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表姐夫的怪病

中二少年肤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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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后悔请这个女人吃早餐了。真的。

    虽然工资不高,但我自认为请人吃早餐不会把我吃穷。当然,这个彪悍的女人并没有把我吃穷,但是她让我受到了惊吓。

    我们一同去一个早餐店。我自然是很客气的对她说:“你先点吧。”

    “嗯,好!”转头对老板道:“老板,来五笼小笼包,一笼烧卖,一杯豆浆。”

    老板应声:“好叻!”

    “你吃得了么?”我觉得我最多两笼小笼包,所以剩下的四笼我觉得他一个女人应该吃不下。

    “放心,我能吃七分饱的。”

    姑娘,你听错了,我是说吃得了。

    好吧,既然人家要点,那就点吧。只是她又扭头对我说:“你点什么?多吃点啊,你身子太虚了!”

    “。。”这语气看样子她点的都是给自己吃的。我默默点了两笼小笼包加一杯豆浆。

    事实上,这个女人吃相很正常,并没有狼吞虎咽的样子。但是很神奇的是,她慢悠悠地吃,却比我快。我喝完一杯豆浆,吃完一笼小笼包,他刚好吃完了所点的食物。

    虽然很饱,但是我觉得不能丢面子。伸手再拿起了一个小笼包,但是很撑了,感觉吃不下去。

    “吃不下就算了,做出那个便秘的样子是对小笼包这种美食的玷污!”

    “.”

    这个女人说话依然彪悍,更彪悍的是,她吃完了我剩下的小笼包。

    我不仅受到了惊吓,更受到了嘲讽。

    “一个大男人吃这么点东西,跟个姑娘一样。”

    姑娘,若是世界上的姑娘都是你这个标准,那么在下服了。

    “那个,我先走了,呆会要上班。”

    “嗯,再见,刚好我呆会也有个单子。谢谢你的招待,下次我请你。”

    虽然我觉得再次和这位女汉子吃饭会再次受到惊吓,但是,人家客气话你总得回应啊。所以我很“开心”地答应了。

    打上早班车,赶着点到了公司。又要开始无聊的一天。其实我觉得我这五千块钱拿的都不够资格,我感觉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如果说那五千块是作为我每天在这里虚度光阴的补偿的话,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凭什么人家要补偿你?

    答案很简单,公司的一个总经理是我表姐夫,安排一个人进公司拿五千月薪是毫无压力的。所以靠着裙带关系上班的我,从来都是羞于去竞争什么岗位的,所以同事们也觉得我没有威胁,与我关系倒还是融洽,每次聚会什么的,也不会落下我。

    说实话,这种混吃等死的工作真的没意思,但是我跑外面搬砖就有意思了?做办公室还是比较舒服。像我这么安守本分坐办公室的人就更加舒服。

    对于我的“安守本分”,我的表姐夫,公司的刘总,每次总是对我“哀其不幸,怒气不争”。说白点就是训话咯。然后我只能乖乖听着。这次是认真的,不是说因为这份工作我才装孙子,我只是觉得一个亲人对你严厉要求,他是真的对你好,何况表姐夫这种隔了一层又一层的亲戚。那种受了训斥便恶语相向的人不是小孩子就是人品低劣。

    虽然啊,我的行为没有比恶语相向好多少,因为我是充耳不闻呢。因为被训太久培养出的技能,左耳进,右耳出,中途点点头表示赞同。然而事后却没有任何改进。我感觉表姐夫是对我失望了,因为他有一个多月没有找我训话了。

    但是上厕所的时候,我才知道,表姐夫不是不想训我了,他是病了。病了一个多月我都不知道。说来其实我是一个很冷淡的人,别人不找我我也不会找他。在外地只在过节的时候和父母生日才会打电话回家。并不是不想家,夜深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自然会想家,但是每次打电话回家却没什么话说。爸妈也没多少话对我说,每次都是说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身体啊,好好工作啊。所以,每次加上这些话,再加上节日祝福,一通电话一分钟左右就解决了。但是我却是每次不管大节小节都往家里打电话,虽然没什么话说,但总要意思一下。虽然说家里人不需要太客套,但是一年上下不打几个电话,总会被人指责冷漠吧。

    因为表姐夫家比较近,而且经常会遇到,所以我从没给他打电话。其实有这层关系,只要我稍作经营,升职加薪应该会很容易,但是我已经是走左道,不想再捞旁门了。所以表姐不说,我竟然一个多月了都不知道表姐夫病了。还是在厕所听到同事的谈论,才知道刘总已经病的很严重了。

    不管是出于公司下级对上级,还是感谢这两年表姐夫对我的照顾。我觉得我应该去探望一下他。借着中午休息的两个小时,买了一篮水果去表姐夫家。

    表姐夫在公司附近买了一套房,三室两厅,具体多少平米我不知道,只知道大概是六七十万买下的。室内的装修也很不错,是做设计的表姐亲自设计的。表姐开门让我进屋,拿了双拖鞋给我换下,招呼我一声坐便没有管我了,看表姐形容憔悴的样子,我也为表姐夫的病情担心起来了。

    但是,没想到这里有客人了。竟然是那个彪悍的女人。讲真,忘记问她名字了。但是,看这样子,好像不是一般的客人啊。

    我随便找个地方把果篮放下了,便走进了卧室。那女人也看到我了,只是点了一下头示意。

    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形容枯槁,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不知道什么病让他如此憔悴,但是此刻气氛却是莫名凝重,谁也没有说话,我也不敢乱说话。

    “他这个问题其实并不严重,呆会我给他弄点东西擦擦,过几天就会好的。”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总感觉神神秘秘的啊!虽然我一直说这女的是神经病,但是那也只是无厘头的说法罢了,我应该说他是神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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