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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王妃,还记得我吗?一年不见,我倒是差点认不出你了。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旧识,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婢女,如何?”
虞雅琴看着面前几乎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吕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扑鼻而来的血腥气息,让她既兴奋,又期待。血液加速的冲击,让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连脊背都带着几分酥麻的感觉。
以前这种调教的场面,她从不亲自参与。也不曾体会过这份巨大的感官刺激。跟随项羽一年的时间,他始终对她不温不火。说话间虽带了几分客气,可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虞雅琴想不明白,凭她的姿容,手段,为什么不能吸引项羽。
到了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不过是输给一个平凡至极的女人。虽然她也承认,林婉仪的确有几分本事。墨香所带来的收益,确实是林氏产业里最大的一块,也是项羽依赖的经济来源。纸张,印刷,成了天下所有读书人渴望又可得的事情。岂有不发财的道理?
当初应了陈平,帮他们出逃,本以为就算是抓住,他们也绝不可能活下来。没想到到最后,林婉仪还是有惊无险的嫁进了项家。那林氏还是回到了她的手里。连自己稍稍插手,都不被允许。
经年压抑在心里的那份焦灼,让她夜不安寝。对项羽,她只能怀柔,对林婉仪,她更要以礼相待。所以,这股怨气便无处发泄。堆积久了,就像是身上背了很重的壳一般,压得她透不过气。直到今天,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途径,宣泄心中的怨气。而眼前的人,自然是最好的对象,这个和林婉仪亲如姐妹的吕雉。
“王妃说笑了,在王妃面前,我不过是个奴婢而已,一切听从王妃吩咐。”吕雉跟着大批的战俘一起劳作,身子早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手上已全是干涸的血块,可她还是撑着跪在虞雅琴的身前,谦卑恭顺的聆听教训。
她只不过是运背而已,可还不算笨,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在别人的地盘上,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就连自己的相公,也可以毫无顾忌的牺牲自己,何况他人?所以,从马车上跌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学会了忍耐,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活着,便是希望。
“不错,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这样的聪明人,一点就通。”虞雅琴似乎很满意吕雉的表现。点了点头,便吩咐身边的人道:“带她回去,先把身上的伤治了,梳洗干净,我可不想没几天,人便死在府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虐待了她呢。”
“王妃果然是宅心仁厚,奴婢知道了。”
听了虞雅琴的话,吕雉长舒了口气。她日盼夜盼,希望林婉仪能念在旧情救她一命,可等来的却只有虞雅琴而已。好在她看起来也不是个凶残之人,至少她不会让自己死。比起林婉仪来,这一点,便足够了。
“记住,从进以后我便是你的主子,我能救你,自然也能杀你,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后果可是你详细不到的。”吕雉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却在听到了虞雅琴这几句贴身的耳语之后,有提了起来。看来,这世上,确是没有什么人会无偿的对别人好的,这便是弱肉强食的道理。
“陈大哥,你说我们还有机会赢了项羽吗?如今爹爹一败涂地,大家都是怨声载道。整个巴蜀如今只剩下老弱妇孺了,伤了元气,只怕十年都恢复不了,连娘亲也落在他们手里。只怕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婉仪姐一面了。”刘盈年方十四,如今的他,已经十足的大人模样。眉宇间紧锁的那份忧愁,更让他显得稳重许多。
一旁的花蝴蝶已经不复当年的妖娆模样。简单的蓝色长衫,连头发也只是用一根发带束起。没了半分风流倜傥,潇洒俊逸的装扮。只剩下一张脸,还是肤若凝脂,面若冠玉,让人眼前一亮。
陈平沉默了片刻,这才缓缓道来。“这次无路诸侯齐攻彭城,兵力倒是够了,可是缺在人心不齐。各处领兵,没有统一规划,就像是一盘散沙,虽然看着多,却无法融在一起。这样投出去,根本没有半分力量。有了这个缺憾,才让项羽钻了空子。利用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否则也不会让他以三万,便破了五十万之众。如果这些兵,全部听从我们调令,便又不一样。调度指挥,皆出汉军,便能整合成一块板,这样的军队,打出去,才会致命!”这样几乎颠覆式的失败让陈平的心里也不好过。刘邦经此一役,元气大伤,就算是要恢复,至少也得十年时间。可她却没有这么多时间来等。他也不愿让她等这么久。
怎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凑足兵力,对抗项羽,陈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
“要兵?现在连半个人都没有。农田里都是老人孩子在种地。陈大哥,难不成我们还能变出来不成?”刘盈也知道,打仗拼的就是人。他们没人,便没了机会。像项羽那样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役,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那样幸运的。
“或者我们可以试着去借,如果有人肯借兵,我们便还有胜算。”陈平思肘了半天,这才提出了这么个大胆的设想。
“借兵?谁会这么傻?有眼睛的都知道我们这次是被项羽打惨了,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谁肯在这个时候借兵给我们?”这倒不是刘盈妄自菲薄,实在是事实如此。巴蜀本就不富裕。当场项羽就是挑上了这块土地贫瘠,才会让爹爹来此为王,也好有所牵制。而彭城一战,更是耗尽了所有的积蓄。现在连招兵买马的钱都没有,还谈什么问人家借兵?拿什么还?又拿什么抵押?
“凡事总要试一试,还没开始就放弃,那岂不是永远都不会成功?听说岭南的花神节快到了。这次好像是要改选当家人。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成不成就是了。”陈平这些天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算来算去,只有这一条路可行。就算只有一成的希望,他也要尽力一试。
“陈大哥,你说有办法,是什么办法?”刘盈睁大了眼睛看着陈平。这一年多来,陈平所做出的贡献,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不光是财富,就连计谋策略,他也是各种翘楚。连一向对他看不顺眼的刘盈都佩服的五体投地,更遑论他人了。
“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这个办法可行的话,不出一年,我们便可以夺回彭城,一雪前耻!”
“姐姐,今年的花神节,你一定要赢。我们苗寨的主人可决不能落在外人手里。所以,今年可千万不能输。”小蝶气鼓鼓的嘟着嘴。手里捏着绣花针,一副要冲锋陷阵的模样。
“知道了,这苗寨的十八道关卡可不是那么好过的,那个王家小子若是能过,我就不信我过不了,阿爸不是说了吗?我们有花神保佑,一定会逢凶化吉的。”蓝若夕倒是没小蝶这么紧张。这五年一次的花神节,便是重新选择苗疆主人的仪式。自从二十年前,秦人的军队驻扎进来之后,他们便一直嚷嚷着,也参与到了这花神节之中。可却被他们不是苗疆人为由拒绝了。眼下,仗着他们的妻子多半都是苗疆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的孩子有权参与。这次,便是王家派了个小子来跟她对抗,听说很厉害,这倒是让她有些期待。
“姐姐,有你这句话,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总之一句话,姐姐,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我看阿,他除了长的好看些之外,本事说不定还不如我呢。”小蝶可是正积极打听对方的情况。可除了两年前露过一面之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初那一面,王家那个小子,可是出尽了风头。凭着自己的一副好皮相,在苗寨里居然来个选亲大赛。十里八乡的姑娘,为了他,差点翻了脸,可到了最后,他却居然说什么,要等夺了花神节的魁首之后,再完婚。这不是耍人吗?
“当初是谁吵着要去参选的?我看你八成是心愿未了,因爱成恨吧。”蓝若夕也知道,小蝶这些天紧张的饭都吃不好。索性逗逗她,好让她放松些。
“姐姐,你就会取笑我!那不是我小,不懂事吗?要死摆到现在,求我去,我也不会去!他王家算什么?比起我们苗寨来,差远了。”小蝶打死都不会承认,当初也是被那张脸给迷惑了,一时冲动便去参了选。谁成想落了个不了了之。
“琅琊王家,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我说当初,他不过是个推辞,说不定,人家压根就没看上这里的姑娘,说什么灯花神节,也不过是不让大家难堪罢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