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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一行人在老八等人离开后没多久和若曦闲聊了几句后也离开了,这里毕竟是康熙处理政务的宫殿,他们一大群人的,围在这里属实不太合适。
而且今日是若曦当值,若是闲聊久了到时候受罚的还是若曦。
老四等人在离开了御书房后并不像老八等人一样就离开皇宫了,转了个弯又去了太子的东宫。
原本十四想要和方休分享一下今日将老八一行人怼的哑口无言的喜讯,可是刚走到文华殿,就瞧见了有人在大殿外挨板子。
而方休则是特意从殿内搬出来了一张椅子,坐在殿外的走廊上亲自监督着受刑之人。
从小到大,方休在老四等人的眼中始终是一副懒散温和的模样,即便手下有人犯了错,方休也是交给相关的部门处理。
从来没有如此生气的亲自监督着下人动手惩戒。
如此威严的一幕,让雀跃而来的十四等人,也是收缓了脚步。
“回禀殿下,八十大板已经打完了。”
行刑的太监将手中的板子竖起,语气中也有些胆颤地向方休禀告道,今日的太子和寻常时候的太子格外地不一样,好像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得出来的鬼神一般,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异动。
闻言,方休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地扫视着殿下受罚的人。
“嗯,人还活着嘛。”
“回禀殿下,还活着,不过已经昏过去了。”
“那就泼醒他。”
方休的声音威严且冰冷着,仿佛比当今的圣上更具高不可攀的气势。
此时老四等人已经来到了大殿之下。
“太子爷。”
一般的情况他们都是称呼方休为二哥的,但今日这个气氛一看就不一般,为了不失方休的面子,老四三人也是一本正经地对方休行着礼。
“上来吧。”
方休冷酷的面容并没有因为三人地到来有所缓和,轻轻点头后,示意三人过去他的身旁。
就在这个过程中,一名太监已经熟练地端过来了一盆冰水,这个时候虽然已经走到了春季的尾巴,但是清晨依旧是寒风凛凛的。
一盆冰水泼下,打湿的不仅是受罚之人的脸庞,整个上身都被浇了个遍,一阵寒风吹过,凳子上趴着的人打了一个寒颤后,也是立马清醒了过来。
“太子爷恕罪,小的知错了。”
受罚之人语气虚弱,气若游丝一般,八十大板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板子拍在屁股上这么简单,每一块板子拍打的地方都铆上了钉子,虽然不长仿若小荷才露尖尖角一般。
可是两板子拍下屁股就已经见红了,八十大板打下,想必此刻受罚之人那红彤彤的臀部已经糜烂了。
“年羹尧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献给皇上的贡品你一个区区的五品典仪竟敢私自挪用,还是有什么事你不敢的,今后要是再给你升官了是不是孤的这个位置也是你说了算啊!”
听着方休的冰冷彻骨的话语,老四他们这才看清原来殿下受罚之人竟然是老四手下的得力武官,年羹尧,不仅是老四,十四也同样诧异,因为年羹尧在作战方面颇有建树,早些年也曾在十四的麾下效力过。
否则若是按照历史的发展此刻的年羹尧不过才是一个区区的从七品翰林院检讨罢了。
“殿下,殿下恕罪,小的绝无此此念,皆是因为有小人在小的耳边蛊惑,小的一时间被歹人蒙蔽了心神,行差踏错,还请殿下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今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哼,机会,年羹尧,你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孤这么多年有没有给过你机会,一开始你倒还算老实,可跟着十四弟出去打了几仗,尾巴就翘上了天,竟敢在军中忤逆上官旨意。
军中忤逆上官,就算是把你脑袋砍十次都不为过,若不是十四弟替你求情你早就死了,如今尸体都烂了。
孤本以为你有过此次教训后也懂得收敛了,看在十四弟的面子上孤将你安排回了京中为官,在四弟的麾下,你倒好,没安静个两年的还打上了四爷府的主意。你也配!
如今身为孤的典仪,不思安分守己多谢两位爷的求情,还敢对皇阿玛的贡品伸手,年羹尧你告诉孤,你到底有几个胆子啊。
要不孤让人剖开你的肚子给孤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奇人!
啊!!”
方休最后一声喝叱,让殿下的趴着的年羹尧浑身颤抖不止,至于到底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了,还请殿下饶命啊,殿下,殿下,念在小的在您麾下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过这一次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四爷,四爷救救小的啊,十四爷,十四爷救救小的啊。”
年羹尧咬着牙抬起了头,可率先映入眼帘便是方休那仿若在看一个死人的眼神,年羹尧被吓的当即看向了老四和十四,请求他们向方休求情。
可莫说老四了,就连十四如今也看出了方休怒火,不要说求情了,他们连开口说话都不敢。
看着殿下哀嚎的年羹尧方休没有理会,反而闭上的眼靠在椅子上假寐了起来。
方休这一举动一时间也让老四三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不过殿下的年羹尧看着方休没有勒令人堵住他的嘴,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不断的寻求老四和十四的帮助,甚至和他们打起了感情牌。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羹尧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了,好像就在下一刻,年羹尧就会熬不住了。终于年羹尧的声音安静了,而方休也在此刻睁开了眼。
“来人宣太医。”
听着方休的话,老四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方休能让太医来查看年羹尧的情况,也就说明了方休并没有想要处死年羹尧的打算。
这也让老四和十四两人找到了替年羹尧说情的机会。
虽然年羹尧此人的确是容易居功自傲、不知收敛,如今又有僭越之嫌,可是不得不承认年羹尧是他们手中一把极好用的刀,不管是上阵杀敌也好,还是在京中行事都是极好的。
若说有过,但其功绩也不少,功过相抵地到与他们几位阿哥还有几分交情的,所以不论是为了接着用也好,还是为了安抚其他下人的心,这个情他们还是要求的。
“二哥,这件事情刚刚皇阿玛也召集我们商议了,皇阿玛也知道此事绝对不会是二哥所为,正如年羹尧刚刚所言,他也算是被小人蒙蔽了,不如就让年羹尧沿着这条线查下去,将幕后的老鼠扯出来,将功赎罪的。”
十四率先对方休说道,他是行伍之人,对于年羹尧这种有脑子又能打的也是格外的欣赏,当年他在军中威望有限,所以才拜托方休出面将人保了下来。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等他在军中有足够的能力了,再将年羹尧拉回来。
“是啊二哥,与其将年羹尧就这么处置了,不如在好好利用他的才能,而且此番也是为了他自己,如此一来他必定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幕后之人。
当务之急不是在于责罚谁,而是要将凶手找出来,洗清二哥你身上的污点,这样皇阿玛才满意。”
老四和十四说的不无道理,这个时候与其在纠结年羹尧的德行有失,胆大妄为的,还不如递给年羹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至于年羹尧最后到底是被这根稻草压垮还是成功救命这就全看他自己了。
而且如此一来,大阿哥党和八爷党的人也找不到方休的错漏,也能让康熙彻底安心。
听着老四和十四的话,方休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招了招示意身后的太监将人拉出来。
于是在老四等人的注视下,另一具和年羹尧官服打扮相似的下人被拖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上。见识过风雨的老四等人一眼就看出了此人已经凉的透透的了。
不过此人身上并无伤痕缺口,而且衣冠整洁的,想来是在方休派人捉拿到他时就已经死了,还是自愿服毒而死的。
“这便是那个蛊惑年羹尧的人,除了他以外,还有四。五人皆是如此,哼,孤的典仪里面竟然有这这么多外人在,还真是好笑啊。”
此时已经不用老四他们说什么了,甚至不用去查了,都知道这手笔不是大阿哥派人做的就是八阿哥。若这是他们做的,那从贡品挪用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两、三个月了,该打扫的痕迹早就打扫干净了。
年羹尧现在去查,别说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就算给他一年也找不到任何能够联系上他们两党的证据。
刚刚将八爷党压的无话可说的十四此刻也高兴不起来了,如今人证物证什么的都没了,这不就代表他们要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嘛。
虽然说挪用贡品的事情怪不到方休身上了,可御下不严的名头也是死死钉在了方休身上,而且还让康熙知道太子爷的身边就和筛网一样满是漏洞。
这对方休的来说也是一记沉痛的打击。
很快一名小太监便带着一名御医来了。不等太医行礼方休直接开口说道:
“你和他现在就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有气出,你就有气活着,他若没气了,你也不用喘了。”
还没跪下的太医也没有想到一向温和的太子殿下竟然会有这么残酷的一面,顿时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听见是太子这么要御医的时候就连续推开了不少人接下了太子的召见啊。
如今木已成舟,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太医能够解决了,为今只有先保住身旁这人的性命再说。
御医不愧是这个时代最高超的医学者,仅仅是扫视了几圈,在年羹尧的手上搭了几下脉就立马行动了起来。
首先最先治疗的当然是年羹尧那皮开肉绽的翘臀了,若是再不治疗止血的,就是现在让年羹尧醒了过来也会立马晕倒。
重病当下猛药,刚刚的搭脉让太医察觉到了此刻年羹尧的身体虚弱的太过厉害了,若果在采用温和的治疗手段,今天之内年羹尧是醒不过来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年羹尧要是不醒,可能长眠的就是自己了于是,太医一咬牙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举动。
先是将药粉不要命的往年羹尧的翘臀上洒,接着让身旁的太监按住年羹尧的身体,然后再洒下另一种红色的药粉后,立马缠绕上绷带,连同年羹尧身下的凳子也绑在了一起。
随着太医用力一拉,年羹尧瞬间被剧痛疼醒,不过马上又陷入了萎靡的状态中。将年羹尧屁股上的伤敷好药后,太医抽出几根银针来到年羹尧的脑袋边上。
瞅准穴位后快准狠的扎了进去,没一会刚刚还气若游丝的年羹尧就立马恢复成了能够再战一夜的猛男。
不过付出的代价嘛,自然是那难以忍受的剧痛。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啊!!小的知错了,知错了!痛!太痛了!!!”
不明所以的年羹尧还以为这是方休对他的惩罚,忍不住的哀嚎道。
看着年羹尧这个铁打的汉子此刻就像一个没有经历过风雨的白嫩小子一样,老四等人看着那名御医后背也是一阵发凉。
此刻太医听着耳边年羹尧的哀嚎声,颤抖的就像一只鹌鹑一样,只希望方休能够让自己离开。
看着年羹尧如此有精神的哀嚎着,方休再次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靠在椅子上假寐了起来。老四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没有搞懂方休此举究竟是为何。
既不问,也不救的。
几位阿哥都是如此,那剩下的太医和太监们更是不明所以了,由于之前方休的命令,太医总在年羹尧忍不住快要昏过去时,来上那么一针,再次将年羹尧弄醒。
周而复始的,就连一旁的十四脚都要站麻了,事情这才出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王喜还没进东宫呢,就听见了东宫内那嘹亮的哀嚎声,当最后走到方休面前时看着一旁年羹尧的惨状心中更是万分的害怕。
王喜虽然进宫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毕竟在他的师傅李德全的羽翼下生活着,所以对某些事情经历的并不多,若是此刻来的是李德全,那么全然不会像王喜这般被吓的忘记了行礼。
“殿,殿下,陛下已经派人查清一切始末了,将罪人悉数缉拿。陛下口谕,此事就此了结了,太子御下不严,责令整改,典仪军司清退筛选,清退之人统统充军,护卫军校重新择选。”