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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刚亮
大地不过刚刚复苏而起。
东安凌竹和凤冥就已经起身了。
推门而出的凤冥一眼就看到石凳上坐着的千丞守,一身湿气,眉间还带着些许疲惫,衣服也有些褶皱了,如此一大早就这般如同站岗一般的坐在园中。
莫不是昨夜一夜未眠吧?
只是为何呢?凤冥竟觉得看不透千丞守了。
一身清爽的凤冥,朝着千丞守走去。
十分有礼,恭谨带着谦虚,很是礼貌。
“千公子怎的坐在此处?这石凳经过了一夜的寒风,如此一大早湿气正重,千公子身上有伤还是进屋坐吧?”谁让自己的屋子是离石凳最近的地方呢?况且千丞守还是千衣的亲皇兄。
名子凮自是礼貌有待的。
“不必”千丞守开口,他就是要看看千衣从哪一间屋子出来,他倒要看看多启究竟是谁?
见千丞守如此坚持的模样,名子凮倒是不再说什么。
既然千丞守只在此,他也不好离开,虽然平时不着调,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懂人情世故。
既然是兄长一辈,自是要多多谦虚附低才是。
就算为了以后铺路也是好的。
而名子凮确实不知,若是千丞守知道他的想法了,怕是第一个就会阻止的吧。
本来名子凮起早不过就是为了晨练罢了,现在千丞守在此,他倒是不好再继续。
名子凮坐在另一旁的石凳之上,虽然他是说石凳湿气很重,但是他身子强壮,可不会惧怕这点湿气。
见千丞守视线并不在他身上,反而在四周观看,虽然并不明显,但是名子凮知道他是在找千衣。
“千公子可是担心千衣?”名子凮说的隐晦,不过意思差不多。
千丞守看了一眼名子凮,微微启唇道“她在哪?”。
若不是因为千衣是女子,他不能如此明目张胆闯进,又因为在外不好对付,加上如今局势不同,他不能随便乱来,他早就将千衣拖出来了。
“放心,她没事,只是因为多启受伤,千衣心忧照顾着”对于千丞守的不反驳,名子凮其实还是很能理解,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失踪数月,自是最为担忧的,只是因此而在院内坐等一晚,守着寒气冷风磋磨,到好似有些过于紧张了。
“多启是谁?”又是多启,千丞守十分好奇这个多启究竟是何等人物,竟是让她如此在意。
还需的一整夜照顾?
“多启是在下师弟,只因为之前救千衣之时不小心被易卜生打伤了,一直昏迷不醒,千衣愧疚便一直照顾着”
师弟?千丞守听到这个词语眉头一皱,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词语。
名子凮不知千丞守心中所想,只道是千丞守关心千衣罢了。
千丞守一直在心里计较这个名为多启的师弟,很是在意。
日出高头。
难得的阳光普照,春暖明媚。
而千衣的房间。
千衣一觉醒来。
看着一旁依旧熟睡的多启,千衣摸了摸小脸蛋,心疼不已,还不知道何时能够醒来。
起身穿衣,千衣端着面盆便出门准备打水洗面。
一身朴素的千衣端着盆子出来,很是普通家常,如寻常百姓一般,竟然让千丞守一时反应不过来。
眼前的人,陌生的脸,陌生的妆容,身着平凡的衣装。
好似普通平民女子一般,做着最简单那事,让人舒适有着不同的感觉。
特别是在千丞守的眼里。
在他看来千玨涂雾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尊贵无比,哪能亲手做这等下人做的事?
如今一见,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只不过千丞守可没有心思欣赏。
终于等到千衣出来了,千丞守起身便朝着千衣而去。
因为千衣的房间是在侧边,而千衣一出门就已经朝着另一侧而去,自是没有看到院中等了她一晚的千丞守,还有旁边陪同的名子凮。
千衣正走的好好地,徒而被一股力量抓住了手臂。
寻上去一看,竟然就是千丞守。
此刻千丞守的脸色可并不好看。
一夜未睡的疲惫让他面色显得有些憔悴。
看着一脸精神抖擞的千衣,千丞守只觉得更是不平衡了。
“你干什么?”被千丞守拉着的千衣,皱着眉询问着。
因为千丞守的拉着她无法去打水,被阻止着不能动,也更是不喜。
一大早就发疯,也真是够够的了。
更何况还是千丞守这个人,让人和颜悦色不起来。
她可没有忘记千丞守可是之前追杀他的人。
之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一层,如今再次想起,千衣还是很在意。
更多的是防备。
没想到千丞守已经达到这样的憎恶她了,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次出手。
难道这一次就是为了之前没有完成的事而追到此处?
那不得不说千丞守还真是费心了。
只若真是以为来追杀他,又为何千辛万苦从易卜生手上救下她呢?
难道还真打算亲手解决?
定是这样,之前因为手下办事不利而让他逃脱,如今岂不是更要好好看管才是?
可见就连易卜生他都不放过。
真是心狠的很。
“你昨夜真和那个叫多启的同一个房间”千丞守怒瞪着千衣,语气充满了质问。
千衣挣扎着手臂,手里拿着面盆很是不便。
眼间挣脱不了,美眼不悦的看着千丞守,嫌弃带着厌恶“与你何干?”。
“如何与我相干了”千丞守不喜千衣的态度,之前她可没有这边放肆,还真是出了门就是脱了缰的野马,不受管控了。
看了一眼身后的名子凮,千丞守隐忍着压低了一些声音“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
只是因为担心,名子凮知道千衣的身份而有什么心思罢了。
并不是畏惧什么。
“我是什么身份我自己清楚,犯不着你来这里提醒,想必皇兄也不是只因为来说这么几句,而专程爬这么大老远吧”什么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何须他惺惺作态。
看着就令人作呕。
“你……”见千衣这般不畏惧名子凮的所在,千丞守只觉得自己真是白为她担心了。
真想堵住她的嘴。
不知轻重,若真是被有心之人知晓。她可知她的处境是什么。
那自己的生命当做儿戏,还真是欠收拾。
“皇兄若无事,那么皇妹就先行告辞”千衣看了一眼手里的面盆,示意千丞守自己还要去打水洗漱。
这里可不是皇宫有人伺候着。
还得自己动手。
“我告诉你,你可别太放肆了”千丞守靠紧,轻轻威胁着。
可见千丞守也是被千衣的态度惹恼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千衣似乎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如今竟然还学会了威胁他。
可是多日未曾教训,她忘了谁才是主了吗?
“皇妹只是去打水洗漱罢了,怎的在皇兄眼里就是放肆了?”千衣多少还是有几分应付人的法子。
只不过之前在皇宫被环境所限制,被那压抑的阶级所影响,让她都忘了自己多少还是比千丞守大了十几岁的人,经历的也应当多些,怼人的法子也不在少数。
怎么会被他处处压制,事事折磨着呢?
加上如今的岁数,她都可以做他父母了。
而如今可不是在皇宫,她在江湖,恣意的自由让她的性子似乎任意了些。
一种豁朗开朗的感觉,让人十分的舒心,这是她喜欢的感觉。
不会因为某事而担惊受怕,不会为了生存而低声下气,不会为了安稳而卑微求全。
如今的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没有污浊,没有限制,没有折磨,没有侮辱,没有那些恶心的嘴脸。
虽然江湖并不似她所见的这般简单,但是至少不会让人觉得崩溃,压抑。
至少这青山绿水,还是十分畅意的。
而这里,千衣不想有千丞守在。
虽然他昨夜救了她,还为此受了伤,都不过是另有所图罢了。
没准什么时候他又会再次下手。
倒是可不只是这么简单罢了。
千衣可不曾忘记身上那许久不曾好过的伤痕,还有若有的死,这一直是千衣的心结,如今更是难以打开了。
千衣真的很难想象,千丞守有在想着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到时候她的身边又会是谁是猎物?
阿布还是绝姝?
更或者到时候还会牵连着多启。
“你这是要与我作对吗?”
“不敢,皇妹只是事实罢了”千衣虽然心还是害怕千丞守的,但是还是料定千丞守不会拿她怎么样,只是现在不会。
被千衣气的千丞守,手里没有控制,紧紧的拽着千衣的手臂,越发的用力了。
千衣只觉得自己的手带来了一种紧压的感觉,让人疼痛到了骨子里。
本来端着面盆的手,使不出了力气,千衣只好送了被千丞守抓着的那只手,改为单手端盆,一手拿着盆的外侧,一手定在腰间固定。
就这样被千丞守撰着。
身子笔直不服输。
见千丞守没有半分松手的意思,千衣皱眉,忍不住再次开口“你究竟想做什么?”。
虽然与他下去她并不惧怕什么,但是这般耗费时间她实在不愿,加上名子凮还在身后,千衣不想为此多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担心名子凮胡怀疑什么。
但是事后,后果不知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