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乌龟能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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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迦适应了地下的环境,也加入了众人不断抵御熔浆和岩石的活蹦乱跳的行列中,他一边手脚忙个不停,一边大声向瞻南山问道:“瞻大哥,你曾说起铁脚他们几百年前在修真界布下逆行时空,想重新定义修真界的规则,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一点熔浆不小心从脸颊处掠过,高温立时将他几根头发烧掉,大惊之下,赶紧专心致致,不敢马虎。

    瞻南山比起其他人,修为要高出不少,因此他来到之后,这抵御熔浆和岩石的工作立时被他分担了不少,可见能者多劳,在哪儿都一样。瞻南山大声说道:“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以前并非冥煞护法,后来被调至卞城王手下时,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查到二人的档案,只知道这两人在几百万年前就已成名,曾花大力气布下逆行时空,想把整个修真界的时间序列改过来,达到重新开始的目的。这二人明知此刻的修为不如我,却毫不担心地让我们进来,摆明了是知道我不敢随便乱动下面的禁制,这两人处处算到,狡猾之极。”

    玛尔斯刚将一团熔浆逼退,转头骂道:“下次要再遇上这两个混蛋,除了抽其筋、拔其皮以外,老子不知道还有什么招能解恨的。”岐伯平时也算是心性淡泊的一个人,被折磨了一百多年后,此刻也是咬牙切齿,在一旁骂道:“就算用世间最卑鄙的手段把这二人整死,想来别人都会说我们是为民除害,老子在僵尸界都没受过这等恶气。”袁让因转过脸来,在一旁叹道:“唉,想起来咱们还是太善良了些,对付此等恶人,难道抽其筋、拔其皮就够了?起码也要让他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才能稍稍安抚一下大伙所受的苦难啊。”话音刚落,只听他“哎呀”叫了一声,原来他转过来说话时,手中动作稍慢,一片熔浆扑面而至,他来不及抵挡,加上他本身长着一副大南瓜脸,需要保护的面积也就比普通人要大些,长袖挥舞下,依然有点点熔浆从耳旁擦过,阵阵烧痛,大叫不止,正想痛骂,头上岩石又飞了下来,一时间竟手忙脚乱,还好非所言见他受伤,马上将手臂伸长,击开来石,他方才稳定下来,心中依然大为恐惧,拍着胸口喘息不已。

    刘迦一看这情形,心中烦噪更甚,但这群人在这一百多年中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以他的机变要马上想出更好的主意,只怕这种自信程度对此时的他而言,要求太高了些。他左思右想,无奈之余,竟苦中作乐地笑起来:“要是现在我手头有机器猫的那扇哪儿都能去的门就好了。”

    这群人中只有他和李照夕来自地球,李照夕一生以先人李淳风为榜样,勤学苦修,哪会去看《机器猫》这种卡通书?是以众人一听“机器猫”三个字,都大为奇怪,不禁在想这机器猫是不是修真界中以动物之形而修练成仙的高手。明正天大声问道:“大哥,这机器猫可是你的朋友?有没有办法联络到他,如果能联络到,咱们岂不是立刻就可以出去揍那两个混蛋?”非所言一脸钦佩地问道:“兄弟,你修为时日虽然不多,但所见高人却是不少。这机器猫是何方高手,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说的他有哪儿都能去的门,这门连禁制都不怕么?”玛尔斯更是赞道:“肯定是哪个星球的猫形修真者,嘿,机器猫这名号好酷。”

    刘迦一听众人之言,立时心中一阵酸楚,他本来只是一句戏语,没想到这群人随时都在想如何逃出去,其中任谁有一个提议,大家马上都会讨论半天,论证其可行性,此时一听到这机器猫有如此法宝,焉能随便放过?竟马上开始详探这猫仙人的底细起来。

    刘迦一脸无奈地叫道:“不要胡思乱想啦,我只是太苦闷,所以开个玩笑,这机器猫是幻想故事里面的人物,我无聊之余,随口说说,你们干嘛这么认真?”

    此话刚出,齐巴鲁就痛骂起来:“死小白脸,这种玩笑也随便开得的?大家每天都在这儿冥思苦想,稍稍有点希望都会兴奋半天,你一句话提起老子的希望,又一句话让这希望破灭,老子这一百多年被折磨得还不够啊?”岐伯也在一旁不满道:“小白脸,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大家被折磨了一百多年,神经都很脆弱,经不起再折腾啦,你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李照夕也叹道:“师兄,这玩笑开不得,大伙这次被困不比以往,从前被困之时,无聊之余尚可打打麻将、斗斗地主,以消极的姿态来对付漫长岁月,可这次大家被困此处,时时都在为生存而忙个不停,连娱乐的时间没有,心情早郁闷透顶了。”

    刘迦一听之下,方知惹了大祸,连连道歉,好不容易才平伏众人怒气,但心中兀自在想如果这机器猫真是我朋友,而且还能出现在这儿,自已岂不就是野比康夫那个傻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何来开心而言?心中更感郁闷,但转念又想:如果我是野比康夫,那静子又是谁呢?是晓雨吗?突然间,他发现自已一天到晚之中,思绪乱七八糟,哪有修真者的样子?不禁暗暗叹息。

    这群人个个都忙个不停,唯有崔晓雨,大家看在她是小女生的份上,平时又和大家关系良好,个个都喜欢她随和天真的可人性情,再加上晓雨温柔款款,善解人意,一来之后,三言两语之间,娇憨柔媚之际,多了些欢笑,少了些憋闷,让众人心灵上多少得到些安慰。大伙自然对她特殊照顾,让她呆在众人中间,不必去管熔浆或岩石。是以公司里常常有句俗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也并非市井俚语,阴阳互补之道,竟无处不在。崔晓雨也乐得逍遥自在,偶尔和这个说说话,间或与那个聊聊天,不仅不累,反倒是没有了生死攸关的逼迫,空闲之余还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地下熔浆万流奔腾、色光缤纷的自然风光,一时间竟大有阵阵诗意涌上心头,但由于没受过文学教育,无法出口成章,遗憾之下,只能在心中暗暗赞叹。倘若众人得知她此刻居然还有心情写诗作赋,就算不当场气死几个,起码也会立时晕倒一片,就算尚有清醒者,丧心病狂之余,跳起来掐死她,想来也不算过份。

    过了会儿,刘迦又叹道:“只怕咱们出去后,这两人早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要找他们报仇,可不知要等到何年何岁去了。”

    瞻南山点头道:“不知这两人要混沌牒去什么地方,如此不惜代价的强抢豪夺,只怕又在想什么坏事。”刘迦突然想起在皇宫内探查铁脚散人所在处时,他曾听到过两人的对话,于大声说道:“我听他们说,好像要准备回原来的地方,这原来的地方是指什么,你知道吗?”

    瞻南山一边将来石移开,一边暗自想了想,也大声说道:“这两人从前曾修行几百万年,天下的地方只怕都走遍了,这原来二字,恐怕只有他们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刘迦一听,也是件没头绪的事,于是不再多想。

    小云突然在他大脑中说道:“嗯,想让一个界重新开始,野心很大哦,每界重新开始时,第一时间有思想的生命体相当于那一界之主了,虽然不是万能的,可由于一界重新开始时大量最精华、最纯粹的物质都会集中在这界初始时的生命体上,这生命在这一界可以说是无敌于天下了,而且可以随便运用这一界的各种能源,他与界内所有物质也都是有感应的。”刘迦心中说道:“哇,这么厉害,那不成了上帝?”

    小云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我虽然不了解那段历史,不过我曾经从你脑中的记忆看到有一些关于上帝的故事,想来上帝也是亿万年前的一个修行者,他创造了不少世界吧。不过你脑中的这些资料零散得很,不完整,我也没法做过多推断。”刘迦一听,心中想起自已的学习从来都是兴趣一来就找几本书看看,但那是三分钟的热枕,没什么书是看完了的,听小云说得如此含蓄,他不禁一阵脸红,有些不好意思,所幸这地下熔浆滔滔,大家都是面红耳赤,没人会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就算注意到了也没人会去搭理这种无聊小事。

    辛计然突然说道:“老白,你可是禁制阵法的专家啊,这铁脚散人和真虚子的禁制你有什么看法?”白玉蟾叹道:“文老,我自从进来后,就一直在捉摸着呢,这禁制明显是用阵法的体制构成的,不好破的原因在于他是用咒语启动和关闭的,咒语是个人设置的语言声音能场,谁知道他个人设的是什么内容?如果他高兴起来,把咒语设成今天我要吃白菜或是芝麻开门这种连鬼都想不出来的话,你又如何能猜得到?而且这种禁制以阵法的方式布置,这两人又是修行了几百万年的老鬼,肯定利用了环境,倘若在外面呢,胆子大的不妨乱七八糟的试试,最多触发阵法后,自已受点伤,再跑远点,也不至于丧命,可这地下熔浆岩石那么多,谁敢乱动?”辛计然喟然道:“唉,我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心中有气,看不惯那两个老鬼的嚣张样儿。”白玉蟾也点头道:“我也一样看不惯,这不正在想嘛?你老比我还多修上千年,你老也想想啊,你老能搞定混沌牒,这起码就比铁脚厉害了吧?”

    辛计然正要说话,小云突然轻声说道:“那下面有禁制吗?”

    白玉蟾楞了一下,说道:“好像没有吧,下面都是熔浆。他没必要在下面布下机关,这熔浆本身就是最好的一堵墙了,谁也翻不过去。这群人的修为有几个敢在熔浆里面洗澡的?他这牢房大半是天成,小半是自创,他妈的,这厮确实狡诈。不过呢,他就算想要在下面布上禁制阵法,以铁脚二人现在的修为,不可能在下面找到合适的阵点,找到了也下不去啊。整个阵法就是上面和四周,让你不能离开此地就行。”

    小云攸攸说道:“如果能有什么法器可以装着大家从下面逃走就好了。”

    白玉蟾和辛计然一听,立时在一大堆法器和宝物中翻腾起来。找了半天,听到白玉蟾叹道:“唉,没找着,要能装这么多人的东西,又要能承受如此高温的宝物,只怕只有混沌牒了。”辛计然说道:“你就别提混沌牒那小子啦,谁知道他现在在何处,搞不好已经和铁脚一伙人打成一片、同流合污去了。”白玉蟾摇头道:“这倒不会,混沌牒那小子鬼得很,他在小云师父这儿,受天地灵气滋养,舒服自在得很,有机会一定会溜回来的。”

    刘迦一听三人对话,知道这三人也没有办法,不禁心中苦恼之极,侧头看见玛尔斯正在骂骂咧咧地抵挡熔浆,他心念一动,突然体感到玛尔斯的小宇宙和蓝沁的极为相似,不禁想起李淳风的书提起过神的修练方法和魔的修练方法大同小异,都是修练体内的小宇宙。他此刻对这种修行方法了如指掌,一探之下,立时明白玛尔斯被宙斯伤在何处,也立时明白为何玛尔斯在短时间内回不了神界了,他发现原来玛尔斯受伤的地方正好是体内小宇宙的神识处,这伤从根本上破坏了玛尔斯的修行,这恢复起来的时间可就长了。

    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同情玛尔斯,高声对玛尔斯叫道:“老玛,我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对你们修小宇宙的方法有些了解,等出去后,咱们一起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加快你恢复小宇宙的速度呢。”玛尔斯正在焦头烂额处,转身骂道:“他妈的,岐伯一天到晚骂老子给人乱吃灵丹、庸医误人,你也要学老子的毛病啊。”话音刚落,一块巨石从上而降,他挥掌击碎,可此时正好一团熔浆袭来,他分心说话之余,来不及抵挡,狂叫之中,熔浆已扑至胸口。

    玛尔斯跳起来大声惨呼,众人都是大吃一惊,但碍于各自手中忙活,又不敢过多关注他,只是不断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烧死了,还是砸死了?”谁知玛尔斯的惨呼刚过,竟变成了嘻嘻的笑声,众人以为他并未受到冲击,只是在开玩笑,正要痛骂,突然听到他嘻皮笑脸的声音说道:“他妈的,还好老子有龟颐盾,不然这胸口可就烧出个大窟窿来,多难看。”

    刘迦正想安慰他两句,突然听到体内白玉蟾、辛计然和小云同声欢呼道:“耶!龟颐盾!!”

    刘迦正要说话,只听到白玉蟾已在体内欢声叫道:“臭小子,快叫玛尔斯那蠢猪把龟熙盾脱下来,这玩意不仅能抗打击,你现在也看到了,高温对它也没用,里面空间大得很,你们一群人都可以挤到乌龟壳里面去,顺着这熔浆流下去,只要一出熔浆面上的禁制范围,立时瞬移开去,不就得了?”

    刘迦一听,心中大喜,高声叫道:“这主意太好了,终于能出去啦。”一时间欢天喜地,手舞足蹈。

    众人一听他这句话,均感莫名其妙,岐伯在一旁叹道:“小白脸,你是不是想出去想疯了,脑子急坏了?”齐巴鲁也在一旁说道:“小白脸,别太高兴啦,你以为你想了一个好办法就真管用啊,咱们一百多年想了无数办法,每次都是开始的时候高兴得要死,后来一样垂头丧气。你现在才进来,偶尔为自已有些奇思妙想,立刻就开心无比,也很正常,多想想也就没戏啦。这么多年过来,现在看着你高兴的样子,再想想呆会儿你深思熟虑后的失望,我连同情你的愿望都不容易升起来啦。”

    刘迦一边挡着熔浆,一边极度兴奋地叫道:“咱们脚下面应该是没禁制的,你们知不知道?”非所言一阵苦笑道:“兄弟,这下面没禁制的事,大伙在一百年前,刚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难道你想从下面走啊?你连偶尔扑面而至的熔浆都受不了,你还敢跳下去洗澡不成?兄弟,这么简单的想法你都要开心一番?是不是单纯过度了啊?”明正天也叹息道:“大哥,你呆会儿等这高兴劲儿过了,那才叫难受啊。”

    刘迦没理会非所言和明正天的话,继续高声叫道:“不是啦,我这想法真管用的。玛尔斯刚才不是没被熔浆烫伤吗?他那龟颐盾能抵挡高温的,而且那里面的空间大得很搞不好可以装不少人呢。”

    众人一听,全都是一楞,此主意听起来实在太好,但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怕过于高兴之下,一会儿又有人马上提出反证,将此主意说得一无是处,大家不免又堕入痛苦的轮回。

    瞻南山突然高声问道:“龟颐盾??那不是南斗星的护身法宝吗?怎么会在老玛兄身上?这玩意我曾经见南斗星用过的,他曾经穿着这玩意儿随便出入温度极高的仙界太阳,这法器也是天地间一件灵宝,后来经南斗星改造后,才能穿在人身上的。老玛兄怎会有如此法宝?”

    众人一听瞻南山如此说,竟在一时间齐声欢呼,相互击掌,明正天开心得合不拢嘴,高声叫道:“这玩意连太阳温度都不怕,这熔浆又算啥?这主意只怕没人会反对了。”岐伯开心之下,突然高声叫道:“他妈的,玛尔斯,你还楞着干嘛,还不快脱下来?你想惹火众人,冲上来把你剥成光猪不成?”

    玛尔斯也是开心无比,张着大嘴,乐呵呵地笑道:“他妈的,早知道这玩意如此嚣张霸道,何苦在这儿憋了一百多年?”他一边脱下龟颐盾,一边笑着说道:“瞧瞧,最后还是我救了大伙,这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众人此刻开心之余,也不去在意玛尔斯的自吹自擂了,相互庆幸之下,又同时大叹自已知识太少,孤漏寡闻,倘若多些宝物这方面的见识,早知道龟颐盾有如此强劲能力,何苦在这里活蹦乱跳一百多年?可见知识的重要性,不仅对于完成自身工作必不可少,外出旅游、遇险逃生、交友泡妞、发家致富,也都是少不了的。往往不经意中见到的宝物,由于你缺乏这方面的认知,竟弃宝物如瓦砺,等闲视之,让老天爷送到你手上的发财机会,也会随手扔掉,反而还怨上天待我太薄,为何迟迟贫而不发?天下阴差阳错而失机者,其痛苦莫过于此了。

    说到此,笔者想起幼年搬家时,内屋泥地下曾挖出数几十块怪石,当时嫌这些破烂碍眼,竟弃之于门口,被邻居一落魄地理老师拾得,此老师数年后证明这堆烂石头竟是千年前埋在地上的外星陨石,一时间声名大噪,名利双收,不可一世。而笔者却将此成名机会拱手让人,正是由于无知啊。每每念及此事,除了深夜独自窝在墙边、咬着枕角,偷偷黯然流泪以外,更能何为?各位不妨回家翻箱倒柜,细细搜寻,想来每家每户多少都有些积年留下来的宝物或是古董,一旦经专家确认,发财机会必在眼前,切不可将家中破烂随意扔掉,坐失此改变命运之良机。倘如笔者,不经意间与财富失之交臂,纵然咬烂枕角、以泪洗面,也后悔不及了。反倒是由于枕套被咬烂,还得破财再去买几个新的,岂不雪上加霜、呜呼哀哉?

    玛尔斯脱下龟颐盾放在众人中间,然后换过瞻南山,让他来鉴定一下,以确认这法宝的真实性。毕竟众人要用这乌龟壳沉入熔浆巨流之中,倘遇上假冒伪劣之物,弄巧成拙之余,何异于集体自杀?修行道路漫长幽远、甚是不易,珍视生命、安全第一。

    瞻南山细看之下,连声“啧啧”,众人一听,立时心情大爽,就凭他这两声发自内心的赞叹,也均知此物不凡,刚才尚存的点点怀疑忧虑,此时一扫而空,欢呼雀跃之情难以自制,更有甚者如明正天、玉灵子之流,竟喜极而泣,一边笑一边哭,玉灵子用手背擦拭眼角泪珠的同时,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说道:“这次这主意终于没人反对了,看来是真的了。”明正天也是阵阵悲喜交加,一边继续抵挡熔浆乱石,一边哽咽着说道:“还是大哥好,他老人家一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次出去后,就算不把铁脚散人打成跛脚怪物,也要如法炮制,让那混蛋受受这活罪,让他身临其境之下,学会将心比心、体凉别人的痛苦。”说话间,他想起这群人成分复杂,修真者、修佛者、修僵尸者大异其趣,再加上一个穷神和一个冥界高手,如果真能如其所愿地将铁脚散人和真虚子抓来困在此地,所下禁制阵法的复杂程度必然是穷凶极恶、搅尽脑汁后的千奇百怪、无与伦比,那坏蛋二人组就算再精明十倍,又如何能破解这超级混合大阵法?到时这二人不仅没有这乌龟壳用以逃命,众人还势必将此二人元神中所藏宝物全部抖落干净,以防两个坏蛋重演众人今日之逃命传奇。念及此,他咬牙切齿,心中欢快之意大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