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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老爷!”却着实是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已被搞得两眼发花,看不清床上两人的举动,只得低声央求南宫珏放轻些儿。
南宫珏何曾是个听话的主儿,只道:“这双头龙也是甘露谱上记着的好招数,靖书好好练功,自然就不怕我力气太大了。”
谷靖书哪有心思去想那心法秘诀,只觉穴里少年那物一下比一下生猛地杵进深处,带动那鹿茸晃动,细茸不时搔刮着内壁,爽得他一阵又一阵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可心里却因谷云起的事始终无法真正快活起来,便含泪道:“小珏你让老爷不要谷前辈会死的”
“他本来就要死,死在快活里不是更好?”“小珏!”谷靖书当真哭出了声,南宫珏不由有些迟疑,动作缓了一缓,身子前倾,搂住他赤裸的胸膛嘟囔道:“你什么时候为我哭过。”
他说到底也只是小孩子心性,不喜欢谷靖书多将注意力投放到别人身上,独占欲这般强,却也真亏他当初看得下谷靖书在狼星魁胯下承欢,又说得出“拗不过便拗不过,只要你活着便好”的话。见到谷靖书真是伤心了。
虽然嘟嘟囔囔,却也还是一把将他抱起来,竟径直走向床边去。他这一突然举动,别说谷靖书,就是南宫北翊也被惊了一下,抬头一望,偏巧落入眼中的又是谷靖书那点缀着两点樱红,昂扬着一根通红孽物的身躯。
那雪白屁股被南宫珏紧紧贴着,分明走动间还在往上顶送,更可见到那书生股间淫水滋生,顺着大腿内侧直淌到膝弯去。
这样火热的景象却叫南宫北翊怎生耐得,那双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地狠剜着谷靖书袒露无遗的肉体,抓在谷云起胸膛上的手情不自禁地加大力度拧捏了几把,尚觉不够。
谷靖书察觉南宫珏的意图,便不由惊慌失措扭腰摆臀试图从南宫珏手中逃离,连声低嚷道:“小珏,放我下来!”
但他身子重量一半压在南宫珏臂上,一半却是在那插进他身体的yīn茎上,他虽然挣扎,到底怕弄伤了南宫珏,动作也不敢太大,还未有任何成效,南宫珏已经往那边走出了好几步。
他慌乱中又触到南宫北翊那炽热淫邪的目光,更是恐惧不已,使尽了浑身解数,将那后穴大力吞吐,想将少年排出体外去。
南宫珏受他这几下结结实实的绞缠研磨,怎样铁打的身子也经受不住。只是他却并不乱了手脚,下腹才涌起一股兴奋得要泄出的冲动,他便及时提一口真气。
忽然身子一弓,足尖点地,纵身一跃跳到床上,也不避父亲眼目,就着那姿势将谷靖书往床铺上一压,哧溜一声拔出半截肉棒,谷靖书那高耸的臀部与正自淫乱收放的后穴顿时被暴露在这南宫父子的视野里,少年赤红的壮硕yīn茎与那疙疙瘩瘩的棕红色鹿茸并插在里头,旖旎风光如何说得尽!
南宫北翊以前也看过他们两人交欢,只是那时靠得不近,所见不过只是二人不知廉耻的淫乱姿势,已惹得他春心大动。
今日偏生被少年将这天生尤物的书生送到眼皮底下,又毫不在意他的目光地只在那小穴里戳来刺去,叫南宫北翊看得鼻血也要流下,血管里流着的仿佛不是血液,却是一股股灼烫的火苗,烫得他浑身燥热,只想翻身跨到谷云起身上,如南宫珏对谷靖书那般尽情在那幽邃穴眼中大抽大弄,释放欲望。谷靖书呆若木鸡。他原想在南宫珏走到床边之前从少年怀中挣扎出来。
哪知少年竟会独出心裁地施展轻功,瞬时落到了床上,这时间比他预估的要快了太多,他直至被压在床上就在南宫北翊眼皮子底下给少年快速地抽chā了两三下,才浑身颤抖地反应过来“啊”地惊叫一声,羞愧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孔埋在被子里直想将自己捂死算了。
南宫珏却不放过他,一面深深浅浅地在他肉穴里翻耕着,一面拍打着他肥厚多肉的屁股,道:“靖书,你不是有话要跟父亲说?”
他这样的悠游自在,尽情享受那书生甜美的肉体,南宫北翊那边被惹得满腔欲火,到底还模糊记得谷云起身体虚弱,是以虽极尽亲狎亵玩之能,那粗长肉棒也紧贴着谷云起已然裸露的臀部沟壑上下摩擦,却只是以中指在那紧窄干涩的小穴中抽动,并没有蛮横地直闯进去。
谷靖书臊得只觉脸皮都似乎被奔涌的灼烫血液烧穿了,被南宫北翊看着自己受少年操弄的事实已无法改变,他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形下,那劝阻南宫北翊不要玩弄谷云起的话还怎么说得出来,就算说出来,又有什么说服力!南宫珏又道:“你不说,我帮你说了,好不好?”
这少年真是难得如此体贴,谷靖书埋首枕被间,忙不迭地点头不已,这动作带动上半身前后移动,屁股里一出一进看得格外分明。南宫珏便向南宫北翊道:“父亲,靖书怕你将谷云起弄死了,所以请你不要干他。”
南宫北翊忍得辛苦,听着怒瞪谷靖书一眼,哑声道:“干不得他,要我干你便成!”他这话实在大失体统,然而两父子搂着两名男子同床而卧,直是全然摈弃了天理伦常,在此淫乱景象中道出这种话,似乎荒谬,却又像是事所必然。
谷靖书顿时被吓得瑟瑟发抖,硬着脖颈只是摇头,口中连嚷道:“小珏,小珏!”南宫珏做事出人意料,谷靖书与其说是怕南宫北翊的淫语,不如说是怕南宫珏竟而一样的毫不在意,真将自己送给南宫北翊亵玩。
他害怕得紧紧啜住少年yīn茎,双眼里泪水流下,又是痛苦,又是不安,还有为着自己无法──或者说不肯为谷云起牺牲自己身体的“自私”产生的愧疚,泣不成声。
南宫珏双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腰肢,本来一挺一退的yīn茎此时停下动作,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北翊,面容泛着情欲的红晕,神情却分外的冷冽。
竹屋内一时只有谷靖书恐惧得啜泣并抽噎地叫着南宫珏,南宫北翊压抑着情欲的粗重喘息声,和他挺着yīn茎在谷云起臀缝中反复摩擦的声音,虽非淫声浪语,那声息仍叫人不觉面红耳赤。南宫珏停顿了一下,道:“不准碰靖书。”
南宫北翊对谷靖书其实真是不感兴趣,方才那话也不过是反讽之意,听得南宫珏当真,他又因着迟迟没曾进入正题,对少年能尽情鞭挞谷靖书的事烦厌之极,冷笑一声,道:“左右不过给人肏屁股的,还要学女人三贞九烈不成?”说着终于忍不住将谷云起也往床板上一压,腾出一只手来令他摆出屁股高耸的姿势,晃着那足有鸡蛋大的坚硬guī头便挺身刺向谷云起的臀部。谷靖书被他这句话刺得浑身发冷。他当然不是三贞九烈,那屁股也不是没被别人碰过。
此时忽被南宫北翊如此说,却不知少年要作何反应。他这样担心忧虑之时,背上一重,被压上了谷云起的半截身子。那谷云起这些天只以药汤吊命,胸膛上肋骨都能一根根地硌得谷靖书皮肉发疼。
谷靖书被他一压,才忙乱地转头瞅了一眼,瞧见的正是南宫北翊一根大屌捣向谷云起屁股的样子,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呼道:“谷前辈!”
南宫北翊双目赤红,yīn茎怒张,利剑一般地直往谷云起那隐秘紧缩的穴眼里戳去,其势已是志在必得,谷靖书那一声又能起得什么作用?未料这一回却是少年倏然出手,蓦地一把掰着谷云起肩膀,将他猛从谷靖书背上推起来。
重新把他推回南宫北翊怀中,如此大幅度移动之下,南宫北翊先对准的部位自然失了准头,那灼烫的yīn茎恰恰插入谷云起一双大腿中间,自那微微凹陷的大腿缝隙中穿过,虽不如后穴般紧密有力,触着处却也柔软而富有弹性,颇为舒适。
南宫珏自然不是要帮谷云起,他不过是不满谷靖书被谷云起压着而已,但这行为动机虽有误差,结果却让谷靖书对他感激涕零,讨好地扭动几下腰臀,又忍着羞耻颤声对南宫北翊道:“老爷,谷前辈身子虚弱,当真受不得的。求您开恩,放过他另去找人泻火”
南宫北翊一击不成,下体被谷云起大腿夹着一阵磨蹭,倒是略消了消火,头脑也总算清醒了些。
听见谷靖书这样央求,他当然知晓那是实话,只是儿子今晚这一些举动着实大违常理,不但竟公然在自己面前展示同那书生淫乱交媾的姿态,还胆敢出手阻了自己的好事,他就是晓得谷云起真被自己操弄便要没命,也实在忿怒不过南宫珏的悖逆伦常、违抗父命的举止,遂怒声喝道:“滚出去!”
他没有入了谷云起的后穴,却干脆双手紧握着那双肌肉紧实的大腿,令它们并得紧紧的,yīn茎在其中一进一出,颇有一些趣味。
那谷云起双膝半跪地歪倒在他怀中,呼吸紊乱,双眉深蹙,焦灼不安,仿佛被噩梦纠缠着一般出了一身的冷汗,那眼皮跳得厉害,却就是挣不醒来,痛苦得很。
谷靖书被南宫北翊那一声吼得浑身一抖,缩成一团动也不敢乱动。南宫珏却理也不理,兀自在谷靖书后穴中抽chā得噗嗤作响,这样目中无人的态度更令南宫北翊怒火高涨,只觉少年仿佛向着不能入港的自己示威一般。
尽管这种感觉极为荒谬,他却着实愤恨得很。偏在干这种事时争吵动手都不适宜,他也舍不得离了那正纾解着自己欲望的瘦削躯体去教训不听话的少年,索性心一横,就着那从背后环抱的姿势,一只手托起谷云起半边屁股,又将枪尖般坚硬的guī头强横地向上去顶那远没有谷靖书知情识趣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