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你的手摆设用的?

队长是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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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童惜不信的嘟囔一声:“还有什么办法呀,除非你是魔术师,能凭空把它变出来。”

    孟沛远勾唇:“不如我们赌一把,要是我真的能把它变出来,你就随我处置。”

    白童惜忍不住问:“如果变不出来呢?”

    盯着她清澈的水眸,孟沛远眼神幽深几分:“那我随你处置。”

    被他露骨的暗示弄得心跳加速,白童惜急急丢下一句“你先找到再说吧!”快速离开。

    白童惜一走,孟沛远当即拨通了孟景珩的电话。

    对面是火车驶过轨道的轰隆隆响,孟沛远问了声:“大哥,你部队训练回来了?”

    孟景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嗯,估计下午就可以到家了。”

    孟沛远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我能不能拜托大哥一件事?”

    “你小子,该不会又闯祸了吧?”

    “哪能呀,就是遇到了点小麻烦,但想来想去,只有你才能帮我。”

    “说来听听。”

    “帮我找枚戒指……”

    还没形容戒指长什么样,就被孟景珩不愉快的打断:“孟二少,孟小爷,孟祖宗,你这是把我当狗使唤呢?”

    孟沛远笑了笑:“哥,你还真别瞧不起狗,狗的鼻子比你的灵。”

    孟景珩冷冷威胁:“我挂电话了啊。”

    “别啊。”孟沛远连忙阻止:“大哥,那枚戒指是我和白童惜的婚戒。”

    孟景珩沉默片刻:“婚戒都能丢,小心哪天老婆丢了!”

    调侃过后,孟景珩答应道:“我现在打电话调动部门的精英给你进行地毯式搜索,这总行了吧?”

    孟沛远愉悦道:“哥,还是你疼我。”

    孟景珩哼了声,之后道:“对了,妈叫我们今晚都回家去吃饭,你记得带上弟妹一起。”

    “好。”

    孟家,傍晚时分。

    绿化带两旁的黄花梨树正在大面积落叶,佣人低头清扫着,白童惜迎着夕阳望过去,好像上一次来的时候,梨花开得正好。

    察觉到她伫立的脚步,孟沛远回头问:“在看什么?”

    白童惜轻声问:“快入秋了吧?”

    “嗯。”

    “时间过的可真快呀。”

    有时候,感觉不出时间的变化是件好事,这证明你的生活足够安逸,平静。

    反之,痛苦会让一个人感到度日如年。

    如果可以,她愿意和孟沛远这么平静的走下去。

    进了屋,白童惜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孟天真给缠住了:“二嫂,你给我评评理!”

    白童惜眨眨眼:“怎么了?”

    孟天真苦着一张俏脸:“还不是上次你那个朋友!”

    惊觉自己嗓门过高,孟天真朝孟沛远的方向瞥了眼,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和孟知先摆弄着棋盘,才续道:“我不就是不小心泼湿了他的裤子吗?他居然一下飞机就找我们领导投诉我,害得我现在还不能恢复工作。”

    作为孟天真的嫂子,但同时又是宫洺的朋友,白童惜只能一碗水端平:“宫洺他这么做是有点过分,但你泼了他,恐怕也不是不小心吧?”

    孟天真鼓起颊,像条可爱的小金鱼:“小嫂子,他没事跟你凑那么近做什么,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我教训一下他,他还委屈上啦?”

    白童惜忍俊不禁:“好了,我让宫洺联系你的领导,撤回对你的投诉,你别气啦。”

    “不行!”孟天真得理不饶人:“小嫂子,你把那个奇葩男的号码给我,我要亲自找他理论。”

    白童惜有点为难,但转念一想,宫洺言语犀利,孟天真想从他那里讨着好不容易,于是,把宫洺的手机号码告诉她。

    孟天真低头输入那个恨得她牙痒的奇葩男的号码,在白童惜看不清的角度,勾出了一抹恶作剧的笑。

    另一边——

    在门口接到孟景珩一家四口的郭月清,喜笑颜开的用左手牵着南南,右手牵着桃桃,心疼的眼神不时扫过孟景珩那只跛了的脚。

    这次国家组织的高强度训练,让孟景珩的旧伤复发,但身为带队,他还是忍着疼痛完成了任务。

    林暖去火车站接孟景珩的时候,他是拄着拐杖下火车的,林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更别提这幅样子被郭月清看见,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客厅里的众人在瞧清孟景珩的情况后,狠吃了一惊。

    孟天真眼眶微红:“大哥,你伤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说了有什么用,你还能把他劝回家?”孟沛远吐槽了孟天真一句。

    “二哥,你真是铁石心肠!”孟天真气得直嚷嚷。

    孟沛远不跟小妹耍嘴皮子,转身走进储藏室,再出来时,手里头多了张手推车。

    这是多年前,孟景珩的腿刚取完子弹,还不能下地走路时,家里给他买的。

    在林暖的搀扶下,孟景珩落座,之后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你们来得都比我早嘛。”

    孟知先搁下那盘下了一半的围棋,起身招呼众人:“人齐了,吃饭吧。”

    闻言,郭月清没有继续伤春悲秋下去,吩咐家里的阿姨把菜上齐。

    桌上,白童惜正在剔蟹肉,近期的帝王蟹收成好,肥得流油,吃的她根本停不下来。

    孟沛远坐在她对面,见她用着比蟹壳还要粉的指甲盖拨弄着蟹钳,莫名的,他居然觉得那些原本不起眼的蟹肉变得美味起来:“孟太太,我想吃蟹。”

    孟天真停下筷子:“二哥,你疯啦,你小时候吃蟹过敏耶!”

    孟沛远固执己见:“那是以前,现在我体质好了,没事。”

    白童惜听他说的这么笃定,于是有些不舍地把面前的那盘帝王蟹推给他。

    却见他沉下脸,语气阴郁的说:“孟太太,我要你亲手剔的那只。”

    “咳咳咳……”桌上的其他人被呛到了,孟沛远这是在撒娇吗?是吧!

    白童惜嘴角抽搐了下,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黏在她指尖的蟹钳上,她非常护食的一口吞掉,含糊不清的说:“你的手摆设用的啊,要吃不会自己剥。”

    好个孟太太,现在都学会跟他唱反调了。

    非但不生气,孟沛远反而觉得这才是白童惜真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