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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傀儡手中那诡异的黑气也猛地拍在了墨凌寒的胸口......
他嘴角挂着释然的邪孽笑，胸口在狂涌着黑红的鲜血，可墨凌寒的眉毛都不见皱一下。
“砰！”
“砰！”
在无名一号那惊愕目光的追随下，傀儡和墨凌寒同时倒下。
傀儡被刺重了一击毙命的眼睛，彻彻底底地死了，而墨凌寒......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像众人一样身死当场，还吊着一口气支撑着。
看着这惊悚的场面。
九音指尖凝聚花瓣的动作一顿。
缓缓低头，漆黑发亮的眸子朝着墨凌寒看过去，隔了一会儿才开口，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淡然语气：“你这是干什么？”
“咳咳！”
“本王......刚刚不是叫你躲开吗？”
墨凌寒脸色苍白，被黑气袭中的地方溢出黑红的鲜血，单手撑着长剑，坚难地抬头看着身前那抹清冷尊贵的身影。
“本王......咳，咳。”
“本王以后怕是不能再为你......挡危险了，本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应该恨不得杀了你，可看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本能就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墨凌寒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九音的脸，眼底深处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厌恶。
甚至还带着期望。
期望能从眼前的这张脸上看到担忧和动容。
曾经，凤倾云憎恨他讨厌他的时候，他就是像现在这样为她挡剑的，就因为那一剑，凤倾云便彻底地原谅了他。
墨凌寒在赌，赌自己的牺牲，会换来九音的愧疚和原谅。
更在赌，用自己的命赌九音会感动地放下以前的恩怨，然后用那起死回生的丹药救他。
可惜！
墨凌寒要失望了。
对面的那个人并不是凤倾云，她真的是好冷血好冷血，她看着他的目光竟然是那么地冷漠，没有任何的担忧与动容，无情地让人心寒。
“你......咳，咳！”
“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感动吗？你还在怨恨本王，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吗？”墨凌寒眼底划过难以察觉的伤痛，声音夹着几丝颤意。
得知无名一号遇害的消息，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凤倾云有可能会加害于她。
墨凌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不是中了她的妖术。
但每每看到凤倾云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闪过九音的身影，她淡漠寡言，随心所欲，有着任何人都击不溃的从容不迫。
就这么对比！
墨凌寒的心就越来越不受控制，九音的身影就像是空气一样走到哪都有，而凤倾云在她的对比下，却是那么地矫情造作，令人厌烦。
看着墨凌寒的气息越来越虚弱，九音一脸冷淡地直起身形：“本殿为何要感动？”
听到这句话。
墨凌寒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涣散了，血液染了一地，还是撑着一口气坚难道：“也罢，以前，本王......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咳，是本王辜负了你。”
“现在......本王把命给你，来抵消以前的伤害，看在今天的事情上，你......能原谅本王吗？”
九音一脸淡定：“......”
不知道为什么，本殿的内心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