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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七章有些失望
。连诗雅一把扶住了她,扬起手,狠狠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橙绣猛地一震,道,“听,听清楚了,大小姐死了。”
连诗雅一怔,随即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拊掌道,“好!好!好!实在是太好了!”
“夫人,奴婢,奴婢害怕。”这砒霜是她递给大小姐的,火也是她点燃的,就这么弄死了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会不害怕。
连诗雅听了,脸色一沉,揪住她的手,说道,“你给我听着,你要装作若无其事,不要被人看出异样,如果你露了马脚,我给你喂砒霜。”
“是,是!”橙绣一听,什么都不敢说了。
“大小姐没了!大小姐没了啊!”这时候,连诗雅听到有人从她院子前跑过去。
“天呐,大小姐被烧死了,好像都被烧黑了。”
连诗雅听到,心里头竟忍不住一阵激动,感觉这两年以来受的气全都散了,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身体都空了。
“夫人,要是查出是我们做的,怎么办?”橙绣还是很担心。
连诗雅脸色一冷,唇角浮现一抹笑意,道,“一把火把什么都烧个精光,能查出什么来,再说就算真的查出来又如何,连似月这回本来就该死,她欺骗父亲,父亲根本不会放过她。”她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最受不得被人蒙骗,如今连似月母女母子几个犯了他的大忌,若不是等着皇上判罪,早就将这三个人全部赶出府去了。
“橙绣,走,看看去。”
连诗雅由橙绣搀扶着出了门,这时候却见一道人影不要命似的冲了过来,生生撞在了连诗雅的身上,差点将她撞倒了。
她一怒,叱骂道,“狗奴才,走路不长眼,本小姐身上你也敢乱撞!”
“三小姐,是我没看到,大小姐出事了,奴婢心里着急。”听到这声音,连诗雅一愣,抬头一看,原来撞她的人是那个绿枝。
她凝了凝神,道,“看在你忠心待主的份上,算了。”其实她心中想说的是,连似月死了,我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了。
“多谢三小姐。”冷眉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另一处柴房里,大夫人听到有人在喊连似月死了,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然后大哭道,“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被关在柴房里闭目养神的连诀听到这喊声,顿时猛地站了起来,攀住柴房的门,大声问守他的护卫,道,“大小姐死了?”
那护卫道,“有人这么喊,具体怎么了还不知道。”
连诀用力地摇晃着柴房门,“开门,开门,让我出去看看。”
那护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道,“您就饶了奴才吧,老爷吩咐了要关住您,我只管……”
“砰!”护院的话还没有说话,眼前的柴房门便啪的一声响,便倒坍了,连诀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护院一惊,原来这柴房根本关不住这位昔日的少爷。
“我不会跑,要跑早就跑了,但大小姐出了事,我一定要去看看。”连诀说着,转身快步往着火的方向走去。
他跑到角落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头莫名有些疼,他停下脚步,摸了摸鼻子,手上竟有一丝血迹——
他鼻子流血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也没有多想,继续往连似月那边跑去。
连延庆二度进宫没有还是没有见到皇帝,也不知道皇上究竟在和九殿下凤云峥说些什么,回来却听到有人喊连似月被烧死了。
他一把抓住管家,问道,“管家,怎么回事?本相去了趟宫里怎么会走水了?”
“老爷,奴才也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起先关押大小姐的柴房突然着了火。”
“去看看!”连延庆脸色一凝,沉声道,后匆匆随管家一道往柴房那边走去,并在脑海中迅速地思索着这火势的起因。
当连延庆赶到柴房的时候,连母,胡氏,刘氏等等也都全都来了,那柴房的火势已经小了下去,一盆水泼出来,最后一点火苗也都被扑灭了。
连诗雅也到了,眼见面前已经被烧焦的门,心里头一阵激动,嘴里却嚷嚷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大姐还没接受皇上审判呢。”
连母听到连诗雅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道,“这里人多,你腿脚不便,还是先回清泉院去。”
连诗雅听了,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她最讨厌有人提她腿脚有毛病的事了,偏偏这祖母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
“姐姐!”这时候,连诀飞奔而来,一看到眼前被烧得漆黑的情形,顿时心往下一沉。
他顾不得什么,二话不说,走到门边,抬起脚,狠狠一脚揣在门上,众人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那门开了!
只见,连似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姐姐!”连诀心头一缩,用手挥散着眼前的烟雾,快步走到连似月的身边,将她揽了起来。
连诗雅见到此情此景却一愣,心头刚刚的狂喜突然被浇灭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柴房和周围的几间都被烧黑烧焦了,可连似月并没有被烧焦,反而,身上的衣裳还很完整,再看那手,也只是抹黑了,还看得到白皙的皮肤。
被火烧过的人,怎么会这样。
“夫人!”身后的橙绣嘴里突然发出害怕的声音来,手指了指那地上,连诗雅一看,那碗里的饭和鸡肉都还在,只是洒了一些出来。
连诗雅心头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姐姐……”连诀在连似月的耳旁一声又一声地喊着,众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咳咳……”不一会,连似月咳嗽了两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姐姐,还好你没事!”连诀一喜,道。
连似月似有些不舒服,连诀扶着她坐了起来,只见她脸上都是灰黑,一张白皙如玉的脸显得很脏,头发也乱了。
见她好端端地活着,连延庆心里却有些失望的感觉,他恼怒地道,“刚刚是谁在大惊小怪大呼小叫,弄得人心惶惶的,还嫌府里的事不够多吗?这不好好活着吗?谁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