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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慧就娇声应答,便和雪森绕过石块来到刚才下水的地方,他们旁若无人般地赤裸着身子上岸,在草地上各自寻找自个的衣物,雪慧一边慢吞吞地佩戴着乳罩一边和雪森开着玩笑,说话间就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收敛进去。
这时夜在增长、在加浓,充满了奇异的、轻柔的声音,岸边的草丛中响起了夜枭吱吱凄厉的叫声,树林里面蟋蟀的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叹息、在窃窃私语,一轮血红色的满月现在变成了灰白色,它离地越高,就显得越苍白。
而且越来越多地把大量的浅蓝色暗雾倾注在水库上。转眼间雪慧就穿戴整齐笑话着阿英不敢下水:“你是怕你的身子曝了光,还是要嫁人了为你老公守贞节。”“那是啊,你们两个玩得那么高兴,我凑什么热闹。”阿英辩白的说。
于是三个人就收拾完毕下了山。
迎面来了一股沁人脾的馨香,不是花香,也不是草香,是一种深山里才有的岩石和泥土混杂的芬芳,清凉又带有一丝甜意,一下子使你的心灵都激起了一次震颤。深深地呼吸一下子吧,就似品味美味佳肴一般。
世上真少有这样清冽甘甜的空气,没有一粒飘飞的尘埃,明净得带有一股寒气,吸进肺里可以使人感觉得出它怎样在你的肺腑间回荡,带给你青春的活力。
回到了阿英的家里,喜庆已进入了高潮,酒桌上已是杯盘狼籍还有几个在拚命干杯,吃饱了喝够了的拿着牙笠四处游泛,还有那自觉嗓子不错的正对着那劣质的音响声撕力竭地吆喊着很流行的曲子。
雪慧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上,两颊红晕如潮,流光顾盼的大眼睛汪汪荡着春意,便引着众多眼光的注意,阿英娘过来埋怨着阿英放着这么多的客人自已却玩了去。
雪慧便瞅了个空隙溜进了茅房,她的腿缝间凉丝丝的很不舒服,垫着的纸巾已经湿透了,她在里面换好了纸巾,当她做完了这一切时抬起身子时发现茅房外的窗口上阿英的哥哥正偷窥着她,她又羞又气,整张脸涨的通红地出来。
阿英哥还依依不舍地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她的身上乱转。就气急败坏向雪森说了,他就笑话她:“你不是喜欢让人家看着你吗。”“这回他可把什么都看着清清楚楚。”雪慧不悦地说。他们又重新让人招呼坐上了饭卓。
这一桌子尽是阿英自家的人,又于刚才忙着招待客人等到现在才吃饭。刚一坐下阿炳便替雪慧斟上了酒“慧姐,这杯算是小弟敬你的,请赏个脸。”
阿英的哥也把怀子伸了过来。雪慧就站起身来说:“我平日里不会喝酒,今天是阿英大喜的日子我就舍出去。”仰起脖子就干了“真该好好谢谢慧姐,我家妹子跟着慧姐那几年学了不少本领。”阿英的嫂子说。
当年就是这女人把她介绍给杨伟带到城里的,雪慧听杨伟说过,这女人过去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朵花,今儿一打量果然生得标致,脸如三月桃花,眉眼间依稀能见以前风韵,也就对她另眼相待,两个女人就在桌子上叽叽咕咕谈得特别投机。
阿英娘就过来说:“看你们说着真热乎,晚上就在一处歇息吧。”雪慧就急了起来:“人家大哥可不愿意了。
我们将就一个晚上无所谓的。”阿英也就明白雪慧的意思,就对她娘说:“慧姐睡觉挑剔着呢,从不曾和生份人睡一处,让她在西厢房和森哥一起。”就把雪慧领到了西厢房里。
房间里还算干净,一张老式的眠床引起了雪慧的好奇,她细细打量着,整张眠床如同一个袖珍的舞台,张挂着的蚊帐就是舞台的帷幕,只是舞台上是开幕才上演出好戏。
而这舞台却是要待闭幕时戏才开锣,雪慧为自已这突发奇想而觉得好笑。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日晒之后那种很好闻的味道,床的上面有抽屉和暗格,四周和顶篷雕花镶玉。
虽然那光亮的漆层随着多年的沧桑而剥落,露出了原木的颜色来,但那些图案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显示出当年制作者高超的枝艺。
而内容大多暗示着男欢女爱结合床上活动的暧味,如游龙戏风、并头蒂莲、鸳鸯交颈,更有送子的观音、欢喜罗汉、还有古时妇人崇尚的五通神,包罗万象、琳琅满目,床上三面的屏风都镶着镜子,躺着的人身体的各个都位都能从镜子里反映出来。
月光透过窗棂上薄薄的窗帘,洒在暖暖的眠床上,这时雪森就进来了,他在外面对着几个粗野的山民一阵猛喝,已是醉眼朦胧、头晕目眩,一见雪慧妙目俏脸、粉面生春。
昏暗的灯光下一色水红色薄如蝉翼的睡袍长长泄地,通身上下朦胧绰约一览无遗,香脐耸乳都隐约可见,再往下面看,隔着薄纱模糊一团乌黑微绒毫无遮掩,竟是赤条条裹着这薄纱,火扑晕红的脸靥,慵妆妩媚,另一种撩人风情竟是见所未见。
尽管雪森对雪慧的身体已熟悉得如同自已一般,他的双手早已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如此良晨美景,如此温馨浪漫的夜色,面对这个俏肩纤腰、雪肤凝脂的胴体,面对着婷秀袅娜、巧致玲珑的尤物,整个心里爆发出如痴如醉的淫兴。
望着不粘不滞、不慌不忙,浪得如风摆荷塘移步过来的雪慧,怎禁得起这般软红萦绕、百般袅意,隔颈便将她搅进怀中,腰下那活儿倏地弹起,直绰绰、硬梆梆掏摸出来。
他一手揉摩着温润柔腻的乳房,一手扯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把搓那活儿:“妹妹管它叫什么。”只见雪慧眉黛春山流眄一盼,靥生涡晕道:“看你猴急的,不是刚吃过吗,怎地没会儿就又张牙舞爪的。”
香腮偎倚轻轻拍打了一下:“叫鸟龟、叫怒蛙、斯文的叫红霞仙杵。”她已被他揉捏得连笑带抽冷气,说话的语调怪声怪气,眼觑着雪森那活儿勃然而怒、挺身而起。
身子被他如婴孩横放在怀中,像软糖般粘缠,口中尤自吮着她的乳豆儿,淫心如醉,越发浪得如剔去了骨头,娇喘吁吁,也就掀起了袍子的下摆伸张开双腿:“哥哥管它叫什么。”
“叫豆蔻大齐,宝盖峰尖,叫深海里的鲍鱼,妹妹的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淫言浪调,百般奉承,嘴里说着手中也并不闲着,剥葱儿般地把她的袍子脱个精光。
但见雪慧浑身雪价白练、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颊,雪白的脖颈酥酪一样的,胸前馒头般的乳房,两腿间微绒的隐处使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欲火升腾,双手如同穿花蝴蝶忽东忽西,在她那白亮如玉粉莹莹的雪胸上胡摸乱抚。
雪慧更像久旷怨女,只瞥了一眼那腾地勃起耸立的铁塔便耳热心跳,情动欲发,牛喘娇吁,呻吟嘈杂紊乱,但见床上两条精赤白晰的躯体纠缠不休、此起彼伏,雪慧娇吁地叫嚷:“让我在上面。”
随即弓起腰伸直身子,张开双腿蹲了下去,那姿势恰到好处、如同熟门熟路的猫儿回自已家里一样。
雪慧半眯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如同风摆杨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要放在哪里才好,一会儿高高举起插进头发里,一会儿又在自已身上稀稀呵呵地抚摸着。
她久久舍不得睁开眼睛,沉醉般地体味着,手不停地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见男人的背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却还拚命地抽动着下身,顿时心花怒放,一阵甜蜜而又痛快的感觉便像潮水般再次涌动,她觉得胸口被什么掏空了身子便飞了起来。
这天夜里外面迎亲送嫁的喧闹他们充耳不闻,欢庆的锣鼓和鞭炮声也没有使他们停下来,只是使雪慧的呻呤更加疯狂高昂,他们犹自沉浸在欢娱嬉戏之中,男欲住而女不依,女欲败而男不让,在那古老的眠床上尽情宣泄。
镜中那蠕动的娇躯更刺激着他们的视觉,他们清晰地见到男女器官交媾时的碰撞以及男人那物件纵送间湿漉漉的雄姿和雪慧那高突的蜜桃瞬间接纳的情景。
雪慧的下体抽搐收缩,那粘滞的淫液连同失禁的小便竞相倾巢而出,把张床单弄得湿迹斑斑如同绘上一幅地图。
直到天微微发亮远处传来雄鸡报晓的高歌,他们这才慌乱起床,雪慧对着散发出阵阵骚腥气味的被单不知如何处置:“这一夜风流的罪证怎办。”“带回家让你老公看看。”雪森嬉皮笑脸地说。
随即卷成一团放进挎包:“没法子了,只当做一回小偷。”早晨的山林,彷佛还没有睡醒,懒懒的,带着少少的一点儿醉态,半明半暗地掩映在像梦一样轻柔的薄雾里。雾的深处,已经有了一点儿淡淡的晨光,山林呢,就一直延伸在晨光中去,显得苍茫、深邃。
他们匆匆地吃了早饭,赶着搭车是最好的理由,倒是阿英的嫂子对着雪慧看时那眼神怪怪的,对她笑了笑,雪慧就连自已都感觉到笑得很不自然,经过一夜情欲的宣泄,娇容失色眼晕发黑,满脸尽是放纵过度的疲惫和倦态。
她埋头吃饭不敢正视其他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上车,靠进雪森的怀中好好睡上一觉。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