什么印象啊。看公主的脉象,让本将军还以为公主是因激情一夜而引起的呢!真令本将军羞惭!”
嘴里说着话,手上却不停,一手轻按她的脉象,探查之后发现她并无大碍,轻松一口气。另一支手若探查体温般轻抚过岑薇磕得红肿的额头,手中暗注功力,似有似无地轻揉几下,一股柔和的暖流从红肿处向整个额头扩散,顿时缓解了岑薇的疼痛。
此时岑薇没空注意雷玉螭的举动,被他的话惊得呆住,立时变成了结巴,“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何、何时跟你春、春宵一度来着?你、你莫要毁我清誉!”眼睛却心虚得扫过听到此话惊呆石化的范霖栋和柯梦龙,还有一脸惊诧的狐狼与玉姬,心中将雷玉螭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进去,却全然不知也是将她自己也给骂了进去。
“唔?昨夜在下在马背上从了公主,公主莫非想要否认?”雷玉螭摆出一副无比幽怨的弃夫神态,令狐狼等人都张大了嘴,这是个什么状况?墨秋公主这么强悍?
范霖栋和柯梦龙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双眼被痛苦充满。
岑薇的大脑“当”得一声僵掉了,妖孽呀妖孽!他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污蔑她,毁她清誉!而且他的神情怎么与雷奕霙如出一辙?
雷玉螭继续控诉着岑薇的薄情,横她一眼,媚态横生,娇语道:“公主沾了人家的便宜,就想弃了人家不成?人家可是有证据的!”
“证、证据?”岑薇傻了。
“唔,”雷玉螭抛给她一个媚眼,令岑薇打了一个冷颤,“人家早料到公主会不承认,所以在这里留下了在下的印记。”温软的手指轻轻撩起岑薇的秀发,停留在一个暗红色的吻痕上,暧昧地轻轻摩挲着。
范霖栋与柯梦龙的脸色变得惨白,狐狼、玉姬面面相觑、瞪目结舌。
岑薇被雷玉螭轻若蝉翼的爱抚搔得心头发痒,心酥麻麻的。听到他的话心中大惊,一把拍开雷玉螭的雷爪,扭头吩咐宫女将镜子给她,连喊了三遍,才将紧盯着雷玉螭及范霖栋和柯梦龙、满脸又羞又涩的宫女喊醒。
岑薇接过宫女递过的镜子,举镜一照,看到那个暗红的吻痕,彻底傻眼了,“这、这是你何时留下的?我昨晚不过就是和你打了个啵而已!”
“啵?”雷玉螭有些疑惑,稍加思索就想明白了什么意思,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来,“原来是指亲吻!公主终于肯承认昨晚沾了本将军的便宜?只是不知公主要如何安置本将军呢?”
雷玉螭将身子前移,*近岑薇,将她*得身子后仰,手似不经意般抚到她的后腰处,将一股功力灌注其中,轻揉着她的后腰,温和的力道、柔和的暖流令岑薇不禁舒服地微闭双眼、轻吟出口,听到众人耳里是那么的暧昧,面面相觑,均尴尬地扭过头去,纷纷向外退去,狐狼、玉姬对雷玉螭虽颇有微词,但看岑薇似心仪于他,自也不好说什么。
范霖栋和柯梦龙却没那么好受了,范霖栋赤红了双眼,直楞楞地瞪视着一脸沉醉的岑薇,心中的痛苦、嫉妒如海潮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与雷玉螭决斗。
柯梦龙神色复杂,眼染痛苦,满眼的不可思议,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浑身冰凉,全身在轻轻颤抖,双手掩在宽大的袖袍里紧握成拳。
跟随一旁的夜风见雷玉螭对岑薇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虽有些诧异,仍识趣地跟随狐狼向门外走去。一回头,发现范柯二人如石柱般杆在那里,心下着急,急忙返身拉扯二人,柯梦龙如木偶般任由夜风扯走,而范霖栋却倔强的挺立,双眼充满质问望着岑薇。
岑薇浑然不觉,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雷玉螭所吸引,随着后腰处那股令人舒服的力道消失,才渐渐清醒,赫然发现雷玉螭的媚颜离自己的鼻尖仅一拳之遥,对上他含着戏谑和媚惑的狭长雷眸,心脏顿止,血液停流,脑子停止思考,嘴里无意识的重复着雷玉螭的话,“占你便宜?我怎么安置你呢?”
“唔,公主准备如何安置我呢?”雷玉螭柔媚地冲岑薇一夹右眼,一个媚惑无边的媚眼就抛了出来,令岑薇更是不知身在何处,双目痴迷地望着雷玉螭,如被下了迷魂药般发出梦幻般的声音,“本公主娶你为妻可好?”竟是已被雷玉螭迷得竟已分不清男女了。
雷玉螭闻言,一头黑线,她竟要娶他,为夫也就罢了,竟是为妻!真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被自己迷昏了头?
正向外走的狐狼与玉姬一楞,互看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惧,双双返身抢回岑薇床前,玉姬惊问:“叶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