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里德先生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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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里德先生的礼物

    在前一天那惊骇的日子之后,开车回家的路是漫长的,我的屁股、后背和腹部,那些贝弗丽用她的指甲撕烂的地方,看起来象是某个人用沾满红颜料的刷子涂在我的皮肤上,那甚至坐下来都很痛苦,因为每次我在座位上挪动位置,我都可以感觉到我的密密麻麻的伤口象要裂开一样。我们默默的开车回到家,那是一个长长的夜晚。

    我希望在我们这次小冒险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会平静一些,但是没那么走运。

    大约在中午的时候,我们停靠在里德先生的私人车道,我打算花费一下午在我遍体鳞伤的后背四处涂抹新头孢素,希望给贝弗丽在我后面留下的惨痛的抓痕敷药膏,我仍然对她多少有点担心,丹向我保证她只会狂吠但不会咬人,但是狗会狂吠,猫会挠人,那只母老虎让我看起来象是我曾经被鞭打了一顿,在我逃出险境去上大学之前,我还有三天要过,如果在这漫长的日子中我可以幸免于难,我就解脱了。

    我没有马上去看望里德太太,去向她展示我在旅途中搜集到的证据,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保证过,如果我带回来丹对她不忠的证据,她将会和我xìng交。好吧,我有那证据-恰恰是丹给我的,一盘录音带。麻烦的是,他已经和他的情妇断绝了关系,今后会专心于杰姬。如今,丹说过他依然允许我和他的老婆上床。以弥补他让我遭受的贝弗丽的蹂躏,可那只是一个假设,即杰姬仍然想要和我xìng交,她的丈夫正在张开双臂奔回到她的身边,所以为什么她还会需要让一个十八岁的邻家男孩来使自己分心?那么现在他们共同回到了婚姻的幸福之中,我还应该去尝试吗?

    我的父母在六点钟左右到了家,我告诉了他们一个非常故事化的旅途报告:

    很多的商务会议,几乎没有提到遭遇精神错乱的女人,直到我走开我都没让我的父母看我的背和腹部,如果里德太太邀请我们去游泳那将是个难题,我将不得不去要求丹取消任何预定的泳池聚会。

    我正在想着这时门铃响了,而且,真见鬼,那是丹,还有杰姬在他身边,我的yīn茎马上立了起来,变成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在我的裤子里,她向我这边望着,然后微笑起来,但那不同于那种有所共谋的,她曾在过去和我一同分享过的我们有个大秘密的微笑,不,她正在为某件事而快乐,好的,当然了,她的丈夫回来了,他还爱着她,等等,等等。

    就是这样,可是,这时我听到,还有更多的:

    “我们要搬到亚利桑那州(美国西南部的州)了,”丹说到“明天。”幸好我爸爸脱口而出,因为我的舌头伸出老长咽不回去“等等,搬家?到亚利桑那?明天?我是说,哇欧,太惊讶了。”丹说出了原委,他们几年前就打算搬出这里了,但是由于他的生意这是不可能的,好吧,他决定把生意卖给一个纠缠他好几年的买主,他和杰姬总是想要生活在一个象高尔夫球场环境里,现在有几个别墅要公开出售,所以他们要离开这里,挑选一个他们想要的,然后搬进去。

    “那靠近我们的孩子,天气好的让人难以置信,在一个半小时路程内那里有其他35个高尔夫球场,”丹说“那是天堂。”

    “可是,”我母亲说“你们的房子,你必须卖了它,你不得不把每件物品搬走”

    “我们打算今晚收拾行装,”杰姬说“然后几星期后我们会回来带走我们要的其他物品运送到那边去。可是那些家具,设备,它们可以留在这里,你们想要什么?”我父亲说他想用五美元买他们的电冰箱,然后他们都大笑起来,我没有笑,他们明天就要走了,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我再也不会见到杰姬了,我再也不能享有她的手攥住我的jī巴了,她的嘴唇,她的阴户她说她会和我xìng交的,现在这不会发生了,失望压碎了我,我感觉被欺骗了,同时我又觉得那样想是羞耻的。

    当他们离开去打点行装的时候,我的父母商议着去看望他们的日期,什么时候会是经过西部的公路旅行看望里德夫妇的最佳时间,我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脱了衣服,取出一瓶隐藏起来的洗液,注视着我的勃起,我已经几个月没有手淫了,因为杰姬禁止这样,要求当她替我手淫的或口交的时候我装满弹药呈现在她面前。现在这些都过去了,我要排出睾丸里的东西,我背躺着,畏缩了一下,想起了里德太太,她的又大又软的乳房,她的长指甲,她的舌头,她的湿乎乎的卷曲的舌头。

    这时有人敲门“安迪,”我的妈妈叫我“丹想和你说会儿话。”我猛地拽起短裤,几乎绊了一脚来到门口,我走出来抓着我的衬衣挡在肚子上解释着“我正在考虑要去洗澡。”我正要经过她的时候这时我记起来我不能让她看见我伤痕累累的后背,她走过去我脚尖旋转着象努里耶夫,(生于1938俄裔芭蕾舞蹈家和舞蹈编导家。因他敏捷优雅的动作,优秀的舞台表现和与玛戈特·芳廷的配合而闻名。他是当时最着名的男舞蹈演员)让我的身体前部保持在前面,她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傻瓜“怪异的孩子。”她自言自语着,走开了。

    我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自然的,那是我的爸爸,惊骇的看着我。

    “耶稣基督啊,什么灾难降临在你的后背上了?”如今,我的爸爸已经知道杰姬正在和我乱搞,而且我们保守着这个秘密,所以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事的。”

    “安迪,她不可以留下那样的印记就走,那个,而且太胡闹了!你的肚子!”

    “爸爸”

    “如果丹发现了他会愤怒的,而且如果你妈妈发现了我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件事。”

    “这不是杰姬干的,好啦,这是别的什么人干的,镇定点,每件事情”

    “等等,其他女人做的?你有一个后宫或者其他别的什么?她是谁?什么时候,怎么”我现在决不能和爸爸说起贝弗丽,决不,所以我说“爸爸,你昨晚睡的好吗?”他看着我“是的。”

    “我也一样,不用担心,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怎么弄上这些伤疤的,我们俩的任何一个今晚都不会睡个好觉了,现在,你还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的爸爸并不懦弱,但是他不是笨蛋,而且我不是那种陷入严重麻烦的样子,他说“感谢上帝,你要去上大学了,而且里德一家也要搬到亚利桑那了,丹要和你谈谈,去吧。”我去了。

    我发现丹正在用一夸脱的汽油给他的梅塞德斯加油“过去的几天真是艰苦的旅程。”他说。

    他加完油,拧紧背后的螺丝帽,把引擎罩落回原来的地方“你想先听到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好消息。”

    “我会先给你坏的,首先,我和杰姬谈过了,我告诉她我们的交易,她说她很抱歉,但是她不打算会保证她对你的诺言,我说我不会在乎的,但是,嗯,唉,她说不。我很抱歉。”

    “用不着抱歉,”我说“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已经嫁给了你。”

    “在我这些年的种种表现之后,我没有权利去告诉她她应该做什么,而且,不冒犯你的话,我不认为她会为了你而离开我。”他咧嘴一笑。

    “没有冒犯。”

    “是的,唉,我仍然很抱歉,我甚至对第二个坏消息更加歉意,贝弗丽昨晚打来电话,我不能确定她是怎么搞到我们的电话的,她仍然极其的愤怒,而且不仅仅是对我,她一些相当尖锐的意见是关于你的,她居然厚着脸皮大喊大叫说你强奸了她,她说了一些要报复的话,有些是关于她要象对你的后背那样对待你的jī巴。”我感觉我的心一下子在我的肠子里坠了六层“她能发现我吗?”

    “她知道我住哪。或者她可以足够轻易的找出来,如果她有电话号码。这就是为什么杰姬和我这么快就溜走的一个原因,现在就溜走可能是个好主意。麻烦的是,如果她来到这里找我,她可能会看见你然后”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可以想象出贝弗丽的反应会是什么,如果她看见我从里德的邻居家走出来。

    “所以我应该隐蔽起来,呆在家中,留起胡子?”

    “如果想这样的话希望你能如此,只是要小心些,你就要去上大学了,什么?

    还有三天?无论如何,我怀疑她始终都回来的,就是为了和我干架。”

    “她喜欢干架,她热衷于此。”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

    “好吧,我会提防的,”我准备走开了,我说到,声音有些苦涩“我对发生的每件事都感到快乐,和你的还有杰姬,”

    “这件事对你来说发生的并不愉快,啊哈?”我耸耸肩。他迈近一步,目光不怀好意的扫过我的肩膀“你想听听那个好消息吗?”

    “噢,是的,我忘了。”他压低声音。

    “我告诉你的父母,我需要你明天开着我的梅塞德斯去一趟城里,在火车站卸下货,这样它们就可以被运到亚利桑那,而且我需要你这样做,但是,”他伸手摸进兜里掏出一张上面带磁条的塑料卡片,他把它递给我“这是城里维斯塔旅馆的房间钥匙,1527号房间,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我认识了好几年的绅士,他经营着一个陪护服务中心,为他工作的女人们,你不能想象出来的,漂亮,性感,而且她们知道怎样取悦男人,相信我。”我的下巴张开老大,他继续着“明天,从十点直到中午,在那个房间里会有一个象这样的女人在等着你,我亲自挑选出来的,我知道你会喜欢她的,你什么都不必做,一切事情都被安排妥当了,就这样自己享乐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为了过去的这几天,为了你帮助我回到妻子身边,为了你成为我的朋友。”他伸出手,我握着

    “你没有哄我吧?”我问道,我的膝盖软得象浆糊一样。

    “向上帝保证,从车上下来,走过五个街区就来到了维斯塔旅馆,坐电梯到第15楼,使用这把钥匙,好好乐一乐吧。但是上午10点钟之前不要用这把钥匙,那些女孩们是按照很严格的时间表支付报酬的,这两个小时她会作你想要的任何事,可是当时钟敲响12下的时候她就要走了,你应该象个绅士一样为她开门,这就是事情怎样进行的,明白了?”我感觉好像我有一满肚子的跳动的青蛙“哇噢。”

    “留着你的哇噢到明天吧。”我回到家告诉我的父母丹所需要的,我说托运完汽车,我打算在乘车回家之前在城里逛几个小时,他们看上去并不怎么关心,我上了床满怀期望的颤抖着。

    明天,我就要失去处男身了,这次是真的,给一个我以前从未谋面的女人,那比等待圣诞节的早晨还糟糕,我的意思是,更好,想想看,如果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个完美的女人,那个要去xìng交的理想中的女人,那会是谁?不太容易,嗯哼?

    我整整一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象她是金发的,黑头发的,红发的,试图决定那个是我首选的,我无法给她安上一张脸,不过这样一来,我的脑子也就不会萦绕着她的面容。我伴随着花花公子兔女郎在我头脑中的舞蹈中进入梦乡。

    早上6:30分我在一阵摇晃下醒来,我的母亲正轻推我的肩膀,我们都出去希望给里德一家最后的告别,他们把行李装上出租车,我握着丹的手,当他眨眨眼的时候我笑了。

    这时杰姬走过来,她就象当初她戏弄我一样看着我,她拥抱着我耳语着“我羡慕你将在学校遇见的那些女孩子们。”她亲吻我两侧的脸颊然后又拥抱着我,所有我能想出来要说的就是“我就这样将要失去你了。”她微笑了,泪花在她明亮的蓝眼睛里闪动,刚好此时他们跳上出租车的后座,他们挥挥手然后他们走了,走了。

    我的父母离开去工作了,我的父亲不止一次提醒我不要开着梅塞德丝去兜风,我急不可待的淋浴着,小心处理着个人卫生,我刮了胡子,刷了牙,确定我的短裤特别的干净,我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运动衫和卡其布短裤,我看起来非常漂亮,我不得不说。我出发去幽会一个昂贵的应招女郎,一个多么奇妙的精彩的世界啊。

    但是首先,那个梅塞德丝,我开到火车站比我预期的还要快点,8:30,我停靠在一个有标记的装载区,找到了一个管事的家伙,我递给他文书材料,他检查了一遍然后又检查了一遍,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汽车,我猜想他在后车箱寻找毒品或尸体,当他感到满意后他递给我一张他工作用的表格。

    “这是你的车?”他问道声音流露出一丝嫉妒。

    “我可没那么走运,一个有钱的邻居付费让我把它停放的,”他耸耸肩“好的,你很走运。”他从容的走开了我也一样,我想,要是我告诉他我把这辆车开到这里被支付了多少,用的是什么样货币,他的反应会是什么样?我想要告诉某个人将要发生什么。我感到男人的力量和强壮和雄壮,我要和一个知道怎样把一个男人缠成一节一节的女人去干那下流事,我简直是一蹦一跳的走过五个街区,来到维斯塔旅馆。

    也许是由于空调系统造成的,忽然在我心里一种恐惧打击着我,那是焦虑,恐怖的,我要做什么?我要和一个陌生女人xìng交,我们可能被抓起来,被逮捕。

    我只是个小孩,我干这事太年轻了。倘若那女孩比我年长一点怎么办?我会觉得不舒服吗?我会让自己丢脸吗?我会和她坠入爱河,而且在我的余生都会在情绪上被伤害吗?

    现在刚刚九点钟,我有充足的一小时去担心,担心我做的,我烦躁的坐在大厅,我听到我脑子里一遍一遍的碰撞声“我是应该呆在这还是该走掉?”我可以走开,那女孩已经付费了,我会告诉丹我不能干那事,我的父母给了我一个差事我推托不掉,有十次我决定要溜走了,十次我的屁股粘在椅子上。

    如果我离开的话我真的自重吗?不,我反复考虑,看看这几个月来我成了什么样子,被一个接近我三倍年龄的女人捉弄,被当作夜贼差点挨枪子儿,该死的丹发现了我和他老婆的事,该死的贝弗丽和她的恶毒的爪子,那么现在。

    我站起来走到一个挂在墙上的大大的装饰镜子前面,我长久的看着影像,那影像也盯着我看,我看见的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再不是一个小孩子,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我不情愿的承认,这是里德太太挑选我来玩弄的原因之一,而不是附近其他的小孩,或者是和送比萨饼的小孩。我长得很好看,我聪明伶俐,过去的几个月我已经确切表现出来相当的聪明,勇敢和大胆,而现在我要失去我的处男了,马上的,给一个女人,我自信当她见到我的时候是不会失望的,我下了决心,我准备好了。

    决心使我的后背挺直起来,我的脚步轻快而坚定,这里有一个花店在旅馆附近带拱顶的街道,我走进去买了单支玫瑰,我不想空着手去,我走进电梯随后上来了四个人,我是唯一一个到九层以上的,他们一个接一个在他们的楼层下去了,直到留下我一个人在电梯里胡思乱想,旅馆的背景音乐正在播放着恩格斯的“那天晚上”

    耶稣基督啊,门打开了,我向前走了五步,然后向左边逛去,我数着:

    “19212325”这就是1527房间,我看看手表,那是10:01分,我从兜里拿出钥匙,我的手在颤抖,我需要喝杯酒,也许两杯,或者三杯。

    我把卡片滑进插槽,绿灯闪亮了,门锁砰的一声轻轻打开了,我扭开把手,什么在等着我?和谁?时间会证明的。

    房间很黑暗,所有的窗帘都拉了下来灯也都关了,而且很冷,真的很冷,空调被开的太高了,我的皮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咽了口吐沫叫出来“喂,哈罗。”一片寂静。

    我沿着墙壁摸索着,直到我发现了开关,我拉开它,这房间事实上是一个套房,我正站在小会客室,我眼前的客厅有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小的双人沙发和一个躺椅。

    在左边有另一间房间,房间的门关着,那可能是一间卧室。朝向另一个门。

    我走到门口,尽可能发出一些声响,这样里面的人就会知道这房间不再是空着的,在我轻轻叩门之前我清清嗓子,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的“进来吧,安迪。”我拧开门把手,我回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美女和野兽,我最后一次和一个女人在卧房幽会,是和贝弗丽,那只母老虎真是让人不堪回首,这次我希望那是个淑女,我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