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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辉夜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身后的石川。
“姐姐——这里太无聊了,你带我一起走吧——”
石川向辉夜扑去,辉夜的脸上显露出一瞬间的嫌弃,用天幻身隔开石川。
“唔——”
石川趴在查克拉构成的天幻身壁垒上,摁着天幻身站稳,不满地看着辉夜:“姐…唔哇!”
扉间提起石川的衣领,将她一整个人拎了起来,扔到靠墙的椅子上:“这家伙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别理她。”
“…”
辉夜瞥了眼石川,石川正对着扉间怒目而视。就在石川正要开口说话之际,辉夜嘴角轻扬:“小石川听话,姐姐也很忙,下次再带你去天之御中里玩,好不好?”
石川撅起嘴,看着辉夜打开黄泉比良坂走了进去,不满道:“都把我当小孩看,真是没有礼貌…”
扉间刚拿起一本书,看了眼书名和署名,手上动作一顿,轻轻扔向石川。
“?!”
那本书落到石川怀里,惊得她猛得一颤,看向扉间:“你干什么?哦对了,你也是把我看作小孩的没有礼…”
“我做错了吗?把你当小孩看,本身就是件很有引导性的事吧。”
扉间耸了耸肩,又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看了眼书名,翻开书,估算着石川反应过来并准备反驳的时间点,堵上她反驳的话语:“先别急着反驳,看看你怀里的书,只看书名也好。”
“什么破书,我才不…”
话是这么说,但石川还是瞥了眼怀中书的书名,一瞬间被吸引住了注意力:“喂喂,扉间,为什么书架上会有这种书!?”
石川怀中的书,名为《霸道总裁爱上我》,作者署名则是佚名。
“我哪知道。这是大哥的书架,我还准备去问问他呢。”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喜欢看这种书?还有,总裁是什么东西啊!?”
“我的直觉是不会错的。还有,你是打算让我给你讲一下【总裁】的含义、它的诞生条件以及时代,还是…”
“我看我看!别讲那些枯燥无聊的东西了,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些东西,我才会感到无聊!”
“唉——女人还真是感性的生物啊。”
扉间看了会手上同是佚名的《国富论》,还是没有听到石川反驳的声音,不由得好奇地看了眼石川。
“…”
石川正面红耳赤地看着手上的书,双手颤抖,发间升腾出热气,情绪似乎很激动。
扉间盯着石川看了好一会,确定她不是红温之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在手上的《国富论》上。
不久,扉间忽然感受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抬头向后看去。
“扉间,还有续集吗!”
石川俏脸赤红,声音散发着藏不住的激动,眼神也昭示着她的渴求。
“呃…”
扉间站了起来,指向上方的书架:“这里应该有。不过,还真少见啊,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某本书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呢。”
他走向临窗的桌椅,坐在上面,瞥了眼疯狂翻找类似书籍的石川,轻轻一笑:“算了,她喜欢的话,就任她去吧。”
…………………………
另一边,一式生前的基地。
“…”
辉夜看着下方察觉到空间的波动后,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十尾。
“吼!”
小十尾现在约有十米,向百米上空的辉夜发动突袭,瞬间到达辉夜的面前。
“无聊。”
辉夜的右眼闪过米字形花纹,一根求道玉黑棒携带着数量庞大到足以压制小十尾的外道力,捅穿了小十尾的身躯。
“嗷吼——!”
小十尾整个身体被捅穿,发出惊怒、惊惧等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吼叫,目中既有愤怒,又有惊恐。
“那就是十尾,天目一个神啊。”
黑绝从辉夜的袖中钻出,看着下方的小十尾:“不过,它还处于第一阶段?”
“嗯。这是一式生前和我来到地球时所携带的十尾,但当时的地球上已经有了一棵开花阶段的神树,并已初具规模,我和一式便抽取了这头十尾的查克拉,促进神树的生长,让它汲取了整个地球十分之一的查克拉。
汲取整个地球十分之一的查克拉之后,神树的生长便饱和了。开花阶段是需要在摄取大筒木的身体之后,才能进入结果阶段的。于是,我便与一式合谋,用我献祭,并准备我的容器。
只不过,一式他是个蠢货,他杀掉了我的容器。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在我借助楔复活之后,他还需要把查克拉果实分给我一半。
一式太贪心了啊,他想要独占果实,而且以为我不知道容器已死。但是,我在容器的灵魂上刻下了印记,灵魂一旦消逝,我也会察觉到。
于是,我利用保管在我那里的小十尾,用它的查克拉加强了我的力量,并和一式直接火并,联手神树将一式重伤。
留下了他的下半身,一式的下半身被献祭给神树,结出了查克拉果实。只不过,我们当时是处于人烟稀少的地区,因为我们自诩高等生物,看不起人类这种低等生物。
正因如此,我认为不杀他,他也活不下去,便没有再追击,孰料一式竟然抓住了路过的僧侣慈弦,用他活了下来。”
听完辉夜的述说,黑绝的心中升起了一些疑问:“母亲,你先前的说辞和先前不一样啊。而且这个小十尾怎么又落到一式的手里了?”
“那个啊。”
辉夜说:“我的那段记忆当时被我自己所施加的认知限制结界给封锁了,似乎是被背叛的经历会让我伤心呢。
至于谋划偷袭一式什么的,是因为一式所作所为十分邪恶,背叛他也不会有什么罪恶感呢。”
“母亲,你还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呢。”
黑绝听了辉夜双标般的说辞,高情商地将“双标”替换成了“善变”。
“那当然。你没听说过吗?女人是水做的。”
辉夜瞥了眼黑绝:“还有,你是想隐晦地表达【你很双标】的意思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黑绝正要解释,辉夜便叹了口气:“你说得也没错,但这个世界、这个宇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历史的编撰权、正义的判断标准,都掌握在胜者,掌握在强者的手上。”
“可是,客观事实是亘古不变的。黑白善恶的判断标准不还是掌握在后人的手里吗?”
辉夜轻笑道:“黑绝,这十几年的安逸,让你忘记人性的黑暗和险恶了吗?”
“母亲何出此言?”
“我说过了吧,历史的编撰权,是掌握在强者,掌握在胜者的手上的。”
黑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的话,自然能以最大限度去扬我贬彼,让胜者的负面评价为零,败者的正面评价为零,或者让胜者的正面评价相对于败者的正面评价更多,负面评价相对于败者的负面评价更少。毕竟,人都有两面性。”
“没错,看来你的智商还在。”
“那么,母亲,为什么小十尾会落到一式的手上?”
“这个嘛…就有些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