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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姑在门外听得老顽童周伯通如此,不禁大动肝火。当即喝道:“老顽童!你若再不开门,我一把火将你的狗窝烧成了灰。”
却叶潇、龙女二人见状,俱是呵呵大笑,但见叶潇笑眯眯的向瑛姑道:“瑛姑前辈,且莫理他!咱们先去大厅吧。”
待得众人一一聚齐大厅,史氏五兄弟与蓝天和重开筵席。叶潇等人席上纵谈江湖轶事,无不逸兴横飞。
本来老顽童周伯通蓦是见到龙女撞破他偷玉瓶的行径,不自禁的深感难以为情,因之闭门躲了起来,但他虽在自己房中,却竖起了耳朵,倾听众人谈话。
只听叶潇着他先前华山之行的诸多热闹情事,待到弘闲大师离去,洪七公与欧阳锋相遇的紧急关头,他却把言语岔到了别处,老顽童再也忍耐不住,推门而出,径直到了大厅内,问道:“叶兄弟,老叫化遇到老毒物后来怎样啊?打起来了没有?”
叶潇等人闻言,又见老顽童一副心痒难耐的表情,俱都哈哈大笑起来。酒过数巡,众人谈笑甚欢。
但见叶潇饮罢杯中酒,忽地起身,朗声道:“今番良晤,豪兴不浅,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言欢。山高水长,咱们就此别过。”
只见叶潇着,又向众人行了一礼,随即携着龙女之手,与洪凌波、完颜萍、耶律燕三女并肩而去。
却叶潇等人出得万兽山庄,寻得官道大路,沿路缓缓而行,这一日艳阳和暖,南风薰人,树头早花新着,春意渐浓。众人行了一程,忽见后面烟尘冲天,过不多时,有数匹快马急驰而来,从身旁掠过。
叶潇等人让在道旁,但见那几乘马奔到身旁,却不停留,马上乘者是数名蒙古士兵,经过叶潇等人身旁,只匆匆一瞥,便即越过前行。
众人正待重新上路,却见那几名蒙古兵已勒慢了马,商量了几句,忽然圈转马头,驰到叶潇等人身旁。一名满腮胡子的蒙古兵喝道:“兀那几名蛮子,跟了老爷去罢!有得你享福的!”
叶潇一听他的口气,便知这几名蒙古兵见了龙女等几女的绝色相貌,起意眼红。只见耶律燕闻言,秀眉微微一蹙,打蒙古话斥道:“你们是哪一位将军的麾下?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那蒙古兵一怔,问道:“姐是谁?”他见众人衣饰华贵,再听耶律燕蒙古话得流利,倒也不敢放肆。只听耶律燕喝道:“我是中书令耶律大人的女儿。你们大白天这般胡闹,成何体统!难道没官长管束么?”
几名蒙古兵相互望了一眼,了头,突然放声大笑。那胡子兵大声道:“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这几个娃娃再。”着抽出腰刀,纵马过来。耶律燕见状惊道:“大胆!你们想干甚么?待我将来告知中书令大人,管教你们几人四马分尸而死。”
却这“四马分尸”是蒙古军中重刑,犯法者四肢缚于四匹马上,一声令下,长鞭挥处,四马齐奔,登时将犯人撕为四截,最是残忍的刑罚。
那络腮胡的蒙古兵听得耶律燕如此,不禁心下打了个突,随即又狞笑道:“哼!大伙在这杀了你们,谅中书令大人事后也不会知道!”
但见这络腮胡的蒙古兵罢,正待举刀当头砍下,另一个蒙古兵叫道:“别杀这几个花朵儿似的姑娘,咱哥几个先图个风流快活。”那胡子兵道:“妙极,妙极!”
叶潇见状,叹了口气,也不多言,只是提气纵身,跃在半空,飞脚将马上胡子兵踢落,跟着便落上马背。但见叶潇人在马背,跟着玄铁重剑横挥,将另外几匹马上的蒙古兵也都击了下来。
这一下只把这几人摔得筋折骨断,眼见不活了。其实这些蒙古兵都是寻常兵,只因适逢其会,惹上了叶潇这个煞星,最后竟无端送了性命。
只见叶潇仰天哈哈大笑,道:“龙儿,这些蒙古鞑子知道咱们没马,便即送上门来了。”龙女淡淡一笑,道:“一会儿当官的见少了人定会追来,我们走吧。”众人上了蒙古兵留下的坐骑,径向终南山而去。
回程途中,叶潇五人也无甚要事,一路之上游山玩水,乐也融融,或在村镇中客店投宿,或旷野间随便找个岩洞或是破庙歇了,每日里只行数十里即止。
却叶潇等人离开万兽山庄时方当春日,但到得陕西境内时已是四月下旬,天气渐热。又过数日,五人终到了终南山脚下,因着男女有别,这一路之上,却是全由龙女指完颜萍、耶律燕二女武功,好在龙女有教导洪凌波的经验在先,是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待得叶潇五人回到古墓,孙婆婆见众人归来,自是大喜。叶潇向孙婆婆介绍了完颜萍、耶律燕二女,明了情况,二女连忙上前拜倒叩见,孙婆婆见二女如此谦虚有礼,也不禁对她们甚是喜爱。
众人在大厅坐下,略作休息。只见洪凌波牵着孙婆婆之手,咭咭咯咯、又又笑的讲述着别来情形。
但见洪凌波不唯语音清脆,言辞华瞻,而描绘到惊险之处,更是有声有色,精彩百出,孙婆婆情不自禁的入神倾听起来。
这一席话洪凌波足足了大半个时辰,她神采飞扬,妙语如珠,只把孙婆婆听得悠然神往,如饮醇醪。只听洪凌波到他们抢了蒙古人的马匹向古墓而来,笑道:“好啦,以后的事不用我啦。”
孙婆婆闻言一怔,随即起身,恍然道:“啊……老身光顾着听凌波叙,险些忘了准备饭菜……潇,姐,你们稍待,老身这就去张罗。”
叶潇闻言,忙也起身拦道:“婆婆,不用麻烦了!我们吃干粮就好。”孙婆婆温声道:“今天萍儿、燕儿初到,怎能如此随意?!”着自去烧水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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