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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迦听了诸空镜的话,心中思绪良多,稍想片刻,他已有主意,对诸空镜笑道:“空镜,你不用担心太多,不管怎么做,总之我不会让大家为难。”诸空境闻言大喜,知他已首肯自己的请求,立时恭身道:“宫主体谅属下,真是无微不至。”刘迦微笑道:“无微不至谈不上,但将心比心,起码我能理解你们希望什么样的生活。”
众人立时欢呼雀跃,有人笑道:“宫主的原力透人神识,随便用眼睛这么一瞧,便知道咱们在想什么。”也有人立刻纠正道:“宫主的原力靠的是神识念力,又不是用眼睛瞧的,应该说宫主动脑筋一想,便知道大家伙在想什么。”还有人也跟着说道:“你懂个啥,宫主那叫天眼。”更有人反驳道:“宫主明明只有一双眼珠子,哪来的第三只眼?”立刻便有人不乐意:“瞧瞧,这话怎么说的?那天眼一定要长在脸上吗?那是内眼啊,是神识使用的上层境界啊,你连这也不懂,这些年算是白修了。咦,这些年你到底修了些啥?怎么越修越回去了?”一时众说纷纭,但总得来说,气氛欢欣愉悦之极。
刘迦放下此话题,看了看七嘴八舌的众人,对诸空镜笑道:“我听大家伙说了半天,好像兄弟们的要求都差不多,就是想找捷径在极短时间内提高修为。”诸空镜坦然笑道:“宫主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大家也都是修行者,当然希望能在修行路上得到宫主的帮助。”刘迦摇头笑道:“无所不能?谁有这般本事?呵呵,我尽我所能吧。”说着他忽然想起一事,又道:“这些兄弟大多留在这里多年了,何以这些人中大部分都只是普通仙人的级别?”诸空镜点头道:“宫主明鉴,咱们的修行方式受制于修罗天的刀煞,是以比之在界外修行,进阶要慢得多。”刘迦恍然,暗道:“他们宁愿忍受修罗天的刀煞,也不愿回当年的天幽宫去,可见当年的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忽听小阿菜传音过来:“你师尊好像有些动静了。”刘迦闻言大喜,立时回到屋内,见李淳风虽然没有醒过来,但呼吸的力度比前时大了一些,他知道这是刚才接通的那根支脉起了作用,赶紧再用混元力为其续接另一根脉络。
他这接法就像用焊枪或是烙铁一般,硬生生将断裂的脉络拼在一起。换作是别人,这法子难以凑效,毕竟人体脉络诸多属性复杂之极,就算是同一根脉上,也有太多不同的属性,再加上主脉接支脉,支脉分毫脉,就如庞大错综的网络一般。在正常运转时,这些脉络各走其径,环环相扣,但偶有破裂或毁损,牵一发而动全身,便是因为其属性被打乱,阴阳失调,一环脱节而无法形成链路之故。刘迦之所以敢这么做,便是因为其混元力揉和天地阴阳二性,五行具足,于细微处,总能随机应变、对症施力。咱们中华医学中,有一套《子午流注》的理论,便是源于道家修真的阴阳五行调和之说,其内中结构虽无刘迦体内混元力这般复杂细致,但也略具规模。有兴趣的朋友可去看看,说不定看着看着就顿悟成仙了呢。
刘迦这次为其续接的是腰间带脉。这带脉乃人体上下诸脉中枢,有承上启下的功效,此脉一断,人多有瘫痪残疾(李淳风不是躺在那儿了吗?)。以平常人而言,此脉气血失衡,男子常有腰酸背痛之病,女子则有血经不调……嗯,这些与故事无关,咱们还是继续说那李淳风的事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带脉贯通以后,刘迦见李淳风体内真元力的运转范围已比前时大上许多,便放心以混元力助其通关走穴。过了一些时候,又见李淳风丹田气海之中,隐有闪亮,知其元神开始凝聚,心中大喜,忍不住对小阿菜笑道:“我还不算庸医,至少没有误人性命。”他无心之语,被体内那玉灵子听见了,想起前时毁掉祺诺身体之事,心中甚感别扭,自言自语道:“老道也不算庸医,那祺诺本来就是个死人,死人还需要再杀一次吗?我最多也就是帮他毁尸而已,谁知道他后人不乐意。”
小阿菜笑道:“世上能用这法子起死回生的,我识得的人中,就只有你和玄穹了。”
刘迦点头笑道:“我对五行的认识源于玄哥的天干地支诀,他更是此道高人。”他心中暗道:“其实青华的天才六宫阵对生命演化之理也是大有研究,可他却毙命于我一时孰忽。”想起刚才对诸空镜等人的承诺,他对小阿菜笑道:“我想请你帮个忙。”小阿菜闻言大喜,立时笑道:“废话少说,只管开口。”
刘迦有些奇怪,不禁笑道:“咦,别人求你帮忙,你那么高兴干嘛?”小阿菜坦然一笑:“你既然求我帮忙,那就是欠我一个人情,早晚得还我这笔人情债。”刘迦笑道:“那是当然,你……”他转眼已经明白,这小阿菜应劫之事颇为凶险,以祺诺之言来看,修罗天的修行者尚无人应劫成功。但倘若有自己在一旁守候助力,小阿菜成功的希望又多了几分。念及此,他当即笑道:“行,我答应陪你应劫就是。”
明正在他体内听得这话,摇着头暗暗叫苦道:“难说,大哥有时候健忘得很,上次答应陪非所言和袁老应劫,就已经失言了。倘若这次又失言,我这做大弟子的岂不是又要替师尊代劳?我有这本事陪修罗天王应劫?要我相信自己有这等本事,就是在梦里面,也不可能的啊。”心中恐惧渐起,转头正见林思音与崔晓雨聊天,又暗喜道:“有林思音在,我就不算大弟子了,师父的事由大弟子代劳,该是由林思音去陪修罗天王应劫了。”念及此,心中稍安。
小阿菜见刘迦爽快承诺,哈哈笑道:“痛快!你这小白脸没别的好处,就是特别地善解人意啊。呵呵,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刘迦莞尔笑道:“这星球上住了不少我当年的兄弟,他们既然愿意在这里长此生活下去,我希望他们的生活不受干扰。”小阿菜点点头,沉吟片刻,应道:“你是想让我给修罗天的长老会打个招呼,将此处作为你那些兄弟的世外桃源,是吧?”见刘迦点头,他微笑道:“这事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倘若你那些兄弟受了耀月龙的怂恿,最终又参与到修罗天的权力斗争中去了,那我可管不了。”
刘迦见他应允,心中释怀不少,笑道:“耀月龙的事,我自会处理。”转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李淳风,又道:“我这老师要恢复体力,不是一两天的事。眼下头痛的事还不少,那抢芫银花的三个人只怕随时都会找到咱们,我得尽快将此间的事了了,离开此地吧,否则那三人一旦追过来,我又会连累这里的兄弟了。”
说着他沉默片刻,又道:“我想将镇界如意尺留在此处,设下一个类似观心院或是曼怛罗神殿的修行场所,供这里的修行者使用。”小阿菜摇头道:“这主意之烂,简直烂到空前绝后了。你把镇界如意尺留在这里,那些唾涎此物者要是知道了,都会不要命地跑过来争抢,势必又会引发无尽争斗,反倒是害了你那些兄弟了。修罗天大得很,各种界外高手也是数不胜数,只要你人一离开,盗宝者立时便会蜂涌而至。”
刘迦被他奚落了一番,忍不住笑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说的这道理我懂,我不会那么傻的。”小阿菜乐道:“那你说说那聪明的主意来听听。”
刘迦微笑道:“我想在这星球的附近设或是某个地方,设下一个大阵,把镇界如意尺的能场释放出来,将原力的九个境界布在阵中,修行者可根据自己的理解和领悟能力进入不同的阵位修行。当然,这阵是绝对开放的,不做任何防范限制,谁都可以进去体悟。而且镇界如意尺做为整个阵法的支撑后,也不用担心谁来抢夺,要拿走镇界如意尺就必须毁阵,而镇界如意尺的能场已融入阵中,阵毁尺毁,就算有高人破阵,得到的也就只是一把裁缝量衣的尺子了。一般的修行者没能力毁阵,有能力毁阵的高人,一眼即能看出这个道理,他又何必做这等徒劳之事?”
小阿菜闻言恍然,立刻点头赞道:“不错,这主意不坏,做一个开放的阵法,任谁都可以在其中修行,大开方便之门。同时,阵法内涵尽行开放,没有了神秘感,别人也不会想入非非,果然是个聪明的主意。”他转头指着地上的耀月龙,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置这小子?”
刘迦说道:“其实这耀月龙也算是个难得的人才,倘若他一心为民谋福,受其恩泽者应该不在少数。我会用原力在他神识上留下一个禁制,他若心存以权谋私之念,想利用天乐宫的百姓为他争战,这念头一起,禁制立时便会启动,将他的念头压下去。”说着他沉默片刻,又道:“这禁制直接附在他神识上,没有你我的修为是去不掉的。倘若日后他真有破掉这禁制的修为,已可在一界呼风唤雨了,直接入主修罗天至尊之位也不算难事,那时他坐拥一界,手下得力干将也会数不胜数,又何必看重这星球区区几亿人口?自然也不会对天乐宫造成太大伤害了。”
小阿菜点道:“嗯,想得周到,我没意见。”
刘迦转头看向耀月龙,神识动念直入其脑内。找到耀月龙的神识所在,将禁制附在其上。就如在耀月龙的念头根源处加了一道过滤网,那诸多思绪,只要稍存以权谋私之意,都会被禁制消融在念头乍起之时。但与此无关的念头,尽皆通行无阻,禁制绝不会有所异动。
他将禁制做好,正要将原力退出,忽见那神识上还有一个禁制,不觉好奇起来。细辨之下,已明其理,暗道:“难怪当初我才见耀月龙时,会被他的念头误导,原来他神识上有这样一个禁制,可以将自己的念头转换成另外的意思放出来,就算被人捉住,也不知其真相。这人为了隐藏自己的动机,居然给自己下禁制,心机之深,实在难以想像。但我这次将禁制设在他念头根源处,他连起念都不可能,也不用费神去转换了。”
小阿菜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叹道:“你小子这原力能控制他人的思想,真是不可思议之极。倘若你想别人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只需要在其脑中种下相关的念头,便能如愿以偿了,真是恐怖。”刘迦点头道:“嗯,你说得不错,这原力倘若被恶人利用,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我也会在阵中设下这样的机制,有类似耀月龙这种念头的人,一进此阵中,立刻会被震出去,无法进阶到原力的甚深境界。”
说到此处,似乎一切都有了安排,他心中畅快许多,当下站起身来,开心笑道:“我现就准备去布阵,这可是件累人的事情。”想到李照夕是李淳风的后辈,让他照顾李淳风,应该能做到无微不至,于是动念将李照夕拉了出来。
他一见李照夕,立刻吓了一跳。只见李照夕鼻青脸肿、眼圈乌黑,身上衣衫破碎零乱……最让人吃惊的是,李照夕的门牙少了两颗,丝丝鲜血正从牙缝中溢出。刘迦惊道:“李师弟,这是怎么回事?”李照夕一脸苦相地喘息道:“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刘迦正待询问发生何事,已听到玛尔斯在体内极为嚣张地怪笑道:“小李子,咱们这游戏还没完,回来还要继续玩过。”
刘迦细问之下,方知前时李照夕恶作剧终被玛尔斯识破,那玛尔斯当时便欲痛扁李照夕,可被小云扔出刘迦体外迎敌。再次回到刘迦体内后,玛尔斯却发现李照夕不知躲到何处去了。玛尔斯找了半天,竟未发现其踪影,不觉奇道:“咦,小李子竟能躲开我这穷神的探识?”忽见身旁大熊猫笑道:“他躲到小云姐的宇宙深处去了。”玛尔斯闻言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猫捉老鼠的乐趣,当下嘿嘿笑道:“嘎嘎,这游戏我喜欢,倒要看看是我战神找人的本事大,还是这小李子逃命的本事大。”当下升空,向宇宙深处飞去。
玛尔斯在星河深处找了半天,一直不见其人影,不觉诧异之极,暗暗叫苦道:“倘若我连小李子的藏身之处也找不到,他骂我的那些话,只怕就真要成为事实了。”忽然想起刚才大熊猫说话的神态有些古怪,又暗暗寻思道:“这畜生平时不大爱说话的啊,也没有出卖兄弟哥们儿的恶习,怎么会忽然告诉我小李子的去向?”心中纳闷起来,忍不住飞回原地,却郝然见到两只大熊猫在人群之中,只不过一只在和夜猫子、混沌牒打牌,另一只大熊猫则蹲在一边,埋头整理着一堆鸭毛。他细探之下,恍然大悟,立时闪身过去。
先前那李照夕知道玛尔斯不会放过自己,东躲西藏之余,总觉得自己修为太差,要逃过那穷神的追踪,实在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忽然想起,最危险的地方,常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眼见玛尔斯就要回来,他立时摇身一变,幻化成大熊猫的样子,满不在乎地站在一边。众人回来时,并未注意到这里多了一只大熊猫。玛尔斯虽然就站在李照夕身旁,但由于心中看不起李照夕的修为,也就压根儿没想到对方会糊弄自己。
李照夕将玛尔斯骗走以后,心中大喜,立时在日记本上写道:“现在事实证明了,我骂他是自以为是的傻瓜,这话是没有错的,连真假大熊猫都分不清楚,不是傻瓜是什么?”他心中颇为得意,忍不住又在后面补上:“高人斗智,粗人斗勇,面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对手,打架太失君子风度,也有辱斯文。”忽然想起当年诸葛孔明先生,手挥鹅毛扇,灭八十万曹军于谈笑之间,这形象正是自己的翻版……念及此,他又暗道:“孔明先生最潇洒之处,便是手中那鹅毛扇,我也不妨也做上一把,拿在手中,没事的时候摇来摇去,一方面儒雅雍容,另一方面呢,天气太热的时候,也算是一件清凉器具,省得老是用真元力转来转去地消暑。”
他一时兴趣高涨起来,便在那星球之上到处找鹅。可找了半天,鹅没找到,只见到几只野鸭子。他略感失望地叹道:“虽说用鸭毛做扇子,未免品位太差,但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材料不凑手,也就只有将就着用鸭毛了吧。反正这两种飞禽长相差不多,毛质也应该类似。”那群野鸭子长时间生活在小云宇宙中,也是颇有灵性之物,见他神色有异,已在警觉。后又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话,方才明白对方要取自己的羽毛,心中大恐,正待飞走,已被李照夕伸手逮住其中一只。也不管那野鸭嘎嘎乱叫,他三下五除二地拔下一堆毛来,然后将野鸭扔在一旁,自己蹲在地上,开始整治鸭毛扇。
那野鸭被人剥去一半羽毛,半祼身子,惊惶失措,一时不知该是羞怯还是愤怒,愣在一旁,竟未离开。好在其同伴甚为识趣,扑腾着翅膀在其耳边嘎嘎低语,其意似乎在说:“老哥,你还愣在这里干嘛?看这小子的动作,不像是个会做扇子的,只怕一把扇子做不好,还得做第二把,你已经半祼了,难道还想让他把你剩下的毛拔光,全祼不成?”那野鸭子立刻醒悟,和着同伴一阵狂奔而去。
李照夕兴致正高,全忘了自己靠着小聪明骗过了玛尔斯,那穷神早晚会发现其中原由,到时候必会折返回来。他自顾自地在一旁整治手中的鸭毛,依然是刚才那大熊猫的样子,尚未变回原样。不妨玛尔斯倏地闪至,见他正开心地忙着手中活,忍不住嘿嘿笑道:“熊猫仙人,在干嘛呢?”李照夕正全神贯注地做事,随口答道:“做鸭毛扇呢。”玛尔斯奇道:“做鸭毛扇有什么用?炼器?”李照夕得意地笑道:“你这粗人,哪知道孔明先生的儒雅风度……”话音一落,猛然抬头,见到玛尔斯一脸怪笑,心中一动,已知自己被人识破,正待转身逃命,却被玛尔斯一把丢翻在地。
玛尔斯上前踩住李照夕,恶狠狠地笑道:“这次怎么说?居然敢变成大熊猫来骗老子,还好老子聪明,否则不是被你骗过去了?说吧,是想抽筋呢,还是想拨皮,老子成全你。”李照夕连连叫苦道:“老玛哥,我先前只是想开开玩笑而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同我计较了吧?你可是神啊,神的气度该是很大的。”玛尔斯咧嘴笑道:“开开玩笑?你把老子骗到宇宙深处乱跑一气,这玩笑开得有趣。不过呢,捉迷藏的游戏,我喜欢。你得陪我继续玩下去,否则老子先抽筋后拨皮,你小子就做无体元神去吧。”
李照夕待要求饶,却见玛尔斯恶声叫道:“你现在就逃,我数完十以后,便来找你。你可要用心藏好了,一旦被老子找到,那就是一顿肥揍。”说着便开始念数“一、二、三……”李照夕见此大惊,立刻闪身而去。玛尔斯数完十以后,怪笑数声,飞身直追。此次他有了前次的经验,李照夕便再难逃掉,很快又被玛尔斯捉住,立刻饱以一顿老拳,打得李照夕惨叫连天。好在玛尔斯正玩得开心,怕打死了老鼠,这猫也就没乐趣了。是以欧打之余,也舍不得下重手,只是伤及其皮肉,而没有触及其元神,让李照夕有能力再逃。打完以后,玛尔斯又逼着他再跑,自己又再追,追上再打。如此反复不已,玛尔斯越玩越是兴高采烈,李照夕越跑越是胆颤心惊。
好不容易刘迦因李淳风的事将李照夕他拉了出来,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才终于暂时停了下来。但玛尔斯依然兴致极高,兀自在小云宇宙内捉摸着如何丰富这游戏的内涵,等李照夕回来后,继续玩。
刘迦知道这前因后果后,哑然失笑,一时不知该对李照夕说些什么,一侧那干玉耳尖,听完这故事后,心中暗喜道:“这游戏好玩,回去后,我也要和小僵尸玩玩,正好大家可以在游戏中增进感情,反正听说僵尸是打不死的。”
刘迦苦笑一时,对李照夕说道:“师兄,我有一些事要忙着去做,能不能麻烦你照顾一下李淳风前辈?”李照夕梳理着一头乱发,点头道:“行,他是我先人,又是我偶像,照顾他是我应有之责。我是他亲人,有我照顾他,他定然恢复得更快。”呵呵,倘若李淳风一觉醒来,见到身旁李照夕这鼻青脸肿、眼黑齿缺的鬼样,再次被吓晕过去的可能性倒是极大,又怎么可能恢复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