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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这边众人如何消失,玛尔斯又如何带上韩怡英溜走,咱们话分两头,其事各表。
刘迦和蓝沁两人被吸进炼丹炉后,两人的反应相差甚远。蓝沁修为不够,被大力狂卷之下,立感胸闷气塞、神识模糊;刘迦则不同,他一进炉内,不待看清周遭环境,已顷刻将混元力布在浑身上下,以备不测。
待得站定,却见两人身处一个金壁铜墙的小屋中。小屋内空无一物,有一个没有门的出口,不知通向何处,他见蓝沁在其身边摇摇欲坠,当下原力透进其脑,助她将神识镇住,蓝沁片刻清醒,开口第一句就是:“小帅哥,你那美女西相,多半是想收你的命了,你们天幽宫的人物好杂,不干不净,什么怪物都有。”
刘迦摇头无语,神识探过,已知炉内空间被极大神通所禁制,自己根本无法瞬移出去,当下苦笑道:“这干玉莫名其妙得很,干嘛要把咱们弄进来?想来她是喜欢那把镇界如意尺了,这女人可恶,我居然上了她的当。”蓝沁站在他身边抿嘴笑道:“你怎么老上美女的当?”刘迦闻言一愣,悻悻地笑道:“大概是因为美女的一颦一笑惑人心智,让人忘乎所以吧。”蓝沁忽然奇道:“那你怎么没上我的当,难道我不算美女?”刘迦咧嘴乐道:“那是因为当年玛尔斯曾提前告诉我,说你是如何狡诈,诡计多端,我有防备在先,自然也就不容易上当了。”
说着他忽然想起一事,急道:“这干玉既然要害我,只怕不会放过对屋的人,宣宣没有修行过,哪经得起她折腾?”蓝沁想了想,嘻嘻笑道:“我过来之前,之所以要将你那宣宣劝过去打麻将,就是因为我信不过你这美女下属,怕她发难之下,你那心上人儿难免要沦为这恶女人的人质。同时也暗示了玛尔斯,让他见机行事。那穷神虽然能力大失,可逃起命来却有一套,否则当年我早捉住你了,还能容你活到今日不成?”
刘迦闻言,心中宽慰不少,点头笑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但愿玛尔斯有能力将宣宣救走。”蓝沁扑哧笑道:“他肯定会的,他的女朋友在你这儿,你的情人在他那儿,大家将心比心,你肯定不会置我于不顾吧?他也一样的,不会不管你那宣宣的。”
两人正在谈笑,忽感四壁上下的空间热了起来,正在诧异,整个房间陡然升起一股熊熊烈火,顷刻将两人围在其中。刘迦暗叫不好,当既启动虚怀如谷之境,将这股恶火尽皆吸至体内。蓝沁乍见大火,立时“啊”地惊叫,但转眼间却见火焰在身边急剧流过,并无烧痛之感,诧异片刻,已然明白,是刘迦将火势能场全集中到他自己身上去了,当下柳住刘迦的胳膊,欢声笑道:“小帅哥,你可要坚持啊,最好把这火全吃光吧,否则蓝美女的脸被烧焦了,可就没法混下去了。”刘迦本想随口应道“这世上靠脸混饭吃的人还真不少”,但此时势在急迫,不敢分心,那玩笑话便说不出来。
刘迦全神贯注于境中,却见那火性纯阳刚猛、炽炎灼烈,瞬间已将其体内混元力的十二属性尽皆打破,一时间焦燥难耐,但又不敢放弃,稍一松懈,那烈火强势之下,两人立时便化为灰烬。他试着用亥字水诀去灭其火气,没想到此火见水,不但不灭,反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凶狠起来,他心中一念不纯,神识大震,险些被火势烧伤。所幸其原力修为甚深,意志力坚强之极,转眼又镇定下来,努力化解那源源不断流入体内的熊熊烈焰。
他一边勉力相抗,一边暗暗急道:“这火纯阳之性,遇见子水,反助其烈势,再这么下去,我只怕要被人烧死在这儿了。这火看来是灭不掉的了,但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将它收掉也好啊。”想到“收掉”二字,忽然忆起当日在观心院闲游时,曾在易学书上见过十二地支诸性中的六冲六合之理,心中一凛,立时细辨此火属性,知其应在午字诀上,当下硬生生地从混元力中念出一个未字。
那未字属土,午未相合,且合中相生。此诀一出,混元力中属性大变,所有倾注而来的火性尽皆凝固。他有了这凝固的片时之机,立时转念将众多凝固成形的火焰送入小云宇宙内,余下火势虽然一样源源不断,但尽皆由此入内。
忽听得体白玉蟾等人松了一口气,齐声笑道:“还好他反应快,否则那火如此霸道强悍,连小云师父都来不及转换,大家伙真要一起给烧死了。”林思音笑道:“老白,你们两位无体元神也怕被烧死?”辛计然叹道:“那火有毁天灭地之功效,就算咱们再修千年,也是一把火烧烬呢。”小云嘻嘻笑道:“刚才连我都给吓了一跳,还好现在那个我聪明得很,大家不用担心啦。”
却听白玉蟾叫道:“别忙着高兴,赶紧把这些火块收拾起来,以后大有用处呢。”林思音一脸无邪地笑道:“老白,这火块有什么用?”辛计然乐道:“这火块是被那小子用十二地支的六合原理凝固而成的,待得与人对阵之时,扔出去,用六冲法冲去其未字诀,火性还原,将对手烧成焦炭,岂不妙哉?”
那火势既有了去向,刘迦二人虽站在烈焰之中,却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其凶狠恶毒的灼热了。刘迦转头看向蓝沁,但见蓝沁睁着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似乎一切太不可思议。他拍拍蓝沁的肩笑道:“怎么了?还不走,你想被烧成焦炭美女啊?”蓝沁被他猛地惊醒,立觉有些尴尬,不禁脱口而出道:“小帅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自信地处死地而无惧呢。”
刘迦嘻皮笑脸地说道:“哪有什么不惧,只不过是垂死的挣扎而已,幸运的是咱们挣扎成功,走吧。”蓝沁和他一边向出口走去,一边做了个鬼脸,调皮地笑道:“大英雄,我这次能不能活着出去,可全靠你啦。”刘迦乐道:“是啊,我哪能随便死呢,加上你和我,可就是一尸六命啊。”他言中所指白玉蟾等人,蓝沁不知,眨眨眼待他解释,刘迦一时说不清楚,只是笑而不答。
两人来到屋外,却见一个能容下十来人站立的小厅,一样空无一物,小厅四壁都有入口能通向其他地方。刘迦双手叉在后腰上,对蓝沁笑道:“干玉那坏女人说这是炼丹炉,刚才小屋内的大火想来就是炼丹用的,还好咱们挺过来了,否则进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却不成了两粒丹?她一口气吃下咱们这两粒仙丹,只怕撑也撑死了。”蓝沁靓眼微闪,笑道:“她拿了你的镇界如意尺,只怕正在用那玩意儿号令当年天幽宫的高手为其打天下呢。”
刘迦一愣,皱眉道:“嗯,有这个可能,说不定她会对人说,是我将镇界如意尺传给她,由她来做天幽宫宫主,见尺如见宫主本人,她自然能将当年诸多高手聚在座下。”蓝沁抿嘴乐道:“哪有这么麻烦?要是我,干脆变成你的模样,直接号令天下群雄,岂不简单?反正她的修为也不错,大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怀疑什么。”刘迦点头笑道:“说不定她真会这样。”
刘迦看了看四周,想起刚才在小屋中的经历,不知其他屋内会是什么样的境界,一时迟疑不决,不敢冒然进入。神识细细探过,忽觉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小屋内有些异样,当下与蓝沁径直走了过去。
见此屋内有一团缓缓流动的黑色旋流,他试着触碰,立感劲风扑面、呼吸急促,但站在屋外却安然无恙,虽只一线只隔,但里外差异之巨,实在让人难以想像。他退开一步,对蓝沁摇头说道:“这好像是纯阴属性的天罡风,在十二地支中对应那卯字。这风凶狠起来,足可以开山劈石、翻江倒海,咱们少惹麻烦,溜吧。”蓝沁急着点点头,伸了伸舌头,笑道:“连你都不敢去碰,我自然是躲得越远越好,被炼成丹给人吃了,可不好玩。”
两人正要离开,刘迦忽感原力有所异动,心中诧异道:“难道那旋流深处竟有修原力的人?”他集中念力直探旋流深处,隐隐听得有二人在其中呻吟,似乎正在苦苦支撑。他暗暗吃惊,对蓝沁说道:“你站在这里别走开,里面有天幽宫的人,我得进去瞧瞧。”蓝沁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既是天幽宫的人,你这做老大的哪能置小弟于危难而不顾?总得有个老大的样子,去瞧瞧吧,倘若你被炼成了丹,我先吃了你,然后再想法出去,做掉那干玉,再变成你的样子,继承你的遗志。”
刘迦闻言一愣,似觉她的话颇为古怪,但转眼立时明白她是在用开玩笑的方式劝自己别去冒险,言下之意是在提醒自己外面还有大事未了,不可随便把命给丢了。他既明此理,心生感激,转头对蓝沁笑道:“你这人鬼心眼可真不少,呵呵,别担心,我不会随便送命的。”说着他见蓝沁一脸忧色,当即拍拍她的肩,笑道:“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我的命早已不是我自己的了,至少还有那么些朋友都需要我留下这条命去救他们。”蓝沁见他如此说,当下微笑道:“你明白就好。”
刘迦细辨了那旋流的转向,当下深吸一口气,飞身直入旋流之中,瞬间已没入其内,消逝不见。蓝沁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刘迦一进旋流,立被卷至深处,他启动心驰神往之境,强行来到旋风的最底处,却见两人正盘腿而坐,紧闭双眼,头发直立,身上衣衫早被旋风撕得粉碎,上半身体肤已有多处被急风划破,面目已被风干,大有枯木的样子。但两人手中诀印连连幻化飞舞,依然在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刘迦勉力坐在二人跟前,细辨之下,立时大惊,此二人正是戈帛和达摩克利斯,不知干玉用了什么法子将此两人骗了进来。
刘迦知道两人的性命只在顷刻之间,立时启动虚怀若谷之境,体内原力顺势将旋流导引而入。他有了前时的经验,当下话不多说,默念戌字诀。那旋流一进他体内,立被其利用六合原理中的卯戌相合而凝固,随之进入小云宇宙中,又被两个无体元神和林思音笑呵呵地收藏起来。
那旋流狂风被他转向,戈、达二人所承受的压力立时消散不见,两人睁眼看见刘迦,心中大喜,当下连连运转原力,片刻后跃然而起,侍立左右,脸上表情兴奋不已。
刘迦见旋流已然顺利导引入内,当下站起身来,一边由得那狂风继续纳入体内,一边对两人笑道:“别老用这暖昩的表情看着我,又想说拍马屁的话了是吧?你们也真是的,这性命当口也忘不了互相吹捧,咱们先出去再说,这风不知要吹到何时去了。”
两人见他身处狂风旋流之中,竟意态闲散、安如泰山,不禁大为钦佩,当下赞叹道:“宫主神通莫测绝伦,当真令人佩服。”刘迦嘻嘻笑道:“你们两人身处险境,但对于拍马屁的事,依然能信手拈来、毫不含糊,我也是当真佩服得紧。”
三人说笑着,竟在旋风中坦然而出,蓝沁见此大喜,立时笑道:“小帅哥,蓝沁恭喜你又多了两个下属。”戈帛闻言,脸上竟现惊异之色,当下笑道:“至尊神魔的女儿蓝沁在此,戈帛居然不识得,也算没眼光。”达摩克利斯笑道:“小魔女可爱得很,当年假扮雅典娜,把奥林匹斯山的人骗得颠倒狂乱,也算有趣。”蓝沁双眉一扬,昂然笑道:“可毕竟没能骗过达相,也算蓝沁伎俩拙劣呢。”
刘迦摆摆手,苦笑道:“你们这群人一见面,不知要互相吹捧到何时才有个尽头,能不能说说正经事先?”达摩克利斯闻言,立时破口大骂起来:“那混蛋干玉,把咱们扔进来,险些被她练成仙丹,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戈帛脸上一红,微微叹道:“我和达相从天幽宫来到淡月,正遇上此人,交手之下,方知她现在功力之深,我二人远非其对手,立时被她捉住给扔了进来。咱们也算无能。”达摩克利斯不以为然,继续骂道:“那臭女人收藏了那么多宝物,许多年下来,不知吃了多少仙丹妙药,体内修为怪异莫名,咱们这次着了她的道,下次可有她好看的。”
刘迦方知两人被摛经过,不禁连声叹道:“难怪她体内诸力怪异得很,想来定是吃了太多的灵物。她这人一看便知是那种不愿勤学苦练之辈,一天到晚用尽心思找宝物、搜灵丹,以捷径来提高功力,也算法门之一。不过这样下去,只怕难达至境,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走火自毁呢。”蓝沁扑哧笑道:“你见过天下有几个美女是爱学习的?既然是美女,当然得学会利用自己的长项,天生丽质难自弃,总得用美貌多换些东西回来,何必去勤学苦练?”刘迦闻言一怔,苦笑道:“你说得是,当年我在学校念书时,美女的学习成绩一般都不怎么样,可临到考试的时候,总有人把自己的笔记借给她,帮她温习功课,助她速成过关。”三人闻言尽皆大笑不止。
Chgor先声明一下,偶并非在此恶贬美女,而是艳羡其天生优势,做起事来自是比咱们这些恐龙蛤蟆要轻松得多。曾有一段时间,媒体老爷们群起怒斥不少企业在选人才的时候,只重外貌不重才华,其实这也只是一家之言。想那做老板的人,能在世俗中平地而起、鹤立鸡群,个个都是人间英雄,精明强悍之极,哪能将自己幸苦创业的基业随便毁于他人之手?选美女作职员或有其猫儿偷腥的一面,但也有其用心良苦的想法,起码在办公区内,有个赏心悦目的人儿坐在那儿,大家工作起来,劲头也要大得多。除了那种特殊的天地尤物,让大家每天流鼻血、心绞痛而无法正常工作以外,“男女搭配,工作不累”这句话,毕竟还是至理。且“男女搭配”的重点在于那个女子的吸引力,否则随便配上一个如chgor这种长相的人,只怕公司男职员皆会集体罢工,羞于在此公司干下去,同时鄙视老板的眼光和境界,外加质疑该公司的前途了。想来连一个美女都无法搜罗到旗下的老板,很难让人相信其竟争生存能力。顺便再说一句,chgor眼中,天下女子尽为美女,个个如花似玉,人人风情万种,绝对没有一个是丑的,特此声明(不作此声明,这本书早晚是被人唾弃的命)。
且说玛尔斯用龟颐盾逃走,知道以此时的能力根本无法突破淡月群星外的防护禁制,便来到一处深山。看看没人追来,当下试着为韩怡英推宫过穴。他一生下来便是神,对凡人的体质了解甚少,此时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学着别人掐人中、舒脉络、理血气,折腾好半天。随着干玉在韩怡英体内留下的力道自然消散,韩怡英渐渐醒转。玛尔斯以为是自己按摩生效,心中大喜,自言自语地笑道:“老子对医术不学自通,不愧是战神出身。”转而又想到,此话甚无逻辑,那不经学习而自通医术的人,该是药神出身,哪轮得到战神?但他见韩怡英醒来,心中担忧既去,也懒得去理会战神和药神的区别所在了。
那韩怡英没有修行积累,被干玉点中晕倒,同时也被其震伤体脉。好不容易被玛尔斯唤醒,却也是气若游丝,声如蚊翼,模糊地樱声道:“刘迦,你在哪儿?”玛尔斯见其受伤不轻,当下答道:“小白脸不在这儿,我是他哥们儿,神界战神玛尔斯。”说着似感此语有吹牛之嫌,怕又被人笑话,赶紧补上一句道:“现在我还没恢复完全,只有十分之二战神,但恢复成百分百战神也是早晚的事。”
韩怡英不懂百分百战神和十分之二战神的不同,听说是玛尔斯,心知是刘迦的朋友,当即宽慰不少。只是她受伤之际,命悬顷刻,已无语相对了。
玛尔斯见其呼吸越发低沉,暗暗着急道:“这女人是小白脸的命根子,倘若死在老子手上,朋友没得做了不说,那小子发起疯来只怕会丧心病狂地杀了我,这却如何是好?”
忽而想起前时打牌,自己曾靠作弊赢了不少宝物,当时只顾着收拾进体内,却没好好查看,说不定其中有救命的东西。当下拿出来,遍检诸物,发现其中竟有一粒碧幽宕,心中大喜,咧嘴乐道:“我记起来了,这是小白脸分给大熊猫的,那畜生没吃完,居然输给了我,也算这女人命大不该死吧。”
当下分出极少部分,喂韩怡英吃下。那碧幽宕极为灵验,曾助刘迦将混元力升级,此时韩怡英吃得少许,没过多久,竟感体内咕咕直响,玛尔斯惊喜道:“有效果了?”
那碧幽宕一进韩怡英体内,立时冲关走脉,将其神识定住,同时去污化秽,让人神清气爽。韩怡英心神俱醉,片时舒服之极,但转而脸上又现异像,玛尔斯奇道:“怎么了?那药太猛了?你受不了?”韩怡英摇摇头,脸上微有尴尬神色,低声问道:“这附近什么地方有厕所?”玛尔斯一脸无知状,奇道:“厕所?是什么东西?拿来干什么?”他不知那韩怡英是个凡人,被碧幽宕清肠理腑以后,便如脱胎换骨一般,自有许多旧时的污秽之物要处理。玛尔斯天生下来便是神,与之打交道者,要么是神,要么是仙,个个都是有修为之辈,不吃不睡方是正常的,哪有凡人生活的琐事?是以听得莫名其妙。
韩怡英见他一脸惊讶,更觉难堪,当下将脸转向一侧,急道:“我我……我肚子里面不舒服,要上厕所啦,你不要大惊怪的,让人多不好意思!”玛尔斯见其急切之状,挠着头猜了半天,大概猜到是女人羞耻之事,不便细问,当下笑道:“你要做什么都行,但最好别出去,很容易被那坏女人发现的,就在这乌龟壳里做吧。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我转过身去就行,你请便。”说着竟转过身去,哼起小曲来。
韩怡英闻言一惊,正要细细追问为什么不能出去,可此时肚内越发地疼痛起来,无奈之余,只有就地解决。一阵稀里哗啦过后,似觉身心舒畅,痛快无比。玛尔斯正在自唱自乐,猛然闻得一股冲气恶气,不禁奇道:“咦,这是什么味道?好臭!”转而见地上一摊污秽,大惑不解。
却见韩怡英已站在一旁,见他端详地上秽物,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将脸转向一侧,同时低声骂道:“你这人太恶心了,怎么好意思去看人家拉出来的……”玛尔斯抚着鼻子,一脸苦相地问道:“你这算哪种修行方式?好臭的东西,这是什么?”韩怡英一脸涨红地嗔道:“还不赶快想办法把这东西清理干净了?你看着它干嘛?有什么好看?”
玛尔斯又在体内乱翻,找出一只破碗,心中暗道:“胖仔,你这法器暂时用来装这臭东西吧,虽然这玩意臭得要死,可你的破碗也好不了多少。”当即三下五除二地清理干净,同时将齐巴鲁那只破碗扔了出去,再次把乌龟壳的出口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