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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绝美的少女面对面坐着。
听到柯梦说出需要她帮忙的事，张妍第一反应是有些诧异。
在柯梦说出柯离名字的时候，加上这件事还和柯离有关，张妍内心就已经做好了答应的准备，哪怕这件事可能有些困难。
但柯梦却说出去走走，这……完全没预料到。
“出去走走？”
重复一遍，张妍得确认自己听没听错。
“对，出去走走。”
柯梦点头。
“额……带不带你哥？”
“肯定带呀，就是为了哥能恢复过来，我才来找你出去一起走走的。”
相互对视，看着柯梦眼中的认真，张妍确认了，柯梦没开玩笑。
又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看着柯梦，问道:“你不是讨厌我和柯离接触了？”
闻言，柯梦不屑的笑了声:“没错，哪怕到了今天，我依旧不喜欢你和哥接触。”
“你自己也清楚原因，两次……你没有任何原因的抛弃了我哥两次。”
张妍低下头，没有反驳柯梦明显带有责怪意味的话，事实确实是如此。
“但……哥没怪你，所以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张妍叹了口气:“做过的事我不会去否认。”
“这件事我答应你。”
柯梦笑着:“我了解你。”
“当然……毫无疑问的，我依旧不喜欢你，不……应该说我讨厌一切靠近哥的女生。”
“可是我清楚……这是不行的，哥人太好了，一定会吸引到女生的，甚至必定会结婚娶妻。”
说到后面，明明开始时是对张妍说的话，逐渐变为了自己的喃喃自语。
“我是哥的妹妹，是最爱的妹妹，正因为这个身份，那个位置注定不属于我，也不能属于我。”
“但我和哥不会分开，我会一直是他最爱的妹妹，这个位置只能属于我，我也不允许任何人质疑！”
“不可否认的，必定会有一个女人介入我和哥的生活，我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对于最终和哥在一起的人，我也希望是一个我了解的人。”
逐渐的，一句句话的说出，柯梦脸上挂起病态的表情，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病态的目光突然盯上张妍。
“妍姐，如果你最终和哥在一起，你会让我离开哥吗？”
看着一切的发生，张妍并没有打断，只是默默叹了声气。
柯梦现在的表情她并不陌生，身为妹妹对哥哥的态度她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甚至之前疏远柯离的一部分原因，就是知道了柯梦对柯离病态的亲情。
不……那已经不能单纯的称为亲情和爱了，是更加复杂的情感。
当然，曾经逃走的她没法对两人提任何意见。
面对柯梦的询问，张妍没有回答，只是抱住柯梦，轻轻安慰着。
“小梦，放心，任何人都不可能让柯离抛弃你。”
被抱住，柯梦病态的表情突然愣住，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陷入什么样的状态。
抱紧张妍，点点头:“嗯，谢谢你，妍姐。”
见柯离恢复正常，张妍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具体需要我做些什么，说说吧。”
柯梦点头:“你现在不是和哥一个班了，你同时是班长和学生会会长，我希望你从学校的渠道组织一场出游。”
张妍:“为什么不直接给柯离说，他不会拒绝你的。”
柯梦摇头:“我不想哥再有任何心理负担。”
明白柯梦的用意，张妍微微点头:“行，我会安排。”
“嗯，我相信你。”
说完，柯梦起身，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不想让柯离知道这件事，所以还得赶在柯离回家前回去。
张妍看着她，问了句:“不再坐一下了吗？”
“我不想哥回家的时候我不在。”。
回应间，已经到了门口。
柯梦在离开前，有深意的看了张妍一眼。
“妍姐，我今天说的话不是情绪上来。”
“我早就想清楚了，你也需要想清楚，你毕竟是和哥认识十多年的青梅竹马。”
言罢，柯梦没再停留，径直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听到柯梦最后的话，张妍站在门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闭上眼，许久没有动。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终于，最终的她叹了口气，用手机打通一个电话。
“喂，校长，我有一个建议，希望您能同意。”
…………
张妍家离柯离家不远，柯梦很快便回到了家。
打开门，家里很安静。
看样子哥应该还没回来。
莫名的，柯梦觉得有些疲惫，径直走向柯离的房间，把身体重重的扑倒在柯离的床上。
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内心念道。
「是哥哥的味道……」
每当心乱柯离不在身边时，柯梦都会这么做，因为柯离的味道会让她安心。
两个意识，在交流着，对于刚才柯梦说的话，她们都清楚。
小梦:“我们真的无法和哥真正意义的在一起吗？”
柯梦:“我们是兄妹，不能让哥因我们的爱饱受争议。”
小梦:“我们可以选择让所有有异议的人闭嘴……”
柯梦:“我们这么做，他会伤心的。”
柯离是她们的一切，他比什么都重要，全世界不及她们哥哥的分毫。
遵守规则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好人，只是因为哥还生活在这个规则内。
小梦:“休息吧，或许我们真的累了。”
柯梦:“嗯。”
闭上眼，在饱含她们最爱的哥哥味道的床上安心睡去。
她们一直都清楚对柯离的爱，那是病态的，那是不正常的。
但她们不觉得这是错的。
很多事她们都想清楚，也想过以后的一切，无怨无求……只希望能一直和哥在一起，以妹妹的身份。
未曾有人问过，如果柯离离开她们……她们会怎么样。
答案，她们不清楚……或许，她们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